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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鳳被人帶到了城中的一處宅院中,這裡的環境不錯,適合養病養傷。

他的房間更是很清淨,也很乾淨,住進去非常舒服。

潘鳳小心翼翼地趴在床榻上麵,他腹部的傷已經大半好了,可背上的傷是實打實的新傷,不得不小心一點。

趴在軟綿綿的床上,潘鳳看見窗外有人影晃動,不由得咧嘴笑了笑。

他知道,這是審配安排的貼身“保護”他的人,不會讓他離開視線範圍之內。

“果然不出沮先生所料。”

潘鳳暗暗想道。

今日發生的一切,潘鳳的投降,自然都是假的,為的就是奪回鄴城。

鄴城防禦堅固,強行進攻急切間肯定無法得手,也就隻能智取。

為此,沮授才獻出了這詐降之計。

不過,饒是沮授早有安排,潘鳳還是暗自為審配的謹慎而吃驚。

他明明沒有看出破綻,也相信了潘鳳的說辭,卻仍然防備著潘鳳,真是小心謹慎到了極致。

不過,這些驚訝,轉眼間就化作了潘鳳對沮授的敬佩之情。

因為,審配的謹慎,依然沒有超出沮授的算計。

“沮先生的算計,真是天下無雙,恐怕沒有人能看穿他的計謀吧?”

知道並參與了全盤計劃,潘鳳已經對沮授是驚為天人,又敬又畏,在他心中,再無一人能在智謀上超過沮授。

隻是,潘鳳並不知道,就在片刻之前,他住進這座宅院時的一幕。

那個時候,一群士兵簇擁著潘鳳住進這間宅院時,鬨出的動靜自是不小,膽小的人往這邊遠遠地望了一眼便走開了,可還有些膽大的,知道這些士兵不會隨便傷人,便在十幾步外好奇地觀看著。

人群中有一老者極為顯眼。他身材高大而瘦削,身穿一身褐色長衫,年紀將近五十歲,臉上有些縱橫溝壑的皺紋。但是他的雙目卻極為有神。

等潘鳳被帶到宅院裡麵去,就有幾個士兵留在了宅院外麵。

老者見狀,便快步走到了幾位士兵麵前,皺著眉頭問道:“剛剛那人是誰?”

這幾位士兵對老者極為恭敬,其中一個士兵回答道:“是潘鳳將軍。”

“潘鳳?”老者有些驚訝。道:“沒想到真是他……可他不是忠於州牧大人嗎?難道你們把他俘虜了?”

“元皓先生,不是這樣的。”那個士兵恭恭敬敬地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包括潘鳳的神態動作,都模擬了個三分像,“依我看,那潘鳳背叛起來,比一般人都還要狠一些,州牧他們父子也著實過分了,難怪會丟了鄴城……”

老者點點頭,謝過幾個士兵。轉身便離開了。

但是在他的眼中,卻閃爍著智慧的光芒……

一天後,州牧府衙中,審配看著呈上來的報告,有些頭疼地揉了揉眉心。

報告中,潘鳳吃了睡,睡了吃,一直在安心養傷。

他唯一不安分的時候,也隻是吵著要喝酒,等“保護”他的士兵送上美酒。他便再次安靜了下來。

審配頭疼的是另外一撥人,那夥仰慕袁紹,特意來投的土匪。

對於這夥土匪的戰鬥力,審配並沒有寄多大希望。

幾百個烏合之眾。也就能充當一陣炮灰。

他之所以收留這群人,為的就是樹立一個典型,能吸引其他人爭相來投,起到千金市馬骨的作用。

為了保險起見,他同樣暗自派了人去監視,當然。和潘鳳不一樣,他的人並沒有限製這夥土匪的行動。

這就出了亂子了……

這夥土匪進了城中,就好像是進了雞圈的黃鼠狼一般,彆提有多逍遙了。

下館子逛窯子,耍錢喝酒……

隻要是下三濫的事,好像就沒有這夥人不精通的。

尤其是他們的老大,那個叫呂大的混蛋,更是此中老手。

單單是這樣,倒也還沒啥,哪怕這夥土匪除了耍錢之時,從來不知錢財為何物,下館子逛窯子的錢,那是半分都沒掏過。

冀州家大業大,審配得了鄴城,手上也很寬裕,幫這夥土匪掏兩個子還是很輕鬆的。

但問題是這夥土匪喜歡喝酒。

喜歡喝酒也沒什麼大問題,但是喜歡喝酒還酒量不行,同時還喜歡撒點酒瘋,那問題就不是一般的嚴重了。

短短一天時間,審配就收到了好幾次報告,都是來狀告這夥土匪的。

甚至於,這夥土匪有次喝醉了,還打傷了一個什的巡邏兵。

若不是審配彈壓及時,一出大規模的火拚很有可能會出現。

即便將衝突彈壓下去了,為了安撫受傷的巡邏兵和其他守城士兵之心,審配仍是費了不少心力。

現在,審配已經發現了一個很悲哀的現實:他派去監視那夥土匪的士兵根本沒起到監視的作用,他們倒是開發出了給這夥土匪擦屁股的特殊能力。

如今,對於怎麼處理這夥土匪,已經成了審配最頭痛的一個問題。

殺了?肯定不行,這是一塊招募人才的活招牌,不管是殺了還是趕走,都會讓那些準備投奔袁紹的人寒心。

不管不顧?放任自流?

