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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裡約奧運大家看了沒有,首金張大美女,真是給力啊!

女孩終究還是騎著她的黑玫瑰遠去了,天龍八部裡有諸多女主,但如果說到欣賞的,遊坦之仔細數來,隻有阿朱,阿碧,木婉清三人而已。

她正如她坐下駿馬的名字,如同一朵黑玫瑰,神秘誘人,而又獨一無二,遺世獨立,黑玫瑰的花語說的沒錯,你是惡魔,且是為我所有的惡魔。

她的名字很美,蓮池鳴禽集,水木湛清華,有美一人,清揚婉兮,如果換個時機,換個地點,遊坦之或許還會與她浪跡天涯,但現在,他還有事要做。

他告訴彆人,自己的目標是大理國都,其實他返回了善人渡,四處尋找,索性方向,迎麵一片黑壓壓的大森林,一夾馬腹,走近前去,左首一排九株大榕樹參天並列,數到第四株,翻身下馬,來到樹後,果然有一個樹洞,,進了樹洞,右手有一個大鐵環,用力一提,木板掀開,,下麵是一道石階。

延階而行,一會的功夫,就走到平地,眼前是大片草原,儘頭處又是一株株鬆樹,其中有一株被削下了丈許長,尺許寬的一片,上寫九個大字,姓段者入此穀殺無赦,遊坦之嗬嗬笑了笑,結果最後姓段的一個沒死,寫這些字的鐘萬仇反倒死在了他最愛的甘寶寶劍下,然後這個天龍裡的接盤俠之一,老婆孩子都跟了人家姓段的,真是莫大的諷刺。

樹上還有一顆鐵釘,釘子上掛著一個小鐵錘,遊坦之笑了笑,右手握拳,哐的一聲,砸在那個段字上,隻聽得嗡的一聲,那段字下分明是一塊鐵板。

一會的功夫,鬆樹後傳來一個聲音:“是誰?我們萬劫穀可沒有邀請客人。”那聲音既嬌且糯,語帶柔軟。

遊坦之還未說話,又一個有些怯怯的女聲響起:“小姐,說不定是穀主的朋友呢?咱們莫要失了禮數!”

先前的聲音再次響起:“進喜兒,你跟了本姑娘這麼多年,怎麼還這麼笨?倘若是上門的客人,爹爹早就迎在這裡了,哪裡還會打發咱們兩個前來?”頓了頓,她繼續道:“門外到底是誰?”

遊坦之笑道:“在下正是此間穀主的朋友。”

小姐:“。。。。。。”

進喜兒嘻嘻笑道:“小姐臉都羞紅了,哎呀,怎麼還跑了。”

她說著話,吱呀一聲拉開木門,見到遊坦之,有些驚訝,隨後有些怯怯的說道:“公子且隨我來吧。”

兩人穿過一座樹林,沿著小徑,來到一間瓦屋之前,進了門去,原來是一間小廳,雖然不大,但卻十分典雅,他剛坐下,進喜兒端了杯茶,輕聲道:“公子且稍待,我這就去通報穀主。”

一會的功夫,屋外傳來一個有些憨厚的聲音:“是哪位老友上門?”

兩人對視,遊坦之不由得抽了抽嘴角,隻見鐘萬仇好長一張馬臉,眼睛生得甚高,一個園園的大鼻子卻和嘴巴擠在一塊,以致眼睛與鼻子之間,留下了一大塊一無所有的空白,他的雙臂甚長,手掌肥大,青筋暴起,雖然外號叫做馬王神和見人就殺,但說他是個猩猩,也有人信。

長的這副模樣,也難怪甘寶寶那個浪貨嫁給他十幾年,鐘萬仇一再百依百順,予取予求,段正淳一來,甘寶寶立刻就脫衣侍寢,最後還慘死在狗男女的劍下,沒辦法,從古至今,都是看臉的。

鐘萬仇楞了一下,驚詫道:“你小子是誰?長得這般俊俏,隻怕也不是好人,難道是來勾引我們家寶寶的?”他說到最後,聲音變得歇斯底裡,青筋暴起。

遊坦之卻笑道:“鐘穀主多慮了,在下乃是四大惡人之首,惡貫滿盈段延慶的大弟子,江湖人稱,追魂杖譚青,鐘穀主此前發信與我師傅,難道就忘了麼?”

鐘萬仇哎呀叫了一聲,隨後鞠躬作揖道:“是我失禮了,原來是段先生的高徒,快請坐,額,坐著呢,進喜兒,上茶,額,喝著呢,那個。。。對了,不知令師何時駕臨敝穀?”

