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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思源雖然重新接管了尹氏,可是由於腿腳不便,他甚少出門,基本上都是李姐將重要資料送到他所住的地方來處理,公司會議也都采用的視頻通話。

並不是他覺得自卑或者怎麼樣,而是他實在不喜歡處處需要彆人照料的那種感覺,不管怎麼說,那種一隻腳在那跳來跳去的事情他是做不出來的。

他掛了視頻通話,揉了揉發疼的眉心,有些想不明白。

騰以昇似乎處處都有些討好尹氏的意思,他葫蘆裡到底是賣的什麼藥?

對於航運的事情已經著手處理了,不論是他裴思源還是尹氏都不會半途而廢,騰以昇實在沒必要拿出那一塊可以淨賺的地皮出來讓尹氏分一杯羹的。

想到鄭和所查的,和自己所懷疑的,他越來越不確定上次那件事情是不是騰以昇做的了。

看來,似乎可以從騰以薇身上入手,也許能查出點什麼也不一定……

雖然有些對不起顧安然…..可是陳好好的安全是最重要的。

顧安然接到裴思源的電話,便匆匆趕來了。

見到開門的朱諾詩也是一愣,不過卻還是禮貌的笑了笑。

朱諾詩好奇的打量著顧安然,這年頭,這樣的男人可是稀少了啊……彬彬有禮?一股儒雅的味道。

“裴總。”

顧安然敲了敲書房的門。

“進來吧。”裴思源的聲音裡透著一絲疲憊,看到顧安然推門進來,指了指椅子:“坐。”

顧安然點了點頭:“裴總有什麼要事嗎?這麼著急要我過來。”

裴思源的眉頭揪了揪,剛想開口,門又被打開了。

隻見朱諾詩端著茶水進來:“招待不周,見諒啊,我泡茶的技術不太好。”

裴思源一雙利眼掃向朱諾詩,朱諾詩對著他做了個鬼臉,裴思源皺起眉頭,朱諾詩隻好轉身出去了。

朱諾詩不論誰來都是不聞不問的,唯獨顧安然來,竟然還親自泡茶了,明顯是無事獻殷勤。

裴思源定了定神道:“是這樣的…….”

等顧安然聽到裴思源的一席話,他心裡並沒有什麼排斥之感,隻是覺得有些為難,騰以薇是真心喜愛他,他卻要…….

裴思源看出來顧安然的為難,“如果你覺得不妥的話就算了。”

裴思源的語氣裡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感情,反而是很平靜的,有點尊重顧安然的意思。

顧安然想到當初裴思源的幫助,和自己現今所擁有的,最終下了決定。

“對不起,裴總,我不能那麼做,但是這件事我會幫忙搞清楚的,請你相信我。”在顧安然心裡,哪怕是經過了夏璐璐那件事,愛情依然是神聖不可侵犯的。而且他也不願意去傷害一個愛自己的人,就算自己不喜歡騰以薇,有時候甚至挺反感她的一些行為的,但是這不代表他就願意傷害她。

裴思源並沒有什麼表情,隻是點了點頭。

顧安然又和裴思源說了一些公司的近況,側重的講了講和騰以昇那邊合作的項目便準備告辭離開。

“裴總放心,騰以薇那邊如果真有什麼,我鐵定會弄清楚的。”

裴思源點了點頭:“公司那邊你也要多辛苦了。”

顧安然笑了笑,“這是我分內的事。”

“哎?走了?”顧安然剛走到客廳,就見朱諾詩從沙發上蹦起來道。

顧安然禮貌的笑了笑:“謝謝你的茶。”

說完便往門口走去,朱諾詩跟了兩步,對著走到門口的顧安然喊了聲:“歡迎下次有空再來啊~”

也許是朱諾詩聲音扯的太緊,這一聲叫喚,連她自己都有些尷尬,好似古代青樓女子送彆露水之緣的恩客。

顧安然握著門把的手也是一頓,隨後若無其事的說了聲再見便走了。

朱諾詩懊惱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這都什麼和什麼啊……明明是想給人家留個好印象的。

她滴溜溜的轉了一圈眼睛,然後滿意的笑了。

“嘿嘿,那個……”朱諾詩陪著笑臉進了書房。

裴思源斜了她一眼,她咽了口口水道:“那個,剛才那個人是誰啊?”

裴思源將視線落回到文件上,淡淡道:“顧安然,我的得力助手。”

“得力助手啊?那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咯?”

“……算是吧。”顧安然有那個能力,隻不過進公司時間不久,比他有資曆的人比比皆是,不過,他倒是可以考慮將他的職位變一變了。量那些人也不敢說出什麼反對的話來。

“那……他有沒有女朋友啊?”

裴思源這才知道,原來朱諾詩也是會羞澀的,隻不過他並沒有時間去管她的少女懷春,有些不悅道:“你當我是月考?”

