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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劍,張帆舉棹,柔櫓不施,小楫輕舟,苕溪垂綸,扁舟一葉,大江似練,滄波萬頃。
練習劍法並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武器是身體的延伸,最基礎的境界也得是如臂使指,想哪打哪,要是一個不慎,砍到自己,那就搞笑了。
事實上,練習武技,最開始要先練掌,再練拳,最後才能練兵刃,你看哪個小說裡主角練了幾年獨孤九劍或者彆的高超劍法,你就可以罵人了,還有丟了武器,就束手就擒的,那就更扯淡了,手上的功夫都沒有,還提什麼武器啊。
練掌練拳,本身就是為了鍛煉自身對於手掌,手腕的掌控力,當自身感覺可以駕馭武器的時候,才能接觸。
全真派入門拳法就是全真大道拳,剛柔並濟,輔助全真心法,齊頭並進,功效非凡,好吧,以上都是趙誌敬的自我吹噓,其實也就和少林派的基礎拳法羅漢拳差不了多少,招式簡單,對於內力的要求很低,是給新入門的弟子們熟悉本門武功風格和套路的。
在鹿清篤的印象裡,中國的武功大多花哨,表演的意味多於實戰,但那其實是近現代社會之後的事了,古代的武功可不是這樣,尤其是王重陽創建的全真教,這個南宋的秀才因為見到金人侵入中原,屠戮百姓,一怒之下,投趣÷閣從戎,組織抗金義軍。
雖然礙於形勢事敗,但是一腔熱血,永遠不散,在創立全真教之後,整理了自身武學,留下了這些秘籍,由於他早年的經曆,這些招式當中既有道家虛無縹緲的精髓,又帶著殺伐果斷的氣息,拳打掌動,使人熱血上頭。
與練習拳法劍術招式不同,練習內力就要慎重的多,初練習者因為經驗不足,不僅要有長輩高人在一旁指點,還要嚴把時間關,多一分鐘都不行,否則輕則心氣浮躁,
血液跳動,難以自製,重則走火入魔,氣海受創,此生再無前進的資格。
古墓裡那個寒冰床為什麼被無數同人作者視為掛逼們的神器呢?就是因為隻要在那上打坐修煉,每天可以兩倍甚至三倍,而不用考慮任何不利的事,這個簡直跟鳴人學了多重影分身術一樣啊。
每天早上餐風飲露,跟著一幫子道士在大殿上濫竽充數,念念有詞,隨後就是練習掌法劍術,晚上練習內力,如是兩個月很快過去了。
這一天,鹿清篤剛剛練習完拳法,正打算回自己房間抄抄符籙,好歹也是道士,不能砸了這個飯碗,轉過彎去,看到趙誌敬正和楊過大眼瞪小眼,孤傲的楊同學始終堅持自己的底線,不道歉,老子沒錯!
鹿清篤對此也沒什麼說的,依著古代的觀點,現在的趙誌敬一點錯都沒有,師徒如父子,你爹罵你幾句,打你一頓,你不忍著,你還鬨脾氣,這是忤逆知道不?即便是郭靖或者他娘穆念慈在這,也說不出什麼來。
但楊過就這麼個性格,不服軟,大不了魚死網破,老子爛命一條,怕啥的,反正這世上也沒人憐我愛我了,這件事隻能說誰也沒錯,但是日後趙誌敬逼著隻學了口訣的楊過參加動輒傷筋死人的大比,那就是他的不是了,你可以不教,但是你想害死人家,這就有點過了。
沒說的,鹿清篤趕緊跑上前:“喲,師傅,師弟,怎麼?都在等我麼?那我可真是榮幸啊!”
楊過嘿嘿笑,在這全真教,也就鹿清篤能讓他笑臉以對了,趙誌敬板著臉,捋著山羊胡,在楊過那丟失的師傅威信,他也隻能再鹿清篤這找點安慰了,沒辦法,楊過的伯父是郭靖,惹不起啊,當然了,這還是次要的,關鍵他師公是自己的師叔丘處機,這可是個剛烈性急的漢子,要是知道自己殺了楊過,估計自己也活不長了。
嘿,趙誌敬也很無奈,就這麼個玩意,除了打幾拳,罵幾句,除此之外,你還真沒轍,人家背景強啊。
趙誌敬乾咳道:“你這孽徒,不思上進,為師問你,全真心法練到第幾層了?”
鹿清篤很無語,我才剛開始學好麼,不過態度很重要:“回師傅的話,第一層已經小成,相信再有幾天,就能第一層大成了。”
趙誌敬斥道:“你得意什麼?為師當初在你這個歲數,早就是第二層了,哼,算了,掌教在大殿宣講道義,你們兩個都跟為師來吧。”
他轉身就走,鹿清篤也不生氣,楊過卻氣得手腳發抖:“他算什麼,小鹿,你已經很努力了。”
鹿清篤捂著楊過的嘴:“彆叫小鹿了,我現在都不敢照鏡子了,同樣都叫小鹿,我這個長相簡直對不起我的名字啊。”
楊過:“?????”
