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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多把掃把被陳生一個時辰賣的乾乾淨淨,掙了一百多兩銀子。讓陳廣德也不在在乎擺攤寫信掙得那點閒錢。

他讓老劉叔看著陳生,自己去買些紙筆。

大明紙的價格已經降到了很低的程度,加上鎮西的造紙坊的掌櫃的買賣差的很,見到陳廣德這樣的常客,簡直跟神仙一樣供著。

陳廣德去的也快,回來的也快,買了一千張毛邊紙,花了六兩銀子,呈文紙三千張,花了九兩銀子。

陳生則在劉家嬸嬸的幫助下,給李氏買了一根鍍金的簪子,花了五錢銀子,又買了幾件新衣服,心裡美滋滋的等著父親歸來。

因為他馬上就要成為作坊主的兒子了。想要以後自己幸福的日子,陳生就臭屁的不行。

看到父親用擔子挑著一大堆紙回來,陳生頓時崩潰了,皺著眉頭說道:“我的親爹,您這一下子買那麼多紙,那豈不是相當於給他的造紙坊輸血,讓他們的造紙坊活了過來,你怎麼這麼笨啊。”

陳廣德拍著陳生的肩膀說:“往日裡我沒有紙張的時候,都是郝掌櫃賒給我,如今他落難了,如果我壓價買他的產業,那豈不是成了恩將仇報之人?我知道你想有一份產業,讓為父輕鬆一些,但是為父對於造紙絲毫不懂,獨自經營未必營收,還不如跟那郝掌櫃合夥,做強造紙坊,你說怎麼樣?”

“這。”陳生一時語噎。

低頭沉吟了良久,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父親竟然還有這麼一番見識。跟郝掌櫃合夥,雖然難免要讓渡一些股份,但是卻可以利用郝掌櫃的專業技術,又節省了人力資源,確實是美事一件。

看來往日裡,自己真的有些小瞧了自己的父親。

“這郝掌櫃的人品如何?”陳生問道。

“人品自然沒問題,你父親這般君子人物,豈會結交沒有心腸之輩。”陳廣德溫和的笑道。

陳生也笑了。

“當初的謙謙君子老爹,也讓自己帶的有些自戀了。”

老劉叔趕著牛車,父子二人坐在牛車上,身體隨著牛車的起伏,左右搖晃。

陳生用柳條編了一個小帽,帶在頭上,唱著歡快的歌謠。

執拗不過陳生的陳廣德終於還是做了牛車,看著一臉童貞的陳生,陳廣德很是疑惑,不知道那個才是自己的兒子。

“對啦,老爹,今天二伯來乾什麼?”陳生突然停住了歌謠問道。

“什麼二伯?”陳廣德裝作糊塗的樣子反問道。

陳生一臉嫌棄的看著陳廣德,“你這老爹,太壞了,什麼都不跟我說,我明明看到二叔來了,還塞給你也不知道什麼東西,你又不承認。”

陳廣德拍拍陳生的小腦袋,笑著說道:“行了,行了,你二叔是來送重要東西的,這件事情千萬彆跟彆人說知道嗎?你二伯母盯的緊。”

“哦。”陳生點點頭說道:“二伯人還是很不錯的,可惜隻做到學正,多少有些自卑了。”

“學正也未必沒有出頭之日,還有大人的事情,你一個小孩子彆參合,也彆議論。”

“哼,狡兔死,走狗烹,你利用完你兒子,就踹到一邊,爹你好卑鄙。”陳生抱著陳廣德做小兒姿態撒嬌說道。

上一次陳生雖然是大學的精英,但是從小學到大學基本上都是住校,跟父母在一起的時間很少,能夠感受到父母的關懷的時間自然少了很多。如今有了叫做真心愛護自己的父親,陳生豈能不真心實意待他,那些當初被壓抑的東西,也不自覺的釋放出來。