朱諾詩撇了撇嘴:“切,不說拉倒,我自己問去。”

裴思源並沒有將朱諾詩的話放在心上,隻認為朱諾詩那種愛玩的本性又出來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父親的原因,她似乎覺得在不同的男人之間穿梭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隻不過這個年代,你不付出點什麼,感情也總是不會長久的。

不過好在,她也隻是喜歡那種一段感情剛開始時的那段甜蜜期,因此那些因沒有“正常”男女關係而和她分手的,也並沒有對她造成什麼影響,橫豎她也沒有放真心進去。

至於顧安然,你要說她愛上了,未免也有些過了,隻不過是她見了那麼多男人,卻沒見過像顧安然這一類的,當然方燼也算是極品,隻是一看就是危險的那一類,更何況他和陳好好不清不楚的,她自然沒有將腦筋動到方燼身上去。

反而對顧安然起了好奇的心思。

“他不是你可以隨便玩樂的。”看著朱諾詩的背影,裴思源淡淡的補充了一句。

朱諾詩皺了皺鼻子,不以為意。

讓朱諾詩沒想到的是,他對顧安然動心思的時候,卻有人對她動了心思。

比如此刻,她剛進入夜色的大門,便被人請了去。

“小姐,你好,老板叫我帶您去貴賓房。”

朱諾詩皺眉,剛想答話,回頭看到的是上次那個服務員,她暗歎一聲好有緣,她打量了幾番眼前的服務員,似乎不像是壞人。

但是老板?夜色的老板?請她去做什麼?

服務員見朱諾詩沒搭腔,又道:“老板說當做上次送您回家的謝禮,您應該陪他喝一杯。”

朱諾詩猛然間恍然大悟!這間夜色竟然是方燼開的?!

她點了點頭,服務員這才轉過身帶路。

七拐八拐的拐了好幾個彎,服務員才停下腳步:“就是這裡,小姐請便。”

說完服務員鞠了個躬就走開了。

朱諾詩歪著腦袋,很是隨意的推門而入。

本以為會是人聲鼎沸的場麵,沒想到偌大的包房卻隻有方燼一個人,他麵前擺著兩瓶一看就很昂貴的紅酒,正笑嘻嘻的看著她。

那雙狐狸眼中,閃著莫名的光芒,看得她心裡一個咯噔。

她撇了撇嘴,走了過去:“找我乾嘛?”

方燼這才出聲,“喝酒啊。”

“我不會喝酒。”

“那…..我教你喝。”說著方燼湊近了幾分,卻是保持著並不讓人反感的距離。

麵對突然挨近的方燼,朱諾詩有些怪異,“你媽沒教你坐有坐相麼?”

方燼靠了回去,無所謂的聳肩:“沒辦法,我媽死的早。”

朱諾詩一時有些語塞,雖然方燼一派無所謂的態度,但是她能感覺到方燼說這句話時的深深的遺憾和一絲說不出的情緒…..

“抱歉。”她低低的說了句,便主動拿起桌上的酒杯倒了杯酒,“我要是喝醉了,你可得保證將我完好無缺的送回去。”

其實朱諾詩的酒量並不弱,畢竟常出來混,這要是一點酒量也沒有,早就不知道吃了多少虧了。

方燼今晚隻不過是有些寂寞,人總是有那種突然間有些厭世的情緒,方燼是個普通人,他也不例外,對於陳好好與他的事情,他怎麼可能真如表麵上所表現的那樣豁達,一個人就是再開朗,多想的開,也不可能做到那樣全然不在乎。

可是他還是希望陳好好能夠幸福,哪怕這份幸福不是他所給的,這一世老天和他開了一個這麼大的玩笑,他沒辦法也沒資格去爭取。

隻能被迫放手。隻是心裡的那絲不甘總是會偶爾的跑出來折磨他。

今天他突然想到了朱諾詩,他想要是他把朱諾詩追到手了,是不是裴思源就能和陳好好在一起?陳好好幸福了,他就可以不用惦念她了,這樣,他是不是會好過一些?

朱諾詩來夜色是有規律的,所以他很輕鬆就等到了她。

他除了對陳好好也沒對彆人上過心,更是想不出什麼可以和朱諾詩接近的理由,最後不得不扯了一個爛到不能再爛的理由。

不過隻要有用,那就是好理由。

現在朱諾詩坐在他對麵,他原先想好的一些話卻說不出口,他有些悶悶的喝著酒,而朱諾詩看他這個樣子,隻當是他遇到了什麼麻煩事,心煩,恰巧碰上了自己,所以就找自己坐陪。

她也沒有再多想,也跟著他默默的倒著酒。

直到桌上的瓶子都空了,方燼才抬頭看了她一眼,笑道:“你挺能喝的嗎?”

