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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韓變與趙雲急匆匆地返回政廳,才發現除了他們兩人之外,該到的人幾乎已經全部到齊了。
沮授、田豐、辛毗、張郃、郝昭等人,早已按照位次做好。
三個文士到底沉穩一些,不動聲色,從表情上看不出什麼。
倒是張郃和郝昭還有潘鳳這幾個武將,都是馬上將,憑借軍功才能證明自己,即便是沉穩如張郃與郝昭,一個個都麵露興奮之色,更不用說潘鳳了。
但是韓變也發現,這幾人除了興奮之外,神情似乎還有那麼一點點的凝重。
韓變徑直坐上了主位,趙雲也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小團體中最重要的幾個人,便已經到齊了。
沮授輕咳了一聲,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如今在冀州,文臣之中以沮授地位最高,他跟隨韓馥父子最久,又與韓變關係密切,即便田豐的能力比沮授還要略勝一籌,一時之間也無法動搖他的地位。
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之後,沮授方才開口對韓變說道:“主公,適才探子傳來消息,袁紹已經從渤海起兵,對我軍宣戰了。”
終於是來了!
韓變的高興地笑了。
他對這個消息並不感到驚訝,因為他知道,如今袁紹正處於一個怎樣的困境之中。
在四處出擊失敗之後,袁紹的勢力就陷入了一個停滯不前的窘境。
而且,他還錯過了休養生息的黃金時期。
偏偏,袁紹本身所處的位置,也不是那麼優渥。
在他的北麵是盤踞幽州的公孫瓚,原本兩人是半盟友半對手的關係,在原來的曆史上這種關係一直到袁紹全取冀州,公孫瓚的從弟戰死之後才得以改變,可自從他利用公孫瓚的詭計被識破,荀諶張導這兩個說客也被送到公孫瓚那裡去之後,這種關係自然提前宣告破裂。
更不必說之前袁紹曾經出過一次昏招。試圖侵占幽州的地盤,結果被公孫瓚給揍了回去。
如今的公孫瓚對袁紹來說,是敵非友。
西麵就是占據了剩下一部分冀州的韓變,不用說。死敵,自從袁紹宣布起兵討伐韓馥開始,兩家的關係就注定不會得到緩和。
情況稍微好一點的是南麵,那裡是青州,不過如今青州黃巾死灰複燃。鬨得正厲害,袁紹也是避之不及。
唯一沒有敵人的就是東麵了,問題是渤海郡的東方就是茫茫的大海……
可以說如今渤海郡四麵受敵,唯有奮力一戰,方才能有生機。
至於與誰交戰,這自然不是一個難以想象的問題。
袁紹想要吞並韓變,而韓變他們也以袁紹為假想敵準備了許久,如今糧草充盈,士兵也經過了良好的訓練,正是決戰之時。
想到之前幾人臉上的凝重之色。韓變問道:“公與先生,袁紹點起了多少兵馬?”
這種重要的問題,韓變就算是不問,沮授也會提出來的,他的臉上也掛起了幾分凝重之色:“根據探子的報告,袁紹此次起兵,有馬步軍約八萬有餘,其中馬軍差不多一萬,詐稱二十萬,於三日之前起兵。”
“什麼?袁紹這廝難道瘋了不成?”韓變忍不住大叫道。
不隻是他。沮授等人早已知道這個消息,倒是沒多大反應,第一次聽到這個消息的還有趙雲,他聞言也是吃驚地張大了嘴。
在座的除了潘鳳之外。都是很會動腦子的人,即便是馬上將軍,也多是智將,他們會思考打打殺殺之外的問題,馬步軍八萬,這樣一個數字意味著什麼。哪怕是潘鳳,也不是全然不知。
袁紹如今占據了冀州的四個郡國,其中有比較富裕的渤海郡,但是相對於整個冀州的,規模而言,他不過擁有小半個冀州,人口尤甚。
如今整個天下還不像幾十年之後,打打殺殺了許久,人口十不存一,想要招兵買馬都會陷入無人可招募的尷尬境地,無論是袁紹還是韓變,如果說想的話,彆說是八萬兵馬,就算是要招募十八萬兵馬,也未必就辦不到。
可是,如今韓變占據大半個冀州,麾下軍馬卻不過六萬出頭而已,這還要算上那些守備在各地維持治安和基本的守衛職責的駐軍,真正能抽調出去的,也就五萬人的規模。
明明能招募許多兵馬,為何韓變吃飽了撐的隻招了這點人?
