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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生起身之後,眾人看向陳生的眼神中,恭敬中多了幾分畏懼。
這份畏懼,不是因為陳生爵位尊貴,而是因為陳生以後便是家族的族長了。
這族長是上一任族長親自傳給陳生的,在法統上無可挑剔。
所以以後家族的人的生殺大權,全都握在陳生手裡。
陳生轉身,冷冷的看著秋兒說道:“秋兒,你隨柳氏嫁入我陳家,便是我陳家的奴仆,我以族長的身份教訓你,你可福氣。”
“黃口小兒也配做一族之長。”秋兒冷笑著說道。
陳生搖搖頭暗道:“果然是天要使其亡,必先使其狂。到了現在,這秋兒還如此的不識時務。”
不過如今得到了族長的支持,自己已然不需要畏懼什麼了。
陳生道:“先是弑主在前,後是以下犯上,本族長容你不得。來人,行家法。”
陳生如今是族長,在行家法,已然是名正言順。
話畢,從宗族中走出了不少年輕人,對陳生帶來的官兵說道:“此乃吾宗族之內的事情,諸位觀瞧即可。”
四周站滿了本宗族的鄉親,以及外姓的鄉鄰,密密麻麻的站在陳家門口,人人吃驚的看著陳生。
誰都沒有想到陳生搖身一變成了陳家的家主。
誰都沒有想到,陳生一個武將的身份,真的敢得罪即將成為通判的知縣。
人群中議論紛紛,都在議論此時。
十幾名騎手將手裡的軍棍遞了過去,嚴肅的站回陳生的身後。
“且慢。”柳氏挺著肚子,慢悠悠的走了出來。
宗族裡鄉鄰們,紛紛指指點點。
“這柳氏真的不檢點,身為知縣的女人,竟然勾引廣德,這才成婚多久,肚子就那麼大了。”
“是啊,竟然厚顏無恥的想要承襲陳家的爵位。他一個小妾也配嗎?”
“這個賤女人出來了,廣德可是喜歡她的緊,不知道陳生殺了她的婢子,會不會讓廣德怨恨此事。”
陳守義聽聞此事,羞得老臉發紅,最後直接轉身離開。
心裡暗道:“陳廣德,你這丟人的小崽子,等你回來,老子非得揍得你屁股開花。”
眾人議論紛紛,柳氏在仆人的攙扶下,蹣跚著走了過來,沒有幾步,已經是滿頭大汗。
眼中含淚,一副病怏怏,委屈十足的模樣,遠遠的便要翩翩萬福,口中說道:“小女子拜見渤海侯,還請渤海侯饒了我那不懂事的奴婢一命。”
李氏可不敢讓她真的給陳生行禮,眼疾手快使勁全身力氣,攙扶住了柳氏。
笑容中仿佛帶著無限的寬容道:“妹妹,你這是做什麼?彆傷著肚子裡的孩子。”
陳生心道,這個柳氏真的狠毒,若是今日真的讓他給自己行禮,事後讓自己父親知道了,豈不是心生不滿。況且她雖然隻是妾室,但是終究是父親的女人,若是讓她拜了,自己就是不孝,到時候禦史們足夠讓自己吃一壺的。
陳生上前,恭聲說道:“姨娘,您來了。”
宗族的年輕人,手裡拿著軍棍,不解的看著陳生,不知道陳生怎麼突然變得那麼好說話了。
就是這個賤女人,指使婢子為難李氏,他怎麼還給她好臉色。
“阿生,我這婢子不懂事,做了什麼錯事,也是我管教無方,將她交給我處置好嗎?”柳氏的臉色露出一絲歉意,在陳生耳邊說道。
“何必姨娘煩心,姨娘的肚子裡懷著孩子,理應安胎才是,至於這種教訓婢子的事情,就交給我吧。”陳生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小姐,你讓他打死我,我就不信他以後的日子會好過。”秋兒見陳生無視柳氏,憤怒的說道。
“閉嘴。”柳氏瞪了她一眼,然後又哀求的看著陳生說道:“秋兒自幼跟我一起長大,情同姐妹,又是你爹的通房丫頭,饒她一命如何?”