遊坦之哈哈大笑道:“段師眼下投身西夏一品堂,乃是不得奪得的棟梁,身為大將軍依仗,無暇分身,鐘穀主莫要著急。”

鐘萬仇有些失望,他乾笑道:“是麼?是麼?不知譚公子這次來是為了?”

遊坦之假作小心翼翼的瞧了瞧屋外,鐘萬仇不愉道:“譚公子有話但講無妨,此間皆是我的心腹。”

心腹?遊坦之暗自嗤笑,麵上卻正色道:“鐘穀主,你與段師也算是密友,有些我不瞞你,段師的真正身份你可知曉?”

鐘萬仇見他臉色肅然,嚇了一跳,心中好奇,卻不敢問,隻是咂摸著嘴唇,遊坦之懶得理他,繼續說道:“段師乃是大理國二十年前的延慶太子,隻因先皇不公,傳位於段世平,他這次重返大理,乃是為了殺了現任大理皇帝和鎮國王段正淳,以報二十年前的大仇!”

鐘萬仇一怔,隨後拍手大笑道:“好,好,好!段先生真是,太豪了。。。。”他喃喃自語著:“段正淳,哈哈,殺了他,殺了他!”

遊坦之譏誚的看了他一眼,他雖然可憐鐘萬仇這悲催的接盤俠,但也厭惡他無視人命,眼中除了甘寶寶,餘人儘是豬狗的做法。

如同瘋魔低語了半天,鐘萬仇心緒暫定,顫聲道:“段先生,不知道何時能到大理?”

遊坦之歎氣道:“段師對此事十分上心,也想早些了卻夙願,但也知道段正淳一家勢力不小,所以這幾年苦練武功,眼下正好缺了幾種藥材,這才不得不拖延時間。”

鐘萬仇急道:“段先生需要什麼藥材?儘管說來,苗疆地區彆的不多,藥材所屬應有儘有啊!”

遊坦之“喜”道:“是麼?鐘穀主可曾聽過莽牯朱蛤?”

鐘萬仇一怔:“這,這可是瘟神爺爺的坐騎,乃是萬毒之王,常聽人說,一見此物,凡人畜走獸,一律劃為膿血,段先生怎麼需要此物練功?”

遊坦之無奈聳肩:“這個,可就不是我等弟子能夠揣測的,罷了,此間事了,鐘穀主,山水有相逢,咱們日後再見,你也莫要著急,等個三年五載,段師神功大成,自然返回大理,誅殺段正淳!”

三年五載!鐘萬仇險些咬了舌頭,他慌忙拉著遊坦之的衣袖:“譚公子,莫要著急,咱們想想辦法,總能找到辦法抓到莽牯朱蛤的。”

遊坦之笑道:“鐘穀主莫要逞強,大不了就是多等些時日。”

鐘萬仇恨恨的咬牙切齒:“我可一時半刻都等不了,段正淳,不殺你,寶寶永遠不會留在我身邊。”

淨室。

遊坦之五心朝天,神念內視,白天他吸取了孫三霸二十年功力,卻並未著急衝擊龍象般若功,他先截取一段,順著手太陰肺經周遭,來回遊蕩,約莫過了一炷香的功夫,他暗暗回想北冥神功的記載,隨後鬆了口氣,這手太陰肺經三路,就算是徹底打通了。

來到空地,遊坦之一邊釋放著貯存在丹田氣海的能量,一邊緩緩做著龍象般若功的動作,他隻覺得體內越來越熱,一會的功夫,皮膚漲得通紅,他索性扯去身上的衣物,赤身果體。

能量越來越少,耳聽得嘭的一聲,遊坦之臉色慢慢正常,他雙目微睜,一道精光閃過,雙手握拳,隻覺得體內有一股爆炸性的力量,尋了一塊大青石,他狠狠一掌打在其上,哢嚓一聲,石塊碎裂,雖然還未突破到第七層,但也快了。

不過他也有些遺憾,北冥神功化內力為能量,但是這些能量卻並非都適用與龍象般若功進階所用,這又是為何呢?他皺了皺眉頭,忽然恍然,他有些燈下黑了,總以為所有人練得都是上等的武學,似孫三霸這樣的江湖小嘍囉,頂多也就是二流武學,練出來的內力,雜而不純,而龍象般若功可不管這些,它需要的都是最精純的。

這也就是他現在的龍象般若功層次不高,倘若到了九層十層,乃至更高的段位,隻怕一般武林人士的內力,對他一點用處也沒有。

花園。

鐘萬仇舉杯道:“譚公子,莽牯朱蛤的事,你儘管放心,我已經派了聯絡了一些同道朋友,隻要一有線索,立刻就會上報,您先彆急著走,無量山雖大,但最多三天也就有信了。”

遊坦之含笑點頭:“有勞穀主費心了,翌日段師前來,必定會第一個誅殺。。。。”

他話未說完,鐘萬仇慌忙打斷道:“那都是後話,譚公子,我來為你介紹,這是內子,這是我的女兒鐘靈。”

甘寶寶笑著打招呼,鐘靈嘻嘻一笑,做了個鬼臉,遊坦之奇道:“令千金真是與穀主分外相像,不愧是親生父女啊!”

