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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鬨。”
齊靖臉一沉訓斥那個士兵:“戰事要起,她一個婦道人家來做什麼,趕緊攔住她。”
“可是……”那個士兵猶猶豫豫的:“怕,怕攔不住啊。”
“攔不住也得攔。”齊靖一甩袖子才要再叫幾個人下城牆去攔雲瑤,不想這時候一個極清甜的聲音傳來:“相公這是在說誰胡鬨呢?”
齊靖一聽就蔫巴了,趕緊回頭臉上堆笑去扶雲瑤:“你怎麼過來了?”
“西狄圍城,結果還不知道如何,我能不過來瞧瞧麼。”雲瑤扶著芍藥的手慢慢過來,齊靖幾步過去扶住她,聽雲瑤道:“我雖是內宅婦人,然事關肅州生死存亡,我心裡也掛念,在後宅中也是坐臥不寧,倒不如過來瞧瞧。”
站到城牆上,雲瑤極目遠眺,就見遠遠的塵土飛揚,遮天蔽日,就問齊靖:“西狄這是來了多少兵馬?”
齊靖搖頭苦笑:“哪裡看得清楚,就是探子也沒探查清楚,如今離的又遠,連人影都看不到呢。”
雲瑤笑笑,回頭對兩個士兵道:“去城樓下頭把我馬車上放著的一個大箱子抬上來,那裡頭可有好寶貝呢。”
兩個士兵不敢不聽,立即下去抬東西。
倒是齊靖和於龍挺奇怪的,於龍笑道:“嫂子準備了什麼好東西,莫不是做了好吃的來犒勞咱們?”
“儘知道吃。”齊寶瓶瞪了於龍一眼,過去扶了雲瑤一把:“嫂子,到底是什麼好物件?”
雲瑤神秘一笑:“呆會兒你就知道了。”
正說話間,兩個士兵呼哧呼哧的挺費勁把一個紅木大箱子抬過來,雲瑤叫他們把箱子放下。又從懷裡摸出一把小巧的鑰匙交給齊寶瓶:“打開瞧瞧。”
齊寶瓶挺稀罕,笑著接過鑰匙打開箱子,當掀開箱子蓋的時候,她驚叫一聲:“啊?”
於龍趕緊過去看,這一看也跟著驚呼一聲。
這下子,齊靖都好奇的過去了,隻是。三個人都驚呼出聲。可是,六隻眼睛巴巴的看著箱子裡的東西,竟是不知道那是什麼玩藝。
雲瑤笑著過去伸手拿了一個並不太大的黑色的。也不知道是什麼材料製成的東西,兩隻手拽住一使勁,那東西就長了一截,雲瑤又放到眼前轉了轉。看了一會兒才遞給齊靖:“你瞧瞧。”
齊靖隨手接過放到眼前往遠處看,這一看。嚇的險些跌倒:“這……這是?”
“什麼東西?”於龍和齊寶瓶都擠過來要看,齊靖把那東西交給於龍,於龍也照他的樣子舉到眼前去瞧,他沒往處看。那東西正對著齊寶瓶,這一看,於龍啊呀一聲。撲通坐倒在地上:“嚇死人了。”
他這一坐倒,齊寶瓶抽空把那物件拿在手中舉起來往遠處看。一邊看一邊驚呼:“我看到西狄人了,看到大旗了,上頭寫了呼延兩個字,帶兵的是不是呼延大帥?”
“在哪,在哪?”於龍爬起來就問召喚領主。
齊寶瓶指給他瞧,隻是於龍把眼睛揉的通紅都看不著,他想和齊寶瓶搶那個能望遠的東西,可又不敢。
倒是雲瑤挺有眼色的,從箱子裡又拿出兩個各自調試好遞給於龍和齊靖。
齊靖拿過來望了一程,回頭問雲瑤:“娘子,這是什麼?”
雲瑤勾唇淺笑:“不過是隨便做的能望遠的東西罷了,至於名字……就叫千裡眼吧。”
“這名字好,還真是千裡眼呢。”齊靖覺得千裡眼這名字起的真的挺形象的,這物件能望的那麼遠,不知道多少裡之外的東西都能看的一清二楚,可不就是千裡眼麼。
“千裡眼?”齊寶瓶樂了:“要是再有順風耳就好了。”
雲瑤一笑:“也不是多難的,隻是做起來費事使起來也不如這個方便,還有材料上頭有些不趁手,若給我些時間,順風耳也不是弄不出來。”
齊寶瓶和齊靖都知道雲瑤長於機關一道,對於她說這樣的話也不吃驚。
反倒是於龍不了解雲瑤,聽起來雲裡霧裡的,就跟聽神話故事似的。
於龍觀察了一會兒敵情,把千裡眼收起來:“我瞧著怕真有十萬之數,這一回西狄下了血本的,咱們怕是……”
“這城不好守啊。”於龍一邊長歎一邊搖頭:“若是再給我個三年五載的時間,我把兵帶熟了怕有一戰之力,可這會兒……”說到最後他唯剩下苦笑了。
齊靖也跟著苦笑一聲:“不好守也得守,總不能叫咱們肅州二十多萬軍民任由蠻夷踐踏吧,咱們即是來鎮守肅州,那就得跟肅州共存亡,寧戰死也絕不容西狄東進一步。”
“好。”於龍聽了這話一時也有了幾分豪情:“我於龍也不是孬種,我跟兄長一起守衛肅州,誓與肅州共存亡。”
齊寶瓶這會兒才把千裡眼收起來,轉頭對於龍道:“我看西狄來勢洶洶,氣勢很足,若是正麵對敵,咱們可不沾光,我聽八妹曾說過雙方作戰先要打擊對方的士氣,等對方氣勢低落衰竭之時再行作戰,如此才能儘可能的減少傷亡。”
於龍點頭:“這話很是,八妹大才,隻是,咱們如何打擊對方士氣?”
