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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抓我,不要抓我,羅藝的事情和我無關啊!”“是啊!不要抓我,我隻是一個羅藝的侍妾,我不知道他要謀反啊!”“是啊!我們都不知道他要謀反啊!放過我吧!”“這件事情和我無關,我隻是一個將軍府的傭人罷了。”“我隻是一個清理馬桶的,我怎麼知道這些!”“是啊!我們都不知道啊!”……
羅藝在涇州的家也都變得雞飛狗跳牆的,顯然是一片混亂的樣子。張超帶著趙慈皓和楊岌的士兵來查抄羅藝的家,凡是有一些嫌疑的都會被抓起來,然後紛紛進行扣押起來,然後等待朝廷中央的審查判刑。反正這個羅藝涉及到的可是謀反的大案子,並且還是私通突厥,意圖顛覆大唐,這個不管是什麼時代都是大罪。不管是私通外敵還是意圖顛覆政府,那在古代可真的是死路一條了。甚至,還要株連九族,這個可是絕對不可饒恕的。如果說幾年之前那些貪汙犯的家屬還可以在張超的請求下躲過一劫,可是這些謀反案件的人的家屬,那絕對是不能容許他們自由了。因為他們必然是涉案的要被處死,哪怕是不知情的女人也都會被送到掖庭宮裡麵去接受管教,然後做皇家的奴仆。而以後這些女人,也許會成為皇家服務集團裡麵的一個舞蹈演員之類的了。
不過,這些隻是沒有涉案的人,那些涉案的人幾乎都是必死無疑。所以張超開始抓人。凡是涉案都被抓起來。不過還好,羅藝並沒有拉攏太多人跟著造反,那些將士們並沒有多少人願意跟著羅藝造反。畢竟他們都是希望太平的,他們打仗都打累了,不但是身體累,更是心累了。他們都不會想著繼續打仗了,大家都希望能過太平日子,而不是跟著羅藝繼續去征戰天下。
“不要抓我,不要抓我!張禦史。我要求見張禦史。”一個看起來三十多歲的人喊道。
很快,張超也都回頭一看。看到了這個人。
“他是誰?”張超問道。
“張禦史,這個家夥被稱之為傅先生,叫做傅天風,是羅藝的重要謀士。甚至是他的謀主。而聽說羅藝很多見不得人的事情,都是他來操縱的,所以我想他一定是一個重要人物。他的罪名絕對不小,掉腦袋幾乎是必然的。”楊岌說道。
“張禦史,張禦史,我有話要對你說!”那個傅天風喊道。
漲超主動問:“你有什麼要對我說的?”
“張禦史,請你準備一間靜室,然後隻留下你一個人,我有私密的事情希望跟你說!這件事情關係到張禦史你的前途。所以我必須要秘密跟你說。”傅天風說道。
張超馬上說:“好,你你跟我去靜室,我聽聽你要說什麼。”
“張禦史。不行啊!萬一他……”馬上有人建議說道。
“哼,一個文人,大不了我讓竇芝小姐跟著我好了。”張超說道。
很快,這個傅天風也就被押送到了平日裡麵羅藝和他商量事情的靜室裡麵,隻不過這次並不是傅天風在麵對羅藝,而他也都不是羅藝的重要心腹。而是一個罪犯,一個謀反的罪犯。說不定都要掉腦袋。而對麵的人,也就是掌握了他命運的人,所以他現在態度變得非常謙卑了。而張超身邊跟著竇芝,因為張超害怕這個家夥突然暴起傷害自己,所以張超讓竇芝在身邊能夠避免很多問題了。
“張禦史,這個女人和你是什麼關係?”傅天風說道。
傅天風的意思非常明顯,這個時期關係到非常重大的機密,所以不希望外人聽到。
不過張超卻說:“你說,我和她是什麼關係?”
