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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軍帳中,一切閒雜人等已經被驅逐,趙信提著槍守在帳門口,其餘人,則在韓變的帶領下,圍著一張簡陋的冀州地圖。
根據這張地圖,韓變先將目前的險惡形勢分析了一遍。
看著地圖上敵我的態勢,眾人的神情更加凝重了。
分析完之後,韓變指著地圖道:“如今,我軍處於腹背受敵之勢,若是一味困守,早晚便會敗亡,兩邊同時出擊又嫌實力不足……因此,我們隻能選取一方,進行攻取,不知諸位以為如何?”
“不錯。”沮授點點頭道:“如今形勢危急,我等隻能早日出擊,方才能有一線生機,但要向哪邊打,卻值得思量思量。”
眾人皆是表示讚同,如今他們已經到了非常危險的境地,行差踏錯一步便會萬劫不複,像這種戰略性的決定,如何慎重都不過分。
沉思半晌,張郃提議道:“不若我等直取渤海,若是能擒住袁紹,一切難題都可迎刃而解。”
張郃的建議十分大膽,卻讓包括韓變在內的許多人都怦然心動。
他們落到如此田地,幾乎都是因為袁紹的作用。
若是能擒獲甚至是斬殺袁紹,那些響應袁紹的官員,也就會立刻土崩瓦解。
毫無疑問,這是一個風險驚人,收益也大得驚人的提議。
韓變環顧四周,問道:“諸位認為儁乂將軍的提議如何?”
“不錯。”
“值得冒險。”
“有些太危險了。”
…………
眾將七嘴八舌地說道,倒是讚同張郃提議的更多一些。
這個時候,韓變注意到,沮授一直低著頭,沉吟不語。
如今韓變軍中,有趙雲、張郃這樣的一流武將,還有郝昭這樣的潛力新人,都可以獨當一麵。
但是在謀士方麵卻非常欠缺。唯有沮授堪當大用。
對於沮授的計謀,韓變還是非常看重的,這種時候,他最想聽的。便是沮授的意見。
“公與先生,你認為儁乂將軍的提議怎樣?”
沮授愣了一下,方才抬起頭來,然後說道:“此策是十死無生之策,若是按照張將軍的提議。我軍休矣!”
韓變吃驚地看著沮授,方才張郃提出這個建議,倒不是沒有反對的人,但反對張郃的,也都是說這個提議太過冒進了。
而到了沮授這裡,張郃的提議居然是十死無生,如果聽張郃的話,那就與送死無異了。
“公與先生你何出此言?某的提議的確是冒險了點,但收益也是十分驚人的,如何成了十死無生之策?”
張郃向前踏出一步。雙手緊握成拳,一臉憤怒地盯著沮授,仿佛沮授若是不給他個滿意的答複,他就要當眾上演全武行一般。
“公與先生,儁乂將軍,都冷靜一點!”
韓變連忙上前,隱隱站在兩人中央的位置,一有變化便可及時作出反應。
同時,他的心中是焦急無比。
沮授是他最信重的文臣,張郃則是武將班子的第一(趙雲能力雖強。在軍中沒有根基,還是要略遜張郃半分),如果文武兩派的第一人相互大打出手,那這樂子可就大了。
恐怕用不著袁紹來攻。他們這股勢力便會土崩瓦解。
與此同時,韓變很是著急地看著沮授。
若是沮授能服個軟,或許這危機,便能解開了吧?
但沮授真會如他所想一般嗎?
好像沒有意識到張郃的敵意一般,沮授無比淡定地說道:“誠然,如果張郃將軍的計策成功。我等便可一勞永逸,一舉獲得此次戰爭的勝利。”
聽到沮授這樣說,張郃的臉色才好看了些。
韓變也稍微放下心來。
“隻是——”沮授突然話鋒一轉,繼續說道:“張將軍的計策,卻根本沒有成功的可能。”
韓變頓時哭笑不得,沮先生,你不加最後一句能死嗎?
他小心地瞥了張郃一眼,見張郃麵沉如水,卻並沒有馬上爆發的跡象,這才稍微將懸著的心放下。
“公與先生,那麼請你說一說,某的提議,如何就是十死無生?”
說到最後四個字的時候,張郃特意講得更加大聲,一字一頓。
如果說這個計策是九死一生,張郃就認了,因為他也知道,他的提議的風險,是非常大的。
但是,張郃絕不認為,這個提議會沒有一丁點成功的可能。
沮授點了點頭,慢悠悠地說道:“我們如今在钜鹿,若是按照張將軍你的提議,直取袁紹所在的渤海,這一路路途遙遠,而且各個郡縣的官員,大多已經從賊,要一一擊敗他們,最後再戰勝袁紹——張將軍,這談何容易?”