朱諾詩笑了笑:“還行吧。”

“那繼續?不醉不歸?”方燼依然笑道。

朱諾詩不知道為什麼,看到他眼底那抹淺淺的傷痛,她說不出拒絕的話來,挑釁一笑:“好啊,到時候可彆我還站著,你缺倒了。”

方燼笑著搖了搖頭,掏出電話給吧台打了個電話。沒多久就又送來了幾箱酒。

朱諾詩看到這陣仗抽了抽嘴角,這是真打算喝死過去麼?!

她回頭看了一眼方燼,方燼勾唇一笑:“怕了?”

他眼裡那抹嘲弄是什麼意思?!朱諾詩想也不想的道:“誰怕誰!”

朱諾詩按理說是個很理智的人,雖然愛玩,但是能在分公司做到那個份上,絕對不是個簡單的人,可是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方燼隻是隨便一激,她便有些上頭了。

兩人都悶不吭聲的喝著酒,與其說拚酒,不如說這兩個人都各自有著什麼無法宣泄的東西,這是相互宣泄來了。

不過到底方燼是從小在這種環境中長大的,而朱諾詩在她母親去世前至少還是個乖乖女,於是很自然的朱諾詩就有些不甚酒力了。

她晃了晃有些暈的腦袋,又倒了一杯酒,方燼無奈的奪過她手上的酒杯:“你醉了,彆喝了。”

方燼看到這樣的朱諾詩,多多少少有些內疚的,想想自己之前的想法,確實有些汗顏。

卻不想喝醉了的朱諾詩力氣大得很,她一把回開方燼的手,仰頭把酒乾了,還打了個酒嗝。“誰,誰我醉了。”

方燼歎了口氣:“果然醉鬼永遠都不會承認自己喝醉的。”

“你,你才是醉鬼。”說著朱諾詩又倒了杯酒。

方燼也看得出朱諾詩確實心裡有什麼糾結的事,這也是借酒消愁來了。難道是因為和裴思源的事?因為上次裴思源去幫好好了?

方燼不由自主的繼續喝著酒,一邊胡思亂想著。

突然,朱諾詩不知道為什麼砸了酒杯,然後嚎啕大哭起來。

方燼瞪大了眼睛:這不會是發酒瘋了吧?!

他知道每個人喝醉了都會有不一樣的反應,難不成這朱諾詩喝醉了就是發酒瘋?!

他有些頭疼的揉了揉自己的額角,再一次唾棄自己之前的打算,他這簡直是沒事給自己找事。

他挨過去拍了拍朱諾詩:“彆哭了。”

朱諾詩拍開了他的手,繼續嚎啕大哭,邊哭還邊道:“我要爸爸,我要爸爸……”

方燼嘴角抽了抽,誰能告訴他,現在是個什麼情況,這麼大的人了,喝醉了還要找爸爸?

“喂,醉鬼,彆鬨了,我送你回去。”

“不,不,我不要回去…..我不要回去。”朱諾詩怯生生的喊道,一把抓住方燼的手死死的抱住。

方燼隻覺得腦袋更疼了,他總不能將她一個人留在包廂裡不管不問吧。

方燼又等了5分鐘,朱諾詩的哭聲並沒有停止,反而有越來越大的趨勢,方燼不知道朱諾詩到底是怎麼了,如果是因為裴思源,這麼個哭發也太過了點…..和死了媽似的。

方燼不知道的是,此刻的朱諾詩確實是回到了她母親去世的那一刻,她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她嘗試給自己的親生父親打電話和發郵件,因為她的母親想見他最後一麵。

可是電話是那個女人接的,郵件沒人回複。

最後母親終是沒等到那個男人,遺憾的閉上了雙眼。

朱諾詩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敲了敲腦袋,宿醉的感覺很不好受。

隨後她才看清自己所處的環境,她暗叫了聲不好,掀開被子一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還是好好的穿著,隻是有股說不出來的味道,看起來也是皺巴巴的。

她頭疼的再一次躺了回去,就在這個時候方燼推門進來了。

手上端著餐盤,“吃點東西吧。”

“幾點了?”朱諾詩並不覺得自己麻煩了方燼,要不是方燼找她喝酒,她又怎麼會喝醉。

“11點了。”方燼將餐盤放到床頭櫃上。

“哦…..”朱諾詩應了一聲,伸手擋住自己的眼睛,有些人就是那樣,喝醉了也會記得自己曾經乾過的事。

昨晚她失去意識之前的嚎啕大哭,她可是一點也沒有忘記,此刻麵對方燼不由的覺得很是尷尬。

她要是和彆人一樣喝醉了什麼都不記得了該多好!