傅天風馬上露出了一個男人都明白的神情,好像明白了一些什麼。而竇芝臉色不由得一陣羞紅,顯然他沒有想到張超居然會說了這麼曖昧的一句話,讓她都有些受不了了。可是這個時候張超可沒有什麼心思關心竇芝,他更關心這個傅天風有什麼情報還可以提供。不過張超認為傅天風已經沒有什麼情報可以提供了,突厥人已經突破了天節軍的防線,已經滲透過去前往長安了。所以這個其實已經是沒有任何用處了,他能提供什麼情報?某種程度來說,他們的計劃已經成功的實現,希望突厥人進攻長安,然後讓大唐土崩。如果是真的按照他們的計劃,那也許很快也都能夠做到。可是他們卻嚴重疏忽了李世民的能力和魄力,李世民用國庫裡麵所有錢財來買來了突厥退兵,這樣讓他們也都計劃失敗,最後埋下了原先曆史上羅藝謀反失敗的結果。
李世民的能力不是假的,他身邊的謀士也都是非常聰明,所以讓大唐渡過了一次差點滅亡的危機。而羅藝最後計劃失敗,他想要強行反叛,可是手下軍隊不支持,這才落得一個身死族滅的下場。所以不管有沒有張超,大唐多半也都不會滅亡。而張超隻是希望能夠借助這次機會,為自己撈取政治資本罷了。所以,這個傅天風應該沒有什麼情報好說了,因為他的情報都已經過時了。可是,張超這個老官油子講究的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如果不徹底把這個家夥的剩餘價值給榨乾,那張超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說吧,你有什麼要說的?”張超問道。
傅天風馬上說:“張禦史,你也應該知道我是乾什麼的,我是專門為羅藝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的人。羅藝很多機密要事都是我去幫他辦的,比如說那個密信,也都是我學習了切韻之後認為可以作為密語,然後用來作為密語。可是沒有想到張禦史技高一籌。居然破解了我的密語,這才讓我的計劃功虧一簣。不過,我想張禦史應該是一個不甘平淡的人吧?”
“哦?我是不是不甘平淡的人。那又如何?”張超說道。
而傅天風馬上說:“如果張禦史是一個甘心於平淡的人,那我當然必死無疑。可是,如果張禦史意圖在官場上走得更遠,那不妨聽我一言。”
“有話說有屁放!”張超不客氣的說道。
那個傅天風沒有生氣,反而說:“自古以來凡是能夠在官場走到頂峰的人,必然是有人幫他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而官場也就是如此肮臟,官場裡麵到處都是見不得人的事情。可是有些事情卻不得不做。可是卻必須不能夠暴露出去。所以這樣也就是要有人替他做這種事情,表麵上和他沒有任何關係。可是背地裡麵卻有著自己人幫他做那些肮臟見不得人的事情。一方麵利用血腥肮臟的手段來對付敵人,而另一方麵自己卻偽裝成為一個非常光明正大的正人君子,讓人信任。”
“而這種見不得人的事情,那也就是交給彆人來做。如果沒有這種人。那恐怕在官場上走不遠的。哪怕一時走到了高位,那最後也都不過是彆人的玩物,隨便就可以拿下你。所以,如果張禦史想要在官場上走得更遠,那必須要有這麼一種人幫你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而我,願意替張禦史做這種事情,我願意成為張禦史手裡麵的一把刀。”
張超聽了這話,也都有些“敬佩”這個家夥,居然能明白這個道理。凡是高明的政治家必然有一個“白手套”。所謂白手套,那也就是專門替那些政客政治家做見不得人的事情的人,這種人也就是被稱之為白手套。專門做臟活的人。有了這個白手套,那些政治家的手看起來卻不再是肮臟的,反而會讓人看到了一雙白手套,讓人以為這個人對於雙手保養非常好,並且外麵的白手套看起來一塵不染,根本看不出那雙手套下麵的手是沾滿了血腥和肮臟。根本洗都洗不掉。
而這個傅天風居然願意做自己的白手套,這個都讓張超有些意外。其實本來張超也都是必然要找一個幫助自己做臟活的白手套。可是卻一時沒有人選。這種人不是隨便選一個就行的,這種人必須要可以信任,並且忠誠。而且在必要的時候可以舍棄,因他們知道太多了,有時候必須要在自己功成名就的時候滅口。這種人知道太多了,很多時候都是必須要不能夠留下活口的。就好比明朝的曆任錦衣衛指揮使,沒有幾個有好下場能善終的,這個可想而知這種人的悲慘命運。可是現在居然有人主動送上門來了,聲稱要做自己的白手套,這個讓張超非常的意外。
“你有什麼業績?你在羅藝手下,做過了什麼?”張超問道。
而那個傅天風馬上說:“我彆的做的事情也就不說了,那些太小了。而我也就說一個最重要的,那個勾結突厥讓突厥人進攻長安,那也就是我的主意。我向羅藝提議,勾結突厥人,然後讓突厥去進攻長安,隻要長安被攻克,那李唐皇族也都死的死亡的亡,那個時候李唐中樞官員也都會失去了統治力。那個時候地方官員也都會紛紛開始自立,那個時候天下也就要大亂了。而突厥人也都是必然會非常高興,而這天下大勢也都被我扭轉。本來大唐一統天下的大勢已經形成,可是經過了我的手段,那足以讓天下再次大亂起來,這個難道不是我的能耐嗎?”