張郃點點頭,道:“的確,我的提議要成功,非常困難,隻要有一步走錯,我們也許連袁紹的麵都見不到,便會被擊敗。但是,隻要指揮得當,我們還是有得勝的機會的,到時候的收益……”
“不會有半點機會的。”不等張郃說完,沮授便打斷道,見張郃一臉不服,他便繼續說道:“我相信以張將軍的能力,擊敗一路阻攔的叛軍不難,戰勝袁紹也不是不可能,但是張將軍你忽略了一個最重要的問題。”
在眾人疑惑的目光中,沮授緩緩地吐出了兩個字。
“糧草。”
在沮授說出這兩個字之後,張郃的神色變了又變。
憤怒,懷疑,醒悟……慚愧。
“原來如此,是末將考慮不周!”張郃的臉漲得通紅,又羞又慚地抱著拳衝沮授長鞠一躬:“某還在以小人之心,度公與君子之腹,以為公與先生是嫉妒某……某實在慚愧!”
韓變亦是恍然大悟,見諸將之中,仍有人麵露疑惑之色,方才解釋道:“我冀州錢糧,大半都在魏郡,我數萬大軍的糧秣輜重。全賴魏郡提供,如今鄴城陷於賊手,我們的糧道,已經相當於被截斷了。如何能去行那奇襲之事?”
聽到韓變的解釋,帳中諸將方才恍然大悟。
沒有糧草補給,讓士兵們餓著肚子去跟袁紹拚命,確實是十死無生之計。
回報再誘人,沒有一絲一毫成功的可能。自然是不用考慮。
韓變不由得有些感歎,除了沮授之外,無人想到糧草問題,這卻怪不了這些將軍。
冀州錢糧廣袤,在以往的時候,這些將軍行軍打仗,根本就不會有缺糧之虞。
長此以往,他們自然會忽略糧草的問題。
而且,昨日方才有糧草送到,軍中糧秣尚且充足。將軍們更是想不到這點。
沮授揭穿這一點後,眾人的心情更加沉重了,多了一個糧草的負擔,他們翻盤的可能,又小了一點。
韓變深深吸了一口氣,望向沮授:“公與先生,那我們如今當如何做?”
沮授指著地圖,道:“冀州錢糧,多在魏郡、渤海二地,我們若攻取其他地方。於大局無益,而渤海的難度又太大,所以,我們的目標便隻能是……”
他的手指。停留在了一個地名的上方。
“鄴城!”
韓變深深地望著地圖上的那個地名。
鄴城,冀州的治所,韓馥之前的居城,也是他的家……
沮授的提議,完全沒有出乎韓變的意料,既然不能向西北方進攻。那就隻能去解決另外一麵的敵人了。
鄴城,無疑是他們最好的選擇。
若是能重新奪回鄴城,再以之作為根基,和袁紹進行周旋,這勝算,便大了不少。
這個提議若是能成,倒也能有豐厚的收獲。
但是,相對應的,要完成這個提議,需要克服的困難,可一點都不少。
韓馥臨走之前,給鄴城留下了差不多有兩萬士兵。
如今審配作亂,以他的能力,或許不能掌握這全部兩萬人,但掌控其中一半為他效命,卻毫不困難。
就算是鄴城隻有一萬士兵守城,韓變他們能掌握的兵力,數倍於這個數字,但若要奪回鄴城,卻也絕非易事。
作為冀州的治所,鄴城的堅固,絕對是天下少有的。
韓變記得,在原來的曆史上,曹操數次大敗袁家父子,一直打到了鄴城,卻在這裡,碰了個硬釘子。
若非曹操從許攸之謀,決漳河之水灌鄴城,又有審配的親屬打開城門投降,他能不能攻破鄴城,還是兩說。
在沮授提出此計之前,沒有一人提出攻打鄴城,是他們都太笨嗎?
顯然不是,隻是因為想到了攻打鄴城之人,卻沒有把握能夠攻破它。
若是大軍儘出,圍攻鄴城,一時之間取之不下,屆時袁軍一至,那大勢便去了……
原本,許攸的水攻之計雖然毒辣,卻也是個妙計。
隻是如今尚處初春,冰雪未融,河水未漲,根本無法實施水攻。
似乎,攻打鄴城的話,也是一條死路。
韓變抬起頭,充滿希冀地望著沮授:“鄴城高且險,易守難攻,若是大舉攻城,急切之間難以得手,還望先生教我!”
韓變死死地盯著沮授,生怕沮授來一句“我也沒有什麼好辦法”。
沮授遲疑了片刻,方才說道:“我倒有一計,或許能夠成功,隻是這個計策太過弄險,尤其是會使守義你身處險境……”
險境?還有比現在更危險的境地嗎?
反正,若是不想出辦法破局,他也隻有死路一條,如果冒點險便有勝利的機會,那簡直是太值了。
韓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道:“先生請說吧,為了勝利,某便冒一點險又如何?”(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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