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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像是一個魚形的玉佩,說是原來是一對的,可是沒了一塊,世子妃懷疑是他們表小姐偷了,碰巧那表小姐身上還真帶了這樣一塊玉佩,經過比對,表小姐身上的玉佩不是世子妃丟了的玉佩,”那丫頭說到這裡之後,忽然想起什麼似的道:“哦,對了,長公主見了那玉佩之後,手中的茶杯掉到了地上。”

“手中的茶杯掉了,怎麼會那麼失態?”管事嬤嬤聽了丫頭的話之後,知道此事一定出在玉佩上麵。

可是她沒有在場,根本就不知道那玉佩什麼樣子。

“算了,此事不要與旁人講,尤其不要讓王爺知道。”

那丫頭聽了忙低頭應了。

“敬嬤嬤,你們在這裡嘀咕什麼,怎麼不去伺候母親?”

那位嬤嬤與丫頭,聽到這聲音都忍不住一驚,慌忙轉過身,行禮道:“奴婢見過王爺。”

敬嬤嬤行完禮之後,起身道:“主子在休息呢,不讓我們在近前服侍。”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榮平王已經舉步走了進去。

“素心,誰讓你進來的,出去!”金鈺悠悠的道。

“母親怎麼了,誰惹你生氣了,兒子替你去出氣。”

聽到自己兒子的聲音,金鈺公主,忙將揉了一下依然發紅的眼睛,笑道:“這個家裡誰敢惹我生氣。”

“那母親怎麼都氣哭了?”榮平王走到近前給金鈺公主行禮,順勢坐在了她的身旁。像哄小孩一般,道:“母親難不成是想我想的。”

金鈺公主在榮平王的後背上輕輕拍了一下“噗嗤”一聲笑道:“都這麼大了,還是沒有正行,你這是從哪裡來?”

“母親還沒有回答兒子的問題呢,你先回答了兒子,兒子再回答你的話。”榮平王臉上帶著些許的有恃無恐道。

金鈺瞪了他一眼,佯裝生氣道:“越發沒有規矩了,竟然跟母親講條件了。”

她說到這裡之後,歎了口氣道:“我今天去安平王府看望老王妃了,不想去遇到了他們家的世子妃要處置溶月的兩個孩子。鬨到了老王妃的跟前——”

“所以。母親便想到大哥啦?”榮平王不待金鈺公主說完,臉上帶著些許恨意道。

金鈺忙道:“都這麼多年了,我都已經放下了,何況溶月也已經去世了。你便不要再耿耿於懷了。這都是你兄長的命!”

“什麼命不命的。我才不信這些,就是安溶月害死了兄長,不然現在兄長還好好的活著呢。”榮平王一臉怒氣的道。“她不想嫁進宮,便拿著兄長做擋箭牌,憑什麼?難道他不知道皇上本來就對我們龍家懷有芥蒂嗎?”

金鈺公主聽榮平王的話之後,忙攔著道:“誰也怪不得,誌隻怪你兄長當年自己願意,若是他不願意,就算是溶月找到他,也不會發生後來的事情。好了好了,都已經過去的事了,就彆提了。”

榮平王心裡還有氣,可是他知道隻要一提到皇帝,自己的母親肯定是要護起來的,畢竟他們是骨肉血親,他便將到了嘴邊的話忍了回來。

可是,兄長的死,他決不能就這樣算了。

“你想什麼呢?”

榮平王的思緒被金鈺公主的話一下打斷了,忙笑道:“沒什麼啊,我在想,不知道我這件禮物母親喜不喜歡。”

他說著從懷裡拿出了一個紅木雕刻的何仙姑放在了金鈺公主手中。

金鈺公主見了之後,忍不住白了他一眼道:“你當我是小孩子,還拿這些小玩意哄著我玩,你要是真的想讓我高興,便今早將你的親事定下,你都快二十了,我還等著抱孫子呢,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難道這皇家便沒有一個讓你中意的女子?”

榮平王聽了此話之後,忙起身道:“哎呀,母親,公主剛剛離世,我怎麼好接著便定親,讓皇上怎麼想我,此事還是以後再說吧。”他說完此話之後,趕緊便逃也似的離開了。

金鈺在後麵一邊叫著,便已經沒有了榮平王的身影。

榮平王到了前麵之後,對跟在他身邊的人道:“讓顧老大查一查太子選妃的事情,打問一下,現在都是那些人在活動,再有打探一下太後好皇上有沒有屬意的人選?”