張超臉色變得有些怪異,然後張超卻有些“皮笑肉不笑”的看著這個傅天風,傅天風看著張超這個樣子都有些發毛。
“張禦史,你怎麼看?這個是我的計劃,如果這個計劃一成,那天下絕對會再次大亂,那個時候就能改變了大唐一統天下的大勢,那絕地是扭轉乾坤的事情啊!當然,現在我還是計謀稍差了一籌,現在張禦史應該已經整合了天節軍,隨時能去長安支援了吧?有了張禦史你統領天節軍去支援,按長安有了足夠的軍隊,那自然不會有什麼問題。而那個時候,張禦史你也就是挽救了大唐的功臣。所以你一定能夠獲得重用的。那個時候,前途不可限量,而張禦史你就是需要一個我這種人了。”傅天風說道。
張超來到了這個傅天風麵前。拍了拍傅天風的肩膀,然後露出了微笑。而傅天風認為張超是動心了,他認為張超是對此動心,傅天風還是非常得意。認為自己的謀略還是非常不錯的,能夠抱住了一條命。自己這條命算是保住了,所以他心裡麵也都鬆了一口氣。
“來人,帶這個傅天風下去吃一頓好的。好好招待,他有什麼想吃的也都儘量滿足。”張超說道。
“多謝張禦史。以後我一定會好好為你效命!”傅天風馬上賭咒發誓的說道。
傅天風聽到了張超這麼說,他認為張超是動心了,要重用自己,不然不會給自己吃好的了。並且能夠滿足的都要滿足,也就像是當年羅藝一樣,優待自己。
張超歎了口氣說:“好好吃吧,這是你最後一頓飯了,總要吃一頓好好的斷頭飯吧!”
“什麼?”傅天風聽了之後,突然差點暈倒。
傅天風沒有想到,張超讓他好好吃,並不是要優待他,反而是要殺了他。現在是給他一個最後的斷頭飯了。按照中國的規矩,凡是執行死刑之前都是可以有一頓好的,甚至你還可以點菜。想吃什麼人家都會儘力滿足。當然,這個是斷頭飯,代表了死也要做一個飽死鬼。
“張禦史,你為什麼要殺我?有了羅藝這個燕郡王,我隻是一個普通謀士,就算是殺了我也都不可能獲得多大功勞啊!而留著我。能夠為你做很多事情啊!”傅天風連忙喊道。
張超臉色突然變得冷酷了,說:“你知道我最恨的是什麼嗎?我最恨的也就是那些為了自己的私利。不惜出賣國家民族,和外國侵略者合作的民族敗類。所以,你必須要死!把他待下去。”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那個傅天風的“斷頭飯”算是吃完了,然後馬上被押送到了天節軍的涇州大校場裡麵,然後張超把所有還在涇州的天節軍將領都叫來了。
“大家看好,這個也就是羅藝的謀主,他是提出了和突厥人勾結,然後帶著突厥人過來進攻長安。最後可以攻克長安,掀起另一次的亂世。到時候,大家都要再次麵臨亂世的征戰,大家都要離開自己的家人,離開自己的妻子和孩子,然後到戰場上去拚殺,然後去為了某些人的私欲和野心而去犧牲性命。你們說,這種人應該怎麼辦?”張超問道。
“殺,殺,殺!”數百名軍官馬上一起喊道。
而張超笑了笑,這個傅天風算是犯了眾怒,這個時候天下人心思安,有人要再次掀起亂世,那自然要看看大家是否答應了。這個時候誰要是再次掀起亂世,那誰也就是他們大家的敵人,所以聽到了這個家夥希望掀起亂世,那自然是大家的敵人了。大家也都非常痛恨這種家夥,所以紛紛開始罵這個家夥了。而傅天風看到了這個喊聲,顯然是感覺萬分害怕,因為現在張超擺明了是要殺他了。
“張禦史,你不要殺我。殺了我也都沒有用,一切都是羅藝的主謀,你殺我一個謀士乾什麼?你還是把我交給大理寺,然後讓大理寺來審判好了。”傅天風說道。
可是張超卻冷冷的說:“你到了現在還不知道你到底做錯了什麼?你真的認為你是因為反叛大唐我才殺你多麼啊?”
