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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明天就是神雕卷的最後一章,當然了,隻是暫時離開神雕,後天開始天龍八部卷,嗯,嘟嘟彆的不敢保證,此前起點你絕無見過類似風格,額,希望不要被打臉,哈哈。
馬光佐身後又趕過來三個人,手拿金龍鞭的波斯珠寶商人卷發黃毛尹克西,緊握哭喪棒的湘西僵屍臉瀟湘子,以及倒提一條蛇形長鞭的天竺瑜伽高手尼摩星。
郭靖不知道四人厲害,抓起身旁的矮個大漢,腳下一點,縱身要走,尹克西冷笑道:“現在才想走,遲了!”
他說著話,忽然甩動金龍鞭,那鞭上珠光寶氣,鑲滿了寶石,金剛鑽,白玉,破空襲來,郭靖一怔,這人好快的速度,他回首一掌,掌風所至,震得金龍鞭偏了方向,隻是郭靖也失了力道,無奈,隻得強自提力,將那矮個扔出老遠。
而這時,瀟湘子和馬光佐已然殺到近前,郭靖深吸了口氣,以亢龍有悔相迎,鹿清篤有心救援,隻是卻被尼摩星絆住了手腳。
尼摩星是鐵鑄靈蛇般的短鞭,鐵蛇頭部呈三角形,形如活生生的毒蛇,鞭身以無數細小鐵球鑲成,蛇頭蛇尾均具鋒銳尖刺,這短鞭與一般的及遠長鞭使法不同,此鞭使動時會盤纏在尼摩星的上臂,矯夭靈動,招式難測,宛如真正的毒蛇狩獵。
鹿清篤長劍刺去,尼摩星好似腳步虛浮,短鞭隨之舞動,忽然哢嚓一聲,短鞭撞在長劍側麵,那無數鐵球簌簌直響,吵得鹿清篤心煩意亂,暗生明火。
蛇頭忽然轉了方向,直奔鹿清篤麵門而來,後者一驚,左手運掌,一招亢龍有悔,掌風淩厲,尼摩星卻毫不退讓,耳聽得嘭的一聲,短鞭炸裂,隻是鹿清篤的肩頭也被刺穿。
尼摩星嘿嘿冷笑,隨即宛如一條蟒蛇,欺身而近,他的關節踝骨好似軟的如同麻繩,縛住了鹿清篤的雙手雙腳,鹿清篤眉頭深皺,內力鼓蕩,隻是他與尼摩星的內力相差不多,雖然稍稍推開了些,不過迅速就被尼摩星重新縛住,絲毫動彈不得,這就是瑜伽秘笈啊。
尼摩星麵目猙獰,忽然加力,鹿清篤隻覺得渾身骨骼肌肉如同下一秒就像被撕裂一般,巨大的痛苦讓他冷汗直流,運氣掙脫,卻收效甚微,尼摩星大喝一聲,青筋暴起,這是他學自天竺的釋迦擲象功,能在短時間內,力道大增,原著裡他曾以此功力舉一塊三百多斤的大石和金輪法王對戰。
鹿清篤隻覺得渾身筋骨收縮,骨頭像是被打碎了強行塞進一個狹小的箱子裡,他再無任何猶豫,勞宮穴的真氣脫手而出,如同一根釘子穿透尼摩星的丹田氣海,後者小腹一涼,隨後麵色驚恐,渾身無力,如同一灘稀泥軟倒在地,鹿清篤強忍痛楚,補上一劍,這才從懷中取出一顆九花玉露丸,緩緩吞下。
另一邊,郭靖以一敵三力戰瀟湘子,尹克西和馬光佐,他雖然內力招式都高於三人,然則雙拳難敵四手,好漢架不住人多,險情頻出,城牆之上,黃蓉和郭芙急的跳腳。
這時,尹克西一抖金龍鞭,郭靖一時不察,被扯住了臂膀,瀟湘子和馬光佐,分左右掄棒就上,郭靖左手豎掌,使了一招亢龍有悔,逼開馬光佐,隨後一個鐵板橋,讓過瀟湘子的哭喪棒,本待揮掌再打,沒想到瀟湘子忽然一按哭喪棒的棒尾,噴出一道毒砂。
瀟湘子冷笑道:“郭靖,我這毒砂毒蛇猛獸,沾之即死,碰之即亡,你。。。。你怎麼沒事?”他忽然有些懵逼。
鹿清篤卻清楚得很,郭靖一則內力高深,毒物進入體內,立時就被排了出去,還有就是郭靖在射雕當中曾經吃了一條梁子翁的藥蛇,百毒不侵,當然了,後一個原因才是最重要的,否則無崖子也就不會被丁春秋下毒然後打落山崖了。
郭靖渾然無事,一腳將其踢到一邊,手腕一轉,他拽著尹克西的金龍鞭,用力一拉,後者不由自主的向他飛了過去,而這時,馬光佐揮棒打來,郭靖無奈,隻得放過尹克西,轉而以降龍十八掌,應對馬光佐。
久無戰績,蒙哥在護衛軍中,看的怒火大生,他嗬斥道:“放箭,給我將這兩個中原人都射成箭豬!”
