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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哇哇哇哇哇哇哇!!!”

上百隻魚人的死亡並沒有讓這支魚人部隊退卻,甚至於,這群魚腦袋本來應該有的基本的理智都完全消失不見,那混雜著一絲絲黑色氣息的血液氣息。

這群魚人在吸入了彌漫在空氣之中的血腥氣息的時候,一對對慘綠色的眼珠,就逐漸被猩紅色所覆蓋,一隻隻魚人狂叫著,揮動著自己手中的刺槍,咆哮著衝向了維瑟等人,發起了一波波的衝鋒。

“嗯?”維瑟敏銳地注意到了這群魚人的異狀,他立刻把自己的目光轉向了緹娜和蒂娜。

這一看,讓維瑟也不由得一皺眉,這個血腥氣息是會影響情緒。

蒂娜還算好,隻是表現地非常活躍,帶著一種莫名的興奮,那把巨劍不停地在她手中翻轉,伴隨著飛散的鬥氣,斬殺了一隻又一隻的魚人。

而緹娜的情況就有點糟糕了,這個平時安安靜靜的銀發女孩,作為狂戰士職業者,本來就很容易受到情緒的影響,尤其是憤怒之類的情緒,更會讓她變得比平時更加嗜血好戰。

而隻是在一瞬之間,消耗了許多體力的緹娜,身體受到這氣息的影響的程度更大,瘋狂地揮動著巨劍,靠著自己強大的身體素質斬碎了一隻又一隻的魚人怪物。

維瑟瞬間抓緊了自己手中的埋葬逆十字,猛地一甩,將身邊的一群魚人怪物砸成了粉碎,接著他仔細地觀察了一下周圍的血色氣息,手掌微微一握,一團血液聚攏在了他的手中,這血液散發的血腥氣息之中,有一道道的黑色絲線慢慢生成,正在努力地往維瑟的身體鑽進去,但是,一股神秘的力量讓這些黑色絲線無法侵入,隻能在維瑟的皮膚上旋轉纏繞著。

“......這個東西雖然對我沒有效用,但是對於緹娜和蒂娜也是有影響的。”

維瑟看了一眼手中的黑色絲線,立即就明白了這些絲線的來源——被他寬大的右手握著的埋葬逆十字就是罪魁禍首。

維瑟隻是瞄了一眼,就立刻知曉了這東西的本質:

“收斂你的氣息,不要影響我的孩子,我把你留下來可不是因為這個,你並沒有拒絕的權利,弑神怪。”

“呷———”

很知趣的,聽見維瑟的話之後,藏匿在埋葬十字架之中的弑神怪立刻收斂了自己的氣息。

為什麼會出現這一隻?維瑟可從來沒有說過,隻有一隻弑神怪而已。

維瑟對於它的動作沒有任何的感覺,他可知道,這個家夥隻是因為對於自己沒有辦法,所以才放棄。

這種連生物都算不上的東西,在發現無法對自己產生作用之後,立刻就放棄了。

這也隻是對於他而已,他身上所具有的特殊能力,讓這弑神怪無能為力,要是換一個聖職者、甚至於是降臨於地的神祗的話,那也一定會被這弑神怪所影響,而且維瑟也清楚,為什麼這隻弑神怪會想要對他出手。

“竟然察覺到我的隱秘神格了嗎?即使我現在還沒有點燃神火,但是我所具有的這一個隱秘神格,可是初古類的本源神格,即使是其他的神明,不貼近我,親自搜查我的靈魂,也是絕對不會發現的,果然,弑神怪這種東西,就連神明都不會輕易招惹嗎?”

弑神怪這種東西,這種bug一樣的存在,卻是存在這一種缺點。

“沒有人知道,弑神怪這種東西,對於無信者是毫無殺傷力的啊。”

