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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忙暈了,才知道今天還是中考,額,不過估計嘟嘟的讀者裡也不會有中學生,2333333.。。。
第四十招時,鹿清篤劍如流星,一招小園藝菊,又快又急,刺穿了敵人肩頭,隨後左手施履霜破冰掌,打中另一醜男胸口,耳聽得哢嚓一聲,他吐血倒飛,跌在地上,進氣多出氣少,眼看就活不成了。
鹿清篤走上前,屈指連彈解了郭芙的穴道,受電視劇與同人的影響,他對這女孩好感缺缺,也不理她,來到二醜麵前,長劍一舉,人頭落地。
郭芙叫了一聲:“他們都這樣了,你就不能饒他們一命麼?”
鹿清篤一怔:“什麼?”
郭芙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這三人被道長你殺了兩個,也算是受了教訓,最後這人你就放了他吧。”
鹿清篤笑道:“哦?你忘了剛才是誰抓了你的,並要把你獻給韃子大汗的?你就不恨他們麼?”
郭芙搖頭:“我爹爹常教我,得饒人處且饒人,如今我已然獲救,道長你就廢了他的武功,饒了他一條命吧。“
鹿清篤看了一眼醜男,後者磕頭如搗蒜:“少俠饒命,少俠饒命啊!”
小胖子笑了笑:“好啊!”他說著話,忽然飛起一腳,踹在醜男胸口,後者慘叫一聲,頭一歪,再無生機。
鹿清篤打量著郭芙,女孩見他出爾反爾,出乎意料的隻是眉頭揚了揚,竟無一句斥責的話,小胖子賤賤的問道:“你就不生氣我出爾反爾?明明答應了饒他一命,還是殺了他!”
郭芙板著臉:“我和這三人都是仇人,出於江湖俠義,能為他向道長你求情,已經是天大的開恩了,道長你不同意,那是你的自由,我有什麼權利乾涉?我雖然性子有時候刁蠻,但卻不是傻瓜。”
鹿清篤深深地看了郭芙一眼,誠然,這女孩在熟悉的人麵前像個傻瓜,可是在外人麵前,無論是待人接物還是大義節操,似乎都無可挑剔。
歪著頭,鹿清篤問道:“郭姑娘,你是如何被這三個惡賊擒獲的,貧道就懶得問了,可你要如何回襄陽呢?”
郭芙拍手叫道:“大公公還在隨州城呢,不行,我要去找他。”
鹿清篤點點頭,一指東南方向:“順著這條路,一直走過去,就是隨州城了。”
郭芙笑道:“多謝道長了,日後若是有緣,請來襄陽城一緒。”
辭彆了郭芙,鹿清篤火速趕往襄陽左近的太乙宮,一進道觀,他的臉色就沉了下來,大殿門前居然停著三具道士的屍體,有道士如臨大敵的看著他,鹿清篤取出自己的道士身份證——度牒,道士們這才放鬆下來,有一位中年道士更是嚎啕大哭:“淨光師侄,你快些返回重陽宮搬救兵啊,那惡賊功夫了得,快請師祖爺來援啊!”
鹿清篤皺眉道:“成師叔,你冷靜一下,慢慢說,這三位弟子到底是誰殺死的!”
成師叔擦著眼淚,一臉悲憤:“說來我就惱火,咱們太乙宮原本有道士七十三人,女冠十五人,後來寧武軍節度使孟珙掌管襄陽,守將呂文煥為了拍他的馬屁,下令拆除道觀,讓道士剃發出家為僧,於是走的走,留的留,郭大俠拚死力保,咱們這太乙宮才不至於像長春宮那般改為寺廟。”
鹿清篤眉頭深皺:“成師叔,你的意思是那惡賊就是襄陽守將呂文煥?”這可難辦了。
成師叔搖頭:“那倒不是,後來咱們太乙宮就剩下道士二十五人,女冠五人,半個月前,忽然來了一個長著長胡子的矮個子中年人,言稱他師傅看上了咱們宮中的一個女冠,還說什麼像什麼柔兒,要這弟子還俗,跟他成親,這種瘋話羞辱,咱們哪裡受得了,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
鹿清篤有些不耐煩:“成師叔,你的意思是那惡賊是這個矮個子中年人?”煤的,說話能不能找重點,這麼囉嗦呢!尼特娘地是道士,又不是唐僧這個和尚。
成師叔繼續搖頭:“那倒也不是,這中年人武功雖然不錯,一套潑水杖法,勁道剛猛,套路嚴謹緊密,端是了得,但咱們也不是吃素的,將他合圍,一百招之內就已然將他生擒,但沒想到,卻因此惹下了大禍,他那師傅找上門來,一開始還算和氣,後來卻慢慢咄咄逼人,最後殺了咱們三個弟子,救走了他那徒弟,擄走了女冠,還揚言此事沒完,他還會再來。”
鹿清篤有些無奈,成師叔你原來不是吃素的啊,但你彆當著我的麵說啊。
成師叔哭喪著臉:“那人使著一把鋸齒金刀,一把黑劍,不僅武功極為強悍,而且身法飄逸,速度飛快,咱們的弟子往往一照麵就被打成重傷,根本不是對手,師侄啊,你還是快些上路吧。”
鹿清篤臉一黑,會不會說話,你特麼才上路呢,說話那麼喪氣呢。
頓了頓,鹿清篤問道:“咱們全真教和郭靖郭大俠的關係十分緊密,師叔你怎麼不去找他呢?”
