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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切的說,小強是被針紮醒的,就像經曆了一場車禍一樣,我出車禍應該不少人說我碰瓷吧。好吧,我不碰瓷我編的兒子,沒有。小說是小說,現實是現實。難怪夢裡有個小公子一紮我,我就大叫呢。小強看著年輕的護士狠狠朝她手上來了一下,“疼麼?”“不疼。”這時也不能輸人。大餅看著小強手上胳膊上的針眼兒,問護士:“這能吃藥代替打針麼?”小護士拿著盤子,說:“針要打,中藥也得吃,中西醫結合,專門為她這種人預備的,魏護士多好的人啊,真當我們醫院沒人了。”大餅說:“要不咱轉院吧。”大夫說:“行,轉吧,全北平就這幾家醫院,都知道有她這號人了。”二甲說:“你忍忍,這個歡歡大夫是從法國回來支援祖國建設的高材生。學問好著呢。”小強心中罵道,法國回來的?我看她是泰國回來的吧,那雌性素沒打夠就回來了。外麵護士喊:“歡歡大夫,您老公讓您彆加班了,趕緊回去做飯去。”“哦,知道了。行了,今天到這兒吧,明天咱們繼續,我這兒還有好多藥呢。”小強看醫生護士都走了,說:“大餅,去,趕緊把你邵叔叫來。”邵匪來了,小強故意把手上的針眼露出來給他看,‘這麼大針眼沒看見嗎?’邵匪說:“行了,辦出院手續吧,這能喊能叫的,回家吧。”
山中一日世上千年,小強昏迷的這幾個月工作單位發生了一些變化。單位裡出了一個任主任,這個人專管小朋友的事,說為了防止養母們成了精有了經驗,下輩子不能乾這行了,所以一定要重視篩選人的工作,像小強這樣的人要注意了,千萬不能要,小強鬥不過他也認了,多麼可愛的死胖子啊,這工作是不能有兩輩子,不然,您遇上一個二皮臉,非要碰這個瓷,十幾年的小姑娘說是您上輩子的媽,這您得多吃虧!這個任主任的保險工作做得好啊,小朋友這一生孤兒,下一生也要沒父母麼?呸呸呸。大餅說來幫小強和任主任,“現在不用兒子管,你知道敵人在哪兒嗎?自己人管什麼。”
咳咳,兩個兒子都長大了,二甲當了兵,槍法練不好,小強勸他說:“沒關係,打不上靶子咱照樣當將軍,彆怕。兒子,要是嫌苦不想乾了,咱就找個人調戲一下,讓他們趕出來,回家媽養你。兒子,一個要注意不要找年老貌醜的,萬一被人家賴上就完了。”大餅問小強哪個兵種好,“當然是陸軍了,海軍可不行,海那麼大誰知會漂到哪兒去。什麼海軍夥食好,有肉有水果的,蔣小魚那個大忽悠的話不能信。湖南兵也不能當,寶啊,咱不能隻看‘真正男子漢’,抽空兒還要看看‘我的氣象我的台’的,那衡陽氣象兵當的,湖南兵自己夥食不好餐餐吃瓜,那裝備,找的都不是自己部隊練的。”二甲比大餅聰明,大餅比二甲厚道,遇到友軍比武還要大餅上,待朋友忠厚於國家忠誠,不畏死不畏戰,與友軍肝膽相照,可不能讓二甲狡猾的人去交朋友,人家心裡肯定感覺得出來。小強左思右想,還是不要二甲當兵了,都是袍澤兄弟整出點兒傷來複元多不好。小強就與領導說趕緊給他換個部門吧,人家聽小強的意思就問:“您看A部門可以麼?”“行”,過了兩天二甲新工作回來,就聽他說今天處決了一個犯人,嘴裡不停罵一個叫陳元元的女人,小強問了名字,犯人叫褚有才。心想要人命判人刑是國家的事,不該個人乾,畢竟元元要他性命不好的,他也沒來得及害上自己唄。小強叫大餅回來說:“你去替褚有才那個人燒點紙錢吧。”大餅沒問那是誰,乾了什麼事,就去了,燒的是元元那份。小強又想這人萬一拿了錢去閻王殿賄賂陰間的判官告黑狀怎麼辦,不行,人間的官管不了了,陰間的官還是讓他純潔一些吧,至少死了還有去找理的地方唄。小強趕緊追了一句說:“老大,彆燒太多啊!”這事隻能交給大餅辦,給二甲不行。
後來,小強聽說在美國的吳巍懷孕了,不服氣,不想有元元那樣的結局,又加上任主任在外麵放出話小強這種壞典型仗著有兩個兒子還做威做福了,現在敢在外麵四處碰瓷了,多大的車也不怕。小強叫來大餅二甲說:“你們的媽我要結婚。”“有人麼?”“沒有,給我找。”兩個兒子一想媽想找那就找唄。小強說這人還得回天津找,得找個不怕邵匪的,萬一哪天他明白過來他那個表妹跟了彆人有我一份功勞怎麼辦,找邵匪可不行,文化人陰險哪,上課教書講課這麼累,萬一惹了他不高興,他想出那麼多不說話也能治人的招兒,這怎麼受得了,那男人在家不愛說話肯定。二甲聽了這個意思,那就去天津軍隊裡找吧。
