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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大師的書裡有兩種武功的來曆匪夷所思,第一就是乾坤大挪移,書中說是明教一脈相傳繼承的,可是武功最高的第八代教主,卻隻練到了第五層,而乾坤大挪移有七層之多,那這本武功秘籍又是誰創造的?而且留下一個第七層的大坑又是為何?

第二就是龍象般若功,這本神功更是誇張,足足有十三層之多,可是金輪練到了第十層已是震古爍今,那又是何人創造了後麵的三層呢?不算遊坦之這個用北冥神功開掛的,以時間堆累,沒有三百歲,絕對不可能達到第十三層,可是誰能活那麼久?

遊坦之緩緩站起,氣走全身,他雖然暫時還未突破至第十層,但是有了昨夜的經曆,他隱隱已經觸摸到了第十層的邊緣,體內慢慢的出現了一些內力真氣,而且昨夜的事,也是一種警告,他的武功的確有些進展太快了,神雕世界當中,他其實直到最後一章,實力還不及現在,而且道家功法,中正平和,絕無走火入魔的憂慮。

他如今用了還不到一年的時間就已經超越了金輪,不可謂不神速。

無錫,單家大院。

遊坦之俯身拜道:“見過單前輩,五位世叔!”

單正捋須笑道:“快快請起,老夫在山東之時就曾聽聞,你在大理拈花寺殺退四大惡人,當真是武林小字輩的領軍人物啊。”

遊坦之笑而不語,莫瞧這老頭慈眉善目,貌不驚人,但是武林輩分極高,人稱鐵麵判官,徒子徒孫多達二百餘人,五個兒子號稱泰山五雄,江湖之上罕有人對其不敬。

老三單叔山上前笑道:“三年前,我路過洛陽,那時節五台山清涼寺出了個叛徒,我一時激憤,與之交手,不料想中了那惡賊的奸計,身受重傷,若不是遊氏雙雄仗義出手,隻怕我早已命喪洛陽。”

一通閒聊,擺上酒席,賓主儘歡,遊坦之“好奇”的問道:“不知單前輩此次來到無錫所為何事?”

單正酒杯一停,臉色有些凝重,猶豫了一下,這才說道:“你也算是自己人了,這件事告訴你也無妨,不過切記不可走露風聲,以免誤了大事,中原武林百年氣運之興衰儘在於此了!”

遊坦之抽了抽嘴角,瑪德這麼大歲數還中二,還百年氣運?給喬峰改個姓你就拯救世界了?

遊坦之一臉肅然的點了點頭,單正滿意的捋著胡須,這才說道:“那日老夫在鄭州,丐幫徐長老府上做客,他可是武林頭一號的大前輩,今年八十有七,即便是丐幫前任汪劍通汪幫主亦對他禮敬有加,我兩推杯換盞之時,來了一個女子,一身素服,原來是馬大元馬副幫主的遺孀,溫氏(就是康敏,她嫁給馬大元自稱溫氏),見禮後,她交出一封遺書,徐長老這卻不是馬大元之趣÷閣跡,打開一瞧落款,原來是。。。。”

他頓了頓,歉意的笑了笑:“那落款的名字老夫就不說了,他終究也是武林前輩,地位尊崇。老夫與徐長老,馬夫人瞧著信裡的內容大為驚異,不敢輕信,趕忙回到舍下,找到那武林前輩的舊信,兩廂對比,果是真跡。徐長老心思縝密,不敢擅專,他得知那寫信之人與太行山譚氏伉儷交情匪淺,前往請教,又了解到譚婆有一位師兄亦是深知此間內情,故而寫信邀請。“

飲了一杯高粱酒,微微有些上頭,單正晃了晃腦袋:“不僅如此,為求以德服人,老夫亦邀請了山西五台山智光大師。”

單小山驚道:“就是那位當年曾發大願心,飄洋過海,遠赴海外蠻荒,采集異種樹皮,治愈浙閩兩廣一帶無數染了瘴毒的百姓,因此而大病兩場,結果武功全失的智光大師麼?”

單正肅容道:“不錯,正是這位高僧。”

泰山五雄儘皆肅然,遊坦之趕忙放下筷子,裝模作樣的繃著臉,半晌,單伯山問道:“爹,您說了半天,還是沒說清楚咱們到底到這來是為了乾嘛啊?”

單正瞪了他一眼,嚇的單伯山脖子一縮,他這才歎氣道:“哎,說起來也是武林浩劫啊,誰能想到,豪氣蓋宋地,義薄白雲天的丐幫幫主竟然是個契丹走狗!”

單伯山的酒杯嘭的摔成了粉碎:“爹,這不可能吧?喬幫主居然是契丹狗?”

其他四人更是驚駭的張著嘴,單正搖頭道:“那位武林前輩信中已然言明,譚公譚婆還有他師兄亦是能夠佐證,隻要兩日後杏子林中,智光大師出言,此事就算蓋棺定論了。”

單小山目瞪口呆:“怎麼會?想當初,喬幫主在丐幫泰山大會連創九命強敵,我等五個兄弟亦在當場,其人英姿勃發,豪氣衝天,怎麼回事殘暴無道的契丹胡擄?”

