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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榮麵如金紙,手足顫抖,他喘著粗氣,眼瞧著倒地不起的遊坦之,忽然幽幽的歎息一聲:“終究還是不行!遊少俠,天龍寺百年積累不易,還望你少造殺戮。”
他說著話,忽然雙手合十,口中念經,隻是念了幾句,似乎再無氣力,頭一歪,沒了聲響。
過了一會,約莫有一刻鐘的功夫,遊坦之緩緩爬起,隻是瞧他滿麵紅光的樣子,也不像是受了重傷,來到枯榮麵前,他毫不猶豫,一掌打去,嘭的一聲,腦袋炸裂,他這才放心的吸收起枯榮的功力。
對於枯榮,遊坦之半分好感也無,這人冷血自私,原著裡段譽內力充斥,痛不欲生,四本想要耗費功力為他療傷,還沒開始就被枯榮喝止,還罵道,為了一個黃口小兒治傷而耗費內力,值得麼?嗬嗬。
鳩摩智想以三本七十二絕技換取六脈神劍經的副本,也被他一言否決,理由很簡單,一陽指都練不好,多三本也沒什麼鳥用,而且假如六脈神劍被人拿了去,找到了破解方法,那不是大禍臨頭?嗬嗬,小農意識!少林寺絕技那麼多,沒落了麼?七十二絕技流傳江湖,少林寺被誰壓了一頭?枯榮此人真真是個三無和尚,無能無見識無智慧。
對付鳩摩智,他放棄了拿手的一陽指,偏偏要以粗糙陌生的六脈神劍迎敵,以此顯出六脈神劍的威力,可特麼的六打一,贏了光彩麼?威力在哪呢?
鳩摩智二次發難,他自知必輸,於是以黑煙為幌子,暗自燒了六脈神劍經,我去,玩不起就彆玩,直接將鳩摩智趕走不就好了,非要磨磨唧唧,惹人生厭。
這老和尚與原著裡唯一的一點好處就是,教會了段譽少澤劍和如何導引內力,而這一點,與遊坦之又有什麼關係?
片刻功夫,遊坦之將枯榮的屍體扔到一旁,腳下一點,不經意的落下幾塊吐蕃隨從的衣物,這才離開了牟尼堂。
無名樹林。
鳩摩智驚怒交加,瞧著麵前九具散亂的屍體,隻覺五內俱焚,啪的一掌打在一旁的樹乾上,哢嚓一聲,栽倒在地,他吼道:“魂淡!彆讓我抓到你!”
他怎麼能不恨?那金箱子裡本來有三本少林七十二絕技,是他交換六脈神劍的,可是方才在天龍寺,就已然被人掉包,隻是當著枯榮等人,他礙於臉麵,這才壓製下來,本來還指望奪得六脈神劍,可現在除了憑白結下了天龍寺這等大敵,卻什麼都沒得到,反而還丟了三本。
身後,段正明怒斥道:“明王,還請你跟我回天龍寺,交出六脈神劍經,否則休怪我等無禮了!”
鳩摩智大怒:“一幫蠢貨,要打就打,說那些廢話有什麼用?”
天龍寺,淨室。
遊坦之解開衣衫,取出一塊盔甲鐵片扔到一旁,翻開拈花指,無相劫指和多羅葉指的舊冊,端起一杯清茗,緩緩飲了一口,回想著一陽指的心決,暗自對比,其實無論是哪種指法,都隻是內力不同的用法而已,拈花指更注重精準,無相劫指注重隱蔽,多羅葉指則注重威力,一陽指是隔空打穴的指法。
他隨手放到一旁,打開六脈神劍經的帛卷,其上畫著一個果體的男子,擦,瞧這畫風,和北冥神功那個女子如出一轍。
遊坦之以前看過無數同人,都言說修煉六脈神劍的最低標準是,一陽指須得先修到四品,這個概念其實隻是因為本因方丈的一陽指是四品,而他在六人當中的修為最低。
其實這根本就是無稽之談,一陽指也好,六脈神劍也好,硬指標隻有一個,那就是足夠高深的內力,至於之前有沒有修煉過一陽指,根本就無所謂,原著裡的段譽之前也沒練過一陽指,不照樣一晚上就學會了少澤劍?隻要內力充足,乾坤大挪移道爺都能練給你看。
六脈神劍主要包含左手大拇指少商劍,右手中指中衝劍,右手無名指中衝劍,右手小指少衝劍,左手小指少澤劍,遊坦之之前已經將三十六北冥神功儘數練成,這些穴位也都一一打通,隻要記下心決,遇敵之時,心念一動,內力順著穴位****而出即可,不過可惜,他現在龍象般若功還未到內力滋生的境界,隻有到了第十層方才有機會試試這天下第一的劍法。
來到三元宮,群僧聚齊,遊坦之好奇問道:“段兄弟,何事喧嘩?”
