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笑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七百七十五章 猛獁拜山,狂仙,陳風笑,新筆趣閣),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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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遍風黃界所有宗門,對陳太忠印象最好的,絕對是浩然派弟子。

此前散修之怒重出江湖,不少浩然弟子也有所耳聞,想到人家是在東莽展,又身處狐族的地盤,大家也沒什麼念想――反正我們有東上人,不比他差多少。

但是散修之怒親來西疆,當著大家的麵,不但打跑了咄咄逼人的真意宗,還親口承認,受了東上人的邀請,要做浩然派客卿,派中弟子的熱情,真的是壓都壓不住了。

待真意宗的人離開,毛貢楠恭請陳客卿入山門。

陳太忠也有點想回自己那個小院,看一看湖中的青蓮長得如何了,草木是否繁茂。

不過,他現在已經不是東易名了,於是他搖頭拒絕,“我不進山門,就在山門外,把姓馮的剝光吊起來……我等著他三寶馮家,這是私人恩怨,你們不用管。”

浩然派還是太弱小了,他就算幫他們出頭,也不能讓馮家恨上他們,所以他就主動將責任攬到自己身上。

他是這麼說的,但是浩然派弟子也沒幾個傻瓜,當然知道他的心意,花捷竺登時就一拍手,“好說,我也是客卿,也曾經是散修,陪陳上人一起等了,大不了開打,有什麼呢?”

散修中奸詐的人物不少,可是血性漢子也多。

“我也陪陳上人等了,”喬任女叫了起來,她一眨不眨地看著陳太忠。真是越看心裡越喜歡,而且現在……那個美得不食人間煙火的女人,不在他身邊。

“彆胡來!”陳太忠瞪她一眼。彆人應該知道,他見過她,所以他說話也不見外,“我這是個人恩怨,浩然派現在最重要的任務,就是埋頭展。”

言笑夢和南忘留聞言,也是無語地揚一揚眉毛。她們都知道,他就是東易名。但是這話……現在沒辦法說啊。

“我陪你喝酒,”喬任女卻是不肯退縮,而且,她有自己的理由。“你抓人抓得那麼快,害我輸了很多,大家跟我要電影看呢,你得幫我!”

陳太忠白她一眼,也懶得話,就在宗產裡靠近山門的地方,選了一處紮營下來――其實就是豎個陽傘,擺張桌子就了,其他的瑣事。自然有弟子服侍。

他趕來的時候,已經接近傍晚了,現在天都擦擦黑了。一幫弟子收拾好了飯菜,派中的其他六個天仙,都來作陪。

酒桌上,花捷竺就出聲問,“陳上人,東上人什麼時候回來?”

陳太忠隨意地撓一撓脖頸。抬手灌下一杯酒去,“一段時間內。他是不會回來了……反正需要他出麵的事情,找我就行了。”

“啊?”毛貢楠聞言,登時張大了嘴巴,實在難掩失望之情,“他還是我派客卿啊。”

他還惦記著討好東上人,也來個二次晉階呢。

陳太忠淡淡地看他一眼,“你已經知道東上人的身份,客卿一事,不要再說了吧?”

“哦哦,也是,”毛貢楠聞言,連連點頭,抬手灌了一杯酒,“冒犯了,我自罰一杯。”

以前不知道東易名的身份,也就算了,現在知道東易名是浩然宗弟子了,還想著要人家做客卿,這就太不合適了。

“唉,”大長老祁鴻識出一聲長歎,見到大家都扭頭看來,他才訕訕地一笑,“隻是有點遺憾,沒彆的意思。”

你遺憾,我們也遺憾……這麼硬的靠山沒了,不少人都是這麼想的,但是沒人知道,祁長老其實也是在後悔,當初沒放下身段,去找東客卿探討一下晉階的奧秘。

總之,陳太忠既然表現出了自己的擔當,要靜候真意宗的人找上門,彆人也不好再勸,倒是喬任女口無遮攔,說出一段因果,“其實這次刁難,跟天雷穀一事有關……”

天雷穀,就是東易名帶著藍翔雙嬌去天雷洪家修煉雷引的事情了,結果跟方嘯欽的兒子生了衝突,那小子挨打一次還不夠,第二次又上門挑釁。

就是那一戰,利盛壇在偷襲之下,丟了他的三才柱,而此後東易名找上真意宗去,對著方家一陣折騰,最終逼得對方定了城下之盟。

以方嘯欽為的方家認栽了,方家的同族、白駝門的方清之也默許了,但是利盛壇以及其他的家族子弟被殃及,卻是沒有什麼說法。

利真人是丟了三才柱,其他幾家子弟,卻是被毒到了,老易的毒、藥,對玉仙不會造成太大影響,但是天仙中了之後,很難驅除。

時至今日,還有兩家的子弟,身體內的餘毒沒有被驅除乾淨。

東易名開出了解毒的價碼,一個人五百靈晶,且不說這個價格有點小貴,隻說那些家族的驕傲,也不允許他們放下身段――須知他們都是真意宗的附屬家族。

於是此事就一直這麼拖著,而此次真意宗出爾反爾不肯還回九陽石棍,這幾家很是在其中出了點力,目的就是要讓東易名好看。

“原來還有這麼一說?”陳太忠先是愕然,然後冷哼一聲,輕笑著話,“現在我倒是希望這馮家骨氣硬一點,不要讓我失望!”

