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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教所的人見到皇上親臨,急忙跪下行禮。張嬤嬤還不知死活的跪著說:“皇上,奴婢已經好好的教導過唐宇軒了。”

上官睿怒不可遏,衝著張嬤嬤狠狠的踹了一腳,張嬤嬤這才意識到大禍臨頭。

李明德為人機靈,早已將唐宇軒從籠中扶了出來。

上官睿看著奄奄一息的唐宇軒,心疼無比。唐宇軒因為失血過多,連站著的力量都沒有,上官睿見狀一把抱起她,慌忙道:“快去傳禦醫!”快要踏出門時,上官睿又停下來,目光冷冽道:“還有,把這個奴才拖下去杖斃。”

“是。”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啊!”張嬤嬤死都想不到,她竟會因為一個她自以為失寵了的太監而丟了性命。

唐宇軒靠在上官睿的懷中,那溫暖的感覺讓她極為眷戀,不禁又往裡蹭了蹭。這一蹭又牽動到她的傷口,她這才想起來自己所受的苦,急忙用微乎其微的聲音說道:“皇上,奴才知錯了,您就饒了奴才吧,太疼了!”

那聲音裡飽含著委屈和責怪,可上官睿聽到隻感到無儘的懊惱和心疼,將她抱的更緊:“好,朕以後再也不罰你了。”

“恩。”聽到肯定的回答,唐宇軒才安心的沉沉睡去。

乾清宮中,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出,紛紛儘心儘力的伺候著一個小小太監,就連聞訊而來的沈連幽和紀可心都不敢與皇上說話。

眾位太醫經過商量之後,才對皇上說:“回皇上,唐公公都是些皮外傷,隻是由於失血過多,還需要儘心調理,方才能養好身子。”

“那你快去開方子。”上官睿急忙跑到床邊握住唐宇軒的手。

“皇上,唐公公已無大礙,您切莫擔心了。”沈連幽雖說很不理解皇上為了一個太監竟會魂不守舍,卻還是裝出一副憂皇上之憂的樣子來。

“是啊,皇上龍體為要。”紀可心也附和道。

“朕都知道了,你們先回去吧。”上官睿的眼神自始至終停留在唐宇軒的身上,連看都沒有看她們一眼。

紀可心倒沒有表現出什麼,可沈連幽眼裡的怨恨之情卻越燒越烈,放佛能化成一把烈火將唐宇軒燒成灰燼。不過最終她還是壓抑住了自己的情緒,淡淡的留下一句:“臣妾告退。”

“你們也都退下吧。”上官睿想讓唐宇軒一個人好好休養,於是將所有宮女和太監全都屏退了。

因為事發突然,唐宇軒的身上依然穿著那件被打爛了的衣服,而上官睿居然也因為不想讓彆人看到她的身體,拒絕讓其他太監為她換衣。

上官睿瞧著眼下無人,又覺得唐宇軒穿著這身衣服肯定難受的緊,於是決定親自為她換衣。就在他的手剛剛碰到唐宇軒的衣領時,唐宇軒突然驚醒。

上官睿猶如一個當場被人抓到的小偷一樣,尷尬無比,慢慢收回還停留在半空中的手,佯裝撓癢癢般,撓起自己的頭來。

唐宇軒見是上官睿,委屈之情再難遏製,“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上官睿一時慌張的不知該如何是好。

好不容易唐宇軒止住哭聲,哽咽道:“奴才不知哪裡得罪了皇上,讓皇上這麼對奴才!如果皇上您覺得奴才可有可無,大可以讓奴才出宮,一勞永逸。”

聞言,上官睿頓時急的想要狠狠抱住唐宇軒,卻又因為怕她更為厭惡自己,而緊張的冒了一腦門的汗,滿懷歉意道:“是朕的錯,朕保證以後再也不會懲罰你了。”

“君無戲言?”唐宇軒試探著問道。

“君無戲言。”