鐘萬仇哈哈大笑,自鳴得意,甘寶寶卻眼神閃爍,有些心虛的低頭飲酒,遊坦之無奈搖頭,瑪德,道爺我都這麼明顯的提示了,還不懂,你特娘的就從來不照鏡子麼?額,也有可能,照鏡子可能會被自己嚇死,臥槽,我這麼醜。

閒聊片刻,許是有些涼意,甘寶寶多喝了兩杯,觸及心事,眼淚垂流,鐘萬仇在一旁心疼的手足無措,半晌,甘寶寶告辭離去,鐘萬仇告罪一聲,跟了上去。

偌大的花園,隻剩下遊坦之,鐘靈還有一隻閃電貂。

憑心而論,鐘靈的容貌不差,她臉蛋圓圓的,嘴角邊一個小小酒窩,臉如朝霞,目比秋水,膚如凝脂,笑靨如花,容貌明媚照人,吹氣如蘭,越看越美,令人舍不得移目,肌膚雪白粉嫩,白裡透紅,更映得她容色嬌美,楚楚動人,她的身上許是經久接觸藥物,自有一股異香,惹人沉醉。

但是很可惜,遊坦之對鐘靈無感,人與人之間,總是需要緣分相處的,遊坦之自認為,他與鐘靈無此緣分,不為彆的,隻是一種感覺,她或許是個好妹妹,但也止於此了,有些人再怎麼漂亮,再怎麼有魅力,你也不會喜歡她,不是她不好。

鐘靈手裡捏著一條細蛇,一手撫摸著閃電貂,貂兒一口一口的吃著蛇肉,她卻有些心不在焉,躊躇半晌,她輕聲道:“譚公子,外麵的世界好玩麼?我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離開過萬劫穀。”

遊坦之笑道:“一點也不好玩,外麵的世界就是個大染缸,大家攪合在一起,好人會變成壞人,單純的人會變得心機重重,女孩會變成女人,額,俠客也有可能變成魔頭,總之,待在萬劫穀比在外麵好多了。”

鐘靈拄著下巴,有些惆悵的說道:“是麼,可我都沒學壞過,嘻嘻,譚公子,我這樣說是不是有點自戀啊?”

遊坦之淡然一笑,鐘靈歎了口氣,繼續說道:“我有個相好的姐姐,她姓木,她沒有父母,隻有師傅,我或許不該這麼說,但我真的很羨慕她,江南塞北,她都去過,她比我大不了多少,但是卻走遍了我一生可能都走不完的地方。”

月兒躲在雲後,遊坦之笑道:“鐘姑娘,你在這裡羨慕木姑娘,或許那位木姑娘亦在其他地方羨慕你呢?”

鐘靈嘻嘻一笑:“是麼?我可不知道。”她許是有些冷了,提了提裙角,整個人縮在石凳上,腳上的繡花鞋啪嗒一聲掉了下來,露出一對潔白如玉的腳丫子,引得遊坦之側身一瞧,鐘靈哎呀一聲,有些嬌羞的垂下頭去,小手捏著裙角,紅霞流暈。

遊坦之卻起身拱了拱手:“鐘姑娘,天色不早了,還是早些歇息吧。”

他說著話,轉身離開,鐘靈一怔,有些氣餒的望著他的背影,這大木頭,怎麼不上當呢,還想讓他出個醜,以報早晨丟臉的仇哩,可惡,可惡!

三日後。

遊坦之緩緩睜眼,手厥陰心包經三路北冥神功儘皆練成,自此後上臂,肘中,掌心,前胸後背與敵相交,皆可吸人內力。

哐哐哐,有人砸門,打開一瞧,原來是鐘萬仇,他一張馬臉咧了好大,興奮的拍著手:“譚公子,莽牯朱蛤找到了,你快隨我來!”

遊坦之大喜過望,這種事就得交給這些,經常與毒蟲蛇蟻打交道的專業人士,而且偌大的無量山,光靠他一個人尋找,撇開豬腳光環,沒有個把月那都是扯淡。

兩人收拾行裝,鐘萬仇吩咐來福兒緊守門戶,臨走之時,鐘靈叫道:“爹爹帶我一起去吧,我這貂兒也能幫上忙的。”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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