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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a300_4();沈河,收拾戰場的時候,來了一些道家人士,他們在戰場不遠處搭建了一個道觀,為死去的人做法事。

為首的道長姓劉,沒有道號,名字似乎也是化名,叫做胡一。大家都叫他胡一道長。遼軍對這個道長很客氣,因為他就是幫助遼軍生產火藥道士,據說道法高深,隻是年紀有些大了。

沈河之戰後,重置了金德縣,這是渤海國的故縣,這個縣包括了以前的遼陽府治地的遼陽縣,漢水縣和長樂縣得一部分。其中部分地區是從千山縣畫出來的。大部分都是平原地區,少部分是丘陵。因為山區都劃入千山縣了。

渤海郡因為官員缺乏,所以劃的縣都比較大。

金德縣沒有超過沈河以及其河岔地區。在遼國控製區域,有一節沈河穿過了矮山,非常狹窄,哪裡有一座鐵索橋,據說是老渤海王建造,遼人進行了維護,遼軍就是從哪裡過河,但是由於矮山擋住了沈河稅,加上從遼陽城邊上還有一條支流彙入沈河,這導致矮山過來是大片湖蕩和沼澤。春秋季節,這裡是很好的草場。夏天則大部分都在水下。

冬天結冰之後,很多人渡河,然後坐著皮筏,由狗拉著在這裡捕魚。大戰過後,遼國的控製力被削弱,大部分帶有漢人血統的人慢慢朝這一地區彙集。其中很多都是契丹,女真與漢人的混合家庭。這個速度很快,在鐵索橋兩側形成了新的城鎮鐵橋東鎮合格鐵橋西鎮。這裡金德縣不管,遼人懶得管。實際威望最高的就是這個胡一道長。

胡一道長的道觀叫做真一觀,位於完全是有炸藥轟出來,然後再修通道路時堆起來的土丘上。道觀裡有一個石頭雕成的巨貴,上麵是青銅鑄造的娃娃。說是用來鎮壓這裡的鬼魂。

石龜先運過來的。青銅娃娃是後到的,說是渤海龍太子。但是這分明就是高繼衝。連相貌都很像。因為高繼衝經常在下麵跑,見到他人也多。他的畫像流傳出去。這個娃娃就是按照高繼衝的樣子鑄造的。

金德縣新任的縣令叫做田豫,是與王樸一起道渤海郡的一個儒生。原來是司天監的一個博士。

“胡一道長,請問這尊銅像是和用意?”田豫剛剛上任就遇到這個大麻煩。

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道觀、石像和銅像都完成了,這不是一個道士有能力做到的,何況這個劉胡一就沒有什麼大名氣。但是有一點是肯定的,那就是他曾經為遼軍服務過,見過耶律安端。

說是用銅像鎮壓冤魂,有何嘗不是要把耶律安端的詛咒給落到實處?

這個娃娃銅像是斜倚在石龜的背上。一條腿曲折,一條腿垂落在石龜掀起的海浪裡麵。一手托腮,一手拿著一個金剛圈。身上穿著兜兜,一根綢帶飛舞在身體周圍。麵容露出微笑,眼睛裡隱約有幾分慈悲之意。到時十分形象。

劉胡一笑道:“田縣長,如果我沒叫錯的話,渤海郡應該是這麼稱呼縣令大人。你覺得這尊神像有什麼問題嗎?”

田豫笑道:“這些小伎倆大家都很清楚,道長不要說這尊像不是我家主上。”

劉胡一哈哈笑了:“田縣長,東丹王沒有塑像,他剛剛運回上京安葬。此地數萬人埋骨。加上東丹王的詛咒,說沒有怨氣,恐怕田縣長也是不信的。渤海王天縱之資。神仙之體,難道不該在這裡鎮壓氣運?”

“是鎮壓氣運,還是應了詛咒?我聽說契丹人的先祖其實不信佛,也不信道,而是信拜日教,崇尚的是巫術,不知道那些巫師和太巫對道長所謂有何看法。”田豫也不想拐彎抹角,渤海王現在桓仁縣,已經讓人傳來消息說不用管這件事。但是那是渤海王不放在心上。可是老百姓不這麼想,一個地方官不可能不管民心的動向。

事實上。渤海王受到詛咒的事情和沈河大捷的消息很快傳遍了整個渤海郡,這件事已經驚動了總理府。包括老李太後的馮太師都知道了。解決的辦法當然有,就是金德縣直接把鐵橋鎮拿下來,什麼都好解決。

但是渤海王已經下令,各縣守好自己的轄區,搞好自己的建設,安置好轄區的老百姓,不準隨意擴界。

連遊騎兵師也撤了回來,因為千山以西草場不如山東,而靠海邊的保護區裡麵,甚至草都是還在生長。所以渤海師調往了東海海岸保護區。這樣,所有的陸地上的戰鬥都將慢慢停止。

戰爭逐漸轉為了海上。渤海師的一些老兵抽調登上了東海艦隊的戰艦。而軍事學院的新兵陸續充實渤海師。而這些新兵們還帶來了一種一個人能夠背得動的炮和炮彈,還有配套的最新測量儀器。

所有的部隊現在在重新編組和整訓。遼軍和女真人似乎被沈河之戰給嚇住了,主動後撤,遠離渤海師控製的幾條河流。那是渤海王自己劃定的轄區邊界。其實如果真要外擴,至少到小遼河,遼軍已經完全不能反抗。

渤海王心太過仁慈,太注重轄區內老百姓的生活。導致一個王爺生活的不像個王爺,反而是很多老百姓現在生活的像王爺了。

這樣一個好王爺,卻被人詛咒了。這個劉胡一也是膽大包天,如果不是渤海王把老百姓也照著軍隊那樣教育和訓練,強調紀律性。並嚴令不得向非軍事人員動手,這個劉胡一早就被撕成碎片了。

“大巫管的都是山野神靈,管不了海神,也管不了仙人。拜日教其實不準確,他們拜的是天地之間的神靈。他們一樣用牛羊骨頭進行占卜,不過是夏商遠古巫術殘留而已,是我道家學說的分支。他們談不上有何看法,隻要是天地之神,他們還是要拜的。何況是海神。”劉胡一常年在遼地,所以對巫的了解,自然要強於田豫。

“何為神?”田豫也知道,這個劉胡一敢到這裡弄這麼一出,一定有自己的說法。

“神,是收到百姓祭祀的生靈,不管是已故的,還是在世的。神力的大小,在與收到祭祀的多少。據說漢高祖等幾代先祖的陵墓,你們漢人已經很久沒有祭祀了。而遼國尚在祭祀,兩年前,就在遼陽府,現在在上京。每年都祭祀。”

劉胡一指了一下空蕩蕩的遼陽城方向,然後淡淡地向院子中的娃娃神像看了一眼:“詛咒和祝福是此消彼長,我想田縣令不會不明白吧。”

田豫皺著眉頭問:“我聽說耶律氏兼姓劉,源於阿保機仰慕高祖。所以現在統轄東丹軍事的耶律*,是不是也叫劉*?”

劉胡一隻是一稽首,而沉默不語。

田豫哈哈一笑,也不再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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