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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有個好消息,嘟嘟失戀了,嗬,以後時間更多的可以集中在小說上了,嗬嗬,真是好消息,笑到流淚。

長春宮。

梅花生暗香,傲立風雪中。千年不得意,骨氣猶作榮。

鹿清篤輕輕揮掌,眼前的風雪似乎一下子停住了,他突然探手一抓,猶如疾風驟雨,無可阻擋,一丈外一朵梅花,被他捏在手心,放在鼻尖輕嗅,暗香鋪麵,令人沉醉。

正所謂心有泰迪,細嗅薔薇,額,殺人歸殺人,那隻是成事的手段,而不是必備的階段。

鹿清篤最終還是答應了闊瑞太子夫婦的請求,呂不韋用切身經曆告訴我們,奇貨可居,闊瑞太子的身份對他來講,還有不小的用處,不過鹿清篤並沒有立刻安排兩人出逃,一切都是要有計劃的。

閆誌明恭聲道:“觀主,小人有事稟告。”

鹿清篤雙目微睜,精光四射,他笑道:“閆師叔有事但講無妨。”

閆誌明垂首道:“方才接到山西永樂宮的傳書,今日在大都附近出現了一個惡賊,對我全真教同門,不分緣由,痛下重手,截止到昨日,一共有七名弟子傷在他手。”

鹿清篤一怔:“好大的膽子,可曾有人將他的圖影畫像留下麼?”

閆誌明尷尬道:“那人輕功極好,動手之時,多是夜半更深,而且還穿著夜行一套,並未留下任何線索,隻知道內力極深,一套掌法剛柔並濟,精妙無雙。”

鹿清篤並未說話,閆誌明繼續說道:“觀主,您覺得會不會是赤練仙子李莫愁呢?小人聽說,幾位師叔曾經在山西與她敵對,您又在濟南府小清河,一掌挫敗生擒,是否是她含恨在心,前來報複呢?”

鹿清篤點著矮桌,隨後說道:“算了,此事閆師叔你多多用心,多撒出去人手打探消息,但有線索,立刻通報我,敢傷咱們的同門,鎖妖塔下不困他個一萬年,算貧道無能!”額,串詞了,跑仙劍那去了。。。。

耶律府。

耶律齊朗聲笑道:“師弟,快請上座,我和舍妹特意為你備下了一桌上等的素席!”

一旁的耶律燕似乎也忘記了幾天前,貴由王府的不快,她笑靨如花:“是啊,道長,我二哥從昨天開始就去延請大廚了。”

鹿清篤擺手道:“無功不受祿,無名不上席,師弟我不過是重陽宮小小一道士,師兄何必大費周章?”

耶律齊笑道:“可不敢這麼說,師弟武功之高,道法之妙,同輩人中實乃我生平僅見。”

鹿清篤歪頭道:“比之那個喇嘛如何?”

耶律齊笑臉一僵,有些尷尬道:“師弟何必如此調侃,那喇嘛武功雖高,隻是行為乖張,脾氣暴躁,未必能夠善終。”

鹿清篤笑了笑,不置可否,好人才活不長呢,做好事都是要付出代價的。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耶律齊似有意似無意的問道:“師弟,我聽說闊瑞太子前幾天傳書,約見與你,可有此事麼?”

鹿清篤似笑非笑道:“怎麼?師兄想代我去赴宴麼?”

耶律齊笑道:“絕無此意,我不過是全真教一俗家弟子,哪有這個資格。”

鹿清篤嘴角輕挑,並不答話,沉默半晌,耶律齊按耐不住,繼續問道:“師弟,咱們全真教難道準備支持闊瑞太子競爭汗位麼?”

手指滑過臉頰,鹿清篤一挑眉頭:“不錯,我正有此意,闊瑞太子篤信道教,為人謙遜平和,禮讓子民,倘若能夠登上汗位,未嘗不是我全真教和北地漢人的福音。”

耶律齊眉梢眼角閃過一絲喜意,不過隨後他就愁眉苦臉的說道:“師弟,你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啊,闊瑞太子雖然名義上是儲君,但朝廷上下,大小官員都不把他放在眼裡,此人一無文采,二無軍功,想讓他與貴由王子爭奪汗位,隻怕勝算不大,到時,貴由上位,我全真教隻怕就要大禍臨頭啊。”

鹿清篤“不耐煩”的說道:“師兄,你對咱們全真教的忠心,師弟我很是認同,但行事哪能沒有風險呢,更何況從龍這種大事,成則一步登天,蓋壓薩滿和密教,敗則退守終南山,量那貴由王子也不敢對咱們趕儘殺絕。”

耶律齊喜色更甚,不過仍舊苦口婆心的勸道:“師弟,你要三思啊。”

鹿清篤愈加的“不耐煩”,耶律燕看在眼裡,慌忙打圓場道:“二哥,道長,咱們有話好好說,可不要傷了自家人的和氣。”

耶律齊順坡下驢:“師弟,是我失言了,不過你還是要三思啊。”

