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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進後山彆院,就安靜了很多。
這裡在建彆院的時候,就刻意保存了原有的樹木。
所以造成的鳥鳴聲非常多。
主院的窗戶安裝了玻璃,大概是唯一一個大量使用玻璃的房子。就倆蒙學也是用的窗戶紙。匠作坊的玻璃廠即便建起來,也不生產這種玻璃了,而是轉向了光學儀器。放大鏡,望遠鏡,羅盤玻璃蓋,顯微鏡。再就是舍人院要求的特製的器皿,那些是用來交易的。每一個都能換來大量的原材料。
舍人院雖然沒有劃給高繼衝,但是誰讓高從讓對這個侄孫子喜歡得不得了呢。
因為這批玻璃是最早生產得,質量很差,有氣泡不說,裡麵還是有些雜質,玻璃麵每個夠不同,光潔地方和不平的地方相互參雜。厚度也略有變化。帶有一些輕微的綠色。
所以光能透進來,看外麵確實朦朦朧朧的。
高繼衝還是一個人住在偌大的房子裡,王婉容在隔壁,女衛們的房間雖然緊挨著,但是卻是隔開的。
這大概是後世的習慣。高繼衝不喜歡被當成小孩子,穿衣服也要有人伺候著。
王婉容笑他,其實後世像高繼衝這麼大的孩子,也是經常要父母穿衣服的啊。但是高繼衝就不。
他和王婉容得痘症的時候,是住在一起的,因為需要相互照料。他偷看王婉容換衣服什麼的,一點都害羞。可是等到他換衣服的時候,除非是是在動不了,否則還是會多起來。這讓王婉容很是好笑。
反正高繼衝的這個習慣就不是一個正常孩子,不管是前世還是後世。
現在的公子小姐,哪一個不是好幾個丫鬟伺候著?王婉容小時候也是這麼過來的。是跟了高繼衝,王婉容才沒有再要丫鬟。
高繼衝另外一個很怪的習慣就是睡得早,起得早。之所以說起得早而不是醒得早,是因為他每天到天蒙蒙亮的時候,哪怕是閉著眼睛,也會爬起來。不管是刮風下雨,每天如此。
王婉容笑著對司空熏、呂岩和白氏說高繼衝這些小怪癖的時候,兩個跟了她們很長時間的女衛都嗤嗤直笑。
果然,就看見高繼衝推開門,閉著眼睛出來,坐在台階上迷瞪。
不過他似乎發現了有些不對勁,居然很快爬起來躲到了柱子後麵,好一會兒才探出頭來,看這邊。不過很快發現沒有什麼危險,所以乾笑著揉揉臉,笑著跑過來。
白氏就笑:“你看吧,我說這小家夥機靈得狠,平時看著笨笨的,其實都是看到沒有危險,裝的。呂岩,你小時候能夠在還沒有完全睡醒的情況下察覺到環境的不同,還能馬上躲起來?”
呂岩也笑:“我不行,我小時候笨得很。這種習慣,還是等到十七八歲以後才煉出來的。”
原來這個山峰就是雜木林,主院的中庭保留了兩株冬青樹,樹周圍是一個用石頭砌起來的池子,池子不淺,裡麵是滿池子水。工匠們設計了複雜的排水係統,把整個院子裡的雨水全部彙聚到這裡。池子裡建了九曲回廊,樹下修建一座小亭。
王婉容他們就坐在小亭裡麵,從這邊過去還要經過回廊。這麼遠高繼衝還能發現裡麵的不同,你說他的感知力差,實在是說不過去。
可是一旦發現沒有危險。高繼衝憨憨的樣子有出來了。他在回廊上飛跑。
過來後就笑眯眯地問:“這是給我請的習武的師傅嗎?”
