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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生表一通之後,心情也美麗很多,他打算帶著身邊的親兵離開了。
“國公一怒之下將貴國陛下建造的夷人館砸了稀巴爛,又侮辱了我西班牙的國民,您莫非想要這樣一走了之嗎?”
這一次站出來的明顯是一個穿著西裝,帶著十字架的神父。
神父的眼神中帶著平靜的蔑視。
陳生轉過身來,冷笑的看著那個神父,平靜的說道:“剛才我已經說了,你們西班牙如果想要挑起戰爭,我大明是不會有絲毫的恐懼。”
“我聽聞,大明乃是東方的文明古國,今日得見貴國的兩位公爵的作風,讓我們這種來自西方的客人,有了深刻的體會。
當然,如果說,破壞和野蠻也是一種文明的話,您是我見過最文明的貴族。
隻是這大明想要跟世界各國通商,憑借貴國的態度和禮儀怕是有問題吧?剛才您的表現,讓在場的每一個都感覺到了深深的恐懼。
我們的財產,我們的人身安全在貴國得不到任何的保障。
所以我想在不就的將來,再也不會有勇敢的歐羅巴商人乘著船,迎著海浪,來貴國貿易了。”
陳生微微一笑說道:“就你們這些野蠻人也配對我們的擁有幾千年文明的禮儀之邦進行質疑?我不會去談論些什麼無聊的東西,我隻知道,當我進入這夷人館的一刻,我看見的是我的義父,大明帝國最尊貴的公爵,被你們掛在旗杆上,進行非人道的羞辱。
我告訴你們,聖上讓你們替他經營夷人館隻是為了讓你們更方麵,是為了照顧你們的習俗,不是讓你們在我們的土地上作威作福的。
你們這樣做的下場,那隻會導致一個結果,那就是大明每一個人的憤怒,以後在我們大明的土地上,不會有你們說話的任何機會。
隻要你們踏上我們國家土地一步,那麼一切就要按照我們的規則行事,不然你們每一個人,都會死於葬身之地。”
神父笑了笑說道:“公爵大人的話,在下已經明白了。我們也見識到了您顛倒黑白的能力,在此我也不想和您多說些什麼了,我隻想告訴你們,您這樣的做法已經寒了我們的心,因為您的表現,讓我知道,東方是一個僅僅憑借著力量說話的地方。而恰恰,我們西班牙人,最喜歡的便是戰爭?”
周圍的人剛想說話,陳生揮手製止了,看著這位主教平靜的說道:“你來自神教?還是個紅衣大主教?”
那神父立刻將眼睛盯在陳生的臉上,看了半響,過後才說道:“您去過我們的地方?”
陳生歎息了一聲說道:“你們也隻不過是一群孤魂野鬼罷了,腓力剛剛控製大片本來屬於你們的區域,你最多也隻不過是他的俘虜罷了,這麼急著表現自己,無非就是為了讓腓力對你刮目相看。
不過你要明白,這裡是東方!宗教永遠沒有乾涉國家的權利。
在我們的曆史上,宗教凡事想乾涉國家的事情,都會便無情的粉碎。而你隻不過是蠻夷之地的神職人員,所以請管好你的嘴巴。
不然,我會代替耶穌,教訓你!還記得那場燦爛的煙花嗎?”
“你去過梵蒂岡?”神父更加急切的問道。
“隻是無緣看見你們的教皇加冕!”
“這是個秘密!”
陳生說完,轉身而去,那神父卻一反常態,非常恭敬的施禮說道:“公爵大人再見!”
朱璦就在夷人館外麵等著陳生,有人將裡麵生的一幕幕全都告訴了朱璦。
朱璦看著陳生大搖大擺的走出來,上前很是疑惑的問道:“你剛才說的那場煙花是什麼意思?莫非你去過歐羅巴?”
陳生笑道:“你這個家夥是在做夢吧?我自小便住在滄州府,從尿褲子開始,錦衣衛裡麵就有我的檔案,你自己不會去查?”
朱璦點點頭說道:“你的檔案,我和父親早就看過了,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我更加疑惑。你怎麼知道那個家夥是神職人員,你又是為什麼對歐羅巴教會的事情知道的如此詳細?”
“你傻啊,他胸口的十字架你沒看見嗎?他衣領繡著的金邊你沒看見嗎?”
