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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位,我們馬就要去當這個傳旨禦史了,你們在這裡好好的安穩起來,不要做任何不好的舉動。”張超說道。
而劉仁軌馬上問:“張禦史,你為什麼要去涇州,擔任這個傳旨禦史呢?留在長安不行嗎,何苦要去那裡受罪呢?何況,傳旨禦史也就是去幾個月,一旦幾個月回來之後對於朝廷局勢沒有任何幫助。張禦史,你何苦做這種沒有意思的事情呢?”
劉仁軌自認為自己還是比價熟悉張超的,張超從來不會做那種沒有意義的事情,可是現在張超還真的做了一件事情,看起來沒有任何意義。不過張超卻知道,張超知道這次涇州自己還是非要去不可了。因為張超害怕留在長安,會有殃及池魚的可能。未來幾個月,如果不出意外,長安將會爆發一次玄武門事變,這樣必然會造成李建成和李世民兵變,到時候獲勝的可能多半是李世民。而張超害怕李世民趁機把自己也都給做了,這樣可真的是危險了。這次兵變,必然會死很多人,所以張超自然不敢在這裡呆著。
當然,張超雖然“自稱”是中立派,是皇帝李淵的人。可是張超自己非常清楚,自己這種行為其實也就是一個傳說中的“騎牆派”。張超自己明白自己是一個騎牆派,而騎牆派是看風向,風往哪邊吹,就往那邊倒的牆頭草。而張超作為一個政治老油條,能不知道牆頭草最後的結果嗎?雖然牆頭草看起來非常安全,可是牆頭草也都是非常不安全的一種。因為一旦雙方劇烈衝突起來,那那些雙方必然會逼迫那些“牆頭草”做出選擇,必然要加入其中一方,表明自己的立場。
張超這個老油條當然不會貿然加入一方,所以他自然能躲就躲,這個是他一個官場的官油子的思維。曆史已經說明了這次玄武門政變試一次流血的政變,張超才不會留在這個是非的核心長安城如果到時候李世民趁著玄武門兵變的時候,趁機一起把張超給殺了。然後扣上一個跟著李建成一起謀反的罪名,那可真的是沒有好結果了。所以張超自然不會愚蠢到主動留在長安,他選擇離開長安也就是避開這個風頭,讓自己好好的躲過這次劫難。
雖然李世民未必會借此機會殺了他。可是張超還是非常擔心。因為自己這幾年以來坑了李世民不止一次,雖然都是被李淵下令做的,誰知道李世民會不會記恨在心?雖然張超知道曆史上李世民是一個大度的皇帝,度量很大,所以可能性不大。可是張超卻更明白一個道理。曆史也就是一個婊.子,誰有錢有權都能去玩一下,所以張超不會拿著自己的生命去賭博,賭李世民是否是真的大度。哪怕隻有十分之一的可能,那張超都不會去賭博。畢竟他一個官油子思維,還是傳說中的“穩定壓倒一切”。張超不怕耗費時間,反正他還年輕,最多的也就是時間。隻要以後能好好做事,那也都不怕沒有前途。
雖然李世民以後會扶持寒門對抗士族,可是這個扶持也都是不一定要有他來當領袖。張超不知道李世民會不會恨上自己這幾年的和他有一定的衝突。可是張超卻知道李世民殺了自己也都不會有什麼損失。因為張超現在雖然是底層寒門官員的領袖,可是實際上卻也都並非是一個不可替代的人,哪怕把張超給做了,那李世民也都可以選擇另一個寒門人來當寒門領袖,對於李世民來說不會損失太大。
當然,李世民不知道張超是一個穿越者,自然也都不會知道張超會的比他想象中的要多很多。而張超也不可能主動去說什麼自己是穿越者,先不說李世民信不信,哪怕李世民相信了,那李世民可是非要殺死張超不可了。因為張超“知道太多了”。穿越者不能夠主動向土著皇帝表明身份,因為先不說相不相信,而一旦對方相信了那人家為了保證自己皇位安全,必然要殺了你。所以張超不會多此一舉。他決定惹不起我躲得起,主動避一避。等到玄武門之變完成之後,那自己已經可以回來了。那個時候李世民不可能繼續追究自己,反而要不管是真心還是假意,都要做出一副大度的模樣接受自己好了。
“我是出去躲災的。我離開這段時間,你們一定要穩住。哪怕朝廷之上有什麼問題。你們也都不要隨便站隊。你們要記住,我們是寒門,不管是誰當皇帝,都是要依靠我們的。我們如果貿然加入到了從龍之功裡麵,那我們將會失去了我們的獨立性,將會成為任由皇帝操控的狗,隨時必須要為皇帝出來咬人。而我們雖然是和皇權結盟,可是我們並不是要和皇帝結盟,明白嗎?我們支持的是皇權,不是皇帝,你們要弄清楚這一點。”張超說道。
劉仁軌馬上說:“我明白了!”
