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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羽聽到徐庶這樣說,就有幾分生氣,說話便帶了幾分不滿,“軍師,我軍明明能吃掉夏侯惇的部隊,為何不能大勝一場?隻要夏侯惇一敗,我們便能攻占襄城,繼而兵鋒直指許昌,營救天子於水火之中,如今大哥在劉荊州處少有領兵機會,為何不趁此一役闖出威風。”

徐庶知道關羽的脾氣甚傲,自己任軍師後,對方一直不服自己,對於關羽對他的不信任,他不以為意,隻是苦笑著擺了擺手,說道:“敢問君侯,宛城糧草能支撐我軍在外多長時間?”

關羽凝目道:“一月有餘,兩月不足。”

徐庶聽後點點頭,再次問道:“那君侯可知曹操有兵多少?”

關羽皺了下眉頭,不確定的說道:“想來二十萬還是有的。”

徐庶略一頷首,說道:“我軍糧草皆由劉荊州供給,目前糧草不過兩月就會告罄,後續糧草能不能供應的上還要看劉荊州的意思。我軍即使大敗夏侯惇,假設能打到許昌,請問君侯,以許昌城之堅固,我軍需要多少兵士才能攻下?”

想到自己曾經呆過的許昌,那魏然的城池和寬闊的護城河,關羽心裡也沒了底,不過猶是不滿地道:“那我軍也可以完全打敗夏侯惇,為何隻能小勝?”

徐庶微歎一聲,再次搖了搖頭,“我軍若是大敗夏侯惇,曹操會當如何?君侯可猜想一下。”

聽到徐庶這樣說,關羽暗暗沉下心來,很快他便想到一種可能性,臉色變了幾變,最終化為一聲無奈的歎息,悵然道:“羽明白了,大勝之後曹軍必然大軍來攻以報此仇,大哥駐守新野,卻是首當其衝,勝卻不能大勝,軍師用心良苦,還請恕雲長不敬之罪。”

徐庶連忙搖手,表示不敢當,而上方的劉備緊抿嘴唇,眼中更有淚光閃現,他舉袖擦拭了幾下,聲含哽咽道:“都是備無能,害二弟不能一展胸中抱負,更是無法拯救天子,愧對列祖列宗,軍師不閒我兵少城弱,殫精竭慮的為我謀劃,實在是勞煩軍師了,還請軍師受備一拜。”

徐庶連忙起身,不敢受此大禮,上前將劉備扶了起來,一臉感動之色地道:“皇叔切莫如此,徐庶愧不敢當,皇叔一心為國,可恨曹賊兵強勢大,若是劉荊州肯全力攻賊,哪會讓皇叔陷入兩難之地。”

聽著徐庶的話,關羽麵上閃過一絲戾氣,大聲嚷道:“劉表身為漢室宗親,隻顧一己之樂,偏居一隅,莫不如取了那荊州之地,總比受那窩囊氣好。”

徐庶眼中精光一閃,附和道:“君侯之言大善,荊州富庶,若是能取荊州自立,皇叔大業可成。”

劉備看到兩人如此勸說,歎息一聲,搖手道:“兩位可是要陷我於不仁不義之地,景升兄長待我如弟,我與他同是漢室宗親,安能相伐,你兩人切莫再言。”

徐庶知道多勸無益,忙向關羽使了個眼色,兩人退出軍帳,在軍營中漫步走了稍許。望著漫天的繁星,聽著樹林叢野裡傳來的蟲鳴聲,徐庶突地說道:“主公真乃仁慈之主。”

關羽略一頷首,問道:“軍師,難道我大哥就隻能困在這新野之地不成,就沒有的辦法可以舉兵抗曹?”

徐庶微微歎息道:“我軍糧草皆仰仗劉荊州,如同待哺嬰兒般脆弱,仰人鼻息,不是長久之計,張繡從於劉表,卻隻能居於穰城,後不甘為劉表守門戶,而投曹操。今主公際遇,與張繡何其相像。若想脫困與新野之地,難,太難。”

兩人共同舉頭望向天空,不約而同的想到同一個念頭:勝有何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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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馬蹄聲急,經過郭奕的軍帳時,將他從睡夢中驚醒了過來,他望了望賬外剛剛蒙亮的天空,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搖頭晃腦的吟道:“擊鼓其鏜,踴躍用兵。土國城漕,我獨南行。從孫子仲,平陳與宋。不我以歸,憂心有忡。爰居爰處?爰喪其馬?於以求之?於林之下。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於嗟闊兮,不我活兮。於嗟洵兮,不我信兮。”

吟完之後,郭奕開始穿戴起來,隻是簡單的穿上鞋子和家中裁縫做的大褲衩,又伸了個懶腰,踩滅了昨晚熏蚊蟲的艾草,拿出家中出行備的行囊,在裡麵尋找了一會,找到刷牙用的馬毛刷,又拿出一盒家族工匠製作的牙膏(茯苓等藥材煮成),哼著歡快的小調,一條白布巾搭在光著的上身上,手持著軍中配的木盆,嘴裡哼著歡快的小調,出了軍帳。

