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可樂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地二百五十九章 當失敗成為一種習慣,擎明,紅色可樂,新筆趣閣),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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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謀之所以被稱之為陰謀,那是它隻能在陰暗處進行。
一旦陰謀的細節被人知曉,陰謀也就無從繼續,而是用陰謀詭計的人的下場,也會很糟糕。
針對陳生的陰謀算不上什麼高明的東西,甚至可以說漏洞百出。
但是這樁陰謀卻憑借著時效性和突然性給陳生造成了很大的負麵影響。
因為魏玄風和耿小白兩個人,對著太多人的親口承認朱軼上天了,這些話講一遍大家會不信,講兩遍會懷疑,講三遍就成了真相。
陳生吹虧就吃在了這裡。
陳生和他手下的人都知曉自己被人設計了,但是長時間卻沒有還擊的能力,因為沒有證據。
當然,顧佐也有些大意了,他認為勝利的天平已經倒向了自己,誰曾想到陳生會留了一手,被陳生教訓的如此慘烈的王粲,竟然依然願意跟隨陳生。
魏玄風以及他的手下被陳生派出去了。
他要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望著魏玄風離去,陳生也頗為百無聊賴的跟著齊麟在客廳裡下圍棋。
等待是最惱人的事情。
當然,最惱人的事情,還包括看孩子。
熊孩子們的世界,真的是常人難以捉摸的。
齊麟孩子從太陽為什麼每日從東方升起,到男孩子為什麼站著方便沒有他不好奇的東西。
陳生都不知道自己是靠什麼忍耐下來,而沒有砍死齊麟這個小魔頭的。
當齊麟輸掉了第十八場比賽的時候,魏玄風終於回來了。
當然從他那張滿是苦難的臉上,可以看出此行似乎並不是很美好。
暖烘烘的火盆旁邊,魏玄風將繡春刀扔到一邊,錦衣衛的飛魚服被人家撓成了碎布條,往地上一蹲,就剩下不停的唉聲歎氣了。
陳生示意齊麟給魏玄風拿了條毛巾擦了擦臉,借著燭火,仔細觀瞧了魏玄風半天,有些不信的問道:“失敗了?你們堂堂的錦衣衛辦事,也能失敗?”
見到魏玄風低著頭不好意思開口。
“我記得前些日子,某人跟我吹噓要戴罪立功來著,怎麼一讓某人做事,就撂挑子,老魏,你說你要是有這種下屬,你該怎麼對他?”
魏玄風先是一愣:“撂挑子?我想他也肯定不是故意的,或許有他的苦衷呢?”
“原來如此,你原來是有苦衷啊!”陳生背著手,露出一副明了的神色,“那麼,是什麼苦衷呢?”
魏玄風扇了自己一個嘴巴,苦著臉說道:“人其實我給您抓來了。但是又讓我放走了。”
陳生笑著說道:“當然跑不了,我可是有情報來源的人,你去隻是完成一個抓捕工作罷了!這你都能失敗嘍?我看你彆做錦衣衛了,去給對麵拖後腿,也挺不錯的。”
魏玄風的表情有些僵硬,頗為為難說道:“大人,您得讓我解釋一下啊。”
“屁話!要是我回頭把事情辦砸了,陛下聽我解釋嗎?大明的百姓聽我解釋嗎?”陳生也不囉嗦,這個魏玄風辦事情忒不靠譜,必須讓他長點記性。
“陳欽差!聽我一言啊!”魏玄風終於忍不住了,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
“起來!這麼大個老爺們,還要不要臉了?”陳生讓這個混蛋氣得不行,要不是現在身邊沒人,非得將他剁了。”
“雖然卑職不是什麼目光遠大的正人君子,但是卑職也是希望有一天能夠升官發財,光宗耀祖的,既然選擇了跟隨大人,自然不可能故意拖大人後腿,這件事情沒做成,我心裡也很難過,但是大人您也應該聽聽為什麼沒做成啊,以後大人您也好有所防範啊。”
陳生停住陳生,給了魏玄風一個你真的糟糕透了的鄙視的眼神,冷冰冰的說道:“小爺自從遇見你,做事情就沒有順當過,說吧,大晚上的你不睡覺,小爺還得睡覺呢。”
魏玄風深深的歎了口氣:“……”
彆說是陳生,就連自己都想打自己一個大嘴巴了。
做人窩囊到了自己這份上,也真的聽不容易的。
“魏玄風,我說你這個混蛋現在怎麼變得跟娘們似得磨磨嘰嘰,你到底說不說?”陳生在心裡不停的告誡自己,冷靜,冷靜,千萬彆弄死這個混蛋。
很欣慰,因為陳生活了那麼大,第一次見到有人打自己打的那麼狠的。
大嘴巴子抽的自己,嘴角都往外淌血。
懲罰自己,看來也是挺過癮的,魏玄風終於開口了。
“您交代我的事情,本來是叫耿小白跟我一起去的,但是耿小白這個家夥他老娘拉著他死活不讓跟著我走,說欽差是個王八蛋。”
魏玄風的話說了一半,有些尷尬的看了陳生一眼。
陳生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看,為百姓謀福祉,最後卻落了一個王八蛋的名號,擱誰心裡都不好受。
“你接著說。”
“當然,小白心裡是想跟我一起去的,但是我勸住他了,一是不希望小白他老娘擔心,另外一個我覺著這事兒不難,而且也不想小白搶我功勞。”
“接著說。”陳生很有耐心,麵帶微笑的將手裡提起來的椅子放在了地上。
這個混蛋玩意是沾了蕭敬老爺子的光了,要不是這個點老爺子在睡覺,陳生非得拍死他。
“按照你的指令,我很輕鬆的抓到了那對兄妹中的兄長,聽她妹妹說,他叫平野綾,彆看那家夥裝的人魔狗樣,仿佛武功多強一樣,其實就是一個水貨,咱一拳頭下去,愣是把那家夥整懵了,我都開始懷疑,我是不是練成什麼絕世武功了。”
陳生皺著眉頭道:“按照你說的,挺順當的啊,那人哪去了?”
魏玄風看了他一眼道:“是咱們這邊出了問題。”
“什麼問題?”
魏玄風表情頗為苦澀的說道:“他們將兄弟們的妻小都給抓起來了,還有我的夫人,以及我在外麵養的相好,你沒看見我脖子上的抓痕嗎?我夫人撓的。”
“你夫人撓的?”陳生不解的看著魏玄風,實在難以想象,他在辦公的過程中,被夫人還有小妾輪番上陣,撓脖子的景象。
實在是太殘忍,不敢想象。
“他們抓了很多孩子,還有我們的家人,放在柴火堆裡,潑滿了火油。”魏玄風的臉上終於爬滿了憤怒。
“他們太不是東西了,為了阻止我,無所不用其極,兄弟們的妻小,還有那麼多無辜的生命,隻要我不將手裡的平野綾放下,他們就要殺人,我也是沒有辦法,才將平野綾放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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