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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昌閣。

崔誌方笑道:“淨光,你的膽子可是越來越大了,不在石林好好待著,居然還敢跑到我這來,不怕師叔我向戒律院檢舉你麼?”

鹿清篤笑道:“上一次,師叔在師祖爺那為我說話,我還未曾感謝,今天特意來此道謝的。”

崔誌方擺擺手,不在意的說道:“都是小事,不值一提。”

閒聊了幾句,鹿清篤這才問道:“不知道師叔對天下大勢怎麼看呢?”

崔誌方愣了愣,隨後笑道:“怎麼?淨光還要考較我的學識麼?”

鹿清篤慌忙說道:“師叔瞧您說的,師侄年少無知,向您學習。”

崔誌方沉默了下,幽幽的歎了口氣:“蒙古騎兵迅猛無比,戰則蜂擁而至,退則如波浪退潮,無可阻擋,宋廷守城水戰還算可以,可是久守必失,終究不是長久之計啊,宋廷遲早還是如同金國一般,宋人多災多難啊。”

鹿清篤雙目微眯:“那師叔覺得值此亂世,咱們全真教應該作何打算?”

崔誌方搖頭歎息:“咱們能做什麼,眼睜睜看著唄,當年重陽祖師武功獨步天下,尚且抗金失敗,假死與古墓當中,咱們這些後進末流,哪比得上祖師十分之一哩?”

鹿清篤嗬嗬笑道:“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師叔難道就沒想過萬一咱們成功了呢?”

崔誌方笑道:“好啊,什麼時候師侄你登高一呼,我崔誌方彆的不敢說,附你尾翼的膽子還是有的。”

鹿清篤輕笑,心裡又打了個叉,有德無才,也就是個宗教外交人員的水準線。

七星殿。

張誌敬四處瞧了瞧,慌忙帶著鹿清篤來到一間淨室,他急匆匆的吼道:“淨光,你好大膽,尚在石林服刑,居然還敢到處亂竄?你要知道,一旦被發現,罪加一等,你這輩子都彆想出來了!”

鹿清篤找了個蒲團,盤膝坐下,淡定的說道:“師叔,你且安坐,我是奉了師祖爺的諭旨,來問你幾個問題的。”

張誌敬擦了擦額頭的冷汗:“這還差不多,咱們全真教律法甚嚴,可容不得半點差池。”

鹿清篤饒有興致的問道:“怎麼,師叔對咱們全真教似乎有點微詞?”

張誌敬一瞪眼:“絕無此事,貧道這輩子最見不得就是對我全真教不敬之人。”

鹿清篤輕笑,這倒是實話,濟南府的時候,張誌敬為了保全全真教的麵子,為自己出了好幾次頭,雖說沒什麼用,還挨了一掌。。。。但心是好的的。

頓了頓,鹿清篤這才說道:“如今烽煙四起,蒙古,南宋,大理各國戰亂不斷,民不聊生,赤地千裡,師叔覺得我全真教此時應該有何作為?”

張誌敬拱手道:“道德經有雲,持而盈之不如其己;揣而銳之不可長保;金玉滿堂莫之能守;富貴而驕,自遺其咎。功遂身退,天之道。”

鹿清篤皺眉頭道:“師叔的意思是?”

張誌敬笑道:“世人打生打死與我們又有什麼關係,隻要終南山重陽宮長久延續,重陽祖師大道永存,死傷多少人,離散多少家庭,誰做那勞什子皇帝,又有什麼關係?”

鹿清篤嗬嗬笑道:“是啊,是啊。”是你麻痹,叉都不想打了,直接撕了吧。

石林。

鹿清篤五心朝天,靜下心來,行了二十八個周天,內力歸於丹田氣海,瞧著天還算亮,拉開架勢,繼續練習劍招拳法,習武如同逆水行舟,不進則退,真不是說笑的。

與東邪一戰,黃藥師的臨戰反應之快,著實讓鹿清篤十分吃驚,他似乎已經將招式變成了一種類似於吃飯喝水一般自然的本能反應,招式銜接,幾無破綻可尋。

這就是經年累月的經驗啊,除了長期大量枯燥繁瑣的練習,沒有任何捷徑可尋。

練了一陣,他緩緩收功,幾位師叔的事堵在心裡,讓他有些心浮氣躁,他本以為三位師叔各有優劣,矬子裡拔將軍,總能找出個好的來,現在看來,他們終究還是受限於時代和年齡,太嫩了,而且與自己心中期望的相差很多。

在這個時代,沒有人理解,沒有人談心,踽踽獨行的感受可真不好,鹿清篤望著滿天星辰,獨自念叨:“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念天地之悠悠,獨愴然而淚下。”額,眼淚哩,流不出來啊,哎西,下次有這哭戲,先準備點蔥了。

不遠處一個聲音飄來:“師兄,真常子師叔召你明日清晨相見。”

鹿清篤循聲望去,是苗道一,他納悶的問道:“真常子師叔?是哪一位啊?”

苗道一笑道:“就是丘師祖爺的弟子,李誌常師叔啊。”

鹿清篤點了點頭,大比的時候見過麵,他那侄子李清英就是敗在自己手下,這老家夥見自己乾嘛,看我如今“落魄”了,打算羞辱我麼?

