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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a300_4();廣德三年,渤海的中學和大學裡總算有了固定在教室裡上課的學生。隨著地方治理逐步完善,再加上學生和老師們在這幾年的實習的經驗和教訓需要進行整理,修訂和完善相應的教材。
中學和大學學生的實習時間減少了,一個學期至少要回學校上兩個月的係統課程。
教育司的目標是中學未來的實習時間一個學期是一個月。大學生在基層實習一個月,一個月的實踐課程需要在學校實踐基地進行,畢業班在基層進行分配前的實習,撰寫論文,畢業或者考研究所。
中學和大學都有了成人班,這些是從掃盲班和專業班考上來的。這部分學生幾乎都是兩年的短期班,所以大半時間都在學校學習。
這半年的時間,高繼衝都在忙著大學搬遷的事情。這些學校的搬遷可不是那麼簡單,最主要的是,這些學校都有不小的實習基地,林學院需要有林場和苗圃以及相關的實驗室,農學院需要有良種培育,食用菌培育,加工實驗等等最繁雜的基地。基本上各大學都是如此。這些地方騰出來,交給研究所是沒錯。但是在定遠的建設就非常繁瑣。
除了遷學校,更加麻煩的是學科設置和教材的編印。從提起遷學校開始,學校的老師們都回來了,纏著科學院要增加相應的學科。
所以高繼衝這裡的工作量迅速增加,每天都在翻看新編的教材,召集相關的人士詢問設置學科的必要性、教學課程設置以及未來發展方向。
因為符金定回開封奔喪,高仲均是就一直跟在高繼衝和王婉容身邊,他獨立性很強,隻要不出野外,都是自己行走,已經學會了自己穿衣服,自己料理一些雜事。這孩子不吵不鬨,非常安靜。看不出有多高的天賦。但是願意學習和思考。不喜歡習武,喜歡安安靜靜地看書和聽人講話。
所以大多數時候,高仲均都是坐在高繼衝和王婉容的中間,瞪著一雙大眼睛看看這個。看看那個。因為麵容清秀,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女孩子。
王婉容為了不讓人誤會,給他剪了一個很短的頭發。每天打拳的時候也帶著他,希望他練出一點男子氣概。不過很顯然,沒有什麼效果。
高悅現在已經在旅順的第一育兒園實習,所以要等到秋季的時候,就要把高仲均接到育兒園去。
高悅讀的中學也是要搬到定遠城的,不過她實習的時候,還是住在王府。
渤海,這一年接收了一百多個來自日本,二十多個來自四國的學生,大部分都在師範學院速成班。按道理來說高悅不比他們差,但是高繼衝還是堅持她從最基礎的學起。
“速成班有希望回去的嗎?”
因為高悅與這些學生有來往。暗衛的人也都盯著,所以高繼衝就問。
“好像學校不放吧,他們都要山東和東丹去了。”高悅顯然聽到了一些話,回答的時候甚至縮著頭,偷偷地瞄一眼高繼衝和王婉容。隻是她的性格是真的瞞不住什麼,從臉上就能直接看出來。
“他們習慣這裡的生活嗎?是這裡好,還是日本好。”
“要是他們啊,這裡不好,沒人服侍他們,什麼都得自己來。找不到女孩子。這裡的女孩子都太厲害了。”高悅有些驕傲和不屑,因為她也是很厲害的女孩子。
“不是呢?”
“要是老百姓,還是這裡好,吃穿比皇宮還好。見到王爺也敢說話,說錯了王爺也不罰他們。當官的也不敢欺負他們。女孩子不用服侍人,每個都和公主一樣。”
王婉容笑了:“不是每個人都吃的比皇宮好。”
“怎麼沒有?什麼肉什麼菜都有。日本的皇宮肯定不能這麼吃。”高悅爭辯道。
高繼衝也笑:“我看你是給符郡主給帶壞了。”
高悅有些不好意思,她確實被符金定做的菜把嘴巴養刁了。
她想了想問:“我們這邊真的要為皇後戴一整年的孝啊。”
王婉容楞了一下:“不過是儘量不要穿大紅大紫,顏色太深的衣服,也不算是正規的戴孝。皇後是一個好皇後。皇上到現在還沒有緩過勁來,也沒有下葬。我們這邊要有些表示。”
在一旁閱讀和校正教材的王樸抬起頭來,很嚴肅地說:“本朝太祖的陵墓就很簡單,因為太祖不用石柱、石人、石獸、不修下宮,不要守陵宮人,下葬時隻用瓦棺紙衣。皇後去世太過倉促,恐怕也不會大修陵墓。皇後去世,皇上也沒有宣布國喪。我們這裡隻是略表心意而已。”
高悅對這個不苟言笑的大內總管有幾分畏懼,一邊點頭一邊往王婉容身邊靠。
不過王樸全當沒看見,繼續辦自己的事情。
負責高繼衝和王婉容修煉的人換成了一個中年女子,她是呂岩和白氏當初先期北上時找到的一個“女俠”,現在的名字叫做胡媚。但是很顯然不是真名,她明顯帶有西域人的相貌特征,表麵上是長於柔術、刺殺和偽裝。實際上,她有著很正宗的道門傳承,父親是一個河東的漢官,母親是胡女。父母戰亂中死去,她被一個道姑救出來,五六歲還是學藝。十七八歲偽裝女妓刺殺了仇人。呂岩和白氏找到她後,就一直帶暗衛。這次據說是受了很嚴重的傷才退下來的。
她教的是輕身術和劍術。
“王爺,王妃,該休息一下了。”
胡媚是一笑百媚生,很顯然習有媚術,胡媚應該是她的江湖稱號,被她直接拿來用了。
隻是王樸是一個木頭,高繼衝和王婉容已經習慣她這種不自覺地誘惑,高悅還是小孩子心性,不懂這些。所以沒什麼作用。而周圍的內衛見到她就躲,顯然吃了很多苦頭,不敢隨便招惹。
高繼衝和王婉容就跟著胡媚走出辦公室,剛剛出來,就看見敬梁抱著一疊文件出來,不過看見胡媚,轉身又回去了。
高繼衝和王婉容沒說話,胡媚卻扭著腰走上前幾步:“敬大參謀長,這是要躲回去不成?”
敬梁又抱著文件轉出來,低聲道:“王爺,王妃,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我們先處理著。”
胡媚從他身邊走過,還特意用手指在他麵前劃了一下:“行啊,能代王爺行事,這是要反天了。”
敬梁隻是不吭氣,但是身體僵硬得很。
高繼衝對他擺擺手,低聲道:“知道了,你們先處理著。”
敬梁僵著臉轉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王婉容低聲笑:“看來敬梁先生的春天總算來了。”
高繼衝也笑:“據說敬梁說是江南第一大劍客也不為過,葉將軍劍如奔雷,白先生劍如驟雨。呂先生的劍如天外來客。但是他們三個人都不敢和敬梁先生鬥劍,因為敬梁先生的劍如毒蛇。”
胡媚的聲音悠悠地從前麵傳來:“再厲害也是幾年沒練了,就是白真人,敬梁現在也是打不過的。現在他不是毒蛇,是一條死蛇。你們兩個雖然是王爺王妃,但是也不要學那個家夥。”
高繼衝和王婉容相似一笑,不再說話,跟了上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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