“是,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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濟南,楊家自從楊少晗楊一晗進京之後,著實安穩了一段時間。

隻是,自從楊曉嫁給了吳仁星之後,兩人三天一大打兩天一小打,鬨的兩家每日都雞飛狗跳的。

起初的時候,吳仁星的母親尹氏還對楊曉頗為疼愛,楊曉也會有心的侍奉尹氏,可是漸漸的尹氏也看出了楊曉的秉性,加之楊曉自持有了身孕,便什麼也不在乎起來,尹氏也便漸漸的對她不喜了。

如今楊曉懷孕三個多月了,因為吳仁星要將一個丫頭收房,兩人便又鬨了起來。

這次尹氏沒有站在楊曉一邊,反而放出話來,現在她有孕,吳仁星的身邊總得有人伺候,讓她直接將那丫頭抬為妾侍。

楊曉如何會吃這樣的氣,挺著大肚子便回了楊家。

錢氏聽了楊曉的哭訴之後,氣憤異常,吵著要去尹家理論,生生的被孫氏攔了下來。

“二嫂,人家說的原也沒錯,現在咱們家曉已經有了身孕了,難道人家連那個妾都不行嗎?此事說不說的,忍了就是了,難道還真要和離不成?”孫氏有些不耐的勸道。

錢氏聽了此話之後,瞪眼道:“你這是什麼話。萬一我們敬愛曉生下來的事女兒呢,萬一那妾侍正好有了身孕呢——”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楊曉便不高興的對自己母親道:“母親說的什麼話,你就不能盼我點好嗎?”

錢氏起初並沒有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見楊曉跟她急了,才意識道,可是當著孫氏的麵卻不好改口了,便冷著臉在楊曉的身上拍了一下道:“你就能跟你的母親鬨,難道我說說就真的生女兒嗎?你在你的婆家怎麼不這樣厲害,要是你在吳家也這樣厲害的話。也用不著我們操心了。”

楊曉住了哭聲。瞪大了眼睛望著自己的母親,道:“母親這是說的什麼話,難道這是我在鬨嗎?你不說給我撐腰張臉,竟然還指責我。”

孫氏見這兩個不著調的母女。一直超哥每晚。便咳嗽了一聲道:“行了。都彆吵了,萬一讓爺們聽見就不好了。”

“有什麼不好的,我也不管了。人家的娘家都是女兒的後台靠山,我可好,嫁出去,便由著我的死活了。”楊曉越說越傷心,又想道自己自從嫁進了吳家之後,便沒有一天得好,索性坐在院子裡大哭起來。

不知道那個丫頭將他們爭吵的事情,稟告了楊諾。

楊諾一進院門,看到坐在地上大哭的楊曉,心裡的氣便不打一處來,又加上在外麵遇到了些事情,所以衝著楊曉與錢氏吼道:“你們這是鬨什麼,還嫌我們楊家不夠倒黴的嗎?”

在場的幾個人,都被楊諾的吼聲下了一跳。

楊曉忙從地上爬了起來,抽抽噎噎的哭道:“父親為我做主!”

“做什麼主,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你的日子好壞難道還要讓做父母的的去給你過嗎?滾!”楊諾衝楊曉吼道。

楊曉見狀,一下便驚呆了。

以前她也見過楊諾生氣可是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的楊諾,更沒有受過這樣的氣。

她用手捂著嘴,強忍著哭聲跑出了楊家西院。

坐了馬車回了吳家。

孫氏也不好勸,默默的退出了錢氏的院子。

回到自己的住處之後,碰巧楊評也回來了。

“二伯哥是哪裡來的火氣,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她發這樣大的火呢。”楊評一進門,孫氏便忙遞了一杯茶過去道。

楊評心裡有事,聽了此話之後,一會兒神方道:“怎麼了,二哥衝你發火了?”