“難道不是?”傅天風問道。
可是張超卻回答;“反叛大唐,固然是一個大罪。可是我隻是會把你當做一般的罪犯,交給刑部和大理寺來審理也就行了,而我也都不會隨便殺你。可是,你最不應該的也就是私通突厥,你為了自己的私利居然放突厥人進來入侵中原,這個是我最不能夠容忍的。所以我豈能容你?你這種家夥,為了自己的私利能夠出賣國家出賣民族,能夠讓自己的同胞在異族的鐵蹄之下被踐踏,無數百姓死在了突厥人的刀槍之下。而這次突厥入侵,恐怕要兵圍長安,到時候長安周圍的百姓會遭受到異族的鐵蹄的蹂躪。那個時候你還覺得你不該死嗎?如果沒有你,這些百姓不會死,突厥人不會滲透防線過去,她們根本無法蹂躪百姓。可是因為你和羅藝居然放了突厥人進來,那無數百姓都要受到異族鐵蹄的蹂躪,你說這個你還不該死嗎?”
“你覺得你不該死,那那些百姓難道就是該死之人嗎?說吧?”
聽了張超的話,傅天風不由得一陣羞愧,因為這些百姓確實是因為自己的原因才會死去。可是過去傅天風還可以用成大事者不拘小節這種理由來安慰自己,可是他看到了張超如此義正言辭,他卻無法把這個“不拘小節”這種理由說出口。因為那些百姓也都是一條條的生命,就是因為自己和羅藝的陰謀而死,這個他難道不應該付出代價嗎?可是,真正到了付出代價的這一天,傅天風感覺自己是萬分的害怕了。他可以犧牲彆人的生命,可是真正到了犧牲自己,要付出代價到時候,他卻惜命了。所以,他拚了命向張超求饒。
“張禦史,你放過我吧!隻要你肯放過我,我一定會好好聽你的,我就是你的一條狗,我絕對不會背叛你!”傅天風說道。
可是張超卻根本沒有放過他的想法,然後說:“想要我放過你,那我如何和那些死在突厥人手裡麵的百姓交代,你說他們應該如何交代?這個可是上千甚至上萬條生命,你說說看如何交代。”
“這個……”
“張禦史,那你為什麼不把羅藝一起拉過來殺了?他才是主謀啊!為什麼羅藝要刑部和大理寺來決定命運,而我卻要被你殺死?難道,你是認為羅藝是郡王,並且是主謀,所以不敢擅自處決了嗎?你難道是在欺軟怕硬?”傅天風問道。
張超終於露出了大板牙,然後說:“你說對了,我還就是在欺軟怕硬。羅藝身份不一般,他哪怕謀反,可是他也都是燕郡王,我不能夠擅自處置。可是你不同,你隻是一個小小的謀士,無官無職,我殺了你也都沒有人會幫你說一句話。何況你這種出賣國家出賣民族的民族敗類,殺了你一千次一萬次都不會有人心痛。所以,你還是好好的不要要做任何無謂的抵抗,下輩子做一個好人吧!”
“拉下去,準備進行車裂!”
所謂車裂,也就是把人的四肢和頭分彆綁在五架馬車上麵,然後五匹馬往不同的方向急速奔跑。而這個過程會把頭和四肢拉斷,這個也就是所謂的車裂。而這種車裂,其實也就是非常殘酷的一種死刑方法,也叫作五馬分屍。而張超之所以用這種方法,也就是希望告訴大家,不要做什麼出賣國家民族利益的民族敗類,不然一定會遭受到最嚴酷的刑罰。
“張超,你欺軟怕硬,不得好死。我做鬼有不會放過你的!”傅天風喊道。
張超淡淡地說:“你還是去和那些被突厥人殺死的孤魂野鬼去好好談談,看看他們願不願意放過你好了!”
“啪!”
隨著一聲撕裂的響聲,那個傅天風也都結束了罪惡的一生。而在場的那些天節軍軍官也都一陣膽寒,因為他們都感覺到這個張超彆看是一個文人,可是心狠手辣起來比起他們這些軍人都要狠辣。而他們腦海裡麵都回憶著一句話,那也就是不要做出賣國家民族利益的民族敗類,這樣不會有好下場的。而這個傅天風,也就是他們的榜樣,讓他們知道現實的殘酷。所以,這個將會成為他們一輩子難以磨滅的記憶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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