此時天色尚早,隻是因為天氣悶熱的緣故,不少早起的士兵都拿著一根破布搭在身上,好多都是裸著身子,打著哈欠,晃晃悠悠的去找地方洗臉。

郭奕看著身邊經過一個個身體,他聞著身邊不時飄過的汗臭味和臭腳丫子味道,連忙快走了幾步,望了望離他軍帳不遠處的一口井,那裡是專門給軍中有職位的人準備的。

不想他的穿著和白皙的皮膚很快便引起周圍士兵的注意,一個士兵更是吹了聲口哨,調笑道:“嘖嘖,哪來的兔相公,比家中的娘皮還要白淨。”

一聲聲哄笑聲、嘲笑聲刺激著郭奕的耳膜,他也不惱,隻是到了專門洗漱的井邊才回頭平靜地目視幾個嘲笑與他的士兵。

幾個士兵見他去了那個地方,知道眼前的這位‘兔相公’多是身有軍職,頓時傻了眼,有反應快的連忙晃著下體逃之夭夭。

看著一哄而散的軍士,郭奕無奈的遙遙頭,心想這第一次真是讓自己大開眼界,那麼多蛋蛋隨風飄蕩,當真是彆有一番風景。

井水清涼,就著一盆涼水,郭奕拿著手中的布巾擦著滲出不少汗水的身體,由於起的早的緣故,周圍無人,倒也清淨。

擦拭完身體,他拿出牙膏盒,抹了點在馬毛刷上,就著清水,開始刷起了牙。

郭奕的師父李奕來到郭氏後,發明了不少奇思怪想的東西,在郭奕掌權後,開始一一生產出來,不過由於這個時候氏族觀念自是以田地為主,所以對於那些奇淫怪巧之物,家族中的幾個長輩那是絕對反對,所以生產了一些,還沒到市麵上,便夭折了,全部成為家族中的用品。

“小奕,你起的可真早啊!”張虎的一聲虎嘯震得郭奕耳朵生疼,剛想回答,一巴掌打在脊梁上的痛楚,讓他渾身戰栗了下。

郭奕苦著臉轉過頭去,想要說話時不想卻看到張虎滿臉驚恐的站起身,一個大腳丫子就把郭奕踢了出去。

那一腳踢得郭奕滿眼金星大冒,剛剛有些緩過神,還不等他起身,一根夾雜著汗水和腳臭味的布條迅速的從他兩排牙齒中穿過,那酸爽的味道惡心的他直想把隔夜飯都吐出來。

“來人啊,來人啊,參軍大人羊角風犯了,快叫軍醫來。”

郭奕驚恐的看著大呼小叫的張虎,心想:壞了,滿嘴的牙膏被他當成羊角風的症狀了。

不等郭奕解釋,聞聲跑過來的幾個軍士在張虎的招呼下連忙抬起郭奕,一個軍士的胯下正好對著郭奕的鼻子,聞著那騷哄哄的味道,郭奕心中一萬隻草泥馬不停的來回奔騰。

終是有些氣急攻心,加上張虎那一腳力量有些大,況且嘴裡和鼻子邊的味道實在是不好聞,郭奕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李典剛剛起床便看到呼嘯而來的十幾名騎兵,接過為首騎兵手裡的白帛,他迅速看了一眼,看完之後滿臉大驚,更是麵帶焦急之色。他連忙穿上件中衣,向郭奕的營帳跑去,不想正好看到一幫光著身子的大漢將郭奕抬了進去。

聽著張虎大呼小叫的聲音,李典氣不打一處來,一腳將他踹在地上,喝道:“你大呼小叫什麼,不知道還以為敵軍來犯,張文遠(張遼)就是這麼教兒子的嗎?”

張虎猛地挨了一腳,來了個狗啃泥,心中發怒,剛爬了起來,想要上去拚命,卻看到眼前的是李典,頓時身子變矮了一截。

原來,李典與張遼兩人素來不合,在軍中已經不是秘密,張遼初時從於呂布,在呂布入主兗州時,李典的伯父李乾死於呂布下邊人之手,所以對於呂布方投靠曹操的降將,李典自是不會給他什麼好臉色。

張虎看著李典滿臉的怒氣,諾諾的說道:“將軍,參軍大人他羊角風犯了,我這一時心急,犯了軍規,還請將軍責罰。”

李典一聽整個人的臉色瞬時難看異常,連忙招呼身邊的親兵傳軍醫,自己掀開帳篷走了進去。

帳篷內站著幾個毛手毛腳的軍士,圍著那不好的味道,李典將他們哄了出去,看著郭奕嘴上綁著的布條,見郭奕昏迷不醒,暗暗的歎息了一聲。

不過很快,李典的心裡便疑問道:不對啊,沒聽奉孝說過郭奕有羊角風的症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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