孫氏笑道:“怎麼會,我好好的惹他去乾嗎,自然不是衝我發火了。剛才楊曉回來了,因為女婿要納妾的事情鬨了一番,我正在勸呢,二伯哥進來了,見了楊曉哭鬨,便將她罵了回去,不知道此時楊曉怎麼難過呢。”

楊評聽了此話之後,便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他歎氣道:“現在我們楊家店鋪的生意越來越不行了,大概你還不知道吧,榮裕絲織行那邊又開了兩家分號,今年的年我們怕是不好過了,這時候楊曉還回來添亂,也不怪二哥會生氣了。”

孫氏隻知道這段日子家裡不好過,可是沒想到竟然被人擠兌的如此鏡地了,這榮裕絲織行不是才開了一年嗎,怎麼就將他們的生意定的如此蕭條了?

“雖然他們挖走了我們一些織工,可是按理說,我們也不應該落得如此鏡地啊。”孫氏不解的問道。

楊評憤憤的道:“榮裕那邊,那裡是做生意,明白的就是來整垮我們楊家的,他們的布匹這樣賣是肯定不掙錢的,可是他們就是這樣買了,濟南就隻有這麼大的地方,誰不撿便宜的買,我們的店麵那裡還有生意,若是我們也賠著買就隻能兩敗俱傷。”

“兩敗俱傷也不能便宜了那榮裕絲織行。”孫氏站起身道,“老爺可曾想過,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做?”

楊評點點頭道:“自然知道,擊垮了我們楊家之後,他們再將價格抬上去,到時候,他們沒有了競爭的對手,自然是他們一家獨大,還不是說怎麼賣便怎麼賣。”

“所以我們不能讓他們得逞。”孫氏咬牙道。

“可是店鋪那邊的事情,雖然是我們二房管著,可是也不能一點也不顧及大房的意見,現在大哥剛剛晉升,又想著再往前走一步,打點自然是少不了,我們哪裡賠的起。”楊評忍不住歎氣道。

“難道我們就眼睜睜的看著榮裕絲織行騎到我們楊家的頭上拉屎嗎?”孫氏有些不服的道,“正道我們不能走,便從彆的路走,他們不過四外鄉人,那什麼跟我們比?”

孫氏說完之後,在楊評的耳邊低語了幾句。

楊評臉上的神情變了又變,道:“這樣好嗎?我們楊家可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

“有什麼不行的,隻要我們做的機密,誰知道是我們楊家做的,就算是他們能猜到,沒有證據也是白搭。”孫氏笑著對楊評道。

楊評點點頭道:“好,我與父親去商議一下。”

孫氏給楊評出了主意之後,臉上帶著些許得意出了院門,去了東院。

一想到現在整個家都是掌握在她的手裡,孫氏心裡便暢快。

隻是眼前還有一個礙眼的,便是陳姨娘。

進了東院的議事廳之後,碰巧陳姨娘正在與管事娘子們商議事情。

孫氏走進來對陳香道:“姨娘在說什麼呢?”

陳香起身行禮道:“我們在算這個月的開支。”

“這月的開支怎麼了?”孫氏有些不解問道。

陳姨娘將賬本拿到了孫氏的跟前道:“四太太的本意是好的,要節儉開支,可是這月的開支,不但沒有縮減,我們算著倒比上個月多了許多,可是賬房的進賬卻越來越少了,照這樣下去,早晚是要入不敷出的。”

孫氏聽了陳香的話之後,忍不住笑道:“姨娘的意思我怎麼沒有聽明白?”

陳香見孫氏言語間不陰不陽的,便知道自己今天的話又多了,便道:“四太太恕罪,是我多慮了。”說完便繼續算賬,不再說話。

孫氏輕嗬一聲道:“姨娘的脾氣可真是越來越大了,我可沒有說你說的不對,更沒有駁回你什麼,怎麼好好的便賭起起來?”

陳香忙放下手中的筆,跪在孫氏的跟前道:“陳香不敢。”

“那說說你剛才是什麼意思?”孫氏幽幽的道。

陳香沒有辦法,隻得道:“妾身的意思是,我們這月的開支比上月的開支大?”

“大在什麼地方,那裡的開支最大?”孫氏問道。

陳香據實道:“鬆鶴園的開支最大,不過——”

她的話好沒有說完,孫氏便一擺手道:“好了,我知道了,你們忙吧。”

說完孫氏便站起身走了出去。

陳香見孫氏出了門往後拐了去,忙追了出去:“四太太,我不是那個意思,您聽我解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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