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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多的算補昨天的。。。。裡約奧運真是,咱們國家隊各種不公平,嘟嘟看的也是醉了,棒子沒接好,單獨重賽,嗬嗬,也難怪大家都在吐槽幸虧米國隊金牌第一,不然奧運會還得重開。
遊坦之臉色難看之極:“華司徒,你這什麼意思?”
華司徒冷笑道:“兩位既然偷了鎮南王妃的玉佩,難道就沒做好事敗被擒的打算麼?”
鐘靈氣急:“你這老頭瞎說什麼,這是王妃自己給我們的。”
巴司空斥道:“那可是王妃的貼身之物,整個大理除了陛下,王爺和三公四衛,其餘人等都沒有見過,你們是什麼身份,也配得到此物。”
遊坦之冷笑道:“罷了罷了,也是我們兄妹枉做好人,這塊玉佩就留給你們,靈兒,咱們走!”
華司徒閃身攔住:“怎麼?原形畢露就想逃麼?”
遊坦之嗤笑道:“華司徒,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莫要給臉不要臉。”
華司徒冷哼一聲:“倒要領教閣下的高招。”
他說著話,忽然腳下一點,手裡的鐵鏟如同一條毒蛇撲向遊坦之的胸懷,又快又急,這人原本是一個出了名的盜墓賊,後來挖出一本武功秘籍,就不再當盜墓者,跟著段延慶的老爹當兵,累功遷升為司徒。
他的鏟法既陰損,又血腥,招招不離遊坦之致命部位,隻是內力稍差,出招略慢,拆了十來招,遊坦之有些倦了,他屈指一彈,震開華司徒的鐵鏟,後者虎口微麻,卻並不後退,他在大理可是出了名的拚命三郎。
右手握爪,內力加持,遊坦之微微側身,這一爪擊在一旁的石柱上,耳聽得哐的一聲,石柱竟生生被劃出了幾道白痕,遊坦之皺眉道:“龍爪手!”
龍爪手的版本有很多,少林有龍抓手,武林通傳也有一種,丐幫也有龍爪手,華司徒的這爪法剛猛淩厲,開磚如泥,搓石成粉,走的也是少林派的路子,也不知他是從何處學來的。
華司徒隱有得意之色,他右手虛探,挾著一股勁風,直拿遊坦之缺盆穴,這是一招拿雲式,倘若被抓實了,左肩立時報廢。
遊坦之不閃不避,龍爪手雖強,可惜華司徒卻有些差勁,他站在原地,右掌按耐不動,左手以反掌擊出,這是太祖長拳的一招,燕子抄水,華司徒臉色一變,這一招他也會,隻是兩廂比較,有如雲泥之彆。
爪掌相交,華司徒慘叫一聲,捂著手腕跪倒在地,他指著遊坦之道:“閣下好內力,某家服了。”
有侍衛上前將他攙起,遊坦之麵無表情:“還有誰?”
巴天石哈哈大笑道:“閣下武功高強,倒不知輕功如何?倘若你能在這方麵勝。。。啊。。。”
遊坦之甩了甩手掌,望著驚駭交加,捂著臉的巴天石,寒聲道:“老子勝了,那又如何?”
侍衛齊聲喝道:“大膽!”
華司徒卻擺手道:“都退下。”他走到兩人身前,躬身一禮:“某家失禮了,請兩位莫要怪罪,以少俠的武功,真要是想在咱們皇宮做點什麼,也無需耍這種花招。”
巴天石捂著臉:“是啊是啊,少俠的輕功步法,真是令人望而生畏啊。”
遊坦之麵無表情,此時遠處一個洪亮的聲音響起:“諸位卿家,寡人早就說過了,這兩位都是仁義的俠士,如今可都信了麼,哈哈哈哈。”
那聲音越來越近,兩人凝目望去,原來是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蓄著短須,穿著大黃色的龍袍,國字臉,身後跟著一人,與他歲數長相都差不太多,隻是穿著一身紫衣,兩旁還站著五個人。
一人拿著一把紙扇,作文士打扮,一人拿著一把魚鉤,一人拿著一根熟銅棍,一人拿著一對板斧,這就是大理皇室百年傳統的四大護衛,漁樵耕讀,射雕裡的那四位,正是他們的子孫後代,隻是很不幸,到了神雕,隨著大理的覆滅,他們也消失了。
第五個人麵相平平,手裡提著一把單刀,倘若扔到侍衛堆裡,隻怕也挑不出來,不過看幾人的神態,對他很是尊敬,隻怕也位置不低,本事不小。
眾人跪拜道:“臣等叩見皇上!”
