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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鈺微微睜眼:“淨光,你且自己言講。”
鹿清篤肅容道:“弟子雖然不肖,但尊師重道之心從未隱去,弟子經過山西永樂宮時,孫師祖爺曾經再三叮囑,一旦遇到赤練仙子李莫愁一定要殊死以抗,為我全真教正名立威,弟子謹遵法旨,在濟南府,眾目睽睽之下,那李莫愁輕敵之下,被弟子打傷,但無奈魔頭狡猾多端,最後被她逃脫。”
申誌凡在一旁哈哈大笑:“真是胡吹大氣啊,那李莫愁何等厲害,連孫師叔和丘師叔都傷在她手底下,你一個四代弟子還在這裡大放厥詞。”
孫不二惱羞成怒,特麼的這件事你自己知道就完了唄,當著這麼多的弟子的麵說出來,老娘這張臉還要不要了?
她一甩拂塵,啪的一聲砸在申誌凡的臉上,後者猝不及防,被打了個正著,咳的一聲,吐出兩顆大門牙來,孫不二這才冷哼道:“剛才都說了,掌教問話之時任何人不得插嘴,言之不聽,該打!”
申誌凡捂著嘴,不敢再說話,馬鈺雙眉一挑:“淨光,你說你在濟南府打傷了李莫愁?此話可有半分虛假?你要清楚,一旦查實是謊話,你的罪名上就要多一條欺師滅祖了!”
鹿清篤垂首道:“絕無虛假,江湖上的風聞或不可信,但一同為我作伴的誠明師叔和程瑤迦師叔都可為弟子作證。”
馬鈺點點頭,吩咐弟子將張誌敬招來,一會的功夫,他姍姍來到,上前見禮:“弟子見過掌教,孫師叔。”
馬鈺擺了擺手:“免禮。誠明,老道且問你,濟南府是否發生什麼大事啊?”
張誌敬笑道:“是,且聽弟子為您慢慢道來。”
齋醮上的一首絕佳青詞,十萬貫的賞金,李紫煙的拜師,小清河大敗福裕,一掌擊傷李莫愁,一件件娓娓道來,聽的戒律院眾人目瞪口呆。
不過對於鹿清篤打敗福裕和李莫愁的事,馬鈺和孫不二表現的不是很震驚,因為在張誌敬的講述中,福裕也就是比他強一些,打敗一個三代弟子,對他兩來說也不是難事,至於李莫愁,大家自動腦補為赤練魔頭大意輕敵,這才不慎挨了一掌。
鹿清篤也不點破此中玄妙,他眼下實力不濟,還不是冒出頭的時候,而且想要坐上掌教的位子,也不是武功高就可以的。
半晌,馬鈺歎道:“淨光,你做了這麼多事,為何不說?”
鹿清篤一臉正色:“掌教隻是問我的罪行,並沒有問過我做些什麼啊,再說了,弟子從小就在重陽宮長大,為了全真教拋頭顱灑熱血也是心甘情願,沒有什麼好自誇的。”
馬鈺更加高看鹿清篤一眼,居功不自傲,眾責不低頭,而且對全真教忠心耿耿,對長輩們吩咐的事都十分重視,倘若他是三代弟子,馬鈺都有心直接傳位了。
孫不二也很開心,她沒想到自己僅僅是在永樂宮嘮叨了幾句,這小子就記在心裡,而且還冒著生命危險為她出頭,真是孝順孩子啊,額,不知道當她知道李莫愁就是鹿清篤放走的時候,是不是還會這麼開心?
馬鈺滿意的點頭:“嗯,既如此,淨光不尊祖師,目無戒律的罪名根本就不成立麼,誌凡,日後不可再陷構同門了!”
申誌凡急忙點頭,隨後說道:“弟子有錯,未經查實,就上報戒律院,但是淨光私闖禁地之罪,卻是證據確鑿,不容抵賴,那日數十位弟子都曾見過那白衣女子,她言稱自己是活死人墓的主人,而且還要找淨光師侄一見。”
馬鈺還未說話,孫不二忽然說道:“淨光,這件事是否有人陷害你呢?隨意找了個女子就說是禁地的主人?”
鹿清篤張了張嘴,申誌凡再次搶答:“孫師祖爺,你若懷疑有人誣陷,可當庭對質,我這就帶淨光去禁地找那女子。”
孫不二皺了皺眉頭,心裡有些埋怨申誌凡的不識抬舉,馬鈺乾咳一聲,臉色有些蒼白:“淨光,你先前言稱對你的罪名也認,也不認,既然不尊祖師,目無戒律的罪名不認,那認下的罪名是否就是私闖禁地呢?”
鹿清篤垂首道:“掌教英明。”
此言一出,眾人麵色大變,這不就是認罪了麼?申誌凡得意的差點笑出聲來,崔誌方在一旁看的牙根緊咬,卻無可奈何。
馬鈺歎了口氣:“既如此,老道就以此罪罰你,你可還有什麼說的麼?”
鹿清篤搖頭:“沒有,一切謹遵掌教敕令。”
馬鈺點了點頭:“私闖禁地,這罪可大可小,但念在淨光年幼無知,處以幽禁三年的處罰,淨光,你可服氣?”
鹿清篤還未說話,孫不二已然搶先說道:“掌教師兄,眼下世道紛亂,全真教也正值風雨飄搖之際,正是用人之時,不如將幽禁的時間再縮短一些,您看如何?”
