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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小說無彈窗免費閱讀!轉眼三日過去,嶽小非這塊說書的招牌打得倒是越發響了。
這其實也不難理解,嶽小非平日裡講出來的那些文段,全部都是前世家喻戶曉膾炙人口的故事橋段,再經由他的口中稍微一更改,自然能吸引到不少的追捧者,可以說,嶽小非一個人創造了這個世界說書形式變革的先例,所以單論報酬而言,自然是賺的盆滿缽滿。
這****還在台上說著書,方才講完一個高潮部分,所以他停下嘴巴讓下方的聽眾小偉消化一下,自己則是照常喝茶潤著嗓子,暗自感歎了一聲,這茶水的檔次倒是較之幾日之前提高的不少,這也體現出他身份的提高。
看著下方的忠實的聽著,再喝著醇香的茶水,本該身心舒暢,但很意外的是,今天從開場到現在,不知為何他總是感到渾身不舒坦。
“怎麼感覺這背後老是發涼呢?”
嶽小非自顧自說著,突然有個店家夥計彎著腰走過來遞上了一張紙條,隨後便退走了。
“誰給我遞小紙條呢,又不是考試作弊,總不會是愛慕者的情書吧,嘿嘿嘿。”
他自嘲得嘿嘿笑著,展開紙條看清上書的寥寥幾字之後,卻再也笑不出來了,壓抑住回頭看向後方樓上的衝動,不動聲色得繼續開嗓說了下去,依然保持了一貫的水平,台下的人自然也聽得很是滿意。
按著往常的時候,嶽小非拍案下場,依然一邊和台下聽眾打著招呼一邊往樓上走,很快回到原先的廂房,轉身進門關門一氣嗬成,長舒一口氣,看著屋裡端坐的李睦和林儒生二人,抬起手露出他一直攥在手裡的紙條,開口就問。
“怎麼回事兒這是?”
“不知道,這要問李公子了。”林儒生說著聳了聳肩。
“你也彆奇怪,還記得上次在客棧被你埋汰過的那個白麵書生麼?”李睦沒等嶽小非接下來開口,先一步發問。
“那個小白臉?有印象,跟這幾個字有什麼關係?”嶽小非坐到桌前將手中的字條展開拍在了桌上。
上麵赫然寫著幾個潦草的墨字——暗劍懸梁。
“媽的這誰的字啊,要不是小爺眼力好讀的書又多,這幾個字我都認不出來。”疑問之餘,嶽小非還不忘吐糟一下這潦草的字跡。
“這是我寫的,還有字不是重點,重點是那個小白臉。”李睦麵有黑線,顯然是很不滿意嶽小非吐槽他的字跡。
“小白臉怎麼了,你也是小白臉這麼說你在我們身邊就是暗劍懸梁麼算了你接著說我不打岔了。”嶽小非越說越發現李睦有要發火的衝動,於是趕緊改口不敢再貧嘴,生怕等會兒李睦真的動手,那他可招架不住。
“有種你再貧啊?”李睦黑著臉,指節敲著木凳扶手擲地有聲。
“說正事呢彆鬨,我這是為大家的安全著想,出門在外不得不防。”嶽小非的樣子登時變得大義淩然。
“你們有沒有注意過之前那書生衣襟上的一個紋飾標誌?”
“紋的啥?春宮麼?”嶽小非揉揉鼻子恬不知恥。
“我記得好像是一朵菊花吧?”林儒生思付道。
“噗,菊花......”嶽小非一臉讓二人莫名其妙的不可描述,差點笑出了聲。
“這不是菊花,是一種在雲洲開放的花束,這種花臨冬而放,臨春而謝,所以當地的人把這種花叫做辭春花,尋常冬日的花顏色都是偏淡的,唯獨這花的顏色是極其濃重的的大紅,很是奇特。”
“那這跟那小白臉有什麼關係,是在暗示他很會采花麼?”嶽小非說的話越發不著調。
“出去那個不好笑的笑話,你算是終於問對了,這辭春花恰好是一個文社的象征,這個文社叫做辭春文社。”李睦冷漠得開口,完全沒有理會嶽小非不斷貧嘴的意思。
“文社?不過是個學習小組,我還以為好大的事情,嚇了我一跳。”嶽小非往醉裡塞了一塊糕點,滿不在乎得說著。
文社?開玩笑,用前世的話來說就是一群無病呻吟的憂鬱文藝小清新,嶽小非哪裡會怕。
“這個文社聽著很平常,可能沒什麼分量,但是這文社裡的人的分量就不一般了。”
“恩?”嶽小非聽著突然意識到自己槽吐得有點早有點嗨了。
“在這個文社裡的人,全是舉國上下最有權勢最有財力的家族子嗣,所以這個普通文社有這尋常官府都沒有的後台力量。”
李睦淡淡說著,嶽小非的表情突然有些精彩。
“這麼說,那個小白臉......?”
“我後來也去調查了一下,雖然隻是知道了他的名字,但我依稀好像記得這麼個人。”
“他誰啊?”
“他叫陳鈺知,三洲總司府上的二公子,之前我也是聽我父親說過,所以大概有個印象。”
“.....等會兒我第你們這亂來的官位編製不是很熟悉,所以你能跟我解釋一下,都是作為官二代,你和他誰比較厲害?”嶽小非感覺有點發懵,感覺隱隱有根棍子懸在腦袋上要砸下來的感覺。
“哦,大概他府上的一個主管都能對我呼來喝去的吧。”難得的,李睦沒有因為自己落入下風而感到不滿,反而帶著微笑毫不在意得就說了出來。
那一棒子終究還是打了下來,嶽小非有些暈眩,隨即哭喪著臉不知所措。
“怎麼我儘碰到這種事情,你說我這上哪說理去?”
嶽小非在心裡埋怨著,不住地歎氣,轉而無奈得起身打算離開。
“你這是乾嘛?”林儒生趕忙問著。
“還能乾嘛,結賬走人,不然等著彆人過來找我麻煩麼?”嶽小非的意思是三十六計走為上。
“我覺得你現在說要走已經完了,剛才我給你的字條你不是已經看過了麼?難道還不明白?”李睦帶著笑意的聲音傳來,嶽小非停下了腳步。
“剛才在樓下有不下五個人穿這個帶有辭春花紋飾的人監視著你,你說你還有機會離開這麼?”
“五個?不是吧?什麼時候那些富家子弟變得這麼無聊來監視我了?”嶽小非大驚。
“什麼富家子弟?”
“不是說那些加入那個文社的人不是有錢就是有權麼?怎麼會親自來監視我?”
“你真的是怕糊塗了,衣服是死的人是活的,不能找其他人穿著帶紋飾的衣服來代替麼?”李睦無奈。
“那這是什麼意思?嚇唬人?”嶽小非扶額接近崩潰。
“不,我想讓的意思是.....”
李睦兩隻手指彎曲先是隻想自己的目光轉而隻想滿臉苦澀的嶽小非。
“我盯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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