“你這小子。”陳廣德揉亂了陳生的頭發,父子二人好不和諧。

趕車的老劉叔看著熱鬨的父子,搖搖頭,心裡很是羨慕。

牛車隻慢吞吞的進了村子,陳生坐在牛車上想著發財大計,而陳廣德則一如既往的跟著鄉親們問好。

但是陳廣德奇怪的發現,往日裡跟自己和和氣氣的鄰居們突然變了臉色。尤其是很多人前些日子還自己禮物,今日在看自己,也如同仇敵一般。

“李嬸,您這是乾什麼去?”陳廣德主動打招呼問道。

“哼,自私自利的混蛋。”李嬸鄙視的看了陳廣德一眼,扭頭就走。

兩個人帶著東西,回家之後,頓時感覺氣氛有些壓抑的過分,李氏跟陳子姝兩個人並排坐在炕沿上。陳子姝坐在一邊,用白嫩的手掌擦著花貓臉。

小子姝的白嫩的小手,抓著李氏的袖子不停的晃著,“娘親,娘親,爹爹回來了。”

陳廣德還沒有開口,陳生上前說道:“娘親,您這是怎麼了,這好好的,怎麼唉聲歎氣的,我跟爹爹掙了一百多兩銀子,以後再也不用受窮了。”

李氏看了陳廣德一眼,眼神中有無限的埋怨。

陳廣德看著夫人投過來的眼神,心裡不由的一緊。

陳廣德上前,緊張的問道:“夫人,你這是怎麼了?莫不是身體不舒服?”

李氏身體在微微的顫抖,指著陳廣德說道:

“廣德,我問你,這用掃把做生意,是不是你早就跟陳生兩個人商量好了,才同意父親提出的分田?你跟我說實話?不然你哪裡來的那麼大的膽氣,敢要十幾畝的絕產的高粱?”

“夫人,你還不相信我。”陳廣德疑惑的看著李氏,不知道他發的那家的脾氣。

“我相信你有什麼用?親族們不相信你啊。”李氏嗚嗚的哭了起來,剩下爺倆疑惑的看著李氏。

還沒有等陳廣德解釋,便聽門外有人喊道:“廣德叔,族長讓你去他那裡一趟。”

陳廣德不解的推開門,對外麵的少年說道:“族長他老人家找我有什麼事情?”

那少年郎雖然嘴裡稱呼陳廣德為廣德叔,但是眼神中卻充斥著鄙視,心裡暗道:“這陳廣德果然是傳說中的一樣,表麵上的仁義道德,背地裡卻一肚子壞水,假仁假義,不是好人。”

“廣德叔,族長找您似乎是因為高粱地的事情,您做的也太不仁義了,族長隻能出來解決這件事情?”

“我做的不仁義?”陳廣德惱火的不行。像是火藥一般,轟的一聲,爆炸了。

“我哪裡做的不仁義了?”陳廣德咆哮說道。

“您自己做過什麼,您自己清楚,您不用跟我發脾氣,到了族長那裡,一切自有公道。”少年郎蔑視的看著陳廣德。

“果然,當真相暴漏出來的時候,他往日裝出來的謙謙君子形象頓時就沒有。”少年在心裡暗暗想到。

“老爹,清者自清,您又何必發怒,孩兒跟你一起去便是了。”

陳生拉了拉陳廣德的衣袖,看了一眼那少年郎,冷冷的說道。

陳廣德已經徹底怒了,往日裡他為了這個家處處忍讓,受儘了苦。誰曾想到,反過來,到頭來,不仁義的竟然是自己。

當他受到夫人質疑,受到外人的鄙視,再聽到外人說自己在高粱地的事情上不仁義的時候,便知道,一定是有人知道自己掙了銀子,嫉妒自己,便在這件事情詆毀自己。

陳廣德讀聖賢書,從中學習做人的道理,最重視的便是自己的名聲,如果因為銀子讓自己的名聲毀了,讓自己成為一個假仁假義的人,自己以前吃過的苦,就白吃了。

這個時候,他雖然不知道是誰在詆毀自己,但是族長也不問一下自己,說要處罰自己,分明是認定自己已經有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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