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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雪鼐畢竟是武當首徒,自幼便各種資源集於一身,一身輕功高深莫測,一般人自然發現不了。
途經欽差公館,明明是宵禁時間,卻依然隱隱約約有十幾個影子圍繞著欽差公館晃來晃去,名義上是附近的流民,實際上多半是想對欽差不利之人。
不過,這些人都是最低級的探子,房雪鼐根本不將他們放在心上。
突然,一道利劍一般的殺氣襲來。
房雪鼐停住腳步,仰麵望去,卻見是一個英俊的道士,提著一壺酒,正坐在房頂小飲,那人見到是房雪鼐,投來善意的微笑。
房雪鼐默默的看著他英俊的道士,抱拳拱手,並沒有上前搭話。
不過房雪鼐心裡卻很是感動,這個道士他是認識的,他便是那個幫助朱軼做法的年輕道士,時光荏苒,時間一晃他也五十來歲了。
隻是歲月並沒有在他身上留下什麼痕跡罷了,看上去依然那麼年輕英俊。
此次他出山,目的就是為了保護陳生,若非這位高人在暗中保護陳生,想必前些時日陳生就已經命喪黃泉了。
不遠處的錦衣衛各種喬裝打扮,隱藏在欽差公館附近,這些錦衣衛的功夫都不錯,而且專業性也很強。
一般人根本逃脫不了他們的監察。
沒有時間猶豫,房雪鼐已經感覺到身後有輕盈的腳步聲跟隨著自己。
想必是那個店小二已經將消息送出去了吧,跟蹤自己的人就是想要取走那些供罪狀的人。
沒有走多久,房雪鼐便被攔在了一個弄(long)堂裡。
縱然是提前有所心裡準備,房雪鼐還是被深深的震驚了。
手裡的寶劍已經抽了出來,卻又放了回去。
因為對麵是個滿頭白發的老婆婆,可憐兮兮的戴著洗掉了顏色的頭巾,踩著一雙破舊的繡花鞋,滿是皺紋的臉如同皸裂的樹乾般滄桑,推著一輛破舊的小木車,吱呀呀作響。
小車上擺滿了炒花生、烤地瓜,還冒著熱氣。
見到房雪鼐的時候,老婆婆嘴角露出了嘴誠摯的笑意。
“小夥子,趕早兒出門啊,要不要吃烤地瓜,甜著呢?”
聲音輕飄飄的,聽到房雪鼐的耳朵裡,像是三月的春風。這個世界竟然有這般妙人兒,房雪鼐扔過去一錠銀子。
看著老人家期盼的眼神,房雪鼐笑著說道:“給我來一個最大的,剩下的不用找了。”
“您是善人啊。”
老人家用油紙包好,遞給了房雪鼐。
房雪鼐接過了地瓜,狠狠的吃了兩口,一邊咀嚼著,一邊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她,說道:“老人家,江湖人不管朝堂事是江湖人的規矩,看歲數您是前輩,何必阻攔我呢?”
“我隻是個賣地瓜的,你說什麼啊,我不懂啊。”老太太搖搖頭說道。
“老人家,彆裝了。欽差大人重新規定了商人上街的時間,您出來的早了,讓人不得不懷疑。還有您的車軲轆上,雖然處理了,但是血腥味沒有清除乾淨,看來是您年紀大了,嗅覺不太好了吧。不過剛才,您在火爐裡拿出地瓜的手法,像是江湖上一種失傳已久的殺人功夫。還有您太不小心了,這錦衣衛的號牌,可不是木頭的,您放在火爐裡,也燒不化的。”
老太太忽然勃然大怒,一臉狠戾的看著房雪鼐。
“你說江湖人不管朝堂事,那你怎麼做起了朝廷的爪牙!老婆子受人之托,來你這裡取一件東西,你若是能夠拿出來,一切皆休,若是拿不出來,那老婆子便送你上西天。”
房雪鼐心中暗道,出發前就知道事情不是那麼容易的,誰曾想到,這還沒有出城,就遇到了對手。
雖然陳生說著供罪狀要想辦法給敵人,但是卻不能讓他們這麼容易就拿走。
不然的話,天下英雄不知道要如何羞辱自己。
“您也太看得起您自己了吧?你感覺您這歲數,能是我的對手嗎?”房雪鼐笑著搖頭道。
“我自然不是你的對手,但是你吃了我的地瓜就不一定了。”老婆婆陰慘慘的笑道。
房雪鼐張開嘴,哇的一口,將嘴裡的地瓜都吐出來,笑著說道:“老人家,我既然識破了您的詭計,怎麼會吃您的地瓜呢?這不我都給您吐出來了。”
“臭小子,你竟然玩弄老婆子我。”
房雪鼐笑著搖搖頭道:“不,我是等毒針發作。”
房雪鼐的話剛剛說完,那老婆噗通一聲倒在地上。房雪鼐笑著說道:“陳生這個混蛋小子,竟然偷藏了小師妹的毒針,不錯,這效果不錯。打死他,也想不到我帶走了它,小師妹的東西,隻有我能夠收藏。哼!”
房雪鼐身形一晃,飛上牆頭,離開了平涼府。
房雪鼐走後不久,出現了一對男女,很明顯就是安排臥底潛入欽差公館的那對兄妹。
隻是二人的關係依然很不和諧。
那個叫做平野綾的兄長,一如既往的藐視生命。
對待躺在地上,身體已經僵硬的老人家,一點都不關心。
反而踢了兩腳,輕飄飄的說道:“家裡怎麼培養出那麼不中用的老家夥,真的是浪費錢財。”
平野綾的妹妹,手裡把玩著拳頭大小的黑蜘蛛,將一隻手指長的蜈蚣遞過去,轉眼間便被蜘蛛撕食殆儘。
她開口說道:“明明是你低估了敵人的實力,害死了家裡培養的力量,自己沒有勇氣承擔責任,反而說家裡浪費錢財,真的是荒唐。我看家業千萬不能落在你手裡,不然家族幾百年的努力,會被你毀於一旦。”
平野綾大怒道:“彆妄想了,家族的基業就算是毀在我手裡,也不可能傳給你一個女人。”
“傳給一個女人,總比你毀了他強。你這個連妹妹都要殺掉的變態。”平野綾的妹妹大聲喊道。
“平野晴。我再次警告你,不要打家業的主意,不然我會毫不猶豫的殺了你。”平野綾揮舞著手裡的扇子,凶殘的說道。
“敢不敢跟我賭一把。”
“跟你賭,笑話。”
“你怕了!”平野晴諷刺道。
平野綾被他說得惱怒異常,但是這一次卻是是自己的失誤,導致了沒有奪得供罪狀,所以平野晴嘲諷自己,自己卻無可辯駁,因為她說的是事實。
但是作為家族的首席繼承人,平野綾又不甘心這般被羞辱。當下咬著牙關說道。
“我會怕?你說賭什麼?我會讓你輸得心服口服!”
平野晴指著房雪鼐離去的方向,一臉蔑視的看著平野綾:“咱們就賭誰的人能夠先拿到供罪狀。你這個做哥哥的,不總是自以為是的以為自己天下第一,繼承家業隻有你這種男子漢可以嗎?那咱們就比一比,看看誰才是咱們平野家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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