那穿龍袍的正是段譽的伯父保定帝段正明,他笑道:“諸位請起,兩位也莫要惱火,巴司空與華司徒出手試探,也是為了寡人的安全考慮,兩位若是有所不滿之處,可儘向寡人傾訴。”
遊坦之寒聲道:“今日若不是在下還有一技傍身,隻怕不死也要落個殘廢,你大理皇室就是如此招待貴客的麼?”
華司徒斥道:“你這小子好不知趣,陛下放低姿態,已經是天大的恩情,你。。。”
段正明肅容道:“華司徒還請慎言,這位小兄弟說的沒錯,無故偷襲本來就是咱們做錯了,人家有所怨懟,也是情理之中的。”
轉過頭來,他笑道:“我聽侍衛說,小兄弟拿了鎮南王妃的玉佩求見,不知所謂何事?”
遊坦之雙目微眯,隨後笑道:“在下來到此間,本來隻有兩件事,不過現在卻成了
三件,這第一麼,你們大理世子被四大惡人擄到了拈花寺。”
一旁的段正淳大驚失色:“什麼?譽兒被四大惡人擄走了?”
段正明詫異道:“皇弟,你不是跟我說譽兒還在王府潛心鑽研棋藝麼?”
段正淳尷尬道:“皇兄,不是我故意隱瞞,隻是前幾天我逼迫他學習一陽指,沒想到譽兒不堪煩擾,居然私自離開王府,我也是怕你怪罪,這才。。。”
段正明怒道:“胡鬨!這位少俠,煩請你將前因後果說個明白。”
遊坦之講述了一遍,段正明點頭道:“原來如此,那事不宜遲,左右去將高將軍請來,寡人有事囑咐與他。”
侍衛應了一聲,段正淳忽然看著遊坦之身後的鐘靈發呆,女孩有些羞怯的躲在遊坦之身後,段正淳歉意一笑:“這位姑娘鐘靈敏秀,倒真像本王一位故人。”
鐘靈露出個小腦袋:“那位故人和你是什麼關係?”
段正淳斜瞥了一眼段正明,小心翼翼的道:“也沒什麼關係,算是朋友吧。”
鐘靈心中一涼,低下頭去,眼中寒意大生,這會的功夫,來了一個高大魁梧,披甲執銳的中年人,他拱手道:“臣叩見陛下!”
段正明點點頭:“高將軍免禮!這兩位乃是譽兒的朋友,言及前幾日譽兒被四大惡人擄到了拈花寺,高將軍可派一對斥候前往打探,不得延誤。”
高將軍皺眉道:“陛下,非是微臣不肯遵旨,隻是咱們大理小國寡民,兵丁有數,戍邊,執勤,巡邏,人人有責,沒有多餘的兵丁可供調遣啊!”
段正明一怔,身後那個麵向平平無奇的人站了出來:“陛下勿憂!高將軍言之有理,兵丁的確不可輕動,而且此事乃是江湖武林人士所為,倘若真的以軍隊征伐,日後必會被中原武林同道恥笑。”
段正明皺眉道:“那依範司馬之見,此事如何是好?”
範司馬笑道:“也無需勞動旁人,咱們大理,除了天龍寺的幾位老祖,當數巴司空輕功最好,若是某家沒有記錯,他曾經還與雲中鶴比試,不分上下,以他的本事查探拈花寺,當無憂患。”
巴司空看了一眼一旁的遊坦之,有些無奈的捂著臉,我這輕功,哎,範司馬,不打臉咱們還是好朋友。
段正明點頭道:“好,此事就交於巴司空,速去速回,莫要耽擱。”
巴司空無奈領命:“是,陛下。”他一轉身,腳下輕點,幾個起縱,消失在眾人的視界中。
勤政殿。
段正明賜宴,遊坦之與鐘靈共用一桌,段正淳端著酒杯上前道:“遊少俠小小年紀,武功驚人,不知是哪位高人之徒?”