方燼並不知道朱諾詩在糾結什麼,看了她一眼道:“我還有事,要出去。這是我家鑰匙,你出去的時候記得給我鎖好門,門是在外麵反鎖的。”

方燼承認,給她鑰匙其實是在找第二次相見的機會,可是借口拿鑰匙啊什麼的……

他並不討厭朱諾詩,特彆是看到了昨天毫無形象的朱諾詩,甚至說他有些心疼她,當然現在這個心疼也隻限於某種同情而已。

從朱諾詩昨晚破碎的話中,不難聽出她的身世。

而陳好好雖然現在一家和睦,當時因為誤會,也是與她媽媽相依為命,也許過的還沒這個女孩子好,他也不知道自己現在這種心態算是什麼情況。

隻不過就是隨心這麼做了。

如果陳好好能和裴思源在一起……

現在他既然選擇了挖牆角,那麼他也必定會好好對待朱諾詩的。

方燼想這些的時候,並沒有想到自己的身份,自己的處境會讓朱諾詩麵對什麼,這也許就是差距,那一個是放在心尖尖上愛的…….

朱諾詩並不知道方燼的心思,想著自己橫豎都是要去夜色玩的,多的是機會還鑰匙。

捂著臉點了點頭:“知道了,昨晚謝謝了。”

方燼輕笑了一聲:“原來你也會害羞啊…..”

朱諾詩突然挪開手,道:“你什麼意思?你才厚臉皮,你全家都厚臉皮!”

方燼噗嗤一笑:“這才像你嘛,好了,我走了,你記得吃飯。”

說完方燼也不等朱諾詩的回答就出了門,朱諾詩躺在床上看著雪白的天花板,怔怔發呆。

她昨晚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她有些迷茫,她現在隻想得到朱家的財富,朱家的一切,可是得到了之後呢?

方燼出門的時候遇到了裴忠海,裴忠海有些吃驚,方燼這都多久沒回來了,要不是鐘點工定時來做衛生,他都要以為方燼把這對麵的房子給賣了呢。

“怎麼瘦了?”裴忠海皺眉問道。

“哪有,我這衣服顯瘦。”方燼笑嗬嗬道。

裴忠海不讚同道:“凡是想開些,不要糾結過往,人呐都是要向前看的。”

方燼懂裴忠海的意思,一臉無所謂道:“我早想開了,好了叔叔,我還有事,你趕緊進屋吧。有時間我會經常來看你的。”

裴忠海對著方燼的背影搖了搖頭,又開始有些瞎擔心了,真希望這孩子能快些找到合適的對象,那樣他心裡也會好受一些……

也不知道自家女兒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情況……這都好一段時間沒來了。裴忠海歎了口氣,這才掏鑰匙開門。

而陳好好此刻正蹲在童羽夕麵前,一臉嚴肅的看著他。

“我說,你到底想做什麼?!”童羽夕終於有些受不了道。

“你就答應我唄……”

“告訴你,沒得商量。”童羽夕一臉嚴肅道。

陳好好泄了口氣:“咱們還是不是朋友?”

童羽夕挑眉:“思源也是我朋友,更何況,我不答應那是在幫你。”

“……”陳好好沒有說話,一臉的哀求之色。

童羽夕正了正自己的臉:“這麼看著我也沒用!”

“唉……真是鐵石心腸,我不過就是要你幫我約他出來而已。”

“你不是拿你兒子誘惑他來的麼。”

陳好好繼續歎氣:“那有什麼用…..我都帶著孩子去了三次了,每次都是我坐在沙發上看著他們兩個互動,我就像空氣一樣,好不容易孩子將話題引到了我身上,他總是能不留痕跡的拐回去。確保能不和我說一句話!”

童羽夕搖了搖頭:“革命尚未成功,同誌仍需努力!”

“努力個屁啊…..第一次和我說了三句話,第二次是怎麼是你送孩子來的,第三次就是徹頭徹尾的無視。我都覺得我根本沒有努力的必要了!”陳好好頹然道。

童羽夕看著她歎了口氣:“問題是,我幫你約他出來,你們又能怎麼樣?”

陳好好泄氣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那你說怎麼辦?”一雙眼滿是殷切的期待。

童羽夕被她看的頭皮一麻:“你彆用這種眼神看我!堂堂一個總裁……”

陳好好委屈道:“我知道你主意最多,我這是真的走投無路了不是……你看,他回來都這麼久了,我根本沒看到希望,反而覺得他的堡壘有種越來越堅固了的感覺,就怕有一天他從鋼筋混凝土升華成銅牆鐵壁,還是那種用大火的燒不熔的!”

童羽夕又看了陳好好一眼,隻好妥協道:“你讓我好好想想,我明天告訴你成不?你這麼逼我,我什麼也想不出來!”

陳好好聞言眼睛一亮:“那我明天等你消息啊,不打擾你看文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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