段譽悲憤道:“那卑鄙無恥的吐蕃國師,背信棄義,居然暗自派人殺了枯榮長老,大家聚在一起商討,是否要打上吐蕃討個說法。”
這時,本因方丈俯身道:“老衲無能,連累師叔圓寂,願退位讓賢,罪過罪過!”
群僧紛紛勸止,吵吵嚷嚷大半天,也沒個結果,日落西山,紛紛又回了淨室。
正殿。
遊坦之拱手道:“諸位高僧還請節哀,枯榮長老早登極樂,在佛祖座下修行,也是一件好事啊。”
本參點頭道:“出家人無生無死,不垢不淨,生生死死,本來就是命數。”
閒聊一陣,諸人退去,遊坦之這才說道:“陛下,段兄弟,此間事了,我也久未歸家,所謂父母在,不遠遊,我想回家看看。”
段譽點頭道:“為人子者,理當如此。”他頓了頓,忽然覺得這句話有些不對,想起甘寶寶,他嘴角抽搐,低下頭去。
段正明歎氣道:“也好。遊少俠早些歇息吧,明日我安排沙彌送你回大理都城。”
遊坦之笑道:“有勞,有勞。”
深夜。
打開房門,段譽笑道:“遊兄,深夜打擾,實在有些過意不去。”
遊坦之笑道:“無妨,快請進。”頓了頓,他問道:“段兄弟有何事?”
段譽從懷中取出一本舊冊,上書三個大字一陽指,他正色道:“遊兄三番兩次救我,小生卻無從回報,明日一彆,倒不知何時才能再相見,這裡有一本一陽指的副本,遊兄權且拿去,隻是莫要傳給他人。”
遊坦之伸手抓起舊冊,搖頭不語,半晌,他扔下舊冊,打開房門,寒聲道:“段公子,還請你滾出去!”
段譽一怔道:“遊兄這是何意啊?”
遊坦之嗤笑道:“我救你乃是出於英雄俠義,你卻以為老子挾恩圖報,真是平白汙了老子的名聲,段公子,還請你滾出去,老子權且當做咱們素昧平生。”
段譽臉色一肅,俯身拜道:“遊兄莫惱,是小弟錯了,小弟給你賠罪。”
遊坦之冷哼一聲,麵容稍霽,額,說起不要臉,同人小說裡除了他也沒誰了。
話不投機半句多,段譽掩麵而去,來到庭院,段正明迎了上來:“譽兒,怎麼樣,他收下了麼?”
段譽麵紅耳赤:“伯父,莫要再試探了,遊兄乃是正人君子,他甚至連看都不看一眼,就將我哄了出來。”
段正明點了點頭,一旁的本參也附和道:“是啊,前日師叔出手考較,也曾言過,遊少俠的家傳武功極其高明,想來這件事跟他也沒什麼關係,隻是適逢其會,而且本塵(段正明的法號)你不是說過,遊少俠來到天龍寺,還是你請來的麼?”
段正明搖頭不語,半晌,他這才說道:“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明日,我親自為遊少俠牽馬墜鐙以作賠罪。”
翌日,天朗氣清。
遊坦之勒住韁繩:“送人千裡,終須一彆,段兄弟,你且回去吧。”
段譽拱手道:“遊兄,今日一彆,不知何時才能相見,我這裡有個包裹,裡麵有些茶藝和棋道的書籍,你且拿去。”
遊坦之笑著接過,也不去看,隻是背在身後,拱了拱手,揚天長笑而去,身後,段譽由衷讚道:“與遊兄這樣的人中豪傑相識,真是緣分啊!”
大理都城,鎮南王府。
與段正淳閒聊了幾句天龍寺的異變,老段感慨了幾句世事無常,旋即就操心起皇位的事了,枯榮一死,再也沒人能夠壓製高升泰了,大理的腥風血雨,隻怕就在眼前了。
段正淳歎了口氣道:“遊少俠,本王這裡有件寶貝,想托付給你,不知你可願意幫忙?”
遊坦之眉頭一挑:“王爺但講無妨。”
段正淳看了一眼一旁的鐘靈,輕聲道:“眼下朝廷局勢累如危卵,譽兒身在天龍寺當可無恙,本王身為段家子孫,職責所在,不可輕離,唯獨靈兒無人照料,不知遊少俠可願替本王帶在身邊,關照一二?”
