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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正淳接過信箋,著手重甸甸地,但見這信奇異之極,交是用黃金打成極薄的封皮,上用白金嵌出文字,乃是梵文。

他識得寫的是:“書呈崇聖寺住持”,崇聖寺就是天龍寺,從金套中抽出信箋,也是一張極薄的金箋,上用梵文書寫,大意說:“當年與姑蘇慕容博先生相會,訂交結友,談論當世武功。慕容先生言下對貴寺‘六脈神劍’備致推崇,深以未得拜觀為憾。近聞慕容先生仙逝,哀痛無已,為報,擬向貴寺討求該經,焚化於慕容先生墓前,日內來取,勿卻為幸。貧僧自當以貴重禮物還報,未敢空手妄取也。”信末署名‘大雪山大輪寺釋子鳩摩智合十百拜’。箋上梵文也以白金鑲嵌而成,鑲工極儘精細,顯是高手匠人花費了無數心血方始製成。

段正淳詫異道:“皇兄,這是何意?”

段正明義憤填膺道:“昨日本因住持座下小沙彌送上此信,言說大輪明王欲求取六脈神劍經,可那是咱們天龍寺的鎮寺之寶,連我都是昨日才知道的,這和尚上門就要求取,真是欺人太甚!枯榮長老傳下話來,言說六脈神劍須得內力精深,指力驚絕之人方得練成,如今尚缺一人一脈,差我前往天龍寺共練此功。”

段正淳驚道:“皇兄,如今朝廷動蕩不安,高升泰囂張跋扈,屢次三番,頂撞與您,前不久你欲派遣兵卒前往陸涼州都被他拒絕,如今這關頭,你怎麼走得開啊?”

段正明搖頭道:“天龍寺乃我大理之根本,不可疏忽大意。”頓了頓,他苦笑道:“而且我若不去,還有誰能練成那一脈呢?”

段正淳默然不語,心中愧疚,半晌,他忽然拍手道:“皇兄,我倒是有個絕佳的人選。那位在拈花寺救了譽兒的遊少俠,內力驚絕,半個月前,他與姑蘇慕容大戰一場,不勝不敗,倘若讓他去天龍寺,未嘗不可。”

段正明一怔,隨後說道:“不可!遊少俠雖然仁義,但終究不是咱們段家人,天龍寺的各位大和尚也不會同意的。”

段正淳哈哈大笑道:“皇兄,你還不知道吧,靈兒可是傾心於他,或許不久之後,他就是咱們大理的群馬爺了,怎麼能說不是段家人呢?”

段正明來回走動,半晌,他點頭道:“好吧,既然如此,我就帶上那位遊少俠,倘若枯榮長老同意,那就讓他去練六脈神劍,倘若不從,日後朝堂上,可就辛苦你了。”

點蒼山。

天龍寺在大理城外點蒼山中嶽峰之北,正式寺名叫作崇聖寺,但大理百姓叫慣了,都稱之為天龍寺,背負蒼山,麵臨洱水,極占形勝。寺有三塔,建於唐初,大者高二百餘尺,十六級,塔頂有鐵鑄記雲:“大唐貞觀尉遲敬德造。”相傳天龍寺有五寶,三塔為五寶之首。

段氏曆代祖先做皇帝的,往往避位為僧,都是在這天龍寺中出家,因此天龍寺便是大理皇室的家廟,於全國諸寺之中最是尊榮。每位皇帝出家後,子孫逢他生日,必到寺中朝拜,每朝拜一次,必有奉獻裝修。寺有三閣、七樓、九殿、百廈,規模宏大,構築精麗,即是中原如五台、普陀、九華、峨嵋諸處佛門勝地的名山大寺,亦少有其比,隻是僻處南疆,其名不顯而已。

遊坦之與段正明上前拜見本因方丈,按俗家輩分,本因還是段正明的叔叔,隻是出家人不講俗禮,三人以平等的禮法相見。

本因皺眉道:“這位少俠是?”

段正明慌忙上前,將遊坦之義助段譽脫險以及冒死救柯百歲這些事,一一說了,本因目露激賞之色,他讚道:“如今物欲橫流,人心浮躁不古,似遊少俠這樣的好男兒可是越來越少了。”

遊坦之笑道:“方丈過獎了。”再多兩個,你這大理就可以提前亡國了。

兩名小沙彌在前引路,其後是本因方丈,更後是遊坦之兩人,由左首瑞鶴門而入,經幌天門、清都瑤台、無無境、三元宮、兜率大士院、雨花院、般若台,來到一條長廊之側。兩名小沙彌躬身分站兩旁,停步不行。三人沿長廊更向西行,來到幾間屋前。

段正明曾來天龍寺多次,此處去從所未到,隻見那幾間屋全以鬆木拾成,板門木柱,木料均不去皮,天然質樸,和一路行來金碧輝煌的殿堂截然不同,那屋前立著一塊碑,上寫三個大字,牟尼堂。

本因在門前高聲道:“阿彌陀佛,本因有一事疑難不決,打擾三位師兄弟的功課。”

屋內一人說道:“方丈請進。”

入得屋內,室內有四個和尚,兩個容色枯槁,一個半大魁梧,還有一個背對眾人,在麵壁思過?嗯,也可能是坐著撒尿,好功夫。。。。

段正明上前,將高升泰欲意謀反之事,說了一遍,提及自己的難處,又說了遊坦之的“為人處事”,本因總結道:“不知三位師兄弟對此事,意下如何?”

