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可樂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四百六十四章 聖旨到,擎明,紅色可樂,新筆趣閣),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在茫茫人海中,發現了嚴嵩,陳生也不知道是不是幸運,不過陳生知道,嚴嵩是一個講感情的人,更是一個努力上進的人。
隻要給他機會,他會變得誰都不能控製。
該交代的事情,也都交代的差不多了,陳生把全家的安危,都托付給了嚴嵩。
在這個時代裡,陳生可以相信的有能力的人實在是太少了。
隻有嚴嵩這個重感情的潛力股,被自己發現了,陳生可以毫不擔心的將家人交給他。
因為陳生堅信,就算自己出事兒了,嚴嵩麵臨著無比困難的環境,他可以重新爬起來。
按照他從自己這裡學到的東西,繼續推進著大明的前進。
從柳樹上折了兩根柳枝,想起了當初自己從這裡折柳條喂羊的事情,陳生一時間頗為感慨。
誰能想起,曾經一個田野裡放羊的小子,會有今日的變化。
人生的波瀾壯闊,其實才剛剛開始啊。
……
京師的血腥氣開始漸漸的濃鬱。
人們緊張的從京師的街頭行走,不敢有絲毫的停留。
繁華的盛世,瞬間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則是緊張的分為。
每個人都在擔心,明日因為沒有飯吃而被活活得餓死,至於曾經的盛世,早就被人們拋在腦後。
盛世?什麼盛世?那隻不過是一場騙局罷了,大明從始至終就沒有真正的盛世過。
京師的血腥氣開始變得濃鬱,朝堂之上,血腥氣也不小,對待朝臣們來,朱祐樘的變化,不可謂不嚇人。
往日裡寬宥的朱祐樘,現在隻要抓住了哪個大臣貪汙受賄的證據,要麼貶官,要麼斬殺。
所有的貪官汙吏都處於一種戰戰兢兢的狀態,誰知道下一個死的人會不會是自己?
能夠在朝堂之上跟朱祐樘撒潑的,沒有一個蠢蛋,仔細想著此次朱祐樘的變化,在看看京師的變化,死去的官僚,很多有心人終於意識到問題所在。
這是一場非常不一班的鬥爭,陛下在跟龐大的士大夫群體中墮落的分子們,爭奪屬於自己的權利,連帶著整個士大夫群裡都產生了劇烈的疼痛。
這是在踩鋼絲,隨時有可能產生非常惡劣的影響。
雖然第一個回合,皇帝輸了,太子和陳生都被關進了大牢,但第二個回合,明顯是朱祐樘贏了。
因為有數不清官員,人頭落地,這讓很多囂張的官僚們,內心發冷,而不敢亂動。
朱祐樘開始重新早朝,朱祐樘第一次感覺到,原來殺人也是一件對自己非常有幫助的事情。
看著那些正在跪著向自己咆哮的大人們,集體失聲,朱祐樘的心裡不知道有多開心。
朱祐樘對士大夫群體,可以說是愛恨都有。
這些士大夫,可以幫助自己平穩的治理江山,讓自己掌控著天下,讓自己高高在上。
但是這些士大夫,又時刻想著架空自己,讓自己做一個絲毫沒有作為的皇帝,所有的事情都讓他們來乾。
當然,朱祐樘並不是眷戀權利,真正讓朱祐樘擔憂的是士大夫集團的墮落,以及他們對國家的極度不負責任。
總之一句話,這群該死的士大夫,根本就不把老百姓當成一回兒事兒,還總是搶著跟自己搶奪權利。
當初跟太祖、成祖打天下,治理天下的種種美好,全都煙消雲散了。
麵對著文官集團帶來的龐大的壓力,壓抑了十幾年的弘治帝朱祐樘終於選擇了爆發。
當朱祐樘要讓所有人都意識到,自己不是一個軟弱的帝王,自己也有鋼鐵一般的手腕。
朱祐樘要讓所有人都知道,這江山是朱家的江山,而不是他們士大夫的。
朱祐樘是英明而果決的,自從他踏出了第一步開始,就沒有想到過後退,他步步為營,他事事小心。
無數他希望死的人已經變成了屍體,他希望做事的人,都有了屬於自己的位置。
這一次清洗,大多數都是跟傳奉官有牽連的人,還有就是京師的貪官汙吏。
狠狠的砍了一波頭之後,朱祐樘在大殿之上召集群臣,將六部的大臣們狠狠的罵了一個遍。
有死人打底,活著的,屁股不乾淨的,自然不敢胡言亂語。
……
百日宴結婚的第三天,朝中的密旨終於下來了。
蕭敬那張菊花一般的老臉,無比倨傲的在陳生麵前宣讀了的聖旨,然後一點長者風度都沒有,撕掉了陳生腰間的錢袋子,然後去工廠視察了。
這個老家夥來宣讀聖旨是假,來看他們的聚寶盆才是真的。
陳生說的沒錯,這一次真的是又要出征了。
當然這一次算是升官了,征北將軍,平虜總兵官,爵位不變,還是忠武侯。
密旨裡沒有任何多餘的字,隻是很直白的告訴陳生,不要多想,不要有負擔,讓他去前線好好打,彆出岔子,朕答應了你的計劃雲雲。
陳生嘴角勾起,眼睛笑眯眯的看著前方。
蕭敬離去很久,陳廣德和李氏愣愣的跪在地上,茫然的看著陳生。
陳生轉身扶起爹娘,不滿的說道:“那個糟老頭子,都走了那麼久了,您二老這是做什麼?”
陳生拍打著陳廣德膝蓋上的塵土,陳廣德臉上的顏色非常難看,驚愕的說道:“你不是在滄州秘密的幫陛下做事嗎?怎麼又出征了,你才多大?每次出征都讓你去,怎麼這一次還要走海路,海上多危險啊,爹不讓你去。”
李氏的眼裡也泛著眼淚,懷裡的陳子姝已經開始嗚嗚的苦了起來。
陳生歎息一聲說道:“食君之祿,就該做應該做的事情,眼下皇城告急,隻有我能解決危機,我自然要領兵出征了,父親您就彆擔心了,什麼大場麵我沒見過,就是坐過船而已,無所謂的。”
陳廣德失神的看著陳生,喃喃的說道:“你彆犯糊塗了,你得罪了那麼多人,上了大海他們要是為難你,不讓你上岸怎麼辦?那不就真的成了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了嗎?你這個孩子!”
陳生強笑道:“陛下有他的計劃,孩兒是陛下的臣子,陛下需要孩兒去做什麼,孩兒隻能去,君上所遣,不可違。”
陳廣德挺拔的身軀,突然變得彎曲了,長長歎了口氣,失神地往屋裡走去,不停地喃喃自語:“這是什麼朝廷,用不著了就關大牢,要麼就發配回老家,一天榮華富貴也沒有享,這打仗了又想起來了,這樣的朝廷保他做什麼啊。”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