劉仁軌明白了張超的意思,那也就是不要牽扯到李建成和李世民身邊,因為這個從龍之功固然誘人,可是卻代表了自己把自己人身依附在了某一個皇帝身邊。一旦這個皇帝不當皇帝了,或者是這個皇帝失敗了,那自己也都要跟著倒黴。而雖然張超他們是要和皇權結盟,可是並不代表要把自己和某個皇帝綁在一起,這樣肯定是不行的。合作是合作,可是並非要把自己徹底給賣了。賣了的話,那肯定是自己成為彆人的一條狗,活得毫無尊嚴,並且會隨著主人的死亡而失去作用,然後被拋棄。
所以他們雖然是皇帝的臣子,可是並不是奴才。為什麼後來的皇帝喜歡用宦官,那是因為宦官是奴才,可以隨便控製。不過張超不會去做奴才,不會做任何人的奴才,哪怕對方是皇帝也不例外。在張超心裡麵,“不自由毋寧死”不是一句空話,所以他不會選擇當彆人的奴才的。
“好了,你們接下來也就在這裡好好的做事,千萬不要卷入什麼政治爭鬥裡麵。尤其是最近的奪嫡之戰,你們千萬要小心。最近,除了去職位上工作,然後下午離開停止工作的時候。馬上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家,哪裡也都不要去,然後哪裡也都不要想,每天兩點一線去做事也就行了。最近。如果不出意外,長安不會太過安寧的。所以,我害怕,我要出去躲一下。”張超說道。
而劉仁軌馬上問:“最近有什麼不安寧的?秦王不是已經被剪除了羽翼嗎?他已經快要輸了。”
“你們認為秦王是那種甘居人下,或者是他是那種會隨便認輸的人嗎?現在彆看太子鬨得歡。可是一旦秦王拚命起來,那還不知道誰勝誰負呢?所以,看事情不能看表麵,如果秦王這麼容易也就輸了,那他根本無法堅持到現在。”張超說道。
劉仁軌馬上緊張的問:“你是說,這次秦王要謀反?”
“這個可是你說的,我可什麼都沒有說啊!”張超說道。
而劉仁軌聽了這話之後,馬上臉色發綠,說:“我現在是在千牛衛擔任鎧曹參軍,我豈不是非常危險?”
如果發生政變。那最有可能的地方也就是皇宮。而劉仁軌是千牛衛的鎧曹參軍,自然是在宮裡麵任職,一旦發生政變那他肯定難以躲避。所以,劉仁軌聽到了這話,臉色也都是有些蒼白,因為他到時候一旦打起來風險可就巨大了。所以,劉仁軌想要詢問張超,到底應該在怎麼解決這個事情了。
“那你趕緊請假,請探親假,找理由去請假。趕緊躲著點!躲上幾個月,然後我們再回來。到時候,不管是誰勝誰負,那都好玩麼沒有關係。明白了嗎?這個事情,我們不摻合了。告訴手下人,凡是在關鍵崗位上麵任職的,尤其是宮裡麵任職的,都給我把招子放亮了,最近一切都要循規蹈矩的。不要做任何出格的行為。如果一旦出格,那到時候出了事情彆怪我沒有提醒他們。至於你們這幾個我們的革新同誌會的高層,那你也就考慮趕緊請假,然後離開長安能夠躲多遠躲多遠吧!”張超說道。
劉仁軌馬上說:“我們明白了,明天我就去請一個探親假,這次的失去我們不摻合了。”
“還有,一定要保密,請假的人不要太多,不然很容易被人發現了。”張超說道。
很快,張超也都送走了大家,他們商討好了接下來關於怎麼麵對玄武門之變的事情,而張超要做的也就是弄一個潑天大功回來。因為他早就把目光不在玄武門之變上麵了,而張超的目光已經是朝向了玄武門之變的渭水之盟。因為渭水之盟才是真正的要命的事情,玄武門之變和渭水之盟不過是小巫見大巫而已。
曆史上太多人都是關注了玄武門之變,可是張超真正關注的是玄武門之變之後的突厥人入侵,然後發生了花錢買和平的渭水之盟。而玄武門之變頂多是讓大唐傷筋動骨,甚至也許連傷筋動骨都不會,頂多隻是一個“小感冒”而已。可是之後的突厥人兵圍長安,那才是真正的可能讓的大唐土崩瓦解的一次危機。
那個時候突厥人趁著大唐內部奪權混亂,選擇入侵大唐,就差一步就能滅亡了大唐了。可是最後突厥的頡利可汗選擇了同意大唐花錢買和平,這樣突厥人也就選擇了退走。可是,突厥人並沒有獲得好下場,他們最後隻是會落得一個被滅亡的結果。
