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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清篤兩人和一幫武僧一臉懵逼的看著攜手而入的一僧一道,半晌,不知是誰帶的頭,收起武器,默默地跟在兩人身後,輕掩山門。

曹洞宗講究直指本心,見性成佛,所以慧力寺中很少能看到泥胎瓦塑的佛像,倒是有許多精美絕倫的壁畫,鹿清篤一一瞻仰,頗覺韻味十足。

正殿。

行秀大師輕聲笑道:“十年不見,丘道長依舊是鶴發童顏,道家修身功夫了得,當真讓人羨煞。”

丘處機擺手道:“曹洞宗開派祖師曹山本寂大師,亦是留下《參同契》七卷,乃是天下少有的修心秘典,貧道也是垂涎已久。”

兩人互相吹捧了一陣,看的鹿清篤興趣缺缺,說好的一生之敵,見麵就拔刀拔劍呢,導演,這兩人不按劇本來啊。

約莫到了午時,行秀吩咐人擺上一桌素餐,紅紅綠綠,香飄四溢,看起來很是誘人。老和尚一邊吃一邊嘚瑟:“這些都是咱們慧力寺的僧人自己耕作的。”

曹洞宗講究這個,決不允許門下弟子,每日隻會吃齋念佛,必須要自力更生,一日不做,一日無食,煤的,這幫和尚要搞什麼射會主義麼?

丘處機笑道:“唇齒留香,不愧是香流大都的名物。”

用罷了飯,眾人坐定,行秀忽然說道:“丘道長,貧僧也不問你為何而來,隻一件事,我這十年來,精心培養了三個弟子,在禪,武,文方麵各占其一,貧僧瞧你也帶了後輩,不若這樣,倘若你的後輩能在這三處擊敗我這三個劣徒,不論丘道長你所求為何,哪怕是要貧僧這幅皮囊的項上人頭,也無不可!”

丘處機一怔,有些為難,他與行秀的關係半友半敵,雖無深仇大恨,但他也絕不想

在這個和尚麵前,落了顏麵,他今天來此,的確是打著借助行秀之名,出入大內的主意,隻是你嚷老丘直接開口相求,那倒不如直接殺了他。

行秀的建議正中丘處機下懷,隻是此時他最得意的兩個弟子,李誌常和尹誌平都不在身邊,都要比試起來,崔誌方武功平平,空具一副俊俏的好皮囊,呸。

鹿清篤的武功雖然不錯,但他畢竟是四代弟子,修行日短,內力再深,又能有多少呢?而且除了一首青詞,也不曾聽說這小子在禪和文方麵有什麼過人之處。

丘處機半晌無有回答,行秀也不著急,手撚佛珠,口中低吟著曹山本寂創辦的五位說,驀然,丘處機點頭道:“好,令高徒現在何方?”

行秀陡然睜目,神光乍然,顯然內力精深,不是常俗之輩,他輕呼道:“智昭何在?”

門外傳來一個清脆的聲音:“弟子在此。”

那人說著話,推動房門,鹿清篤循聲望去,但見來人,光頭鋥亮,二十出頭,肌膚潔白如玉,臉蛋俊俏,若不是喉結凸起,他還真以為是個西貝貨呢。

這青年和尚行禮道:“智昭見過師尊,諸位貴客。”

行秀笑道:“丘道長,這就是貧僧那擅長文的徒弟,五歲出口千言,八歲寫得一趣÷閣好書法,到如今,凡是經卷詩詞,莫不心存於胸。”

丘處機勉強笑道:“好,好。”好尼瑪,哪來這麼個變態。

崔誌方看了一眼心不在焉的鹿清篤,心中暗自下了決定,這個師侄對他不錯,今天的比試,曹洞宗以逸待勞,以有心謀無算,全真教幾無勝機,既然隻是受辱,那倒不如

讓自己全都承受,留下鹿清篤,為全真教也算遮遮羞臉。

想到這裡,他勃然站起,打了個稽首:“貧道重陽宮崔誌方,願與智昭大師切磋一二。”

智昭和尚笑道:“不敢,不敢,小僧隻當是向道長請教。”

智昭的名聲此時還不顯,但若乾年後,他獨自編撰了一本《人天眼目》,直到二十一世紀,還在流傳,它與《宗門十規論》並享盛名,可見這和尚學識之牛逼。

崔誌方淡然道:“文無第一,不知大師想如何比試?”