呂岩和白氏笑而不語。司空熏尷尬地道:“兩位道長是來收徒的。”
白氏的怪脾氣那是有名了的,在王府住了那麼久,王府的人大都不知道。蓉姑跟她學了那麼久,仍然不受土地。音樂學院的那些孩子們每一個在大家看來都可以稱得上天才。但是白氏依然看不上。
而呂岩雖然沒有陳摶有名,但是純陽真人名氣不小,隻聽說他度人成道,但是也從來沒聽說過他收徒弟。不是沒有道教人物被王侯請去當先生,但是這兩位恐怕很難。呂岩和白氏主動跑來找司空熏,司空熏也下了一跳,但是要說是給高繼衝請的習武的師傅,那就真的是錯得太多了。
“喔,我們這些女衛中間,還是有很不錯的人的。”高繼衝以為是兩位看中了女衛中的某一位。
呂岩笑道:“你就不想學?”
“我跟著練一練也是可以的。”高繼衝爬到了王婉容旁邊的凳子上,看清看著坐上的瓜果和糕點發呆。
“想吃就吃唄。”王婉容常常給高繼衝的這些小動作給萌化。
高繼衝搖頭:“沒刷牙呢。”
“我們再這裡說話,你跑來做什麼?去刷了牙再來。”王婉容輕輕推他。
高繼衝就向眾人笑笑,又跑出了回廊,跑到小廚房去了,很快就拿了杯子和牙刷子刷牙。
白氏對呂岩笑道:“不錯吧,這小家夥非常懂得隱藏,不經常和他在一起,很容易被騙。我也是偷偷觀察了好多天才發現他的這些小把戲。”
呂岩道:“神清氣完,精力不錯。感知力我知道他是騙人的,想吃東西但是一定要刷牙,克製力不錯,不過很容易相信人。得不到我的真傳,教一些養氣功夫,修身養性罷了。”
白氏淡淡一笑:“他未來是要當王爺的,如果當王爺沒有一個好氣量,不相信人。那就不會是一個好王爺。”
呂岩看了白氏一眼,他知道白氏的身世,劉守光這個燕國國君死得極為不堪,白氏應該是有感而發。
“人總不能一個人活,能夠分辨善惡才好。都像你這樣薄情寡義,美其名曰成仙得道,我看也不過如此。”白氏不忘損呂岩幾句。
呂岩尷尬地笑笑。
司空熏道:“白道長說得是,為王之道,確實應該如此。”
白氏問王婉容:“你的天資不錯,但是年紀過了。我所能教你的,也不會太多,拚刺搏殺也不是你要學的。所以你要學也是和高繼衝差不多,你的年紀很吃虧。倒是他還年輕力壯實,你卻已經老了。”
王婉容臉紅了,不吭氣,算是默認了。
白氏猶豫了一下道:“我會收孫萱為徒,正式的徒弟,你不算。”
“啊?”王婉容愣了一下。
“她資質比你好,年紀小,將來成就比你要強很多,可能比我和純陽道長還要強。”
王婉容心裡翻江倒海:“孫萱和繼衝的天資誰好?”
“孫萱要好,而且年紀更小,現在還天真無邪,很多習慣和方法容易養成。高繼衝不行,雖然他隻有七歲,但是他很多習慣已經養成了,就不容易改變。這在修煉上也很吃虧。”
呂岩咳嗽了一下道:“這教徒弟要因勢利導,他自己會走出彆開生麵的路子。各有各的好處。”
白氏冷哼了一聲,不理他。繼續道:“我會帶孫萱住進來,因為這裡清靜。”
王婉容想了很久才說:“我知道師傅您想說什麼,我也不想爭什麼。我自己的路,我自己走。繼衝的路,也要由他去走。我跟著他就行了。其它的事情,我不想管。”
“真的?”白氏問。
王婉容在內心再次確定了一下,很認真地點頭道:“真的。”
高繼衝和孫萱似乎有著天生的吸引力,兩個人見麵時的那種融洽是王婉容可望不可即的。高繼衝對她更加像是親密一些的姐弟關係,但是這她控製得了嗎?但是凡事總有利弊,孫萱成為武藝高強,甚至駐顏有術的女子。王婉容比不了,但是她有著就算是前世再差,也是在知識爆炸年代過來的人,幾千年的積累多多少少總比現在的人要多。智慧才是王婉容取勝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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