本觀稍一沉吟:“此次大輪明王來襲,勢在必得,護寺乃是第一號的大事,其他旁枝末節都可放到一旁,隻要遊少俠立下誓言,不可將六脈神劍傳授他人,由他代替保定帝,亦無不可。”

本參卻駁道:“師兄,六脈神劍乃是先祖段思平窮儘一生智慧所創,非比尋常,豈能甘冒此險?”

本相也在一旁道:“遊少俠武功人品雖俱為上佳,又是鎮南王的女婿,但此事乾係重大,還是應當穩妥一些。”

本因皺眉道:“保定帝若出家為僧,高升泰造反一事又當如何?”

一時,四人爭論不休,遊坦之心中無悲無喜,他看向麵壁那個和尚,果然,那和尚忽然呼了一聲佛號,猶如平地乍響驚雷,震得房梁晃動,灰塵簌簌直落,眾人耳中嗡嗡作響,這是佛門一種極為上乘的武功,獅子吼,嗯,包租婆會的就是這個,吹,額,大喇叭。

麵壁那和尚喝道:“吵吵嚷嚷,像什麼樣子,修佛幾十載,難道還不知牟尼是什麼意思?強敵日內便至,天龍寺百年威名,搖搖欲墜,大理的皇位到底姓段還是姓高,有什麼重要?”

本因方丈目瞪口呆,這特麼還不重要,隻是麵上卻道:“師叔教訓的是!”他一揮手,眾人退下。

保定帝聽本因方丈稱那人為師叔,忙道:“不知枯榮長老在此,晚輩未及禮敬,多有罪業。”

枯榮擺了擺手:“正明,你隻管參習六脈神劍,皇位的事,你無需擔憂,隻要老衲一息尚存,高升泰沒那個膽子翻起浪花。”

保定帝慌忙拜道:“是,謹遵法旨。”

一回頭,他朝遊坦之拱手道:“遊少俠,此番勞你白跑一趟,望你不要見怪。”

遊坦之笑道:“無妨,有幸得見諸位高僧,已是天大的榮幸,而且六脈神劍,在小也毫無興致。”

本因點頭讚賞道:“出家人講究無垢無淨,無舍無得,遊少俠此等心境,真正令人佩服啊。”

客氣了幾句,遊坦之告辭離開,枯榮卻忽然說道:“老衲觀遊少俠頗有慧根,似與我佛有緣,不如與正明一同削發為僧,入我天龍寺修行,可好?”

遊坦之一怔,麵色微冷:“在下家中尚有父母供養,不敢出家享受清淨,多謝枯榮長老一番美意。”

枯榮麵無表情,他那張麵容奇特之極,左邊的一半臉色紅潤,皮光肉滑,有如嬰兒,右邊的一半卻如枯骨,除了一張焦黃的麵皮之外全無肌肉,骨頭突了出來,宛然便是半個骷髏骨頭,這是枯榮大師修習枯榮禪功所致,半枯半榮,等到修到非枯非榮,亦枯亦榮的境界,那又是另一番光景,猶如天山童姥般返老還童。

他皺眉道:“遊少俠莫非看不上本寺,亦或是瞧不起天龍寺的武功?”

段正明忙道:“枯榮長老,遊少俠少年心性,不通佛法,您可彆跟他一般見識。”

遊坦之卻道:“在下家中所傳武學,也未必就比不上貴寺的六脈神劍。”

枯榮冷聲道:“老衲倒是想見識見識。”

本因四人大驚失色,枯榮十幾年都未曾出手,麵壁幾十載,苦修禪功,乍一出手,那還了得?紛紛上前勸止,枯榮卻喝道:“統統住口!遊少俠,出手吧。”

遊坦之心思百轉千回,驀然,他笑道:“好,前輩既然願意指教,在下感激不儘。”

他說著話,突然一頓足,欺身而近,使了一招履霜破冰掌中的寒屢隨心,枯榮大師反過手來,雙手拇指同時捺出,嗤嗤兩聲急響,分打遊坦之右胸左肩,後者一沉,這老和尚果然內力遠超段延慶之流,居然能同時使出兩記一陽指,可見造詣不淺,隻怕不是一品也是二品的修為。

