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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小說無彈窗免費閱讀!“應該……沒有錯吧……”

張啟明眼神飄忽了下,吞吞吐吐地說道。

‘莫小邪’這個名字他也是從手下得知的,至於對與不對,他也無從知曉,但是,想來是正確的吧。

父親的反應著實嚇了他一跳,讓他對此也產生了些許懷疑。

過會兒一定要再把那兩個人叫來仔細盤問一番,可莫要弄錯了。

就在張啟明暗自思忖的時候,張鶴顯卻緊鎖濃眉,頭額微向下傾,背著手在房中緩慢度著步,思考著。

來回走了三趟,終於張鶴顯停了下來,困惑地說道:“不對啊,理當不會如此啊!”

張啟明聽到父親在那裡自言自語,似乎被什麼問題困擾住了,於是謹言慎行地輕聲問道:“父親難道認識他?”

“也不算認識,隻是昨晚匆匆見過一麵,他應該不記得我了。”張鶴顯擺了擺手,臉色依然有些凝重。

隨即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轉頭注視著張啟明,沉聲問道:“那他知不知道你的身份?”

“我想他是知道的。”

張啟明摸了摸下巴,篤定地答道。

在他看來,自己在蓬萊城也算是小有名氣,雖然說不準那是善名、還是惡名,但認識自己的人應該不少。

“那就更說不通了。”張鶴顯眉頭蹙的更深,眼神中充滿了迷惑。

看昨日武王殿下和莫小邪交談的模樣,當是相交甚好的朋友,自己與武王殿下又同屬於一個陣營,莫小邪再怎麼說也不應該與他為難啊?

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驀然間瞟見,站在旁邊、略顯拘束的張啟明,眼睛一眯,一個念頭忽然浮現在他的腦海中,令人心悸。

“你是不是在外麵做了什麼混賬的事,才惹得莫小邪出手的?”

“沒有,怎麼會呢?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張啟明急忙搖頭否定道,樣子很是乖巧。

唉……張鶴顯深沉的歎了口氣,眼瞼微垂。

他是知道的,他的這個兒子蓋因往日被他母親寵壞了,非常頑劣,但本性並不壞,如果說張啟明為非作歹,他做父親的第一個不信,彆看張啟明表麵上看去飛揚跋扈,實際上他的膽子比外人想象中的要小很多。

不知道武王殿下知不知曉今日發生的事情,不如找機會去探探口風,或許是場誤會也說不定呢?

呀!

突然一聲驚叫傳來,打斷了張鶴顯的思緒,向聲源望去,才發現發出聲音的正是他的兒子——張啟明。

“怎麼了?”張鶴顯吭聲問道。

“我想起來了。”張啟明看向他的父親,眼神中多了些清明,好似幡然醒悟了一般。

張鶴顯好奇地看著他一驚一乍的樣子,問道:“你想起什麼了?”

“我想起之後出現的那個修道者說了一句強搶民女的話,父親,你說會不會是因為這個,才……”

對此,張啟明也不是很肯定,而且當時他沒有在意,現在想來那個中年男子修道者說的這句話十分不妥啊。

“強搶民女?”張鶴顯狐疑地瞪了張啟明一眼,嚇得張啟明把頭往回一縮,畏畏之色甚重。

莫非其中另有隱情?

張鶴顯坐到一張靠椅上,表情凝重地敲著扶手邊的桌麵,嚴聲說道:“你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給我陳述一遍,不要有任何遺漏,也不要妄加篡改,至於到底是誰的過錯,我自會斟酌思量。”

“是的,父親。”

張啟明坦然地應答一聲,隨後就用清晰的邏輯,將事情一五一十的闡述了出來,其間,並沒有添油加醋。

過了許久,屋內滔滔不絕的聲音戛然而止,隻剩下兩個不同頻率的呼吸聲。

“隻是這樣?”張鶴顯衝著兒子確認道。

張啟明躬著身子,感覺說了一通話後,口乾舌燥,但迫於父親的威嚴,又不敢前去倒杯水喝,隻好怏怏地說道:“孩兒沒有半句虛言,整件事情的經過就是如此。”

“這麼說你是一點兒錯都沒有嘍?”張鶴顯給自己倒了杯茶水,輕啄一口,問道。

儘管看見父親喝著茶很是眼饞,但張啟明還是穩住心神,故作委屈地說道:“可不是嘛,父親大人真是明察秋毫,瞬間就看出孩兒是無辜的,全程我可都是受害者啊。”

“受害者?”張鶴顯將茶杯一頓,冷笑幾聲,橫著眉,斥責道:“你說你無意當中看見那個女攤主身上竟然有你在一天前丟失的玉佩,然後就要在眾目睽睽之下抓她去見官,你到底有沒有腦子。”

張啟明被父親的話語一嗆,又低垂著頭,默不作聲。

“你發現玉佩在對方身上,完全可以去讓下人報官,然後由官府的人出麵將她緝拿歸案。就是這麼簡單的事情,你瞅瞅你做的那叫什麼?”張鶴顯站起身,指點著張啟明的腦門,怒不可遏地嗬斥道。

見兒子裝起了啞巴,一副悉聽教誨的模樣,張鶴顯更是來氣,譏誚道:“自作主張就要扭送對方去見官,你當衙門是你家開的?想要抓誰就抓誰嗎?”