眾人一番歎息,單正再次囑咐道:“坦之,此事你可莫要走露了風聲,那喬峰若是提前得知,縱馬潛逃,老夫可就罪莫大焉。”

遊坦之笑道:“遊前輩放心,常言說得好,善惡終有報,天道好輪回。不信抬頭看,舉報的懲罰少了誰?”

翌日。

悅來客棧。

遊坦之從背後環抱著木婉清,女孩有些嬌羞的扭動著身子,他輕聲道:“這兩天無錫比較動亂,你和靈兒儘量就待在客棧裡,好好練習我教給你的武功,否則日後行走江湖,我可不帶你。”

木婉清趕忙說道:“我有在練習的,我練給你看。”

遊坦之拍了拍她的****,惹得女孩嬌嗔一聲,吻了吻她的臉頰,輕聲說著:“不急,我先教你認認穴位。”

木婉清一怔:“我認得呀,唔。。。。。”

砰砰砰,忽然有人敲門,木婉清漲紅著臉,遊坦之有些無奈,打開門一瞧,鐘靈叫道:“大哥,你找的人到了。額,怎麼了麼?”

揉了揉鐘靈的小臉,遊坦之來到樓下,見大廳站著一人,破衣衫爛,身上背著六個口袋,手裡一根竹棍,身後背著一把單刀,掌櫃的上前拱手道:“可是大義分舵的蔣舵主麼?”

那人點頭道:“不錯,正是某家。”

掌櫃的深施一禮,蔣舵主慌忙攙扶:“掌櫃的這是為何?”

他歎氣道:“前幾年河南鬨了災荒,若非蔣舵主帶著手下的兄弟四處救援,小人早就餓死在老家了。”

蔣舵主哈哈大笑道:“那不過是奉了本幫喬幫主之命,我可不敢居功。”

掌櫃的拍手道:“喬幫主果是人中英雄,但願他老人家長命百歲。不知蔣舵主今日來此?”

蔣舵主張了張嘴,還未說話,遊坦之朗聲道:“蔣舵主,在下等候多時了!”

眉頭一揚,蔣舵主詫異道:“今日,是小兄弟遣人送的信箋麼?”

遊坦之笑而不語,一招手:“請坐吧,掌櫃的,一桌上好的酒席。”

兩人對坐,還未說話,蔣舵主突然一抬手,食指和拇指像是一個鉗子,叼住了遊坦之的手腕,他冷笑道:“說,你到底是奉了誰的命,在此裝神弄鬼!”

遊坦之麵容平靜,蔣舵主心中暗怒,寒聲道:“小兄弟既然不願配合,那就隻好吃些苦頭了,我這招乃是小擒拿手,剝離與鎖喉擒拿手,一旦將敵人擒住,必定能施予百倍之痛苦。”

“掌櫃的,再加一份糖醋魚。”遊坦之如是回應道。

蔣舵主大怒,手上加勁,耳聽得哢吧一聲,他忽覺一陣難言的痛楚湧上心頭,咕通一聲跪倒在地,捂著手腕,麵容扭曲,強忍眼淚,約莫盞茶功夫,疼痛漸消,他拔出背後的單刀,喝道:“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閣下是慕容複?”

遊坦之翻了翻白眼:“蔣舵主,你沒瞧那封信箋的落款和大印麼,我乃是鐵麵判官的弟子。”

蔣舵主一怔,拿出信箋仔細一瞧,無奈拱手道:“是某家唐突了,遊公子勿怪,隻是方才。。。。。”

遊坦之打斷道:“好了,蔣舵主,閒話少說,具體的我都寫在信箋中了,明日杏子林,該怎麼做,你自己去想,不過有一條你須得謹記,丐幫百年之興衰,可就在你一念之間了。嗯,不要有壓力,成與不成都無所謂。”

蔣舵主張口結舌,半晌,他拱了拱手,告辭離去,遊坦之瞧著他的背影,鄙夷的搖了搖頭,難怪汪劍通明知喬峰是契丹人,還會將幫主之位傳給他,實在是手底下沒有好的人選了,八大長老就不說了,各個歲數都超過限製,底下的舵主武功不行,智謀不行,心胸不行,原著裡化名的莊聚賢,空降而來,都能搶了幫主之位,可見丐幫除了喬峰之外,是何其的熊包。

深夜,無錫驛館。

遊坦之腳下輕點,毫無聲息的來到圍牆之上,瞧著底下披甲執銳的西夏武士,他屈指連彈,砰砰砰幾聲,幾人栽倒在地,他躍下圍牆,來到近前,一人補了一掌。

繞過回廊,不遠處有個假山,石洞連環,小橋流水,他腳下輕點,如鬼魅一般,來到假山之上,瞧著遠處燈火通明的客房和來回巡邏的上百西夏武士,心中無奈,曲身後退,說來也巧,遠處走來一個漢子,搖頭晃腦,腳步踉蹌,一身酒氣,熏得人不由捂著鼻子。

他相貌平平無奇,偏偏鼻子大的像是被咬了兩口的蘋果,遊坦之嘿嘿一笑,腳下一點,忽然來到近前,那人嚇了一跳,剛要張嘴,卻被遊坦之點住穴道。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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