鹿清篤冷哼一聲,狂傲的端起酒杯,一飲而儘,一拂袖,站起身來,轉身就走,耶律齊喊了兩聲,隨後望著他的背影笑道:“好,全真教既然如此打算,那咱們也就賭一把,支持闊瑞太子爭奪汗位。”

耶律燕嘴唇微動,想要說什麼,隻是半晌,缺什麼也沒說出來。

長樂坊,懷玉樓。

鹿清篤掃視小美傳遞的信件,隨後放在掌心,用力一握,鬆開手指,信件化為一堆飛灰,嘴角輕動,一陣清風吹起,滿天飛去,再無蹤跡。

坑完耶律齊之後,樸不花聯係上了閆誌明,送出一封書信,正是小美的親趣÷閣,也沒什麼重要內容,隻是彙報一下自己的情況,深表抱歉之類的,鹿清篤本來也沒指望她能做成什麼,自然毫不在意。

不過說起這個樸不花,鹿清篤反倒覺得有點意思。

這貨居然是個韓,額,高麗棒子,早年攻伐之時,舉家逃到山海關,後來實在家境窘迫,這才自己切了入宮,偏生巧合的是,他兒時的夥伴,一個未曾整容的高麗妹子被窩闊台征為妃子,他鄉遇故知,久旱逢甘霖,怎麼感覺這句有點汙呢?

總之乾柴烈火,這貨居然和窩闊台的高麗妃子私通,尼瑪,也不知道那個高麗妃子是咋滿足的,總之兩人很開心,時不時的還要在長春宮約會一場,黴的,叫長春宮也特麼不是你們發春的地方啊。

東宮。

闊瑞太子恭敬的說道:“道長,我夫婦二人的命,可就托付給您了!”

鹿清篤笑道:“行善積德乃是我等方外之士積累陰功的無上良策,殿下無需多禮。”

兩人說著閒話,忽然有人大喊道:“皇後駕到!”

闊瑞太子一怔,剛要說話,忽然覺得眼前一花,他眨了眨眼睛,剛才還在身邊的鹿清篤忽然不見了身影,他大驚失色,四處找尋,卻哪裡看的人影。

他咽了口口水,隻覺得渾身發涼,這道士難道是鬼神麼?他顫抖著身軀,眼前,窩闊台的皇後,乃馬真緩緩行來。

窩闊台比較牛逼,一共有六個皇後,一個蒙古籍的妃子,不是前後,而是同時,大皇後合真,二皇後昂灰,就是蒙哥的養母,三皇後忽貼尼等。

乃馬真看起來三十來歲,正所謂徐娘半老,風韻猶存,她滿身上下充滿了誘惑的氣息,倘若說無雙還是青澀的蘋果,那乃馬真無疑就是熟透了的鮮桃,手指輕碰,似乎都會流出汁液來,額,這句怎麼感覺更汙呢。

闊瑞太子屈身下拜,這是他的養母,雖然現在關係不是很好,但是必備的禮儀還是不能少的,尤其現在還是多事之秋。

乃馬真看都不看他一眼,徑直走到主位上,有侍女太監慌忙墊上軟席,乃馬真扶著宮女的胳膊緩緩坐下,有太監知機,噗通一聲趴在地上,乃馬真輕笑一聲,聲音沙啞,她抬起腳,輕輕的放在太監背上,後者一臉榮耀,惹得幾個同僚大為憤慨。

闊瑞跪在地上,等了半晌,也不見乃馬真讓他起身,心中悲憤,卻也不敢有所異動,過了盞茶時間,闊瑞隻覺得雙腿酸麻腫脹,這才聽到乃馬真皇後說道:“起來吧。”

闊瑞慌忙起身,隻是腳一軟,險些栽倒在地,乃馬真嗬斥道:“站立都沒個樣,你還有臉說自己是成吉思汗的子孫麼?”

闊瑞心中悲憤,卻不敢還嘴,八尺高的漢子隻能垂首聽訓,這就是權利的神奇力量啊,大丈夫,不可一日無錢,不可一日無權,真不是說笑的。

乃馬真冷哼一聲:“你父汗的事,你知道了吧?今日,本宮來此,隻為一件事,大汗的位子,你做不得,還是讓予貴由吧。”

闊瑞不敢還嘴,隻能沉默以對,乃馬真冷笑道:“本宮最瞧不上的就是你這幅任人宰割,窩囊懦弱的樣子,真是部族之恥,皇室之恥。”

頓了頓,乃馬真忽然皺眉道:“那個漢人小賤人呢?”

闊瑞張了張嘴:“稟告母後,沁兒去長春宮上香還願了。”頓了一下,他繼續說道:“另外,沁兒不是賤人,母後請慎言。”

場麵立時一靜,宮女太監驚恐的看著闊瑞,有些驚駭這個窩囊廢的膽大,乃馬真瞪大了眼睛:“你這廢物,居然還敢頂撞與我,來人啊,給我拖下去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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