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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六一快樂。。。彆打LOL。。。這不是演習預警。。。繼續感謝西門吹雪劍神的再次打賞。

眾鳥高飛儘,孤雲獨去閒。相看兩不厭,隻有終南山。

王道一在一旁賣力鼓掌:“鹿師兄好高的才學啊!”

鹿清篤無語的看了他一眼,這李白的詩好麼,這孩子,一點文化都沒有呢,捧人都不會。

打發他去招待香客,驅邪了煞,鹿清篤獨自拔劍在手,演練太乙劍法,就是之前在碑林得到了那套全真劍法進階篇,楊過早早的就去挑水砍柴乾雜務了,這小子這幾天不知道中了什麼邪了,完全不用人提醒,自己乖乖的就去乾活了,實在讓鹿清篤大為驚奇。

探海屠龍,大江東去,天紳倒懸,鹿清篤演練一遍,額頭見汗,不過比之第一次全身酸麻已經好的太多了,人最恐怖的地方就在於適應性,無論是肉體還是精神,隻要給人類足夠的時間,就沒什麼不能克服的。

雖然好了很多,但是內力也所剩無幾,這套劍法已經消耗如此之大,鹿清篤實在不敢想象,在這之上,王重陽最強的招式,一炁化三清該有多麼恐怖?

炁與氣還是有不同的。

炁”乃先天之炁,“氣”乃後天之氣。在中醫學中,指構成人體及維持生命活動的最基本能量,同時也具有生理機能的含義。在中醫學術語中,炁與不同的詞合用表達各種不同的意義,如五臟之炁,六腑之炁,經脈之炁等。

道教中有“一炁化三清”之說。

風水上,“炁”是一種意識流,是“場”的一種狀態。雖然中醫、風水著作中常寫作“氣”,但實際上應是“炁”的概念。

養生上,“炁”是一種療愈能量,存在於宇宙萬物間一股生生不息的能量流。在氣功,吐納,導引術,及禪坐之中,所講究的氣及是這炁的能量流,從動作與意識的相互配而下,對人體達到療愈而提高健康。

不過這一招也隻能是王重陽這天下第一的先天高手才能用了,消耗之大,後天的武林中人簡直無力招架。

橫劍於膝,鹿清篤打坐調息,忽然房門打開,他皺著眉頭睜眼,確是王道一慌慌張張的闖了進來,他急聲道:“鹿師兄,申師叔讓你去見他!”

鹿清篤一怔,隨後冷笑,這個申誌凡,趙誌敬剛剛下山,他就迫不及待想要找我為他徒弟報仇,真是跟老趙一樣的心胸狹小,難怪日後叛教而出,不過他人品雖差,但是武功卻不賴,前幾天王處一還教給了他履霜破冰掌,想必實力又有所精進。

不過畢竟大家都是名門正派,做事要有規矩方法的,申誌凡雖然武功暫時比他強,但也不是什麼塌天之禍,嘴角輕挑,鹿清篤點了點頭,拍了拍王道一的肩頭:“辛苦了,本座批準你歇著吧!”

王道一一愣:“師兄,申師叔召喚你去,隻怕會是鴻門宴啊!你就不害怕麼?”

鹿清篤嗬嗬笑道:“哦,那你可願挺身而出,生啖豬肉,做我的樊噲麼?”

王道一咬著牙說道:“師兄但有所命,師弟我決不推辭。”頓了頓,他苦著臉:“但咱們都是道人,還是彆吃豬肉了,行麼?”

這孩子,還是一點文化都沒有,還表忠心呢,真是丟臉。

這時,楊過忽然火急火燎的跑了進來:“小鹿,你不能去啊。申誌凡那個雜毛道士肯定沒安好心,你這一去,怕是性命難保啊!”

他跑的很慌張,一臉的汗珠,進了門來,喘的不行,鹿清篤心底劃過一絲暖流,輕拍了一下楊過的肩頭:“放心吧,我自有打算,小爺我命硬得很,克父克母,克敵人,跟我作對的,白天不下床,晚上睡不著,晴天雨水澆頭,陰天冰雹破房,有的是罪受。”

楊過被逗得哈哈笑,看鹿清篤一臉自信,他這才放下心來,隻是仍舊說道:“小鹿,若是全真教待不下去了,咱們就走吧,天下之大,還能沒個存身之所麼?”