眾人聞言,齊齊一皺眉頭:希望……馮家能識趣一點吧。

大戰在即,風黃界的修者,真的是內鬥不起了。

當天晚上,花捷竺就在山門口陪陳太忠,麵對大名鼎鼎的散修之怒,他並不怎麼怯場,兩人交流了不少心得。

喬任女也不離開,就坐在那裡聽他倆聊天,甚至時不時地還幫忙倒點茶水什麼的,搞得花客卿怪怪地看了她幾眼――你喜歡的不是東易名嗎?怎麼有見異思遷的嫌疑呢?

陳太忠也現了不妥,可他還不好攆人,於是找個機會問,“喬上人你想要什麼電影來的?”

“《三國演義》,”陶元芳都打算離開了,聞言馬上話。

使出了電影這大殺器,陳太忠才稍微清靜了一點,不過非常遺憾的是,全息電影放起來比較麻煩,他索性丟個多媒體給喬任女。

接下來的時間裡,旁人漸漸地圍到了喬上人身邊,而且越圍人越多,到最後,為了不影響陳太忠的休息,她隻能拿著多媒體,悻悻地進了山門。

馮家那天仙,是第二天天亮時,被倒吊起來的,陳太忠也沒委托他人,就是自己親自動手,立起一根長杆,將人吊在上麵。

初開始,那廝嘴裡還不乾不淨地罵著,陳太忠都懶得動手打人,直接下了可令筋肉痙攣的毒,就不再管他。

此人忍了小半個時辰,冒出了三四斤的汗,終於保持不住形象,撕心裂肺地叫了起來。

一個上午過去,此人就變得奄奄一息了,連汗都流不出來了,隻能有氣無力地乾嚎。

但就是那句話――喊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他昨日裡行事,將浩然派得罪得死死的,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

到最後,他退而求其次,隻是想要點水喝,浩然派依舊沒有人理他,倒是有幾個小弟子走過來,用留影石拍下他的尷尬,還有人站在杆子旁邊,跟他合影。

馮家天仙見狀,氣得好懸沒暈過去,心裡咬牙切齒底誓:真的不要讓我脫身,否則今日之恥,誓必報之!

整個下午,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熬過來的,終於在天擦擦黑的時候,天上飄起了細雨,他這才緩解了體內的饑渴,但是隨著精神的好轉,疼痛卻是越明顯了。

第二天一大早,十二個時辰的毒性過去了,陳太忠斜睥他一眼,眼中是濃濃的不屑,“好了點了?接著罵,讓我看看你三寶馮家的骨氣!”

這位是真不想再吃這番苦頭了,但是看到對方挑釁的眼神,他忍不住又開口罵一句。

陳太忠就等他這一句呢,不等他說第二句,又下了加倍的藥量。

接下來,嘶喊聲之慘烈,真的不忍目睹,有浩然派友人路過此處,看得都是膽戰心驚。

當天下午,一隻高階的猛獁大妖,帶了兩隻猛獁族獸修,前來拜山。

浩然派的前身藍翔派,上一次接待獸修,大約還是兩百餘年前了,事實上,氣修和獸修之間,相處得從來都不算和諧。

倒是浩然派的上門白駝,跟獸修走得還近一點,但是有意思的是,白駝和猛獁的關係很一般,還爆過幾次小衝突,正經是猛獁從來沒有跟藍翔生過交集。

不過,來的猛獁大妖說了,是奉了本族大尊之命,前來恭賀陳太忠出任浩然客卿的,同時奉上百年元氣芝十株,做為賀禮。

百年元氣芝,算是很難得的靈藥,此藥無法人工栽培,隻能取自野外,人族社會中,這種藥材極為珍貴,上了百年的更是罕見。

而對氣修而言,百年以上的元氣芝,具備更特彆的意義,氣修拓寬氣海和經脈時所受到的損傷,隻有百年元氣芝煉製成的補海丹,才能完美修複。

氣修體內的靈氣數量,要高於同階其他修者,這可不是僅僅靠按部就班修煉功法做得到的,靈氣多了,氣海和經脈都要拓寬,不小心就會留下暗傷。

還有就是,氣修的戰力很強,經脈也比一般修者結實,可萬一在戰鬥中受傷,修補起來,也比一般的修者難,也可能留下暗傷。(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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