鹿清篤嗤笑一聲,爺們可不是軟柿子,而是一顆鐵蠶豆,惹急了我,劍滅重陽宮,咱也是乾得出來的,即使想為這個時代的華夏做點什麼,那也是先保證自己活得舒坦,要他像郭靖似的忍辱負重,為國為民,那真是想多了。

又閒聊了幾句,苗道一猶豫的問道:“師兄,你前一陣子讓我給少林的福裕大師送信,然後不久之後申師叔就死了,這兩件事之間沒有關聯吧?”

他咬著嘴唇,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鹿清篤,雙拳緊握,鹿清篤皺著眉頭道:“當然沒有,申師叔是死在幾個不知死活的鏢師手裡,師祖爺都對此蓋棺定論了,你還在背後這麼說少林寺的高僧,怎麼,你對少林寺很不滿麼?”

苗道一嚇了一跳:“沒有,沒有,師兄,是我失言了。”

月上柳梢,活死人墓。

鹿清篤緊張的看著兩女:“要開始了麼?”

小龍女小臉緊繃,嚴肅的點了點頭,陸無雙被氣氛所感染,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鹿清篤點點頭,好奇的問道:“我也看過玉,女心經的圖畫,練功的兩人須得散發周身熱氣,你打算怎麼辦?”

小龍女臉蛋微紅,古墓黑漆漆的,一盞油燈也不怎麼亮,鹿清篤也沒看到,小龍女頓了頓說道:“自然是要除去周身衣物,否則熱氣無法散出,會傷及自身。”

鹿清篤“驚訝”道:“好主意啊!可是我怎麼辦呢?你不是說練習********有個人在一旁策應,以防萬一,會好一些麼?”

陸無雙跳了出來:“所以我想了個好辦法,鹿大哥,跟我來吧。”

重陽遺刻的石室下方有一個水潭,當鹿清篤再次看到它的時候,忽然有些明白了陸無雙的意思,他暗自叨咕,不會吧。

陸無雙指著水潭笑道:“躲在水裡就好啦,而且我還做了一個遮擋板,鹿大哥,你瞧瞧怎麼樣?”

那是一塊長兩米左右,寬一米五,中間兩個圓孔的木板,陸無雙和小龍女兩人穿著衣裳,額,穿著衣裳鑽進水裡,身上濕漉漉本來分外誘人,一下子又鑽進圓孔裡,就剩下兩個腦袋了,鹿清篤嗬嗬笑著,我這是在看武則天呢麼?

鹿清篤倚著石牆,無奈的看著兩女打坐練功,水蒸氣彌漫室內,這誰家蒸饅頭了?把我的期待還給我啊,沒事練什麼玉,女心經啊,去練美女拳法口牙!

長春宮。

鹿清篤見禮道:“見過李師叔,馮師叔。”

李誌常麵無表情,他身旁歲數稍小,卻頭發花白的馮師叔笑道:“淨光來了,我聽誠明師弟說了,濟南府你做的不錯,掌敗少林福裕和尚,大漲我道門威風,很好,很好啊。”

鹿清篤笑道:“分內之事,師叔過譽了。”

李誌常擺了擺手,馮師叔笑道:“淨光,我還有點事,就先告辭了,以後若是有閒暇,可到長春宮來找我。”

鹿清篤垂首稱是,大殿內隻剩李誌常與他兩人,鹿清篤看著案幾上的經書,忽然眼皮一跳,老子化胡經,經過這段時間的惡補,他不再是剛穿越時那個睜眼瞎,半文盲了,對這本挑起佛道爭端的第一書也是略有耳聞。

王重陽以三教合一的宗旨創立全真教,但發展到現在,釋門已經漸漸找不到蹤影了,重陽宮上下俱都以道士自居,誦讀黃庭,但是對於老子化胡經這種很犯忌諱的經書,還是持否定態度,不予支持,也堅決不允許弟子誦讀的。

李誌常就這麼大大咧咧的擺在案幾上,他想乾嘛?想學高俅白虎堂栽贓嫁禍林衝,陷害道爺我?那可真是太低級了,鹿清篤暗自想到。

半晌,李誌常這才說道:“淨光,你跟著趙師兄多年,可曾讀過此書麼?”他的聲音有些嘶啞,聽起來很難受,但是細細回味,又覺得十分有魅力。

鹿清篤心中警惕:“未曾,不知師叔有何訓示?”

李誌常哈哈大笑:“那可真是太遺憾了,道德經以下當以此書為最佳,佛門,哼,不過就是道祖化身創立的偏門支派,居然還想騎到我們道門頭上,簡直不知所謂,該殺!”

他越說越是惱火,嘭的一聲,狠狠地拍著桌子,內力灌注,居然將桌角整個打碎,木屑亂飛,他毫不在意,憤怒的吼道:“想那曹洞宗不過是禪宗石頭宗下的一個分支,如今居然還敢挑釁我道門,殺了靈寶派幾個弟子,還放言全真教也不過如此,真是不知死活。”

鹿清篤默然無語,李誌常自顧自的說道:“可惜掌教信奉以和為貴,居然找人說向,與曹洞宗的禿驢講和,真是氣煞我也。”

鹿清篤忽然問道:“依著師叔怎麼辦呢?”

李誌常冷笑道:“當然是以眼還眼,以殺止殺,那些佛門弟子若是各個蓄發為道,那也就算了,如若不從,定要統統殺了。”

鹿清篤暗自點頭,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眼前這個瘋子,看來是個不錯的合作夥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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