遊坦之笑道:“師門有命,不敢提及,還望鎮南王恕罪。”
段正淳擺手道:“無妨無妨。對了,遊少俠方才提及來到咱們大理所為三件事,這第二件又是什麼?”
遊坦之攬著鐘靈的肩頭:“鎮南王,不妨仔細看看,我這妹子長相與你那故人有幾分相像?”
段正淳一愣,細細打量,驚歎道:“像,像,真是太像了!這位姑娘,敢問你母親可是姓甘麼?”
鐘靈奇道:“是啊!我娘就是姓甘,名寶寶,王爺你怎麼知道?”
段正淳喜道:“果然是寶寶的女兒,本王就說,這天下竟有如此相像之人!”頓了頓,他有些憤憤的說道:“隻是便宜了鐘萬仇那個孬貨。”
鐘靈心中越發不喜,她小手握著遊坦之胳膊,有些顫抖,半晌,她忽然說道:“王爺的名諱可是段正淳麼?”
段正淳一怔,隨後笑道:“正是,鐘姑娘你。。。。”
鐘靈歎氣道:“我娘跟我說,她嫁給我爹之前就已經身懷有孕,她那情郎也是叫做段正淳。”
段正淳一愣,隨即問道:“雖然有些無禮,但鐘姑娘可否報知生辰?”
鐘靈說了個日子,段正淳哎呀叫了一聲,惹得眾人紛紛行注目禮,範司馬上前道:“王爺,這是怎麼了?”
段正淳拍手叫道:“鐘姑娘,你是我的女兒啊,我和寶寶年輕之時。。。。”
鐘靈寒聲道:“王爺,還請你自重,我娘的閨名可不是你想叫就叫的。”
段正淳一愣,隨後苦笑道:“罷了,也難怪你不信,且等救出了譽兒,我隨你去一趟萬劫穀,與寶,與鐘夫人當麵對質,你就明白了。”
鐘靈黯然道:“我娘和段公子一起被四大惡人擄走了。”
段正淳急道:“什麼?寶寶也被擄走了?巴司空呢,怎麼還不回來?本王等不了了,皇兄,我先去一步。”
段正明斥道:“胡鬨!還不給我坐下!”
段正淳滿心不甘,一臉憂愁,鐘靈麵色稍霽,遊坦之輕聲笑道:“你娘被擄走了,反倒比他兒子丟了,更讓他著急,這可真是。。。。”
鐘靈默然不語,她倚在遊坦之肩上,忽然覺得從未有過的疲憊。
月上中天,巴司空這才趕了回來。
拈花寺離得不遠,那紙團上雖然寫著三十裡,但隻是個虛詞,地處幽靜,偏僻至極,即便是大理本地也罕有人知,不過內裡倒是住著一位鼎鼎有名的大和尚,黃眉僧。
這和尚,人奇,貌奇,才奇,性子奇,大理僧眾上萬,但大多是青燈古佛,不問世事,偏偏這位黃眉僧愛好打抱不平,鋤強扶弱,為民請命,而且生具一對黃眉,和彌勒佛座下的童兒倒有幾分相像。
他早年師承福建莆田達摩下院,練了一套金剛指法,威力驚人,但後來與慕容博爭鬥,卻被其一金剛指洞穿胸膛,隻因為生具奇像,心臟長在右側,這才撿了一條命,但是為人果敢勇猛,在大理也是名聲在外的大和尚。
原著裡,段正明請他去救段譽,他與段延慶鬥棋,為爭先後,就玩起了猜腳趾的遊戲,黃眉僧為了占個優勢,居然自斷一趾,嚇的段延慶都不敢說話了,瑪德智障。
段正明訝然道:“黃眉大師既在,四大惡人居然還敢霸占拈花寺?”
巴司空搖頭道:“這個,微臣就不曾知曉了,不過拈花寺裡烏煙瘴氣,除了三大惡人,還有二三十個江湖上名聲極臭的綠林人物,咱們可得小心啊。”
範司馬上前道:“陛下,黃眉大師宅心仁厚,恐怕也是身不由己,四大惡人雖然武功高強,但咱們延請江湖同道相助,也未嘗不能一戰。”
段正明點點頭:“好,此事就交於範司馬,事不宜遲,快些出發吧。”
天龍寺。
遊坦之縱身躍上圍牆,瞧著不遠處有巡邏的僧眾,他悄無聲息的四處走動,也不入內,隻是憑高眺望,一會的功夫,他嘴角輕挑,腳下一點,飄無聲息。
回到皇宮淨室,剛剛坐定,“砰砰砰”有人敲門,打開一瞧,原來是鐘靈,女孩臉色有些難看,神情恍惚。
遊坦之皺眉道:“怎麼了?還在為你那親爹的事心憂?”
