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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天前。

在光熹四年的大清洗當中,統調社四處抓人,惡名彰顯,給人的印象特彆恐怖,使之籠罩了一層神秘的麵紗。

但實際上作為大漢帝國最大的特務機構,統調社在大漢所有的部門當中並不像他的工作性質那樣神秘。

在洛陽,它有自己的官署,在其他各州也有自己的分社。也會經常性的與朝堂州府的其他部門打交道,算是一份陽光下的職業。隻有像冀州、汝南這樣在敵占區的統調社社員才真正算是在隱蔽戰線上工作的。

統調社並州司是統調社在並州的分支,官衙就坐落在並州治所晉陽城裡,緊挨著州牧府,和並州牧王允做著鄰居。

並州內所有的情報以及冀州傳過來的秘密情報都要在這裡彙集、整理、甄彆然後再彙總到洛陽統調社總部。

統領統調社並州司的司長是個叫張俊的年輕人。長安人士,寒門出身的他因考取科舉落榜,先是被吸收到了內務府,後受魏翊賞識又推薦給了賈詡進入統調社。

張俊在統調社混的如魚得水、風生水起,不到兩年的時間便升為了並州司的司長。

雖然年輕,但是張俊的工作能力還是很強的。為人善擊劍、工騎射,以前還做過一段遊俠,社會閱曆豐富。出任司長僅一個月就將並州司打理的井井有條。

一個半月前,張俊接到了從冀州傳來的一份情報,上麵隻有簡單的一句話:冀州有奸細入並,欲謀大事。

剛看到這份情報時,張俊腹誹不已。奸細是誰,欲謀什麼大事,情報上的語焉不詳,讓自己如何去追查?

不過發牢騷歸發牢騷,張俊也能理解冀州統調社人員在敵占區工作的不易。袁氏集團的高層不是那麼容易就能接觸到得,能傳遞出這份情報,也確實說明情報的緊迫性,即使情況並不明了也要冒險送出來。

既然情報沒頭沒尾,張俊也隻好下苦工發動人海戰術一個個排查了。在經過一係列的調查之後,還真讓張俊有所發現,一個叫陳讓的名字成為了他們的視線焦點。

陳讓,東郡人士。何時進入並州的尚未可知,大概推測也就一到兩年之間。半年前被並州軍中郎將呂布征辟為軍師,本來身份普通,一開始並沒有成為統調社在意的對象,不過在開始排查之後,才發現這個陳讓身上疑點頗多。

陳讓在來並州之前的經曆一片空白,雖然並州軍這樣的地方軍不像平城軍那樣的天子嫡係部隊管理的那麼嚴格,可是陳讓在並州軍中極為受呂布倚重,幾乎到了言聽計從的地步,地位甚至比自己的上官軍師令李肅都要高,對一個不知根底人如此信任,不得不讓人覺得反常。

而且陳讓本人行事也極為神秘,平日裡深居簡出,有時又奉呂布之命出外辦事,很少參與軍事會議,卻經常的與呂布私下密談。

近日來,統調社還發現陳讓與一隊來並州做生意的糧商過往甚密。

朝廷要向冀州用兵,並州自然需要大量的糧食來支持戰爭,並州貧乏,糧草大部分全靠朝廷供給。為了方便向並州運糧,劉辯想出了令糧商直接運糧到並州,再由並州開具收糧憑條回洛陽戶部結款的辦法。這幾日往來並州的商人很多,但一般來講這些商人都應該是並州軍的主薄或者典需官來接待,陳讓作為軍師而頻繁的接觸令人生疑。而且那隊糧商雖然自稱是弘農商賈,但是統調社卻發現商隊裡有不少操著燕趙口音的人。

雖然陳讓的身上疑點很多,但是張俊仍然沒有對他采取強製審問的措施,即使統調社有這樣的權利,可是張俊仍然要顧及呂布的態度。

作為特務機關,並州的軍政兩界對他們其實並沒有多少好感。王允每次與他們打交道的態度都是冷冰冰,丁原乾脆專門派一個人與他們溝通聯絡,自己根本不出麵。隻有蔣奇因為與賈詡同屬天子心腹的關係,與他們相處的還算融洽,雙方還有過幾次不錯的合作。

並州的官員對統調社敬而遠之,張俊本人也不願意統調社與並州官員走的太近,畢竟統調社是有監督職能的部門,不宜與這些官員發展太好的關係。雙方保持保持著表麵上的一種和諧,但是這其中,呂布是一個例外。

呂布從不掩飾他對統調社的厭惡情緒,有幾次若不是張俊保持著極大的克製,雙方早就爆發了激烈的衝突

呂布在並州軍隊係統裡的地位僅次於丁原,甚為丁原乃至天子倚重。天子甚至還下詔命全國百姓稱呼呂布為忠孝郎,以彰顯呂布的德操。所以呂布如此的跋扈也是有所憑持的,張俊因此對於調查陳讓保持著謹慎的態度,在沒有確鑿的證據之前,避免和呂布發生任何不愉快。