那就更不行了,這才一天這夥土匪就鬨出了這麼多亂子,如果多幾天甚至幾十天,審配幾乎可以肯定,他將會發瘋。

如果不是這夥土匪明顯和潘鳳不是一路人,審配甚至要認為,他們都是韓馥的部下,目的就是來將他搞瘋的。

想了想,審配還是吩咐一個傳令兵:“去把呂大給我找來。”

過了小半個時辰,那個傳令兵才氣喘籲籲地回來了,隻是他的身後,卻沒有呂大那高大的身影。

審配的眉頭皺了起來,聲音有些發寒:“呂大人呢?”

“他來了,隻是……”士兵的話語有些遲疑。

“來了就讓他進來!”審配嚴厲地說道。

“……是!”

遲疑了一下,士兵還是轉身出去了,片刻之後,他攙著一個高大的身影,再次走了進來。

一看見這個身影。審配的臉都黑了。

來人正是呂大,隻見他那高大的身軀,半壓在士兵那單薄的肩上,一半靠著士兵的攙扶。一半靠著自己挪動腳步,這才勉強前進著。

呂大一走近,審配便聞到了一股刺鼻的酒氣,再看他半眯著的眼睛,紅潤的臉皮。不時地打出的酒嗝,審配就知道,呂大已經喝醉了。

厭惡地揮了揮手,將酒氣趕走一部分,審配方才說道:“呂大!”

這一聲聲音不小,呂大頓時一個激靈。

“是……是哪個在喊老子?”

等他看見麵前黑著臉的審配,呂大不僅不害怕,反而樂嗬嗬地上去攬住審配的肩膀:“原來是審……審大人!走,大人,我們去喝一個!”

審配一巴掌甩開呂大的手。冷著臉對傳令兵吩咐道:“去打盆冷水來,讓他清醒清醒。”

不多時,傳令兵打來一桶冷水,一下子潑在呂大臉上。

“誰!是誰他媽潑我?”

如今是初春時節,天氣仍然寒冷,冰冷的井水潑在臉上,呂大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憤怒地四處張望著,想要找出那個潑他的混蛋。

然後他就見到了仍然黑著一張臉,一言不發的審配。

“審……審大人……”

呂大結結巴巴地說道。

審配真是恨不得一巴掌呼到麵前這光頭佬的臉上去。可他知道他不能,最起碼在這支土匪失去活招牌的作用之前,他不能動對方。

不僅不能動他,還要溫言相勸。

強壓下心中火氣。審配的臉上堆起假得不能再假的笑容。

“呂大,你和你的弟兄們,這兩天過得不錯吧?”

見審配的態度很和藹,呂大的膽子也大了起來,回答道:“不錯,當然不錯。比我之前的山寨強多了,還多虧了審大人對弟兄們的照顧。”

“過得不錯就好,說明我的人沒有怠慢你們。”審配心中暗罵,但麵上依然是那“和藹”的笑容,頓了一下,審配小心地說道:“隻是你們要投靠袁公,必須要拿出一定功績來,你們成天喝酒耍錢,也不是辦法吧?”

“這樣很好啊!”呂大撓了撓他那如燈泡的光頭,回答道:“我和弟兄們就想謀個清白出身,混口飯吃,能有現在這種生活,那是做夢都想不到的,這有什麼不好的?”

審配哭笑不得,感覺跟這種憨貨沒有交流的可能,他隻能強壓下心中的火氣,問道:“你就不想光宗耀祖,當大官,當將軍?”

“不想。”呂大想都不想地回答道。

“這……”審配感覺對方一定和自己不是同一個物種:“為什麼不想?”

呂大一副你這都不知道的表情,回道:“當大官當將軍那是有本事的人才能當的,我就喝酒耍錢逛窯子就好了。”

“……”審配真不知道該說呂大笨還是說他有自知之明了。

想了想,審配接著說道:“呂大,你有幾百個兄弟,你已經很有本事了,隻要你肯做事,當大官當將軍,完全有可能啊!”

見呂大仍然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審配終於是火了,一拍桌子,大聲道:“你和你的兄弟如果不肯做事,以後吃飯喝酒逛窯子,都要自己掏錢!而且,這兩日我為你墊付的錢,你也要還我。”

“彆啊……”這一下正好打中呂大的七寸,他頓時就慌了:“我和兄弟們做事,做事還不行嗎?”

見審配神色稍霽,呂大小心翼翼地說道:“要不,我和弟兄們去看庫房?”

審配被氣得樂了,讓你們這群土匪看庫房,老子的東西還能有丁點剩下嗎?

“那要不……我們去街上巡邏?”

審配冷笑著看著呂大。

讓這群土匪去巡邏,他們還不得把街上給鬨翻天?

“我要你們去守南城門!”死死地盯著呂大的眼睛,審配一字一頓地說道。

也就把這夥人單獨放在城牆上去,他才能放心。

這夥人總不能把城牆給拆了吧?

之所以選擇城南,審配也是有自己的打算的。

鄴城四個城門,就以城南最容易把守,因為城外有一道護城河,敵人要攻陷這裡,是最困難的。

即便敵人發現這裡防守薄弱,強攻此處,審配也有足夠的時間從其他地方抽調兵力。

呂大小心翼翼地問道:“能不能換個差使?守城門,一聽就知道很苦。”

“休想!要麼守城門,要麼還錢,你自己選吧。”審配果斷地說道。

呂大糾結了一半天,還是說道:“算了算了,我還是去守城門吧。”

見呂大答應,審配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

可是他哪裡知道,呂大走出大門的一霎那,嘴角也露出了和他幾乎一模一樣的笑容,隻是一閃即隱,沒有人看見而已。(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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