鹿清篤笑道:“不用說這種喪氣話,一個申誌凡,還不配讓我考慮這種後路的事。”

出得庭院,鹿清篤直奔王處一修行的仙霞洞,洞口清風明月把守,嚴禁出入,鹿清篤拱手道:“勞煩通報師祖爺,徒孫鹿清篤求見。”

清風點頭笑道:“鹿師兄不必如此多禮,隻管入內就行,之前師祖爺已經吩咐下了,隻等你禁足令一解除,可隨時入洞。”

禁足令?哦,對了,鹿清篤拍了拍腦門,上次申誌凡的一群徒弟欺負楊過被他一頓教訓,申誌凡惡人先告狀,鹿清篤自證清白之後,的確被王處一下了禁足令,隻是他壓根沒往心裡去,我行我素,想去哪就去哪,也沒人管,慢慢的他也就忘了這件事了。

謝過道童,整理了一下身上的道袍,鹿清篤矮身入洞。

王處一正在靜修打坐,聽得有人入洞,眼皮微睜,見是鹿清篤,點了點下巴,示意他先坐。

鹿清篤一怔,找了個蒲團,盤腿坐下,過了半晌,王處一這才收功,緩緩說道:“清篤,大比奪魁首,小較定甲乙,大比的事,你做的很好,敢打敢拚,但是也要切記修身養性才是根本,比武較技終究落了下乘。”

鹿清篤諾諾稱是,心裡卻不以為然,這又不是仙俠世界,道行再高也不能降妖伏魔啊,你道行這麼高,變個一拳超人給我看看?

王處一很滿意他的態度,輕聲道:“再過半月,就是我這一脈小較的日子,你師父與誌方,都下山去了,小較的事,我想讓你和誌凡支持,評講弟子,定出甲乙賞罰,你可願意啊?”

鹿清篤笑道:“徒孫自然是願意的,隻是怕修為低微,誤人子弟。”

王處一笑道:“無妨,大抵是些入門的弟子,即使行差踏錯,改正過來也就是了,另外,這半月內,你有什麼修行的疑惑,儘可講來。”

就等你這句話呢!鹿清篤搓手道:“徒孫卻有疑惑,修真活計有何憑,心死群情今不生,精氣充盈功行具,靈光照耀滿神京。。。。”

爺孫兩個探討了半天,鹿清篤大感收獲滿滿,三人行必有我師,果然不是說著玩的,單是趙誌敬,崔誌方,王處一一脈相傳,然而對於全真心法的感悟卻各有不同,而且都有屬於各自的獨特之處,難怪古人雲,行萬裡路,讀萬卷書,殺千百敵,成第一人。

王處一被稱為鐵腳仙,在金雁功上的成就比之丘處機還要高上幾分,儘管後者的武功比王處一要強一些,但是術業有專攻,得道有早晚,而且與普遍的金雁功不同,王處一更注重於小範圍的輾轉騰挪,隻在仙霞洞內,他如同一隻穿花蝴蝶,左突右閃,令人目不暇接,速度之快,居然沒有撞牆,看的鹿清篤這個失望啊。

月上柳梢。

申誌凡端坐在大堂,身後酒糟鼻怯聲道:“師傅,鹿清篤那個小畜生是不是不來了,要不咱們就彆等了。”

申誌凡氣得直咬牙:“這個小畜生,師叔相召,他居然敢不來,好好好,明天我一定要踏平他的庭院。”格老子的,害勞資等了一下午,瑪德,茅房都沒去,憋死老子了。

這時明月忽然走了進來,深施一禮:“師叔,師祖爺傳下令來,讓你準備準備,半個月後,和鹿師兄共同主持本脈的小較。”

申誌凡一愣:“哪個鹿師兄?”

明月撓了撓頭:“就是趙師叔座下的鹿清篤師兄啊!”

申誌凡黑著臉:“那個小畜生今天待在仙霞洞了?”

明月點頭,申誌凡氣的五內俱焚:“好好好,鹿清篤,我看你能躲到什麼時候,本脈小較,我非得打斷你一條腿,廢了你的氣海。”

仙霞洞內。

夜晚陰冷潮濕,王處一偏生還沒準備被褥,席地而坐,打坐度夜,鹿清篤很是無奈,隻好奉陪,他待在這裡,的確是為了暫避風頭,不過這段時間不會太長,三五天之內,他就可以脫的樊籠。

每日練拳練劍,不過在仙霞洞,他可不敢練太乙劍法,隻是普通的全真劍法,金雁功在王處一的指導下,有了長足進步,尤其是一丈之內,飄忽不定,如同鬼魅,實力大增,他暗暗估計,如果現在再遇到小龍女,最起碼逃跑應該沒什麼問題了。

打拳練到無欠無佘這一招時,王處一忽然說道:“清篤,你先停一下。”

鹿清篤收了架勢,王處一說道:“你可知道這一招無欠無佘對應還有一套劍法?”

借敵人之力,反製敵人謂之無欠無佘,鹿清篤搖頭不語。

王處一微笑頷首,忽然探手一抓,迅如閃電,拔劍而起,劍鋒舞動,風雷赫赫,招招凶險毒辣,無有一絲防禦,皆是攻招,鹿清篤看的神迷,王處一收了劍招:“這就是師父臨終留下的同歸劍法。”

鹿清篤暗暗點頭,不過比之太乙劍法招式狠辣有餘,但是明顯不是自己的風格,他惜命的很,未算勝先算敗,讓他放棄防禦守招,那是癡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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