“我以前這麼做你也沒說過不行……”張啟明翻了個白眼,小聲嘟囔道。

由於說話聲音太小,張鶴顯並沒聽清他說的是什麼,嗯了一聲,乃問道:“你剛才說什麼?”

張啟明被嚇了一跳,心道:還好父親並沒聽清,要不然說不準就要吃一頓棒子了,急忙抿住雙唇,搖晃著腦袋。

“現在是非常時期,不知有多少雙眼睛在盯著咱們呢,往後做事一定要三思而後行,切勿讓人抓住話柄。”

張鶴顯注視著他兒子那和他年輕時極其相似的樣貌,苦口婆心地叮囑道。

多年來,張鶴顯的膝下隻有這麼一個兒子,可謂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的身上了,而且在幾年前,他的母親也因病去世,自己忙於政務,很少有時間管教他,因此,很怕他走上歪路。

還好,如今自己說的話他還能聽得進去,看來往後自己要多抽出些時間教導他一些官場上的大道理了。

正在這時,外麵響起了一陣輕盈的腳步聲,聽聲音,來人不是本身就體態輕盈,就是身懷絕技,是個練家子。

來到緊閉的書房門口,腳步聲遽然停下,用某種掩藏的節拍,敲響了房門。

仔細傾聽敲門聲後,張鶴顯平和的麵容露出了然的神態,清了清嗓子,喊道:“進來吧。”

話音剛落,房門就被推開,一個打扮極其普通的精乾漢子步入房內,將一封信紙交到了張鶴顯的手中。

不用其他人吩咐,那漢子連眼神都沒亂瞟,倒退著離開了房門,且非常細心地將房門帶上關好。

把信紙抖開,逐行逐句地查看著上麵所寫的內容,越看張鶴顯的臉色越是難看,直到最後,濃重的‘哼’了一聲,將信紙甩在了地上。

“上麵寫了什麼?”張啟明偷偷瞥了眼落在地上的信紙,看到父親鐵青的臉色,謹言慎行地輕聲問道。

“果然不出我所料,你是被人算計了。”張鶴顯心情相當不好,聲音低沉地答道。

“誰在算計我?”張啟明疑惑地問道。

“在來之前我聽說你的事後,就派人出去調查所有跟事情有關人員的身份,果不其然,讓我查出了一些蛛絲馬跡。”張鶴顯背對著他,雙手負在身後,仰望著掛在書房中央的一副壁畫,淡淡說著。

“你自己也看看吧,這世上有些人的心思可是比比乾還要多一竅的。”張鶴顯冷笑著說道。

至於多出來的那一竅,不言而喻,就是世人常說的壞心眼。

聽到父親的話,張啟明彎腰撿起了那張信紙,放眼看去,很快臉上的表情就變得相當精彩起來。

隻見信紙上寫到,數日前女攤主的母親得了重病,急切需要錢財醫治,不過因為家裡積蓄不多,所以走訪了蓬萊城內大大小小的數個醫館,均未得到治療。

日前,女攤主又重新帶著她的母親去往了蓬萊城最好的醫館進行治療,身上攜帶巨額的銀票,隻是來曆不明,但她母親終獲救治。

在短短幾日的時間裡,就得到了不菲的錢財,這對一個靠擺攤維持生計的人家來說,根本是不可能的。

那麼,這突如而來的巨額醫療費,就明顯透著蹊蹺了。

自己還真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人狠狠地算計了一把啊。

手中的信紙早已在不知不覺中被張啟明攥得皺皺巴巴,從出生以來都是帶著輕佻心思過活的他,第一次自靈魂深處產生了憤怒的情緒。

在暗地裡被人算計的感覺並不好,至少他再沒有了玩笑的心情。

“父親,既然真實情況是這樣,我們就報官捉拿她吧,想來她應該和這次事情的策劃者有過接觸,嚴刑拷問下,也不怕她不招認。”

張啟明雙目噴著火焰,咬緊牙齒,轉而又繼續說道:“而且我丟失的那塊玉佩是母親在世時留給我的,我一定是要討還回來的。”

也許這不完全是件壞事。

張鶴顯一直旁觀著兒子的反應,看到他如今的神態,隱隱感覺似乎在某些不為人知的地方,他的整個人正在發生蛻變。

“好的,那就依你的意思,現在你就和我去刑部走上一趟。”

就在他們要聯袂走向府門的時候,一個門衛突然自遠方小跑過來,衝到張鶴顯的身前才停下,拱手,將一件事物托在掌中,報告道:“老爺,剛才我聽見有人敲門,出去時發現府外空無一人,隻有少爺的玉佩被安穩的放在了地上。”

張鶴顯定睛一瞧,發現這玉佩正是兒子貼身攜帶的那塊。

隨後和並肩而行的張啟明對視一眼,都感覺萬分詫異。

張鶴顯接過玉佩,在手中把玩,思考了一會兒後,麵色肅然。

玉佩如今既然回到了主人的手中,那麼他們也就無從抓住那女攤主盤問了。

看來對方還是比自己棋高一著啊。

心中感慨著,張鶴顯對身側的兒子吩咐道:“明兒,以後依舊在書房靜心讀書吧,外麵就先不要去了,看樣子某些人已經耐不住寂寞,率先行動了。”

張啟明也了解到事態的嚴重性,沒有反駁,頷首應道:“是的,父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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