“看見了,但是這和紅衣大主教又有什麼關係?”
“這你就不要亂猜了,你隻要記住,衣領上繡著金邊的,就一定是西方教會的紅衣大主教,而且你要明白,一般人在麵對一個帝國的公爵的時候,他不應該是侃侃而談,而是恐懼!”
“我還是不相信你沒去過歐羅巴。”
“我的生平你是知道的,我怎麼可能去過歐羅巴洲?”
朱璦陷入了深深的悖論中不能自拔,陳生也沒有去解釋的意思,因為陳生是不能解釋自己來自未來這個問題的。
所以隻能讓他去疑惑,讓他去猜想,或許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對於梵蒂岡的那一場煙花,陳生也隻是有個大礙的印象,當時去作為交換生去梵蒂岡的時候,他在博物館的檔案裡,看到了這一篇記載。
說到底隻不過是政權像宗教爭取權利和土地的鬥爭罷了。
不過啊,神父拿著聖經到處去宣揚上帝,這應該是很久以後的事情,為什麼現在就已經出現在大明了呢?
能夠在京師看到一個身份高貴的紅衣大主教,陳生心裡也非常想知道為什麼?
人總是對不知道的事情保佑著非常大的好奇心,陳生準備回去之後,就動錦衣衛好好的查查,這西班牙到底是什麼情況。
喝了醒酒茶,洗了個澡,朱暉現在已經清醒了很多。
去禮佛的義母也回來來,吩咐家裡人準備了不少非常不錯的吃食,陳生看著桌子上的美味,心裡的疑惑瞬間消失了。
折騰那麼久,又是殺人,又是打砸的,說不餓那全都是假的。
越是貴族,也是講究更多的規矩,飯桌之上從來沒有一個貴族會無言無辜的去聊天的,那樣會顯得一個人非常沒有禮貌。
而朱暉也因為犯了錯誤,一直低著頭一直不說話。
朱璦則因為在家中處於時常被訓斥,又沒有地位的存在,所以他也是一直不肯說話。
所以這一頓飯吃得非常壓抑,國公夫人一直用帶著火星的眼睛看著朱暉和朱璦父子二人。
朱暉被看的有些不舒服,喝了一口湯,又夾了一口菜,從開始到現在,他也沒有敢去看自己的夫人一眼。
陳生則輕鬆很多,反正這是在義父家,又不是在神木文人聚集的場合,他根本不會在乎那麼所東西。
一口菜,一口酒吃的非常愜意,除了不說話之外,看不出有任何不對的地方。
在朱暉老爺子準備吃一口魚的時候,夫人終於忍不住爆了。
“啪”
國公夫人的手狠狠的拍著桌子上,朱暉的身子明顯顫抖了兩下,可以看得出縱然是在戰場上讓敵人聞風喪當的朱暉,也有他恐懼的時候,也有他恐懼的人。
陳生和朱璦兩個人則有些事不關己,高高掛機,雖然不敢繼續去吃東西了,但是不妨礙他們兩個幸災樂禍的用眼神交流。
國公府的廚子進步很快,飯菜做的很好吃,尤其是紅燒肉,做的肥而不膩,陳生已經下定決心,一會兒一定要好好犒勞一下他們家的廚子了。
國公夫人從始至終就沒有多說一句話,就是冷冷的看著保國公朱暉,當然如果眼神能夠殺人的話娿,朱暉已經死了幾百次了。
陳生知道這種情況下,想要吃東西,是不成了。
起身告饒說道:“義父義母大人在上,我府上還有些公務要處理,就先行告退了。”
朱璦也很是乖巧的起身說道:“我去送送義弟。”
兩個人飛快的逃離了戰鬥現場,剛剛關上門,就聽到屋內山崩海嘯一般的責問聲。
“一把年紀了,你也不嫌丟人?書為什麼被人家如此羞辱!”
陳生手插在袖口裡,對著花花草草坐著羞羞的事情,朱璦看著被澆的有些東倒西歪的花花草草,撅著說道:“你個混蛋,這是我家,你能不能彆如此胡作非為?”
