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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a300_4();高繼衝走出門的時候就有些彆扭。
因為高保融從回來的那天就和梁夫人關在了內閣,孫光憲回來,大部分的事務移交後。這兩口子不是第一時間來看自己,反而把吳夏抓起來打了,現在還有大興問罪之師的味道。
高保融和梁夫人一看高繼衝彆彆扭扭走過來,不正麵對著兩口子,而是側著身體,還在哪裡扭來扭去。都笑了。
“行了,小王爺。彆扭了,還能扭出花來?”
梁夫人笑著說。這孩子這一兩個月確實成長驚人,但是再怎麼成長,到了父母麵前,還是一個耍小性子的孩子。
“娘你回來,都不來看我,聲音都沒聽到。”
梁夫人要上前抱兒子,但是女衛攔住了:“夫人,小公子還沒痊愈。”
梁夫人就笑罵道:“你這個小沒良心的,娘都要擔心死了。不過好像是你有了新人,忘了老娘啊?”
正在門口偷聽的王婉容鬨了一個大紅臉,跑回裡麵去了。
高繼衝嘿嘿笑:“哪有。”
“哪有?這都要當小王爺了,連臣子都有了。這人都不把你爹叫主上,管你叫主上了。你說有沒有。”梁夫人笑罵道。
梁夫人嘴上說得厲害,但是臉上卻是笑眯眯的。高保融也是一臉無所謂,還有幾分自豪的模樣。這是自己的兒子啊,七歲的孩子,就是皇宮裡的公子也做不到這樣啊。
低頭站在梁夫人和高保融身後,捂著臉的吳夏一瘸一拐地走過來,向高繼衝行禮道:“還請主上成全。”
高繼衝有些懵,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這成全什麼呀。”
梁夫人就笑了:“看來你這個主子當得不怎麼樣啊,臣子綁了印書局的女官,給你去要官做,你都不知道?”
吳夏道:“夫人言重了,這出謀劃策是做臣子的事情,但這作惡的事情卻不能讓主上承擔,我怎麼會告訴主上呢。”
高繼衝就好奇了,問:“吳先生乾什麼壞事了,好玩不?你捂著臉做什麼?”
幾個人都忍著笑。
吳夏一本正經地說:“不好玩。”鬆開手,
臉上快結了疤的幾條印子就露出來。
眾人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宮門外,一個聲音啐了一口,有人就跑了。笑聲就更大了。
高繼衝探過身體剛好看見錢湄逃走的樣子,有些明白了。
吳夏道:“這主上對女官們太好了,我的名聲不太好,有心儀的女子,千方百計求彆人,彆人還是不理我,所以出此下策。為主上求一個官,主上能成全。求不了官,也隻能綁了她逃走了。現在雖然沒有求來官,但是好歹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臉都成這樣了,還望主上成全。”
高繼衝笑得前仰後合。
吳夏現在可沒有高人的樣子,完全就是一個諂媚的小人模樣。
梁夫人搖頭,吳夏說得沒錯,但是也正是高繼衝沒有架子,和誰都很和善,導致吳夏膽大妄為。
高繼衝招手讓女衛拿了手帕過來,擦了一把眼淚道:“這我成全不了,得看錢姐姐自己願不願意。”
吳夏道:“您隻要留著我這條小命就得了。好歹我和錢姑娘也算是認識了幾十年,彆的本事沒有,軟磨硬泡的本事還在的。”
“不管你出於什麼心,綁架人就是犯法,好在錢姑娘不追究,關你幾天彆人還陪著。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從現在起,你不準再出內城一步。”梁夫人正色道。
吳夏跪拜稱謝。
高保融見事情已經處理完了,便笑道:“李穀大人想見你一麵,看來這治痘之法和那個什麼溫度計是要獻於皇上的了。”
高繼衝搖頭道:“我現在這個樣子,王姐姐身體不勤,就不去見了。治痘之法現在大致上形成了兩部書,一部是《痘症正義》,主要講痘症發病的症狀,病程,各病程需要注意的事項,可以治療的湯藥、瘡藥,還有徐大夫和餘老正對發病時的脈象診斷以及辯證施治方法。另一部是《免疫學》,是講群體防疫,人體免疫機製的形成和利用,一些流行病的特征和基本預防等等。第一本書已經大體完成,已經交給印書局。但是要是給皇上,那就還得修訂,去掉一些僅是判斷的文字,而隻能講實證。印的書也要最好。所以您去問問李穀大人要哪一本。”
高保融不高興地道:“還問哪一本?就給《痘症正義》,不過印書要最好的,仙書呢。”
高保融可不想把所有的東西都獻上去,意思意思就得了。
“這溫度計也就是水晶尺,要給皇上,那就不能直通通一根水晶棍子。我讓匠作坊做一對龍鳳水晶尺,一個男用,一個女眷用。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要。”高繼衝道。
“再過三天,李穀大人如果不發病,就可以北上。”
“那時間就來得及。”
“再有,安國公這次也算是幫了我們的大忙,所以《痘症正義》和普通的水晶尺也要給襄州,我總不能看著那邊的老百姓枉死。”
“這是一定的,不過也不能白給,他又不是皇上。爹,娘,現在出了這事,我是不能在您老身邊呆了,不然隻會給您二老帶來禍害。我想您把水軍的樓船全部劃給我,我要對樓船進行一些改造,改成海船。出海也好,赴任也好,總是不能再添麻煩了。改造海船需要一些特殊的東西,所以您這次和安國公談談,可以用一些平地,換一些山地。最好把郢州換回來,就是在江夏和長林方向稍微吃點虧也行。”
高保融就沉默了,一個地方不可能有兩個王,而且高繼衝也不可能再和以前一樣深藏起來。準備後路是肯定的,內閣在審問吳夏的時候,也想到了這一點,隻是沒想到高繼衝這裡已經開始著手了。
不過用平地換山地,怎麼算都是虧的。“這個山地不養民啊。”
高保融不忍心拒絕兒子。
高繼衝道:“山地不養民是因為我們對山貨利用不夠,再加上交通不暢所致。不過修完直道,孩兒這裡再想一點辦法,山地也許比平地還要養民。那時候恐怕是山地貴而平地賤。現在安國公承了我們的人情,您就說我要用山地,可能地方可以換得大一點。現在和襄州把地界勘定好了,您也少顧慮一些後路。”
高保融點了點頭:“好,就依你。隻是你還這麼小,你叫爹娘如何放心?”
高繼衝笑了:“這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說不定到時候我已經*歲了,再說我有吳先生,耿先生,王姐姐,倒時候還會向您要些人手,不會有什麼事。”
高保融夫婦就離開了偏殿。
兩個人都已經憔悴了,實在是這些日子太累了。
吳夏躬身道:“公子,這平地換山地,安審琦怎麼算也是劃得來的,就是把整個郢州都給了他也願意。”
高繼衝道:“這需要想辦法啊,您覺得到時候,我帶上數千人北上,能夠直接占了燕雲?我看還是要找一個多山靠海的地方,才能防守得住,才能站穩腳跟。我已經讓奚大人去弄遼國和東丹國的地圖,派人去勘察地貌物產。先生您要多和奚大人聯絡。找出一個足矣棲身之地。早做打算。”
“奚常奚大人?”吳夏問。
“對,此人如何?”
“此人商家子,不過頗有誌向,因為商家子的身份而不得進身。因新政而起用。彆人也許不行,但是如果是小公子,此人為一大助力。”吳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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