那是因為,絕大多數時候,要招募兵馬從來都不是一件困難的事,真正困難、麻煩的事情,是招募好軍隊之後的工作。
剛剛招募好的軍隊是沒有戰鬥力可言的,這樣的軍隊上了戰場除了湊人數,看上去厲害一點是沒有任何作用的,打起仗來沒準倒會給己方扯後腿。
要讓他們形成戰鬥力,達到上戰場的要求,就必須要經過訓練,這一方麵,韓變這邊還比較有優勢,因為他手下的將領,特彆擅長訓練的就有張郃、郝昭和趙雲三人。
除了訓練之外,還要給軍隊補充裝備,要供給他們吃穿,要發軍餉……
當然,你也可以不做這些,但那樣的話,你也不要太指望部隊的戰鬥力。
正因為這些因素的掣肘,韓變並沒有大規模地擴充軍隊,而是一直很小心地讓軍隊數量維持在一定的水準上麵。
以韓變的地盤,擴軍一萬人以上,便會感到吃力。
袁紹的地盤尚且不如韓變,他卻直接出兵八萬,這怎能讓人不感到驚訝?
須知道,袁紹的八萬兵馬可不是說他總共隻有八萬兵馬,袁紹肯定也有一定數量無法調動的兵力,負責守備各地,他不可能把這些人統統抽調走,也就是說,袁紹的總兵力,恐怕在九萬以上。
如此多的兵馬,顯然已經算得上窮兵黷武了。
趙雲也忍不住說道:“這麼多兵馬,袁紹怎麼養得起?他又是如何訓練的?”
沮授這時發出了一聲苦笑,道:“袁家在暗地裡出手了。”
韓變和趙雲頓時了然,一起哦了一聲。
雖說袁家上下在討董之時。被董卓殺了不少,動了筋骨,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依然有著不少殘存的力量。這股力量不足以戰勝一個強勢的諸侯,卻能夠改變兩個差距不太大的諸侯之間的強弱關係。
如果有誰以為,偌大的一個袁家,如今隻剩下虛名,那他就錯得太離譜了。
如今袁家最後的希望便是袁紹和袁術這兩個兄弟。而袁術的性格和能力又比袁紹差了不少,在袁紹不得不奮力一搏的時候,袁家會如何做自然就不言而喻了。
韓變也是知道為何張郃等人會一臉的凝重之色了。
八萬大軍,光是想想這個數字,就會覺得頭皮發麻了。
袁紹的拚死一搏,果然是不同凡響。
感覺到氣氛有些壓抑,韓變覺得不能再這麼下去了。
於是他輕笑了一聲,道:“袁家真是腦袋發昏了,居然把本錢下在了袁紹的身上,他們難道不知道。這樣會使袁家血本無歸嗎?”
沮授、田豐一乾文臣不動聲色,一乾武將卻忍不住抬頭看向了韓變,他們想知道,韓變究竟是哪裡來的自信,讓他能說出這樣的話。
韓變見這些人疑惑的目光,繼續說道:“難道不是嗎?袁家能出錢,能出糧,有號召力,能夠讓袁紹養得起這麼多軍隊,但是八萬多兵馬。袁家能夠讓他們全部都變成精兵嗎?”
不等武將們回答,韓變就自己說出了答案:“顯然不能,因此,袁紹的手下雖然人數眾多。卻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而已,袁家不是血本無歸還是什麼?”
說到最後,韓變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說起來袁家這麼做,還真是便宜了軍中的兄弟們了,殺一個袁軍可就是一份功勞。”
韓變話一說完,張郃等人的眼睛頓時一亮。
他們原本在聽說袁紹的兵馬足足有八萬有餘。號稱二十萬大軍的時候,心裡頭除了為即將到來的大戰而興奮之餘,也是有些沉重的。
畢竟袁紹那邊是實打實的八萬兵馬,而己方真正能出動的,不過是五萬出頭的數量。
更不要說鄴城這等重鎮,還要留有相當數量的兵力來防守。
迎戰袁紹的兵馬,恐怕連五萬都湊不出來。
以寡敵眾,他們不害怕,但數量相差到比較懸殊的時候,他們心裡還是會有些沒譜。
可韓變的一席話,卻讓他們的顧慮全都消失了。
沒錯,袁紹的兵馬是很多,但是他倉促招募那麼多兵馬,真正訓練有素的又有多少?