蒙古鐵騎得令,拉弓控弦,郭靖瞧在眼裡,急聲道:“鹿掌教,你快走,郭某為你殿後!”
鹿清篤卻笑道:“本座雖然貪生怕死,但也不會臨戰脫逃,郭大俠切莫分心。”
郭靖無奈搖頭,上千名蒙古鐵騎團團圍困,萬箭齊發,不要說是他了,就算是黃老邪來了,也是枉然。
千鈞一發之際,蒙哥後軍忽然一陣騷亂,忽必烈嗬斥道:“怎麼回事?”
有傳令兵急聲道:“兩位王爺,不好了,大營裡忽然冒出來上百個乞丐,他們拿著火把,四處點火,眼下,已經燒毀了不少帳篷軍糧。”
蒙哥暴跳如雷,一勒韁繩,大喝道:“全軍後退,將縱火的乞丐統統抓住點天燈!”
來時雷霆萬鈞,去時山火蔓延,尼摩星,馬光佐和尹克西也不敢再戰,夾雜在蒙古鐵騎中撤退了,浮橋上,隻剩下郭靖,鹿清篤和一地的屍體。
城門大開,入得襄陽,眾位英雄豪傑,丐幫幫眾,守備軍官齊聲呼喊道:“郭大俠!郭大俠!郭大俠!鹿道長,鹿道長!”
黃蓉一臉自豪的看著自己夫君,陸無雙三女卻搶上前來,拉著鹿清篤,詢問著他的傷勢,小胖子粲然一笑,糊弄了過去。
夜間。
郭府燈火通明,郭靖朝主位上的黃老邪和洪七公拜道:“見過嶽父大人,見過師傅!今日若沒有二位,與蒙古軍營裡縱火,郭某也活不到現在。”
二人還未說話,房梁上忽然傳來一個聲音:“郭靖,放火這麼好玩的事,可是我想出來的,黃老邪和老乞丐隻是跟著我,你怎麼不謝我?”
那人縱身躍了下來,白須白眉白發,一臉的笑意,身形不高,郭靖忙拜道:“周大哥,也多謝你了。”
黃蓉在一旁看不得郭靖被擠兌,打趣道:“四張機,鴛鴦織就欲。。。。”雙,飛,擦,現在的鴛鴦真會玩啊。
老頑童趕忙作揖:“蓉兒,我錯了,我錯了,我不敢了。”
黃蓉這才心滿意足,鹿清篤歎了口氣,起身拜道:“弟子重陽宮淨光,見過周師祖。”哎,也沒個長輩的樣,真是羞恥啊。
老頑童嘿嘿笑道:“我老頑童可不敢受你的禮,你是全真教的掌教,我隻是普通的一個弟子,說起來,我還得給你行禮呢!”