話說道一半的時候,柳氏突然住了嘴。
因為他突然看見陳生,抬著頭,一臉微笑的看著她。
雖然臉上帶著笑意,但是眼神中的冰冷告訴她,今日這個秋兒,他殺定了。
此時,柳氏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聲名不顯的陳家,是在陳生出世之後,迅速崛起的。他寫了很多話本,行銷天下。他是戰場上的殺神,不知道殺了多少賊人,才換回了爵位。
一個在戰場上殺人不眨眼的人。若是鐵了心要殺人,會因為自己幾句哀求,就退讓嗎?
柳氏見陳生這裡行不通,眼珠一轉,突然給李氏跪下來。
李氏有些猝不及防,想要攙扶起柳氏,柳氏卻不為所動,彆人又不敢碰她,隻能任她撒潑哭泣。
“姐姐,千不該,萬不該,都是我的錯,您就放過她吧。”
李氏畢竟是個心善的,她倒不是在乎柳氏,她是在乎陳廣德,她不想讓陳廣德難做。
今日柳氏下跪求自己的事情,他日定然傳到陳廣德的耳朵裡。
想到這裡,母親李氏歎了一口氣,看向陳生搖了搖頭。
陳生自作糊塗的說道,“娘親,您是說讓彆人執法,您心有不甘嗎?好,那便讓兒子親自動手。”
說完陳生親自從族人手裡搶過軍棍。
對著秋兒的後背便一軍棍砸了過去。
“砰。”
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下,軍棍狠狠的落在了秋兒的脊梁之上,發出了沉悶的聲響。
秋兒被砸的渾身抽搐,發出了痛苦的嚎叫,轉過頭來看向陳生,眼神中滿是仇恨。
若不是你,陳家的一切都是我們家小姐的。
“砰。”
伴隨著風聲,又是一記軍棍。重重的砸在了秋兒的後背之上,陳生用儘了力氣,若是換做刀,陳生可以保證秋兒已經死了。
雖然不是刀,但是比刀更加讓人難受。
“啊!”秋兒發出了聲嘶力竭的嚎叫。
“小姐,救命,救命啊!”
陳生渾然不覺,手中的軍棍夾著風雷之聲,砰。
陳生本來身體便有病,這打了幾軍棍之後,便氣喘籲籲,額頭上全都是虛汗。
但是陳生依然咬牙堅持。
李氏心疼陳生,上前保住了陳氏的胳膊說道:“孩兒,她隻是一個賤婢,你何意跟她計較,放過她吧。”
陳生咬著牙,看向李氏,眼神中露出一抹柔情。
“換做彆人,我管都不管,但是她不該傷害娘親,所以她必須死。”
說完一軍棍又砸了過去。
這一軍棍打完,陳生仿佛掏空了所有的力氣,身體不停的搖晃,手中的軍棍也拿不穩了。
至於秋兒,則被打的血肉模糊,嘴角不停的往外淌血,此時儼然已經奄奄一息了。
“給我打死他。”陳生手中的軍棍再也握不住,落在地上。
家中的青壯搶過軍棍,如同雨點一樣落在秋兒的身上,將秋兒打的死去活來,哀嚎不止,最後打成了一個血人,活生生的打死。
陳生將眼神落在柳氏身上,嘴角泛起一抹殺意,柳氏被陳生眼中的殺意嚇住了,不停的哀嚎。
“魔鬼啊,魔鬼。”
“不要殺我。”
柳氏不停的嚎叫。
陳生的手默默的按向腰間的佩劍,神色間有一絲猶豫。
李氏眼疾手快,按住了陳生的手,趕緊說道:“柳氏管教下人不嚴,導致秋兒以下犯上。念其懷有陳氏骨肉,罰其麵壁死過。”
眾人紛紛看向陳生,不知道如何是好。陳生看了李氏一眼,道:“娘,何必……”
李氏衝陳生搖搖頭,咆哮著對眾人說道:“你們在等什麼?還不執行家法,這個家我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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