腳下連點,遊坦之以蛇行狸翻身法急躲,同時內力加持,一拳轟了過去,耳聽得嘭的一聲,他蹬蹬蹬連退五六步,這才止住身形。

枯榮不言不語,遊坦之屈指一彈,一顆石子脫手而出,老和尚食指一點,消弭與無形,而這時,遊坦之來到近前,一招煉魔求生,猶如急火流星,一拳打出,帶起一股風浪,吹得室內燭煙亂飛。

老和尚不閃不避,他坐在蒲團上,穩如泰山,真氣流轉,遊走全身,一抖袖袍,嘭的一聲,他身子微微後仰,遊坦之卻蹬蹬蹬再次連退幾步。

段正明在一旁鬆了口氣,他笑道:“枯榮長老原來是在指點遊少俠的武功,這倒是天大的造化了。”

本因也笑道:“看來師叔對譽兒很是看重哩。”遊坦之救了段譽,段正明想為其傳授六脈神劍,一則為天龍寺擋災,二則也算還了救命之恩情,一舉兩得,可偏偏被枯榮壞了此事,不過眼下看來,枯榮想以指點武功作為謝禮,遊坦之倒也不算吃虧。

半盞茶後,遊坦之俯身拜道:“枯榮大師內力驚絕,在下不是對手。”

枯榮點點頭,輕聲道:“遊少俠倒也所言非虛,你家中祖傳的武功,招式精妙,運力高明,倒也真的無需覬覦敝寺的六脈神劍。”

閒聊幾句,枯榮為段正明剃度,隻見他手一揮,半邊煩惱絲齊根而落,如此恐怖的內力控製,看的遊坦之有些失神,為什麼和曲直如意的白虹掌力如此相像呢?

雨花院。

段譽執黑子,遊坦之執白子,戰不多時,遊坦之無奈道:“半月不見,段兄弟棋力越發見長。”

段譽笑道:“這禪院內,除了茶道與棋藝,彆無消遣,小生在此學武,這武功沒什麼進展,偏偏與幾位大德高僧頻頻手談,棋藝長進了些。”

遊坦之哈哈大笑:“失之東隅,收之桑榆,隻要用心做事,總會有所收獲的。對了,段兄弟以後有何打算?”

段譽歎氣道:“紅塵俗世,如毒海深淵,入得其內,身不由己,小生意欲效仿先人,削發為僧,從此青燈古佛,了此殘生。”

遊坦之一怔:“段兄弟,你年紀輕輕,正是人生大好年頭,有如旭日東升,怎麼就想遁入空門,出家為僧呢?”

段譽黯然道:“遊兄有所不知,小生犯下了大罪孽,不仁不義,不忠不孝,今生今世,也隻有我佛如來和佛經能夠洗清我的原罪。”

遊坦之摸了摸下巴,有些無語,跟寶寶睡了一覺,睡出個和尚。

是夜,大理都城,驛館。

屋內坐著一人,寶相莊嚴,他穿著布衣芒鞋,臉上神采飛揚,隱隱似有寶光流動,便如明珠寶玉,自然生輝”,使人看不一會,便生出“欽仰親近之意”,他的耳垂比之常人略長,使人不得不去注意,他麵前站著八九個漢子,麵容猙獰,不似中土人士,顯然是他從家鄉帶來的隨從。

那人輕聲道:“前往天龍寺的物件可都準備好了麼?”

下垂手一人答道:“稟告國師,有宗讚王子的命令,皆已備齊。”

國師輕哼道:“嗯,很好,你們都出去吧,本座要靜修了。”

諸人紛紛見禮離去,屋內頓時一靜,國師忽然臉色一白,手指連點,約莫過了一炷香的功夫,他這才臉色紅潤起來。

而屋外,為首的大漢環視周遭,詫異道:“祿東讚呢?”

有同伴搖頭:“不知道,那小子好像今天吃壞了肚子,誒,您瞧,那不是來了。”

遠遠地跑來一人,身材瘦高,麵容平凡,為首大漢斥責道:“祿東讚,你真是爛泥扶不上牆,方才國師召見咱們,若不是老子為你辯護,你早就被殺了。”

祿東讚嚇了一跳,慌忙拜道:“多謝大人。”

為首大漢故作高傲的哼了一聲,頓了頓,他忽然有些納悶道:“祿東讚,我怎麼瞧著你有些胖了?”

祿東讚苦笑道:“您看錯了,這是腫了,大理蚊蟲蛇蟻太多,我一時沒有防備,這才。。。”

大漢不屑道:“真是廢物,明日跟著國師去天龍寺,你就負責扛箱子吧,真是丟臉。”

幾人遠去,祿東讚收起臉上的頹喪之意,瞧著屋內盤膝打坐的鳩摩智,嘴角輕挑,天龍第一大草包,明天可要好好地替道爺拉仇恨啊。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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