鐘靈點點頭:“大哥,我有些後悔了,咱們或許不該來此,如果娘親遇到段正淳,那爹怎麼辦?再怎麼說,他也養了我十幾年呢。”
遊坦之默然無語,他懶得為這些閒事費心,隻是這些話是鐘靈說的,他即便再怎麼不願,也隻是默默聽著。
半晌,鐘靈歎氣道:“算了,爹娘自有爹娘福,我這個做女兒的,再怎麼擔心又有什麼用呢?”
頓了頓,她笑道:“大哥,你亥時說來到大理皇宮所為三件事,那第三件就是他們段家的武功秘籍嘍?”
遊坦之眉頭一揚:“那是第四件事,這第三件麼,相信我,你不會想知道的。”
小人與君子有什麼區彆?小人記仇,君子大義,小人心裡不爽,必定要報複回去,無論是哪種方式,亦或是何時何地,這份仇恨不減反增,君子則會相逢一笑泯恩仇,對坐同飲一杯酒,嗬嗬。遊坦之一向認為自己就是個為達目的,卑鄙無恥,毫無下限的小人,他以一直以這個標準要求著自己。
鐘靈鼓了鼓嘴,隨後突然抓起遊坦之的手腕,嗚嗷一聲咬了過去。。。。
“哎呀,疼疼疼。。。。”鐘靈捂著嘴,有些哀怨的說道:“大哥,你難道是石頭裡蹦出來的麼,怎麼胳膊這麼硬?”
遊坦之拍著鐘靈的腦袋:“是咧,我的大招還能讓你飛起來呢!問你怕。。。。什麼人?”
鐘靈一怔,四處打量,卻無聲息,她疑惑的看向遊坦之,後者無暇理會,雙目微眯,突然,腳下一點,破窗而出,來到後花園,他凝目看向不遠處的湖心涼亭。
耳邊忽然想起一陣琴聲,猶如泉水叮咚,隻是這琴聲裡若有若現的包含著一絲殺意,遊坦之望向涼亭下的那個薄紗人影,她手指揮動,猶如仙女清瑤,令人一眼望去,再也挪不開。
她好似在訴說著什麼,又像是在對月空談,涼風微微襲來,偶爾吹動她的麵紗,那冰山一角露出的容顏,美得令人心醉。
遊坦之好似丟了魂一般,腳步踉蹌,眼神呆滯,他沿著木橋,一步步向涼亭走去,身後鐘靈大聲叫道:“大哥!”
他渾然不覺,鐘靈大急,左右張望,不遠處的地上躺著一人,手裡還拿著打更用的棒子,她上前撿起,梆梆梆敲個沒完,琴聲與之交彙,遊坦之似乎有所掙紮,他站在原地,捏著拳頭,麵容猙獰,那薄紗人影暗怒,手掌一翻,一掌打出,隔著十丈有餘,鐘靈卻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軟倒在地。
她這邊沒了動靜,遊坦之繼續晃晃蕩蕩的向涼亭走去,走著走著,許是有些急了,他腳步錯亂,噗通一聲掉在水裡,隻是他仍舊向涼亭走去,那湖水越來越深,離著涼亭還有兩丈,已經沒了鼻子。
眼瞧著,遊坦之慢慢沉入湖下,薄紗人影將十指放在琴上,幽幽的歎了口氣:“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就在此時,忽然嘭的一聲,從水底忽然竄出一人,他一掌打出,掌風淩厲,吹得薄紗亂舞,涼亭下那人微微有些吃驚,隻是卻並不慌張,她手心翻轉,同樣還以一掌,耳聽得嘭的一聲,湖水炸裂,遊坦之倒飛出去,那人影卻連身子都未曾晃動半分。
掙紮著站起,遊坦之笑道:“在下素來奉公守法,仁義待人,廣交四方好友,不與他人結怨,素無仇敵,不知前輩為何一見麵就痛下殺手?莫非此間有什麼誤會?”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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