從國際大勢來看,突厥入侵大唐是必然現象,不管玄武門之變獲勝一方是誰,突厥人都會入侵。這個其實也就是因為大唐快要一統天下了,天下的割據勢力也就是一個梁師都而已,而這個梁師都其實非常容易滅亡。從中國古代的曆史大勢來看,一直都是中原文明對抗遊牧民族。表麵上來看是北方遊牧民族經常入侵中原,看起來中原年處於被動挨打。可是事實上中原還是占據有非常巨大的優勢的。從大規模戰爭的情況來看,中原王朝獲勝的概率更大,而且中原王朝幾次都是讓北方遊牧民族損失慘重。遊牧民族的搶掠不夠是獲得一時財富,可是一旦中原王朝統一北伐,那他們將會有滅頂之災。
這個遊牧民族和中原王朝的關係,突厥人不會不明白。如果說最不希望大唐統一全國的,也就是突厥人了。突厥人希望中原一直分裂,這樣遊牧民族才能夠趁機修生養息,能夠獲得發展的機會,甚至從中原那些割據諸侯手裡麵獲得好處。可是一旦中原統一。中原獲得的人力物力財力那根本不是遊牧民族能夠相比的,遊牧民族就會從優勢變成劣勢。
所以突厥人他們必然會趁著大唐內部奪權,還沒有穩定到時候趁機入侵,這樣如果能夠攻破首都。那可真的是要滅亡大唐了。大唐一旦中央被突厥人給消滅了,那接下來地方實力派就會繼續爭奪霸權。所以,突厥人一旦攻破了長安,那天下說不定會再次變成亂世,那這樣對於突厥人才是比較好的選擇。
這個也就是一個國際的大勢。中國自古以來其實也都是有國際大勢這個說法的,尤其是和北方遊牧民族,那更是非常明顯。一旦中原統一,中原遲早都會消滅北方遊牧民族的。不過,前提是那些家夥不要犯蠢,自己內鬥害死了自己。隻要中原自己不內鬥,那任何外國人都不會能夠有機會入侵的。
張超明白這一點,李世民明白這一點,突厥人更明白這一點。所以,突厥人不管是如何。他們都是會趁著找到機會來進攻中原,最好能夠再次掀起中原大亂,這樣也都可以讓他們繼續坐收漁人之利。這個情況,其實在後世也有參照,後世在中國民國時期,各路軍閥割據,然後一旦有人可能統一中國,那西方列強都會過來乾涉。曆史總是相似的,隻不過這裡是唐朝,乾涉一方不是西方列強。而是突厥遊牧民族。從當年他們扶持劉黑闥開始,他們也都是在阻止中原一統。
無論時代如何變化,對於國際之間的戰略變化,那都是幾乎不變的。每一個政治家的戰略手段。其實也都是類似的,而不會隨著時代的進步而有太多。其實政治家對於敵國的手段,無外乎遏製、戰爭、打壓、消滅,隻不過這幾種手段會因為時代的不同而用不同的方法來進行。有可能用經濟,有可能用軍事,也有可能用各種陰謀詭計。可是歸根究底其實還是上麵那幾個而已。後世的西方列強能夠想到阻止中國統一。突厥人同樣能想到。所以,突厥接下來的入侵那是必然的,不會因為換了一個皇帝也就不會來入侵。隻是,這個玄武門之變給了他一個機會。
張超所思考的也就是如何破局,破解這個突厥入侵的局麵。隻要能夠破解這個突厥攻陷長安的結果,那張超將會是大唐第一功臣,一個挽救大唐的功臣。不過,張超所選擇的也就是通過羅藝手下那八萬天節軍來進行。羅藝手下的八萬天節軍,當初在這個渭水之盟的過程中處境非常的尷尬,這個讓張超非常的奇怪。所以,張超認為羅藝應該是選擇了背叛唐王朝,可是手下士兵未必。羅藝作為主將,也許會蒙蔽手下,可是那些將領絕大部分都還是忠誠於大唐。或者,他們其實已經不像打仗了,他們不想繼續亂世繼續下去,他們想要過太平日子。所以,他們不會選擇跟著羅藝造反。
隻要自己能夠通過政治手段解決羅藝這個威脅,並且利用天節軍去幫助大唐收拾了那些突厥人,那這樣也就是意味著可以成為挽救大唐的功臣,這樣對於張超的好處可是非常巨大的。
張超在送走了幾個同僚之後,馬上主動的開始進入了房間之內。而張超看到了正在逗弄孩子的杜雨露,心裡麵有了幾分溫暖。
“雨露小姐,謝謝你!”張超說道。
而杜雨露問道:“你是謝我替你生了一個孩子嗎?”