一麵命人前往東郡調查陳讓的底細,另一麵把目光集中在那隊糧商的身上,希望能找出有什麼不妥。現在那隊糧商已經動身離開晉陽,張俊命人去追蹤那商隊,必要時可以逮捕詢問。

然而自那幾日之後,形勢突然急轉。派出去追蹤商隊的統調社社員突然失去了聯係。張俊再派一隊人沿途尋找,最終在一處山間的密林中找到了被埋好的社員的屍體,還在一個山洞中救起了一名身受重傷的社員。

從那名社員的口中得知他們一隊人跟蹤那隊糧商一直向南到了萁城,那隊糧商與另一隊人彙合後突然折向了東麵。這一反常的舉動引起了他們極大的懷疑,但是因為對方人數的增多,也無法再截停他們,隻好繼續跟蹤下去。

隻是想不到他們的追蹤不知何時被對方發現,在一處密林遭到了對方伏擊,猝不及防又寡不敵眾之下,整隊人幾乎全部被殺,隻有他身負重傷突圍而出。

最後,據那名受傷的社員稱:在萁城與糧商彙合的那夥人所用的兵器乃是大戟。他們作戰極為悍勇,且戰陣精熟,統調社的同袍遇到他們幾乎頃刻間就被殺死。

當聽到對方所用大戟這個兵器的時候,張俊渾身幾乎都要恐懼的顫抖起來。他聽說袁紹手下的精銳便是手持大戟的大戟士,專門負責保護袁紹的安全。

袁紹往並州派遣奸細他並不覺得奇怪,但是將自己的精銳都派了過來,足見他們來並州執行的任務多麼重要。

腦子裡不斷的盤旋著冀州傳來的情報“冀州有奸細入並,欲謀大事”幾個字,張俊一陣陣的眩暈。

如果陳讓是袁紹派來並州的奸細,他想要欲謀什麼大事?

呂布在並州的威望其實已經遠遠超過了丁原,不但並州軍民敬佩他的勇武,在異族匈奴部落裡更是稱他為飛將軍,對他頂禮膜拜。丁原其實隻靠著對他有提攜之恩的頂頭上司和義父的身份對其壓製。

若是呂布……張俊突然一陣寒顫,不敢想象下去了。

事情突然變得極為緊迫起來,丁原、呂布甚至是平城軍中郎將蔣奇都已經率軍會師到了並州與冀州的邊境盂縣,準備揮師東進。那個陳讓也隨軍前去不在晉陽。連並州牧王允都要湊熱鬨的跑去了並州,要搞一個大軍出征的祭祀儀式,張俊就算想找來陳讓做強製審問或者向丁原、王允他們發出警告都沒有辦法。

無奈之下,張俊隻好命人將並州發生的這些事傳遞洛陽總部,自己則帶著人趕往盂縣。雖然現在還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呂布或者那個陳讓有問題,但是也至少能在事情出問題之前對丁原王允他們發出警告,就算最後證明自己是杞人憂天、庸人自擾,也好過承擔整個並州糜爛的惡果。

**********

光熹五年,三月的春雷拉開了大漢帝國春天的序幕。春種秋收,帝國土地上最辛勞的一群人——農民,開始了一年的忙碌。

在並州與冀州交界的土地上,一股肅殺緊張的氣氛打斷了這原本應該有的忙碌。天子欲向冀州用兵,並州軍在經過一段時間的糧草儲備和軍隊集結後,兵臨冀州邊境。

山雨欲來風滿樓,兵凶戰危之下最受影響的便是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農民了。

在宣傳上,袁紹自然成為了十惡不赦、喪儘天良的千古逆賊。官府以極為直白的口吻告訴那些農民,若是讓袁紹這個逆賊得了勢,將會逼迫百姓之妻為軍娼,供他的手下淫樂,他自己喜歡吸百姓孩童鮮血好讓自己延年益壽,甚至還傳出了袁紹還有收集他人卵蛋的**嗜好。

本來大軍征討袁紹對於這些普通百姓來講並不覺得和自己有多大關係。可是在這些宣傳之後,袁紹一時間成為了禍害人間的大惡魔,在並州都能止得嬰孩啼哭。大軍征討袁紹在百姓眼裡就變成了保家衛國,拯救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的冀州人民的正義之師。

鄰裡鄉間都在談論著即將到來的這場戰爭,想象著究竟會有著則怎樣的大戰。誰也沒想到的是局勢在接下來的一個月裡竟發生了令人意想不到的巨大變化。

(未完待續,敬請關注下一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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