他就挺犯愁的,如今是西狄幾百裡疾奔而來,正是士氣如虹之時,再加上那呼延大帥可是有名的極會激勵士氣的將軍,要想打擊西狄士氣,可是一件特彆為難的事。
齊靖聽了於龍的話開始沉思起來,過了好一會兒狠狠一拍巴掌:“有辦法了。”
於龍和齊寶瓶以及雲瑤都湊過來詢問,齊靖小聲的將心中所想的主意講了出來。
講完了,齊寶瓶聽的哈哈大笑:“這個好,這個好,是咱家的拿手強項,就該這麼著治治姓李的老妖婆,叫她不敢來犯。”
雲瑤聽了也是苦笑不得:“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打仗的。”
“甭管怎麼打,隻要能保住肅州就成。”於龍拍巴掌讚成:“我覺得大哥這法子不錯,咱們可以試一試,反正也不費什麼力氣。”
齊靖沉聲道:“如此,咱們立即去找幾個極會罵街嗓門又大的漢子,如今風大,想來城樓距西狄的營地距離也近不到哪去,再加上對方人數多,嗓門小了可不行,還得好些人輪換著來,隻一批人罵著太費力了造物主。”
於龍點頭:“說的是,我這就去尋。”
齊寶瓶一拍胸脯:“四哥,我也算一個,我在齊家莊那罵人可是出了名的狠,多少老娘們都不是我的對手,再者,我力氣大嗓門也大,保管沒一個能罵得過我的。”
“胡鬨。”齊靖一聽沉下臉來:“你一個婦道人家當著這麼些人的麵罵街像什麼樣子,這話莫再提了。”
齊寶瓶撇撇嘴:“婦道人家怎麼了,我嫂子也是婦道人家,可她能製出千裡眼來,你們男人倒是能了,怎麼沒一個能造得出來的。”
雲瑤見這兄妹倆拌嘴,掩口直樂。
齊寶瓶卻不放過她,拉著她一個勁的道:“嫂子,你跟四哥說一聲,就算我一個吧,那麼多人罵,誰能聽出是誰來,再者說了,我自打去了長安之後還沒罵過人呢,這心裡憋的難受,再不叫我罵罵街,我得憋屈死。”
雲瑤直拿眼瞅著齊靖,叫齊靖拿主意。
齊靖哪裡能叫齊寶瓶在兩軍陣前罵街,氣的一巴掌拍了過去:“你消停些吧,若想罵街,改日我帶你找個沒人的地方叫你罵個痛快,可彆跟著添亂了。”
“沒人的地兒能罵痛快?四哥說笑呢。”齊寶瓶一副不服氣的勁,弄的齊靖無奈之極。
雲瑤看不得齊靖為難,就過來挽了齊寶瓶的手:“六妹彆鬨了,待這仗打完了我叫你四哥帶你去罵俘虜去,到時候由著你罵如何?”
齊寶瓶大約也覺得在兩軍陣前罵街是不可能了,隻能悶頭同意,隻是她心裡打了什麼主意就不得而知了。
過了好一會兒於龍才過來,一上城牆就直搖頭:“難啊,想要找嗓門又大又會罵街的真不容易,軍中的漢子倒是會罵,不過翻來覆去就那幾句話,罵不出花樣來,我尋了好些潑婦,隻這些人雖說罵的花樣百出,可聲音不大啊,還有,到底是婦人,叫她們拋頭露麵的站在城牆上罵人也……也有些太為難人了。”
齊寶瓶聽到這裡看看於龍又看看齊靖,見他們為難就樂了:“這個好辦,真好辦,做些麵具戴上不就成了麼,不然蒙麵也成,誰還能認得出誰來啊,到時候我帶頭去罵,保管罵上兩天都不帶重樣的,能把那李妖婆臊的馬上滾回老家。”
於龍一聽這主意不錯,立馬跟寶瓶一翹大拇指:“娘子說的對,就這麼辦。”
不過,隨後他又開始為難了:“隻是……這聲音得大的很,又有幾個有娘子這樣洪亮的嗓門。”
齊靖低頭苦思,雲瑤向前走了幾步,遠眺越來越近的西狄軍隊:“這個也不難,我回去做幾個擴音器就成了,保管叫西狄所有人都能聽到。”
“真的?”齊靖猛的抬頭,一臉的驚喜。
雲瑤點頭:“真的不能再真了。”
於龍聽了也是喜不自勝,搓著手道:“嫂子大才,大才啊,有了這擴音器萬事都好辦,嫂子為肅州生死存亡費儘心力,請受我一拜。”(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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