成師叔搖頭道:“淨光,彆提了,你彆看這兩天襄陽挺安靜的,實則這幾年來,戰火不斷,尤其是襄陽失而複得,蒙古人時常劫掠一番,守將無能,全靠郭大俠守城,他根本就走不開啊。”
鹿清篤點點頭:“嗯,師叔,你放心吧,我速去速回。”
成師叔拱手道:“師侄啊,師叔代太一宮諸位同門給你見禮了。”
鹿清篤看著眼前的石屋,冷笑一聲,金刀黑劍,矮個長胡子,整部神雕,除了絕情穀那對師徒,還有誰呢?
找到絕情穀並不是什麼難事,偶有山民發現穀中有人煙,便四處傳講說穀中有神仙,無論男女,全身穿綠,鹿清篤一聽,當即就明白就是絕情穀了。
石屋房門打開,出來三男一女四人,果然全身穿綠,第一個綠衫人:“你是什麼人?沒有穀主的命令誰也不能進。”
鹿清篤笑道:“貧道乃是太乙宮的弟子。。。。”
第二個綠衫人奇道:“貧道?你很窮麼?太乙宮是什麼?”
鹿清篤一臉黑線:“貧道就是本道士的意思,是一種謙卑的自稱,你們且向穀主稟報,就說太乙宮弟子上門請罪,他自然知曉。”
第三個綠衫人點頭道:“好,你且在此等候,不可隨意走動。”
鹿清篤點點頭,女孩好奇的問道:“道長,你來自於哪裡?”
她膚色極白,嬌嫩異常,眼神清澈,嘴角有一粒小黑痣,想必就是那位豺狼父親,野狗母親環視,但卻出淤泥而不染,極其善良而又善解人意的公孫綠萼。
鹿清篤笑道:“貧道居無定所,天下茫茫,哪裡有道,哪裡就有貧道。”
公孫綠萼有點懵:“額,道長,我不太懂。”
鹿清篤輕笑一聲,還未說話,先前那個綠衫人已然回轉,他說道:“貴客請進吧,穀主允了,小姐,就麻煩你陪他前去了。”
兩人一路前行,路旁有仙鶴三二,白鹿成群,鬆鼠小兔,見人不躲,還有許多花簇,公孫綠萼問道:“道長可要用些餐點麼?”
鹿清篤一怔,太客氣了吧,還沒見麵就要請客,他擺手道:“無需麻煩,貧道或許很快就要離開了。”
公孫綠萼笑道:“不麻煩。”她說著話,從樹上摘了兩朵花,將花瓣一瓣瓣撕開送入口中,鹿清篤笑道:“姑娘自己隨意吧,貧道已經飽了。”
女孩奇道:“怎麼沒吃就飽了?”
鹿清篤指著女孩:“秀色可餐啊,單是看著姑娘,我就覺得這世間再無什麼食物可以入口了。”
女孩臉一紅:“我有那麼好看麼?道長,你可不要取笑我。額,到了,我爹爹就在廳內。”
迎麵一片竹林,竹林當中一座大石屋,有個身高不足四尺的長須老者守在門前,看那垂在地上的胡子,絕逼就是公孫止的大弟子,未來西山一窟鬼的長須鬼樊一翁了。
樊一翁深深打躬:“道長請進,前幾日多有得罪了。”
鹿清篤灑然一笑,毫無懼色,來到石屋前,伸手一推,石門緊閉,他嗤笑一聲,內力灌注,房門大開,樊一翁暗暗吃驚,這小道士歲數不大,好深的內力。
樊一翁高聲喊道:“貴客已至,請穀主見客。”
後堂轉出十來個綠衫男女,左邊一字展開,公孫綠萼告了個罪,也站入其內,隨後一人轉出,坐在東首椅子上。
這人四五十六歲,麵目英俊,舉止瀟灑,隻是麵皮蠟黃,容顏枯槁,不像武功高強的樣子,一眾弟子皆是身著綠袍,偏偏穀主穿著嶄新的寶藍緞子,極為紮眼,真是個心機男。
公孫止嗤笑道:“你就是太乙宮的道士麼?來此有何事啊?”
鹿清篤笑道:“無它,貧道練武多年,一時技癢,特來取你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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