馬鈺奇怪的看了一眼孫不二,也不知道這個和自己一起出家的媳婦怎麼突然替鹿清篤求情了,他摸了摸胡須:“好吧,既然師妹你開口了,為兄也不好拒絕,幽禁的時間就定為兩年吧!”
鹿清篤垂首稱是,似乎認命了,申誌凡暗自大喜,幽禁兩年,可不是讓你在一間空房子待兩年,而是每天要不停的勞作,白白消耗兩年的時間,不能練武,不能接觸世人,有許多弟子忍不了這處罰,發瘋或者主動要求下山的不在少數。
馬鈺點了點頭,腳下一點,來到鹿清篤的身前,忽然一探手,抓起小胖子的手腕,後者也不反抗,任由他施為,一道內力順著他的虎口,遊走各處經脈,一會的功夫,馬鈺收回內力,額頭見汗,這才帶著孫不二飄然離去。
回到金光洞,馬鈺與孫不二對坐,這才歎道:“沒想到我全真教四代弟子裡倒是出現了一個武學奇才,小小年紀就已經將全真心法修煉到了第三層,難怪能夠打敗少林福裕,古墓李莫愁,不單單是運氣好啊。”
孫不二嗔道:“那師兄你還幽禁他兩年。”
馬鈺笑道:“玉不琢不成器,吃些虧,有些磨難,對淨光也是好事。”
後山有一片人工石林,專門是為了觸犯戒律的弟子,幽禁處罰用的,這裡的道士每天都要挑水砍柴,在石林上刻刻畫畫,內容則是《重陽立教十五論》和《道德經》。
如果有人作伴,倒還是幸運的,但是諾大的石林,除了受罰的道士誰也不能出現。
戒律院的弟子收了鹿清篤的真吾劍,帶著他去往石林,走在山路上,不少的四代弟子駐足觀看,大比的時候,鹿清篤一舉奪魁,無人不識,無人不曉。
知禮的就打個招呼:“見過鹿師兄!”
不知禮的就不屑的冷哼一聲,好像恥於與鹿清篤為伍,小胖子也不生氣,一笑而過,前方來了幾個道士,為首的就是申誌凡的弟子酒糟鼻,他一臉“關切”的走上前道:“喲,這不是大比奪魁的鹿師兄麼,怎麼今天落到這步田地了?莫不是弄虛作假被抓了現行?”
鹿清篤一挑眉頭:“是啊,我在鼻子上塞了個草莓假裝是真鼻子,被戳破了。”
戒律院的弟子紛紛捂嘴偷笑,酒糟鼻臉色一黑:“姓鹿的,你少得意了,武功一道,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幽禁兩年,你的武功還能剩下幾分?到那時候,看我怎麼收拾你的。”
他冷哼一聲,拂袖而去,鹿清篤雙目微眯,並未說話,戒律院弟子眼看要起爭端,不敢再耽擱了,趕忙將他送到石林。
鹿清篤掃視著石林,但見怪石林立,野草雜生,負責看守石林的是馬鈺的小徒弟祁誌坦,一張胖臉肥嘟嘟的,看起來很有親和力,他日後也是一任掌教。
祁誌坦笑著對鹿清篤道:“年輕人不知天高地厚,犯了錯也沒什麼打緊,淨光你且在此好好修行,我跟你崔師叔是世交,定不讓你在此受苦。”
鹿清篤笑道:“多謝師叔提點。”
金烏落下,黑夜降臨。
鹿清篤盤腿打坐,緩緩收功,全真心法進入第四層之後,無論是劍法,拳法都威力大增,而九陰易筋鍛骨篇的威力也在逐漸顯現,他感覺自己運行周天的速度越來越快,而且在招式的銜接上,總是能夠逆轉常人。
太乙劍法慢慢的變得不再那麼吃力,以他現在的內力,使個五六遍不再是問題,刨除暫時不能暴露的弊病,這套劍法已經可以作為常規手段了,而且與福裕一戰,他嘗到了左手劍的甜頭,看來以後每天也要多加一個時辰,練習左手劍。
重陽遺刻上記載的九陰真經武功,鹿清篤也在慢慢練習,其中解穴秘訣,閉氣秘訣,移魂大法他是最為熟練的,與福裕一戰,要不是解穴秘訣大顯神威,破解了他的大智無定指,他還真不可能一掌重傷李莫愁。
移魂大法,倒是讓鹿清篤有些摸不著頭腦,自打在清平觀那一次,體驗了一把飄飄欲仙,在這之後,他就再也沒有進入到這種狀態過,到底哪裡不對呢?
放下疑惑,閒暇無事,萬籟寂靜,鹿清篤開始考慮雜事。
他是個絕對的利己主義者,最先考慮的當然是自己,幽禁兩年,對他來講,毫無處罰的意義,因為不久之後,他就會離開這裡,而且是被人請著離開這裡。
不過讓他有些疑惑的是,為什麼這次申誌凡居然沒提楊過的事?楊過雖然是為己出頭,但他和申誌凡動手,就已經犯了全真教尊師重道的忌諱,彆說有罪,就是沒罪也要一通責罰,但是申誌凡居然提都沒提,看來此中還有什麼鹿清篤不知道的貓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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