一群烏合之眾,上了戰場,也不過是給我軍增添功勳的點綴而已。
沮授看著這一幕,欣慰地笑了。
這是他看好韓變的地方,也是韓變比韓馥更強一些的地方。
如果換成韓馥,麵對這種情形,保證會無比慌亂。
將軍們本身隻是心裡沒底,如果主君都慌了神,說不定他們就徹底沒了戰勝對手的信心。
身為主君,未戰先怯,對大軍而言,是一種非常大的傷害。
韓變則不像是韓馥,他麵對這種情形會驚訝,但不會太慌亂,他反而會想方設法卸下將士們的思想包袱。
當然,他在見不到希望的時候,也確實會慌神,畢竟他隻是一個尋常人。
但是,能做到這個地步,已經足夠了。
最起碼這一次,韓變做得足夠好。
這樣的道理,其實沮授、田豐他們都清楚,可是這番話他們終究沒有說出來,因為他們知道,隻有身為主君的韓變說出口,才會最有效果。
接下來,就是對如何出兵做出安排。
張郃身為冀州第一大將,自然在出兵之列。
田豐身居高位,卻缺少證明自己的功勞,因此也作為智囊隨軍出征。
這種大戰,趙雲、潘鳳自然也不能排除,前者是騎兵統帥,能在戰場上一錘定音,後者是骨灰級好戰分子,如果把他排除掉,說不定晚上就敢拿石頭砸韓變家窗戶去。
辛毗需要向韓變證明他的忠心(他當然不知道,韓變根本無需他證明),也強烈要求隨軍出征。
這些安排都是沒有任何懸念的。
接下來的安排,則是充滿了爭議。
已經參與了數場大戰,韓變這次也不希望例外,尤其是這種一決生死的大戰,他當然希望能親自出馬了。
三國時期最出名的幾場大規模戰役,官渡、赤壁、猇亭,哪一場沒有主君參戰?
也就是猇亭之戰,吳國君主孫權沒有出馬指揮戰鬥,那也是因為孫權實在不擅長這個,若是孫十萬親自出馬,沒準那場戰爭的勝負就會顛倒過來。
可是,韓變將這個想法說出口之後,就遭到了一眾文臣的強力反對。
田豐的反對最為激烈,上一次的經曆他還曆曆在目,如果可以的話,他是絕不想讓韓變再上戰場了。
就連不喜歡和韓變拗著乾的沮授也表示了反對,因為如今冀州良將輩出,哪裡需要主君親自出馬。
他們還提出了一個非常有說服力的理由,如今冀州四麵環敵,尤其是鄴城,有許多人虎視眈眈,怎麼著也要有一個有分量的人坐鎮,像上次那樣的教訓,是不能再重演的。
“不是還有我父親嗎?”韓變脫口而出。
等看到眾人都不說話,尤其是沮授那充滿怨念的神情之後,韓變才知道,他提出了一個多麼不靠譜的提議。
韓馥如今都已經淡出了眾人的視線,且不說他還有沒有足夠的威望,就算他的威望仍在,由他坐鎮鄴城,不管怎麼看,都讓人覺得非常的不靠譜。
“伯道善守,不如讓他坐鎮鄴城。”韓變繼續說道。
這一次,怨念的換成了郝昭了。
他善於守城不假,可不代表他就願意守城。
在鄴城守備,很有可能什麼仗都打不到,而去前線,則肯定有仗打,傻子都知道選哪邊好。
田豐則是淡淡地回答道:“伯道雖然善於守城,可是他的威望不足,不能震懾宵小,主公,這等重任,你還是不要推辭了。”
郝昭感激地看向田豐,雖然被田豐否定了威望,他卻沒有半點不滿。
韓變還想再說些什麼,田豐狠狠地拍了拍桌子道:“主公,莫非你忘了上次答應過某什麼事情?若是主公不聽忠言,又要我這把老骨頭有什麼用?還請主公放我這把老骨頭回鄉,頤養天年。”
田豐這麼一說,韓變總算是焉了。
他畢竟不是袁紹,不能明知道對方是忠言,卻因為聽起來不中聽,而偏偏拒之不納。(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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