就這樣,過完年頭一天上班,,三個人背著邵匪偷偷摸摸的回了天津,找到五庫軍營,這個軍營在城外,屬軍隊後勤,因為小強說了,不能找功大的,就我這性子惹了他們不高興沒法治,得找個與自己差不多的,那些人家裡老婆在外麵風風光光的,誰知道在家受了多少委屈呢,他們敢往外說麼?最好能稍微壓他一點兒。(我那年過完年頭一天去五庫裡一個點心廠是去找工作的。)三個人早早的在武庫裡一個台階上坐好,二甲早吩咐軍裡乾部找幾個待選幾點出來,到了點,連長扒頭往外一看,那幾個不好惹的已來了,趕緊點人,“你們誰誰誰,外麵下雪了,去外麵掃雪去,都排好隊精神點兒啊。”一隊七八個人扛著掃帚在雪地裡一步步走過,一串長長的腳印印在雪地上,還偶爾有隻小鳥也在旁邊印上他們驕傲的小腳印,幾個人忙著掃雪,看到小強他們也沒在意。
二甲在遠外一個一個指給小強看:“媽,排頭那個戰場上立過功,聽說還要入黨呢。”“媽,第二個人長得不錯,就是家裡成份不好,是個小地主,不過還在可以改造的一類。”“那最後一個在文工團工作,愛晚上唱個歌什麼的,”“媽,這幾個人一般,要不咱過兩年挑挑。”小強一腳就把二甲從台子上踹下去,“呸,你的媽我30好幾,還等,等到四五十歲找男人,我有病啊?那還不讓姓任的笑話死我。”二甲拍拍身上的雪站起來接著陪她找,小強有些不耐煩,指著中間一個人問:“那個呢?”二甲說:“那個差點兒,沒上過戰場,聽說槍都沒摸過幾回,長得一般吧,也30大幾,因為打仗兵荒馬亂耽誤了,沒結婚沒孩子,家裡也沒什麼人,就是天津城裡的小市民,進步也談不上。”小強說:“就他吧,叫什麼?”大餅說:“他姓楊,叫楊成。”二人見媽都同意了,這就也答應了,接著,就是組織上有人與楊成聊天啊,聊了幾回就定下來了,小強說三天後就要結婚,楊成問可不可以緩幾天,小強說:“我們乾革命的,哪這麼多婆婆媽媽,就三天,準備吧。”就這樣,小強在組織的幫助下與楊成結婚了,婚禮上小強還打碎了邵匪送來的一個瓦罐,讓小強不小心用力摔在地上,粉碎,把匪哥氣怒了,因為楊成是軍隊上的人,邵匪不好發作,小強事後也認了錯,邵匪這才原諒了她。
小強這個張牙五爪螃蟹一樣的性子在婚姻裡也肯定要吃虧的,也虧得楊成沒什麼本事,處處讓著她,這麼好的脾氣也受不了了,家裡外麵吵了多次,鬨到了領導那裡,領導自然要做楊成的工作的,“楊成啊,你在組織裡也工作好幾年了,婦女同誌也要讓一讓的。”楊成滿臉委屈,擼起袖子給他看小強的罪狀,“張主任,您看吧,這都是許小強乾的,您還要往裡看麼,這都她撓的,”張主任趕緊把袖子幫楊成擼下來,“楊成啊,在軍隊要注意儀表,我們是人民的部隊,這以後進了城,百姓得怎麼看我們啊。”張主任想著那一胳膊的罪狀,心說:“二甲,你可欠我個大人情啊。”楊成說理不成,暗想:“我到底犯了什麼錯誤,組織上給我安排個這種媳婦呢?”說理的地方努力找還是讓楊成找著了,幾個人一說,這都小強的不是,小強被他們說急了,問那兩個兒子:“這回真不行麼?”“媽,這次理真不在咱這邊兒。”“不能找出點兒理來麼?”“沒有!”小強當著領導認了錯,保證下次不會了,出了門,一抺臉:“這兩兒子白養了。”二甲同大餅說:“哥,咱媽怎麼這麼不讓人省心呢?”大餅搖頭歎息,“唉!”
吵了幾回小強也有了經驗,不能把老實人逼急了,有次兩人吵得凶,楊成一個忍不住揚起手來就想打下去,小強把頭一昂,說:“你是嫌我老了,我活到30多歲,黃花老閨女嫁給你,我不虧心我一點兒也不虧心。”“你退後,不要動手動腳的。”“怎麼的,你還想打我不成,打啊,打啊,打啊。”楊成被小強步步緊逼,男子漢的勁兒終於被逼了出來,大吼一聲:“給老子做飯去,吵什麼吵。”小強見好就收,乖乖地把飯做了,楊成扳著臉一個人嚼啊嚼的,氣順了不少,至於菜為什麼嚼了半天嚼不碎也沒有與小強追究,這以後小強算安分了下來,二人吵得少了,楊成有次問小強:“若我把我的十年壽命送你,你要麼?”小強想想說:“要,我把咱倆兒的命摻一塊兒揉一揉攪一攪,再把十年壽命還你。”楊成覺得媳婦真懂事了,小強心中想,這十年壽命可以不要,揉一揉就免了,萬一我下輩子長得不醜了遇到更好的,我還得找彆人去,當然不告訴楊成啦。小強也奇怪我怎麼想起來把命揉一起呢,難道我上幾輩子乾過這事兒?揉一揉,攪一攪。
小強變乖還表現在,有次上級來部隊視察工作,知道小強這號人物,說:“小強同誌上前麵來?”小強拒絕了多次,不上前麵去,那人驚訝不已,逢人就說:“許小強懂事了。楊成馭妻有方啊。”小強心說,我離你這麼遠,萬一摔倒了彆賴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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