“算是吧!不過,我希望以後你不要摻合到我和士族之間的衝突了,你好好安心的做一個女人,不要想太多不屬於你的責任了!”張超說道。
杜雨露聽了之後,默默地點頭了。張超這才意識到,是自己把事情想得有些複雜了,杜雨露雖然是士族的人,可是她更是一個女人,古代的女人。古代的女人永遠都是依附於自己男人的。他們的職責也就是為丈夫生兒育女,頂多也就是加強雙方家族的聯係。而一旦女人做了一個男人的女人,那這樣他也都不會有太多的問題了。這個是古代的思想教育造成的原因。古代女人思想上都是依附於自己男人,不會有太多獨立人格的。哪怕杜雨露是士族,可是她首先是一個女人,是一個古代女人。
張超原來是用後世女人的思維來對待他,這樣也就造成了張超在尊重她的個人人格的同時,也都是把她當做了一個擁有獨立自我意識的人。而在後世的女人,都是可以擁有自己獨特思維,獨立的思想。尤其是那些有文化的女人,更是不會輕易選擇依附於自己丈夫,大多數都是希望依靠自己創造一番事業。張超用後世那些女白領女官員的思想來衡量這個杜雨露,用一個女政客的思維來衡量杜雨露,這樣才會讓張超對杜雨露的思維非常的複雜。其實,自從她跟著自己那一天起,杜雨露的心已經嚴重的偏向了張超,一切也都是以張超的意誌作為準則了。不像是後世,後世的那些政治家夫妻,那反而一個個都是哪怕結婚了之後,也都帶有各自的政治目的在為自己或者自己家族而思考,哪怕一對夫妻也都要隨時防範。張超把杜雨露當做了後世那種女政客,自然差了很多。
“以後,你想要做什麼也就做什麼,不過千萬不要輕易乾涉我的決定。也不要做那些出賣我的事情,這樣我們還可以好好的一起生活下去。至於你可以為作為我和杜家中間的人,不過希望你也隻是作為一個中間人而已,不要有自己的政治思想,明白了嗎?”張超說道。
杜雨露點了點頭,說:“好的,以後你和杜家,我涼不想幫。我隻是做我的女人就行了,你們官場上的事情,我能不管也就不管了。你說的不錯,我作為一個女人,管那麼多做什麼,隻要做好我自己的身份,做好你和杜家之間的聯係人也就行了。我一個女人,嫁雞隨雞嫁狗隨狗,自從我做了你的女人那天開始,那我也就和過去沒有什麼牽扯了。所以,你和杜家的事情,我隻是單純的作為作為一個中間人好了。”
張超點了點頭說:“好的,以後你能明白就好,不用多想那麼多。以後,我們工作和生活分開,在家我們是好伴侶,不要談工作和政治,你能做到嗎?”
“能!”杜雨露說道。
張超知道,讓杜雨露真正和過去割裂,那是不可能的。一個人的血脈不是能夠割裂的,所以張超隻能夠儘可能的選擇一些特殊方法,在家絕對不要談工作談政治,這個其實也都是後世很多政治家族保護後代的一種方法。在家儘量不談政治,這樣能夠有效的保護家庭和諧,更是保護孩子,尤其是那些政治聯姻的家族更是如此。孩子是無辜的,不應該牽扯到大人夫妻政治之間的利益糾葛,免得到時候他們會難做。至少,要在孩子麵前維持一個和諧的樣子。
“我明天就走了,在家好好照顧孩子。”張超說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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