神雕裡的全真六子給人的感覺很廢柴,但其實曆史上,這七位都是一派的開山祖師,威名赫赫,例如全真教第二代掌教,馬鈺,他就是日後遇仙派的祖師,著有《神光璨》、《洞玄金玉集》,而且百度上對他的介紹很有意思,說他能文能武,尤其擅長跳民族舞,嗬嗬。
丘處機也很不凡,止殺令這種政治色彩很濃的傳說咱就不說了,但他也是龍門派的開山祖師,北京白雲觀,一直到現在還在供奉丘處機,王重陽臨時的時候就說,丹陽已得道,長真已知道。吾無慮矣!長生、長春則猶未也,長春所學一聽丹陽,命長真當管長生。
可見這兩位,武功咱先不說,在道學上的成就絕對不凡。
另外馬鈺馬掌教絕逼是個有意思的人,射雕裡,丘處機和江南七怪打賭,看誰培養的徒弟更厲害,他不知咋想的,生怕郭靖贏不了,不能狠狠的打全真教的臉,於是千裡迢迢,遠上漠北,送上金雁功和全真心法。
嗬嗬,不知道該咋評論,可能他腦洞比較大,想著雞蛋不能放在同一個籃子裡,兩頭下注,不管誰贏了,都是我全真教的武功厲害,你們江南七怪都是渣渣,不過郭靖確實對馬鈺哥幾個很尊重,以師禮待之。
馬鈺和丘老道講得天花亂墜,地湧金蓮,鹿清篤和楊過聽得是昏昏欲睡,不能自持,兩個十來歲的孩子哪懂這個啊,就像現在大學裡的哲學,記住行,可是理解不能啊。
道,不僅是修煉的準則,更是人生的感悟,每個人的道都不一樣,彆人的道,隻能借鑒,並不能抄襲,就像是武功,每一個成名的高手都要有屬於自己的絕技,光是學習那些成名的武功還遠遠不夠。
足足講了一下午,丘老道也可能真的快得道成仙了,全程不喝水不停頓,令人不禁想要鼓掌給他轟下台,約莫到了申時的時候,他這才停止了語言轟炸,揮揮手讓大家退去。
轉回山路的時候,趙誌敬帶著鹿清篤和楊過,迎麵過來幾個黃毛孺子小道士,一個個神態高傲,腰佩長劍,看起來像是上山修行的富家子弟。
其中一個帶頭向趙誌敬行禮:“弟子們見過師叔!”
趙誌敬很有派的縷著胡子:“嗯,幾位師侄是哪位師弟的門下啊?”
趙誌敬在全真教第三代底子裡不僅武功最好,而且歲數最大,直接說師弟,也沒什麼錯。
帶頭的恭敬的答道:“弟子張清萬,師從掌教座下,萊蕪真人。”
萊蕪真人?趙誌敬想了一下:“可是誌仁師弟麼?”
帶頭的慌忙點頭,趙誌敬笑道:“不錯,誌仁師弟內力高絕,聽說最近又跟隨丘師叔學了本教至高掌法,履霜破冰掌,想來日後超越我這個師兄,不在話下。”說到這,他的眼神很冷峻,但也很無奈。
王處一雖然在武林中號為鐵腳仙,威名赫赫,但是性子仁弱,尤其是近些年,道行大進,對於人情世態更是不太看重,所以他這一支在全真教內實力很弱,門人也少,像他趙誌敬這麼些年了,還隻是靠著一套全真劍法廝混,他的師弟什麼申誌凡,崔誌方等等就更不用說了。
帶頭的沉默不語,這個時候他哪敢接話,惹怒了眼前的師叔,一頓教訓那還是輕的,不過身後卻有不怕死的,一個油頭粉麵的不客氣地說道:“師叔在每年的大比上都占據頭名,也該讓讓了。”
趙誌敬寒聲道:“你說什麼?”
帶頭的嚇了一跳,不怕死的梗著脖子叫道:“我師父的武功也是不差,師叔要是不信,不妨讓我和您的徒弟比試比試。”
趙誌敬看了鹿清篤和楊過一眼,眼下是爭麵子的時候,楊過那三腳貓的功夫絕對不行,輸了丟的可是自己的臉。
鹿清篤沒等趙誌敬說完,一扭身站了出來:“你是哪裡的臭小子,敢跟我師傅這麼說話,來來來,讓道爺教訓教訓你!”
不怕死的冷哼道:“就怕你沒這個本事!”
鹿清篤拔劍刺出,又快又急,毫無招式可言,看的趙誌敬眉頭深皺,劍招就是攻擊的套路,講究以組合劍技的方式,以最簡單的方式擊敗對手,你連套路都沒有,瘋了一樣的胡打胡殺,白白浪費力氣,怎麼可能會贏呢?
不怕死的也並非是嘴上功夫,他入門也有兩年多了,全真心法最近已經練到第二層小成,自信心暴漲,這才出言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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