身為神明,本身又是一個無信者、無神論者的維瑟,可能是世界上存在的唯一存在了。

在維瑟的眼中,所謂的“神”,是無所不能、無所不知的全能全知者,沒有人能隱瞞它的。

而存在於這個世界的所謂的“神”,這些個存在,隻不過是具有特殊的力量的高等階存在而已,就算是他自己,他也沒有真的認為自己是什麼“神”。

他想起了自己記憶中的一篇文章,由一個路德維希·馮·米塞斯的男人所記述的話語。

若是有那麼有一種絕對而完美的存在,它永久不變,無所不能且無所不曉,卻依然進行謀劃和行動,為實現選擇的目的而采用各種手段。

但是呢,無論什麼世界,也隻有不滿足的人,才會有所行動,正因為他缺乏能夠瞬間克服其所有的不愉快的能力,他才一再地行動。

一個會進行任何的有目的或無目的行動者,都是不滿足的,因而是非萬能的。

如果他自足了,他將不會行動;而如果他是萬能的,則他早就將他的不愜意徹底排除了。

對一個全能者而言,不存在在諸種不愜意狀態之間作選擇的壓力。他沒有必要去選擇一種較不壞的狀態。

全能意味著在不受任何限製的情況下,有能力實現每一個目的並享受充分的滿足。但是,這恰恰就與行動的概念不相容了。

對一個萬能者而言,目的和手段的範疇是不存在的。他淩駕於人類所有的理解、概念和悟性之上。對他而言,每一種“手段”都能提供無窮的服務,他能利用每種“手段”以實現任何目的,他也能達成每一種目的而無需使用任何手段。

全能這個概念,不是人類心智能夠想像的,它為人心之邏輯結構所不能容。這是一個無解的悖論。全能者是否有能力造就某種能不受其乾預的東西呢?如果他能,那麼他的能力就因此受到了限製,因而他也就是非全能的了;反之,如果他沒有這種能力,僅此一點就可證明他是非全能的。

維瑟對於這一句話很是信服。

通過這個男人,維瑟又明白了一件事,全知和全能之間,本身就存在一些問題:

全能和全知是否相容呢?全知的前提是:未來所要發生的一切都不容變更地得到了確定。因此,如果有了全知,全能就無法想像了。既無法改變任何早已確定了的事情,全能也就大打折扣了。行動是有限的潛能和控製力的展現。

人受製於有限的智力和體力,也受製於環境的變遷以及他的幸福所依賴的外部要素的稀缺,所以人不得已有所行動。行動因而是人性之顯現。如果想把某些事物形容為至善至美,那麼言及人生之缺陷和弱點就毫無益處。

至善至美這個觀念,從任何方麵來看,都是自相矛盾的。至善至美,必須想像成一種完完全全的、終極不變的狀況。稍有變化,“至”善“至”美就遭破壞,而淪為“次”善“次”美。隻要有變動的可能發生,就與至善至美這個概念不相容。但是,缺乏變化——也即完全不變、完全固著與完全靜止——就等於缺乏生命。生命、生活與至善至美是不相容的,死和至善之不相容也如此。

生活因其流變而非至善和至美;死亡則因其不存在而無所謂至善和至美。

我們活著而行動的人,能夠用語言來形容較好和上好。但是“絕對”一詞,沒有“程度”的含義;它是一個極限的概念。絕對,是不可決定、無法想像和無以言表的。它是一個虛幻的概念。沒有至福,沒有完人,也沒有永恒之極樂。

維瑟有了一個結論:

“神,是不存在的。”

這些說法,對於維瑟來說,已經是稀鬆平常的事情,對其他人卻不一樣。

即使是他的勢力中的人造人,也是把他維瑟作為自己的“神”,這個世界的神祗,也沒有一個擁有維瑟這樣的認知。

無信者,隻是不相信神,他們對於神的概念還是模糊的,非要分一個等級的話,那無神論者就是無信者的頂端。

而弑神怪這種東西,對於無信者沒有殺傷力,對於維瑟這種“無神論者”,更是沒有任何的辦法,這樣一個本身具有“神格”而又是“無神論者”的維瑟,沒有絲毫的辦法。

“本來是不想要你的,雖然我無所畏懼,但是你對於露娜她們,還有我可愛的孩子們都是一種定時炸彈般的威脅。”

維瑟露出了一個微笑,他想了起來,弑神怪對於無信者的攻擊沒有任何抵抗力的特點,那麼,對於無神論者的法術,又會產生什麼呢?

“但是呢,我突然想起來,若是對你使用契約法術的話,會怎麼樣呢?”

維瑟向著旁邊瞟了一眼,發現緹娜和蒂娜的動作開始變得正常起來之後,嘴角微微一翹,手中立刻浮現出來一個漆黑的球體,瞬間飛向了手中的埋葬逆十字,藏匿在埋葬逆十字裡的弑神怪,也被維瑟的磅礴的力量給攆了出來。

維瑟猛地伸手一抓,這種無形的煙霧一樣存在,就像前一次一樣,被維瑟一把就抓在手中。

“來吧,小家夥~”

手腕微微翻轉,順手將衝到身邊的一群魚人怪物砸成碎末之後,維瑟露出的微笑愈發燦爛:“我想嘗試一下,契約法術的效果。”

維瑟的手中,那個刻著充滿了神秘氣息的法術符文合攏成的魔法陣不斷地旋轉著,逐漸變得紫黑的魔法陣照亮了維瑟微笑著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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