鐘靈低著頭,不言不語,遊坦之笑道:“王爺吉人天相,這一次的風波定能安穩度過。”
段正淳搖頭道:“難難難,遊少俠,靈兒沒了娘,已是夠可憐的,還請你。。。”
遊坦之打斷道:“好吧,王爺,你既然看得起我,那在下也就不推辭了,隻是靈兒願意麼?”
兩人齊齊看向鐘靈,女孩低頭細語道:“靈兒聽爹爹的。”
頓了頓,段正淳繼續道:“遊少俠,還有一事須得你幫忙,陸涼州深戒寺主持前幾日發來信函,言之最近有一夥山賊屢次行凶作惡,侵擾不斷,向咱們求援,隻是本王實在走不開,不知遊少俠可否?”
遊坦之笑道:“無妨,在下返回家中,正好路過陸涼州,舉手之勞而已。”
陸涼州,其實這又是金大師一個趣÷閣誤,大理沿襲唐朝的叫法,為夔鹿弄川,直到元朝才改為陸涼州。
深戒寺。
主持笑道:“遊少俠來得正好,老衲為你介紹,這是少林高僧玄悲大師,之前聽說四大惡人齊聚大理,特地趕來相助。”
遊坦之肅容道:“久仰大名,聽說玄悲大師十九路大韋陀杵出神入化,在下佩服的緊。”
鐘靈在一旁笑嘻嘻的看著他,瞧他的樣子雖然正經,但也知道他又在說謊,她也不點破。
玄悲五十來歲,雖然肌肉虯髯,但卻慈眉善目,他雙手合十,謙恭道:“遊少俠太客氣了,貧僧不過是少林寺一個微不足道的小沙彌,不值得少俠費心。”
遊坦之哈哈笑道:“玄悲大師若是微不足道,隻怕這江湖上,也沒幾個人敢說自己名聲在外了。”
深夜。
遊坦之翻看著段譽交予他的包裹,有一搭沒一搭的問道:“你不打算回萬劫穀麼?”
鐘靈一怔:“大哥不準備帶靈兒走麼?”
遊坦之瞧了她一眼:“孤男寡女總是有些不便,時間短也就算了,倘若長時間待在一起,總是會影響你的名聲。”
鐘靈鼓著嘴:“靈兒才不在乎什麼名聲哩。”
遊坦之捏了捏女孩的小臉:“這個世界很奇妙,一個無能的人,假如有了好名聲,也能做到許多有能無名的人做不到的事,人都是盲目的,他們分不清好壞,隻要旁人說好,他就覺得好,他不懂堅持,不知道何為是非,這就是眾口鑠金。”
鐘靈一呆,遊坦之繼續道:“你我無名無分,總會有人多嘴多舌,你可懂?”
鐘靈俏臉微紅:“段王爺不是把靈兒托付給大哥你了麼?”
月光透過窗戶,照在寂靜的小屋內,朦朦朧朧,遊坦之看著鐘靈,肌膚白嫩,櫻桃小口,他忽然覺得有些口乾舌燥,食指挑著女孩的下巴,微微抬起,女孩似乎有些嬌羞,眼神有些閃躲,微微後仰,而這反倒讓人更加食指大動。
尋著女孩的嘴唇,遊坦之印了過去,微微接觸,似有些冰涼,女孩的身子顫抖不已,他笑了笑,左手剛剛攀上玉女峰,耳邊忽然傳來一聲呼嘯,他心中暗怒,輕聲道:“你好好待著,我出去看看。”
鐘靈回過神來,一股腦鑽進被窩裡,悶悶的嗯了一聲,遊坦之收斂笑意,來到院中,耳邊傳來玄悲大師的怒吼:“你是何人?為何深夜偷襲貧僧?”
循聲趕去,但見玄悲大師揮舞著降魔杵和一個灰衣人戰在一起,隻觀局勢,玄悲大師降魔杵勢大力沉,他的內力比起灰衣人也相差仿佛,一時竟壓製的灰衣人不住後退,眼瞧著就要取勝,那灰衣人忽然一個虛招,晃開玄悲,食指連點,嗤嗤幾聲,後者悶哼一聲,僧衣破了幾個窟窿。
玄悲高聲喧了佛號,腳下一頓,如同瘋魔附體,據說佛祖涅槃之時,邪魔搶走了佛骨,韋陀大怒,燃血焚身及時追趕,這才搶回佛骨,可見韋陀之剛烈,而韋陀杵正是有其特性。
降魔杵砸來,灰衣人雙目微寒,暗用心法,隻等臨身,奮起反擊,而此時身後忽然傳來一道破空之聲,他心中微沉,隻得收回心思,食指向後點去,耳聽得嘭的一聲,他循聲望去,忽然愣住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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