陳生眯著眼睛,笑嘻嘻的說道:“彆以為你沒有感覺,要是我就不跟你一樣憋著,去旱廁要經過你父親和母親大人那裡,彆告訴我,你還有膽量回去。”
陳生的話成功導致了國公府又多了一堆東倒西歪的花花草草。
看住朱璦,陳生說道:“乾媽的脾氣越來越大了,改日你找個郎中瞧瞧,是不是更年期到了。”
朱璦氣的給了陳生腦袋一巴掌說道:“有你這樣嗎?竟然咒長輩!我非得打死你不成。”
陳生躲閃著笑道:“那不然怎麼會那麼大火!?莫非嫌我給義父大人出氣不夠嗎?”
朱璦踹了陳生屁股一腳說道:“要是你的相公丟了如此大的人,你還如何出門跟其他的貴婦人們聊天?我母親大人怕是沒有臉再參加任何的勳貴們活動了。”
“義父大人不是這樣人啊!我往日裡想要約他出來喝酒,那都是要經過義母大人同意的,今天怎麼就惹出如此丟人的禍事來?我都看不下去了。”
朱璦搖搖頭說道:“還不是為了爭一口氣!”
“爭什麼氣?”
朱璦搖搖頭說道:“大明的武人向來在官員圈子裡沒有尊嚴感,這前些日子更是有一群文人得到了夷人館那個女掌櫃的熱烈招待,所以我爹看不下去了。”
陳生頓時被氣笑了,說道:“義父大人也一把年紀了,怎麼還爭這種風頭,不就是一頓飯的事兒嗎?”
“你感覺是一頓飯的事兒,但是這頓飯是西班牙未來國家主人的夫人請的。這在很多人看來,並不是一頓飯的事兒啊。
這已經上升到在外麵的國家看來,我們國家的武人的形象。對於你,大家都是很清楚的,這種要麵子的事情,一直被你定位無聊,所以這個臉你是不會去爭的。
但是你可以不要臉,但是其他人不能不要臉啊。所以最後隻能我爹去。”
“你就不攔著義父大人嗎?你腦子也讓驢踢了?”
“你這句話怎麼說話總是那麼大逆不道!”朱璦氣惱的說道:“我也認為這事兒簡單了,想著隻要我父親出馬,讓他們知道我父親在軍中的身份,那麼這夷人定然會有最尊貴的禮節招待,然後那群文人就會乖乖的不繼續胡說八道了。”
聽了朱璦的話之後,陳生倒吸了一口涼氣說道:“難怪這些年武官都不過文官,感情你們都是不帶腦子做事兒的。”
朱璦苦著臉說道:“你以為我們都跟一樣傻嗎?我父親是這個世界上最聰明的人。
一個優秀的大將軍,在立下功勳之後,總是要想辦法自侮的。我們隻有表現的足夠弱智,足夠丟人,才會讓陛下更十足的安全感。
也隻有這樣,陛下反而不會去懲罰我們什麼。”
陳生看著朱璦默默的看著自己說出這麼一番話來,陳生忽然有一種揍人的衝動,合著所有人都是狐狸精,最終的傻子隻有自己那麼一個。
朱璦歎了一口氣說道:“沒辦法了,我爹不是一般人。我爹不像是你,已經有了屬於自己的羽翼和根基,我爹想要的是在京師享受榮華富貴,他隻能這樣做。
怎麼樣?是不是感覺我爹就是一個戲子,他演的戲連自己的夫人都騙了”
“小畜生,你在這裡胡說八道什麼呢?”朱璦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站在朱璦的背後冷冷的說道。
“爹,您現在在老虎伴豬的時候,能不能帶上我。兒子對您的智慧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泛濫,一而不可收拾。”
朱璦的兩個眼睛放出冒出了小星星,一臉崇拜的看住朱璦。
“滾!你在老子眼裡根本不用扮演一隻豬,你就是一隻豬!”朱暉的話說完伸出蒲扇一樣的大手,朝著朱璦就打了過去。
朱璦嗷的一聲,捂著臉就跑了,自己好歹也是大人了。但是自己的爹還是動不動就打自己。
自己的心好痛,自己的心好累。
朱璦仿佛還不解氣,追著朱璦跑了一陣,見追殺無望,隻能坐在椅子上唉聲歎氣。
“你是不是非常看不起我?要有如此醜陋的方式來保護自己?有的時候,我自己都感覺自己是一個無能的小輩。”朱暉有些落寞的看著陳生。
陳生搖搖頭說道:“您在我眼裡不是小輩,而是一個真真正正的大英雄,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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