“嗬嗬,我可記住了。”唐宇軒破涕為笑。

上官睿才反應過來原來這是唐宇軒為他設的圈套,不禁又氣又笑。

床上的唐宇軒心情卻格外的好:“皇上,奴才為什麼非要趴著?”唐宇軒趴的很難受。

“你屁股上有傷口啊。”

“哦,皇上,奴才渴了。”唐宇軒居然指使起皇上來。

上官睿竟然也自然而然的為她端來水,一點都沒有察覺到他會對一個小太監如此特殊對待。

……

接下來的半個月裡,唐宇軒一直趴在乾清宮上官睿的大床上,還時不時的享受著皇上的非一般對待,那滋味豈止是一個“爽”字啊。

不過因為受傷一直沒有淨身的唐宇軒覺得很難受,正好趁上官睿去了後宮,準備偷偷用他的浴室泡個澡。

唐宇軒高高興興的脫光衣服,露出她那曼妙的身材。從前身上因魏全長期責打留下的傷疤由於用了皇上特用的藥膏,如今傷疤已經都消失不見,隻剩下最近去管教所留下的點點傷痕。唐宇軒自戀的在浴室裡那扇大鏡子前撫摸著自己如絲般光滑的肌膚,尤其在看到因長期壓抑,現在傲嬌挺著的胸脯更是色心大增。

“啊!真舒服啊。”池子裡的水溫正合適,怪不得上官睿在泡澡時會露出那麼銷魂的表情。

唐宇軒一邊高興的哼著歌,一邊往自己身上淋著水。那頭烏黑的長發散落在潔白的後背上,讓人止不住的流下口水。而這個流口水的人正是上官睿,不過那熟悉的聲音傳到他的耳朵裡,取而代之的是巨大的震驚。

池中的人兒還在毫不知情的儘情玩樂,直到累了,她才未著片縷的走出來。剛一轉身,就看見呆立在一旁的上官睿。

“啊!”

唐宇軒頓時手足無措,片刻,方才害怕的捂住臉,嘴裡還念道:“我不是唐宇軒,我不是唐宇軒。”

上官睿從牙縫裡蹦出“穿上衣服出來”六個字,轉身離開了浴室,因為他害怕他再不離開會發生他也控製不了的事情。

唐宇軒一邊穿衣服,一邊在腦中想起犯了欺君之罪的人會有什麼下場,惴惴不安的來到了上官睿麵前,撲通一聲跪下:“皇上,奴才知罪了。”

上官睿臉色鐵青,“你可知你犯的是什麼罪?”

“奴才知道,可是不知者無罪。”唐宇軒強詞奪理道。

“不知者?”

唐宇軒順著他說下去:“是啊,奴才從小就入宮,從記事起,就一直以一個太監的身份活著,根本就從來沒有人告訴過奴才男人和女人的區彆。奴才也是在見到皇上之後,才發現自己的與眾不同。”

“那你難道看不出你的……你的那裡跟彆人有區彆嗎?”上官睿指著唐宇軒的胸問道。

唐宇軒眼睛裡擠出兩滴淚來,抽泣道:“奴才還以為是奴才命薄,得了怪病,又不敢告訴彆人,怕彆人把我當怪物看,所以一直以布條纏著。”

“你是女子,可有彆人知道?”上官睿不悅又滿懷期待的問道。

“沒有,皇上是第一人。”唐宇軒發誓道。

“好了,給朕更衣吧。”其實今夜上官睿本是去了沈連幽的金禧宮,不過半路上想起還在今天有些發燒的唐宇軒,他又折了回來。沒想到竟讓他得知唐宇軒的真實身份,他那時既震驚又生氣,可轉念一想,他又有多少個日子期望過她是女子之身。就這樣,他生平第一次為她撒了個彌天大謊,以至於後來差點讓她遭受殺頭之禍。

“皇上,你的意思是?”唐宇軒小心翼翼問道。

“還不快來。”上官睿不耐煩的說道。

“是。”唐宇軒高興的屁顛屁顛跑過去,總之小命保住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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