一陣閒聊,老頑童忽然取出一個包裹,得意的炫耀道:“你們知道這是什麼嗎?”頓了頓,瞧著眾人無人搭理他,他急道:“這裡麵可是蒙古人的軍旗。”
黃蓉無趣道:“蒙古人的軍旗多如牛毛,你瞧襄陽外的護城河裡,漂了少說也有幾百個,一個軍旗有什麼好稀罕的。”
老頑童一怔,隨後鬱鬱的道:“原來蒙古軍主帥的軍旗這麼多啊,還以為是什麼寶貝呢。”
淨室。
鹿清篤五心朝天,閉目打坐,澄靜守一,暗運九陰真經療傷篇,吞了顆九花玉露丸,隻是半宿的功夫,內外傷好了大半,他伸了個懶腰,瞧著床榻上纏在一起小龍女和陸無雙,有些無語的捂著額頭,果然,金大師的武俠世界裡,想開後,宮?哪有那麼容易,韋小寶好不容易成功了,結果金大師想了想,不行,我都沒開呢,改!新版的鹿鼎記,於是眾叛親離,隻剩下一個雙兒了。
出得庭院,對麵的涼亭下,坐著兩個和尚,一個是一燈大師,還有一個穿著黑色的僧衣,鹿清篤上前見禮,一燈介紹,他這才恍然,原來他就是射雕裡的BOSS之一,鐵掌幫幫主,裘千仞,彆看他身形不高,貌不驚人,但是也曾鐵掌殲衡山,一人滅一派!
閒聊片刻,鹿清篤從懷中取出一本秘籍,輕聲道:“一燈大師,我這裡有一本秘籍,然則是以藏文寫著,煩請你譯成漢文。”
一燈大師並未伸手去接,反問道:“鹿掌教,不怕老衲學會了你這秘籍麼?”
鹿清篤哈哈大笑道:“我聽說北宋之時,大理段氏有一套六脈神劍,堪稱天下第一劍法,殺人於無形無色,然則絕不外傳,敢問大師,如今這劍法尚在否?”
一燈大師無奈搖頭:“不瞞鹿掌教,早已失傳。”
鹿清篤笑道:“武功之道,猶如文章學問,同道之間互相交流,取長補短,才能節節高,否則長此以往,武功存不存在,都尚未可知。”
一燈大師歎氣道:“鹿掌教心懷坦蕩,反倒顯得老衲小腹雞腸了,罷了罷了,鹿掌教權且將此書留下,三日後自當奉還。”
韃子連戰三日,襄陽城牆內外屍體堆積如山,黃老邪下令,一把火焚燒,惹得將士們有些不快,隻是也很無奈,倘若留著屍體,鬨了瘟疫,這場仗也就不用打了。
蒙古大營。
久攻不下,蒙哥有些著急,戰爭本來就是麻杆打狼兩頭害怕,他此次南下,也並非是出自己願,全是乃馬真和貴由博弈,他這個三皇後的養子遭了秧,而且比起大宋這塊難啃的骨頭,他更喜歡攻略西亞。
宋國這些年來雖然頻頻丟城失地,其實十場戰爭裡往往能贏六七場,但是蒙古人打的是遭遇戰,宋國打的是守城戰,一旦敗了,立時就會丟城。
有親衛入帳稟告道:“王爺,有個自稱襄陽守備呂文煥親信的家夥,被咱們捉了,在外求見。”
蒙哥一怔,隨後說道:“帶上來。”
親衛應了一聲,一會的功夫,一個被五花大綁的小黑胖子被押了進來,他見了蒙哥,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小人見過王爺。”
蒙哥神色冷峻:“你是呂文煥的親信,本王且問你,冒死求見有何事啊?”
那人賠笑道:“王爺,小人名叫呂三,乃是我們家老爺的長隨。。。”
親衛大怒,一巴掌抽了過去:“說重點,王爺那有時間聽你閒扯!”
呂三也不生氣,媚笑道:“是是是,王爺,我們家老爺打算開城投誠,不知王爺您?”
蒙哥一喜,隨後冷笑道:“奴顏媚骨之人的言辭,本王從來不信,拖出去砍了!”
親衛應了一聲,拖拖拉拉的向外就走,呂三掙紮道:“王爺饒命啊,小人真是奉了我們家老爺之命前來投誠的啊!王爺!”
