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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a300_4();李建勳眼睛就閃了一下。
敬梁的建議正好是李璟喜歡做的事情。不管內心怎麼想,李璟就是願意做這些大而無用,能夠讓“天下人”叫好的事情。就算是再蠢,他也會去做。他甚至可以設宴款待北上的誌士。
陳覺做的可以說相當於去簽割地之約。而自己要簽的才是真正對大唐有好處的條約。
李建勳的笑容就多了起來:“敬梁,聽說你現在是白身,願不願意到我這裡來。”
李建勳這樣說,就算是答應了。
敬梁臉上沒有絲毫輕鬆的顏色,反而多了幾份焦躁。他躬身道:“大人,這個計策並不是我出的,而是宋大人的想法,隻是他不方便說。所以才派再下來。宋大人對我恩重如山,他處境不好,需要我在他身邊。”
李建勳歎了口氣:“子嵩太過執著,要是有你這樣幾分融通,也不至於如此。”
李建勳說的完全是恭維話,敬梁的固執隻多餘宋齊丘,而不會少。不然也不會殺官和辭官了,甘心以白身替宋齊丘辦事。
但是宋齊丘確實對南唐太重要了,他和李璟的關係搞不好,危害的是整個大唐。李建勳這是從側麵勸宋齊丘必要的時候,還是要妥協一下。
敬梁一揖而謝:“謝大人美言。”
他起身道:“渤海王要北上,江州島和八寶州是兩道鎖鑰,江州島現在已經實力大損,中間有沒了鵝湖州的拱護。所以必定還是要打著兩個水寨,如果這兩個水寨一丟,我們還拿什麼和渤海王談?要談也隻能在金陵城下談,那樣情況就大為不同。所以再下大膽請命。請宰相大人修書一封,我前去與渤海王接洽,以促成和談。”
李建勳點頭:“我答應你。不過此事必須保密,不得向外泄露。以免節外生枝。和談的地點你認為選在那裡為宜?”
敬梁道:“以江上為宜,畢將軍需要提前準備一下,與渤海王的和談最好不要與潯陽和談相混為好。”
李建勳哼了一聲:“我自然不會和那些無知小人為伍。”
敬梁拜謝了出來。
畢德跟在了後麵:“敬兄大才。我現在才知道我隻能當一個都虞侯,而不能當一個節度使。”
敬梁歎了口氣道:“我不過是為宋大人辦事而已。”
看著畢德有所有的表情,敬梁道:“行了,你什麼脾氣我還是知道的,有什麼事相求?”
畢德連忙作揖道:“請敬兄指一條明路。”
畢德現在處境艱難,趙王過來。是暫時保住了他的位置。但是趙王年紀大了,和談完成,龍翔左軍一定會重新整編。畢德現在是兩邊都不靠,以陳覺等人的強勢,以及對他的態度,恐怕不是保官位的問題,而是保命的問題了。李德成也好,李建勳也好,就是李景達,都無心在龍翔軍花力氣。畢竟軍隊是李璟的大忌。這些被外放的重臣一個個都儘量避免與軍隊交往過密。而軍隊在被放羊的情況下。原本的拉幫結派更加嚴重。
一個將領是否站得住腳,要看你擁有多大的實力。畢德現在手下可用的人損失大半,有些人已經開始轉向。這種情況下。不乏痛打落水狗的人,其中就包括八寶州的吳彥浩、宿州此時劉彥貞。
敬梁道:“促成這次談判,你求一下趙王爺。彆的地方都是肥差,不好去,你可以去海州。帶著你的水軍士兵去海州抗擊漢軍,總沒人攔著你吧。”
畢德的臉就白了:“您這是讓我送死啊。”
敬梁一笑:“漢軍還沒有來得及組建水軍,也就是說漢軍的水軍非常弱。要組建水軍,也要先從淮河建起。所以你總不怕被人吃掉。”
“淮河一失,我後路斷絕。光憑海軍我如何保得住海州?”
敬梁就不說話了,隻是拱了拱手。告辭離開。
畢德哎哎了兩聲,隻能看著他頭也不回地走了。
畢德身邊的一個親衛道:“將軍。敬先生說的也是一個辦法。”
這確實是一個辦法,這是置死地而後生。問題是結果很可能最後被北漢吃掉,降將的日子不好過啊。
敬梁轉過接口,突然咳嗽了一聲,吐出了一口鮮血。不過他很快用手帕把嘴上的學習抹掉了,一臉冷漠地出城,回到了客棧。
走進客房關上房門。
敬梁拉開自己的衣袍,揭開纏在胸腹的白布,在他的左胸肋下,一道可怕的傷口赫然在目,不過這個傷口被他自己用針線縫合過了。
床上,一個被綁著的身體拚命掙紮,嗚嗚地叫,是個女人的聲音。不過船上還有一個人卻安安靜靜躺在那裡,悄無聲息。
敬梁沒有管他們,而是皺著眉頭用白酒把粘在傷口上的白布泡軟揭開。再用白酒吧傷口清洗,上藥。用新的白布纏好。把沾滿血跡的白布扔進木盆裡,倒上水泡上了。
然後拉過凳子,坐在床前。用鉤子把蚊帳勾起來。
他安靜地看著床上的一男一女。兩個人都很年輕,十二三歲的樣子。女孩子開始的時候悍不懼死,不過現在一臉的驚恐。女人就是這樣,死不怕,但是怕侮辱。這個還帶著嬰兒肥的少女就把敬梁當成淫賊了。
而那個男孩子卻十分安靜,呼吸平穩。他沒有掙紮,因為越是掙紮,越是浪費體力,身上的繩子就越緊。因為掙紮會加劇身體和四肢血液流動不暢而腫大。所以男孩子的情況要好得多。
“你已經鬆綁,不要裝了。你全盛時,乘我不注意時出劍都沒殺死我,現在更加不可能。還有,你的小女友很會演戲,但是騙不了我。”
話音未落,床上的兩個人身形暴起,壓在剩下的短劍毒蛇一樣刺出來。
不過敬梁袖子一抖就露出一把戒尺,少男少女被巨力擊退,直接撞到牆上才跌坐下來。
少女的短劍掉了。右手捂住肩頭,而原來拿劍的左手已經軟了下來,不停地發抖。
少年把少女拉到了自己的身後。他的右手還拿著劍,但是卻拿不起來。他用劍尖點在被子上。竭力控製不停顫抖的手。
左手劍和右手劍,配合得非常完美,劍法精妙。但是敬梁經曆的生死太多了,能夠輕鬆判斷虛實真偽,料敵先機。所以即便是兩個人再努力,也還是沒用。
“說吧,你們是誰,雖然我猜得出來你們是誰,但是最好是你們自己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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