智昭笑道:“或詩或詞,道長若能在一盞茶的時間內做出比僧所作更好,那自然是比試贏了。”

崔誌方心裡一沉,眼瞧著時間流逝,心中焦躁,毫無所得,而一旁,智昭閆磨墨

蘸趣÷閣,揮毫鋪就。

梅花似雪,賞花記得同歡悅,更闌猶自貪攀折,不怯春寒,須要待明月。

如今月上花爭發,疏枝冷蕊對離缺,人心隻道花爭彆,不道人心,不似舊時節。

丘處機隻讀了一遍,便立時覺得此舉比試必輸無疑,無論智昭是否是在盞茶之間內想到的這首詞,單是他的才情就已經不是崔誌方能比的了,哼,就是外貌俊俏,呸。

崔誌方無奈搖頭,拱手道:“智昭大師才情卓越,貧道實難超越,這一局就算。。。”

丘處機在一旁無奈歎息,然而崔誌方話未說完,鹿清篤打斷道:“師叔,我這裡有一首小詩,也是剛剛想到的,不如讓讓兩位長輩幫我品鑒一下。”

崔誌方一怔,隨後點頭道:“善。”

鹿清篤嘴角輕挑,看了一眼智昭,後者一臉好奇,小胖子屈指一彈,狼毫飛出,手腕急速伸出,剛好在狼毫飛出長桌之前,抓在手中。

這一招追星趕月,看的丘處機大為讚賞,心底,莫名的多了一絲希望。

隻是智昭有些無語,狼毫雖然被抓住了,但是在他的僧袍小腹上,撒上了許多黑墨,本來白衣如雪的緇衣,現在更白了。。。

鹿清篤刷刷點點,趣÷閣下飛快,寫罷,屈指一彈,狼毫歸位,一旁的智昭趕忙拎起宣旨擋在身前。

當啷一聲,狼毫歸位,智昭鬆了口氣,忽然覺得臉上一涼,手指擦拭,放在眼前一看,黑的令人作嘔。

他有些暗怒,心中暗暗想到,這小道士要真寫不出來什麼好東西,今天非要叫他血濺五步,墨濺一身。

掃了一眼紙上的詩詞,他忽然愣住了。

曾慮多情損梵行,入山又恐彆傾城。世間安得兩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

智昭出家之前曾有過一個感情很深的意中人,但是沉迷癡醉佛法之後,他開始強迫自己遁入空門,減去三千煩惱絲,一心青燈古佛,但是夜深人靜之時,他也偶爾會想起那個曾經一起哭,一起笑的女孩,她過得好麼?

鹿清篤的這首詩勾起了他的回憶,智昭愣了半晌,隻覺得心口微堵,他朝鹿清篤輕輕一拜,隨後轉身離開,勝負不言而喻。

行秀大師楞了一下,哈哈大笑道:“好,全真教果然人才濟濟。”

丘處機也有些驚訝:“嗬嗬,僥幸,僥幸。”

行秀擺了擺手:“常忠何在?”

門外一個悶悶的聲音:“弟子在。”

門一開,進來一個大高個,足足得有兩米上下,臉蛋黑燦燦的,穿著一件僧衣,露著手腕和小腿,手裡拎著一根棒子。

他悶悶的說道:“弟子常忠見過師傅,諸位貴客。”

丘處機打量了他一眼,見此人太陽穴高高鼓起,肌肉虯髯,恐怕不是個好對付的主,他看了一眼崔誌方,後者剛要站起,卻被鹿清篤攔住了:“師叔,弟子與這位大師似乎有些緣法,不如讓我來吧?”

崔誌方愣了一下,點了點頭,鹿清篤在他肩頭拍了一下,自己的內力自動反彈,結果鹿清篤沒什麼事,自己反倒因為反震之力氣血浮蕩,這也就是說,鹿清篤的內力要遠勝自己,這個結論讓他有些難以置信。

他縱然之前知道鹿清篤天賦極高,但也從未想過會在短短半年之內,就被全麵超越,這簡直就是神鬼一般。

常忠看了鹿清篤一眼,淡淡的說道:“你不行,換個人吧。”

鹿清篤笑道:“無妨,我若輸了,自然就會換人。”

常忠冷哼道:“好,那你就出手吧。”

鹿清篤眉頭輕挑,腳下一點,拔劍在手,借著衝勢,使了一招分花拂柳,常忠不閃不避,劈頭將棒子打來,這招就是禪宗弟子必會的當頭棒喝。

當頭棒喝,精妙絕倫,威力不俗,鹿清篤隱約竟感覺到沒從閃避,他暗暗稱奇,左掌飛速從肋下擊出,常忠猝不及防,被打中肩頭,身子一晃,棒子敲在地上,嘭的一聲,青磚碎裂,力道之大,令人咋舌。

常忠不羞不惱,雙手合十道:“小道長武功高絕,剛才是貧僧妄言了,接下來,小僧就要施展看家絕技,曹洞敲唱棒法,還請道長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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