臨到帳篷口的時候,蒙哥忽然說道:“拖回來!”
呂三掙紮著跪倒在蒙哥麵前:“王爺,饒命啊!”
蒙哥不屑的看了此人一樣,隨後點頭道:“好,你回去告訴呂文煥,但凡是真心投靠,本王決不虧待與他!”
呂三諂笑道:“是是是,我臨出門時,我們老爺說了,什麼條件都答應,但是有這麼條件!”
親衛大怒:“還敢跟王爺提條件!”蒙哥擺了擺手,示意呂三繼續說下去。
呂三有些畏懼的看了一眼親衛,隨後說道:“我們老爺說,隻要王爺同意破城後仍舊由他執掌襄陽,以及戰前能夠將我們老爺的家屬親眷接到軍營裡保護起來,那麼王爺想怎麼做,他都配合。”
蒙哥細細尋思,覺得此事還算靠譜,呂文煥貪生怕死的名聲他也是聽過的,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敢以自己的親眷家屬為質留在蒙古軍營,可見其決心,退一萬步講,即使呂文煥這是詐招,他也沒什麼損失。
他暗暗點頭,與呂三留下聯係信號,這才派人趁著黑夜,送出了軍營,呂三則一路小跑,來到城牆根,有相熟的兵丁用吊籃將他拉了上來,進了城,他慌忙進了守備府,呂文煥聞聽消息,拍手大笑道:“好好好,日後論功行賞,呂三你當做個參將。”
呂三跪倒在地,大喜道:“多謝老爺。”
一連鏖戰月餘,這一天三月初三,上巳節。
北宋時期的上巳節盛行臨湖宴賓,踏青巡遊,可是到了南宋,刀兵四起,朝不保夕,就隻剩下很傳統的飲食,蒿子粑粑,而且流傳範圍很小。
這一天還是西王母和真武大帝的誕辰,全真教這些日子以來,在襄陽的威望與日俱增,鹿清篤還特命劉處玄帶著一幫道士借此機會,在襄陽城內為百姓祈福增壽,引得信徒紛紛叩首納物,一時之間,襄陽城幾乎是全真教一家獨大。
劉處玄三人對此很是感慨,隻是也很無奈,襄陽若是守下來了,那全真教自然可借此一發不可收拾,長驅南下,可襄陽若失,蒙古人秋後算賬,全真教隻怕危在旦夕。
是夜,鹿清篤與四女坐在房頂,仰望殘月,輕聲低語。
陸無雙伸了個懶腰,盯著鹿清篤道:“鹿大哥,這一仗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鹿清篤笑著撫摸著她的發間:“怎麼?我們無雙倦了?對了,前幾天的箭傷好利索了麼,說起這個,還得多謝郭姑娘的刀傷藥。”
郭芙笑道:“這有什麼的,咱們都無私心,都是為了身後的大宋百姓,些許刀傷藥,不值一提。”
小龍女靠在他的肩頭:“我有些想念古墓了,咱們什麼時候能回去?”
鹿清篤看了一眼程英,後者從始至終一直微笑著,這治愈係的女孩子,果然還是留在身邊的好,他嘴角輕挑:“快了,許是今夜,許是明晨!”頓了頓,他繼續說道:“天不早了,大家都先休息吧!”
蒙古大營。
蒙哥親衛倚靠在旗杆前,他身後跟著五百蒙古鐵騎,遠處緩緩行來兩輛馬車,親衛一夾馬腹,為首的呂三慌忙拜道:“見過大爺,這就是我們家老爺的親眷。”
親衛冷哼一聲,撩開馬車的簾,裡麵坐著一男一女,男的十六七歲,小臉圓乎乎的,憨頭憨腦,女的嬌豔如花,十四五歲,裡麵還坐著一個老者,清臒有神,隻是麵容枯瘦,看起來有些無力。
他放下簾子,不予置評,走到後一輛馬車,撩開簾子,裡麵坐著幾個衣著華麗的女子,隻是眼神放蕩,親衛嗤笑一聲,懶得多說。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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