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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a300_4();“東布洲,三年之後,不管情勢如何,我都希望能夠各方共管,作為一個水路航線各方的中轉站。大家爭來爭去,受苦的終究還是老百姓。吳越水軍要比南唐水軍要強,應該多打一打海盜,保護老百姓的財產。民心向背是非常長重要的。”
一隻南布洲的漁船船隊受到了海盜的襲擊,據說是琉球漢人乾的。漁民損傷慘重,不過成功逃脫了海盜的追擊,跑到了東布洲。
閔平江已經帶著戰艦去攔截了。
大部分輕傷的漁民就在寨牆裡的醫館治療,而一些傷重的傷員送到了甲字號上的手術室去了。
一連三天,每天如此。
消息傳得很快,漁民們都說東布洲來了渤海王的仙舟,裡麵有仙境,仙境裡麵的仙人能夠起死回生。
很多漁民衝著三艘鐵甲船跪拜。而“海王城”裡麵的醫館已經收留了幾十個重傷員。這些人有漁民,也有商船上的夥計,都是從死亡線上硬拉回來的。被礌石砸中的,被弓箭射中的,被刀劍砍傷的,甚至有被石錘擊中頭部的。
穿著白色衣服的大夫和護士忙著給他們清洗縫合的傷口,用紅汞消毒,上藥,用白疊子紗布包紮,忙而不亂。
錢元祐好奇地看著這些人,因為他們很明顯分成了兩撥人,一部地位較高,主要負責望聞問切,開藥方。另一部分有些像藥童,但是都穿著同樣的衣服,見到大夫是相互敬禮,不是那種奴仆關係。這部分人都是女的,主要是負責護理,熬製湯藥。管理藥房等事務。
有意思的是,男人們都向高繼衝行禮,而女人大部分都是同時向高繼衝和王婉容行禮。
高繼衝回揭開傷患受傷的部位看看。王婉容隻是想著問問飲食習慣。在錢元祐和他的隨員看來。兩個人都沒有什麼上位者的威嚴,更多的時候像朋友。言行之間確實沒有多少塵世的私心雜念,有著飄然的仙氣。
“九月的時候,皮先生就到過江夏,江陵與吳越同屬於大漢,所以以後東布洲還要仰仗將軍。”
錢元祐很恭敬地道:“小王爺,我們也想多打海盜,但是這一地區有三國水軍。那些海盜通常會鑽這個空子,甚至冒名做亂的也有。靜海原屬於吳越管轄。南唐強奪胡逗洲和南布洲,兩軍還是時有爭執。”
“內陸,想怎麼打都可以,但是海域不同,海域麵對的是外敵,總要一致對外,不然隻是徒惹人笑而已。這一點南漢就做得不錯,他們總還是提商船護航。南漢的有些貨物,江陵也是看得到的,吳越反而很少見。恐怕不僅是南唐水軍攔截的問題。我聽說吳越王爺鼓勵百姓墾荒植田,吳越已經沒有閒置的徒弟了。明年開春,定會是一個大豐收。馮丞相就說穀貴餓農。穀賤傷農。很重的一個原因就是不能互通有無,導致穀物價格猛升猛降。無論豐收與否,老百姓都是受苦。吳越海路,陸路,加上大運河,條件要比其它地方好,可是偏偏被閉門鎖國。被南唐窺探,這恐怕也是原因之一。”
高繼衝一邊走一邊說,完全不像孩子。可是他對著傷患笑的時候。就露出了那種孩子特有的純真。
錢元祐無法適應這兩種角色在一個人身上不停轉換的情景。
高繼衝所言,實際上是國之大策。很多智謀之士也不一定能夠想得到。可是高繼衝隨口到來,渾不在意。
在高繼衝的眼裡。似乎兩國之間的征戰不算什麼,該做的事情還是可以做,戰爭並不妨礙民間交流。
皮璨道:“王爺,有些事情您可能不太清楚,商人無德,裡麵的奸細太多。”
高繼衝笑道:“皮先生,您都說了,商人無德,沒有什麼東西是他們不賣的,比如情報。兵法雲知己知彼百戰百勝。不過如果大家都做到了知己知彼,依靠的就是民心和國家實力。”
錢元祐嗬嗬一笑。這個話正是他的想法,所以,蘇州一帶還是比較重視商業。可是吳越國中很多人反對,兩代吳越王幾次要鑄造鐵錢,最後都不了了之。吳越一直閉關鎖國,最後不得不用遠交近攻的策略,結交北漢。
“對於東布洲來說,海盜才是大敵,無論是唐,還是越,還是漢,隻要是打海盜,我都義無反顧。”
高繼衝說的斬釘截鐵,那些聽見的傷患一個個熱淚盈眶。
錢元祐知道渤海王的艦隊去追海盜去了,但是沒想到這麼快。他們隻不過是看孩子們做了一段時間的導引,又在醫館轉了一圈,碼頭上就傳來一陣歡呼聲。
一艘戰艦和兩艘漁船已經回來了,戰艦靠不進碼頭,但是漁船可以。
漁船還拖回來了兩艘海盜船。這種海盜船和漁船類似,但是頭尾要高得多,沒有槳手,但是卻有三個桅杆和巨大的船帆,雖然這些船帆都破破爛爛,到處是補丁,但是終究是船帆。
海盜船的其中兩個船帆是可以倒下來的。
這種船可以在深海裡航行,因為有巨大的船帆,所以速度很快。它的桅杆上往往站的有人。平時擔負瞭望任務。而當海盜船追上你,就會放倒桅杆,把桅杆架在你的船上,作為梯子,然後船上的海盜一擁而上。
他們一般追逐落單的漁船和商船,有時兩三艘,有時十多艘。如狼群一樣,盯上你,猛咬一口。然後飛快逃竄。
錢元祐不是沒有打過海盜,但是如果不是設計,想要一對一抓住海盜船,那是非常困難的。
但是現在渤海王的戰船把整整兩艘船都拖了回來。
幾個士兵把頭發捆在一起的幾十個頭顱就像拋一塊石頭一樣扔在了碼頭上。然後招呼工匠們接收海盜船。在碼頭的另一側,一個船舶維修廠正在搭建。裡麵停著六七艘漁船和海盜船。
“你們沒有留活口?”皮璨大吃一驚。因為他沒有看見船上押送俘虜。
“如果是劫掠漁民,殺人無算的,沒有必要。這可能是一群窮凶極惡的海盜,船上連擄掠的活人都沒有。昨天的一隻海盜就不是這樣。現在這兩艘,顯然沒有。”
高繼衝頭都沒抬。
錢元祐的臉色突然變得難看,連忙告辭登上了自己的樓船,急衝衝地走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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