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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聲忽大忽小,嘀嘀嗒嗒的打在庭院裡的芭蕉葉上,也打在屋裡屋外這些人的心坎上。
還留在竹園的人,沒有不明白的,今天蘇夫人這一折騰,大姑娘又這翻不客氣,兩家的親事估計快玩完了。
……隻可惜了,那麼一對登對的金童玉女。
安媛也聽到蘇清羽話落時的那一聲硬咽。
心莫來由的跟著晦澀難言起來。卻堅強的抬起臉,直直向蘇清羽看去,杏眸微澀……那些小兒女親昵的場景,仿佛就在昨日。
“媛娘,對不起,我早應該猜到母親請來、那樣兩個婆婦的用意,”蘇清羽一身月白華的寬袖深衣,風清郎月,愰若嫡仙般,緩緩的朝安媛走來。
卻在距她三步遠的地方,腳下頓住了。
細長的眼睛泛著淺淺的紅。
牢牢的凝視著安媛。
他是名滿涇洲府的蘇府玉郎。
他有他的驕傲,聽聞安媛的流言,心情極為複雜的,可在見到日思夜想的人兒後……
他這蘇家玉郎,忽然發現傲驕不起來了。
聽說她病了好幾日,如今看著真是瘦了一圈兒,沙啞的問道:“媛娘,你還好嗎?”
安媛喉嚨裡輕輕蠕動了一下,心裡無比苦澀,麵上卻微微一笑,“好。”
“不是說要趕往京都,準備春闈嗎?”
春闈一般在二月十幾頭開始,如今已是二月底。
京城到涇洲的車程快也要半個月左右,他的確早就應該出發,若非她發生了這樣的事的話。
可她見到自己隻問怎麼沒有離開?
其他的什麼也不說……
蘇清羽直直的盯著她,玉一般的清俊麵孔,漸漸布上寒霜,忽然冷笑,道,“原來媛娘並不想看到我。”
事已至此,又能說什麼,應該說些什麼?安媛真的不想破壞最後這一絲美好,不由得錯開了眼睛。
故作平靜的提醒著他,“時間不多,你要說什麼快說吧。”
未婚男女相見哪裡那般隨意。
雖然安父答應了,但絕對不可能讓蘇清羽這外男,久久呆在女兒的閨房。
更何況蘇夫人還等著兒子回家了。
這一去,她和他可能再也沒有……
“你這就想趕我走?”蘇清羽見她竟不敢看著自己,一口燭氣無法壓抑的往上湧起。帶著怒氣,忽然幾步上前,抓住安媛垂在身側的一隻手。
“媛娘,你告訴我,外麵哪些傳言都不是真的……”本就瘦弱的安媛,竟被他輕易拉到了懷裡。
蘇清羽本就思念成災,忍不住緊緊擁住她的身子。情緒有些失控,“不是真的,快告訴我……”臉在她耳畔頸窩裡磨蹭。
冰涼的唇貼在她的肌膚上……
安媛大震,猛得推開他。
蘇清羽可是蘇家玉郎,穿著儀態,言行舉止,都是涇洲府學子們追逐效仿的對象,何曾做過這般輕狂失態的舉動?
難道是認為自己已經……
所以!
蘇清羽被推開後,盛怒,質問道,“你難道不應該向我解釋嗎?”
玉郎仍是那個玉郎,盛怒中的他,依舊保持著應有的風度。
不過聲音稍稍大一些罷了。
並未引起下人們的注意。
但因為過激的壓抑,他細長的雙眸,充血般漲得通紅,整個人猶如困獸一般。
這樣過於壓抑的蘇清羽,卻讓安媛覺得無比委曲和疲憊。
“你娘今日來的目的,你應該早就知道吧。”語氣並非疑問,而像陳述一個事實,“從流言出來到今日已經五天了……我以為你去了京都,結果並非如此。”
“這幾天你過得很不好對嗎?所以決定今天來找我,是終於想好了對嗎?”
安媛笑著,淚卻盈滿了眼眶,“隻是好可惜,那倆個婆婦,被桅子和麥冬打殺出去了,她們並未能向你解惑啊……”她上前一步,蘇清羽竟然向後一退。
他……?
竟猜對了。
安媛心中大痛。
“我是清白的,我沒有失貞,現在你相信我了嗎?然後了,你知道我是清白的了,你又有怎麼樣的打算?”
“蘇清羽,看著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情份上,你能不能不要像外頭那些人一樣羞辱我。”淚水驀得滑落了下來。
“你心裡比誰都清楚,我如今這個樣子,和你永遠也不可能了,我現在隻想……”隻想在你麵前保留最後一點尊嚴。
安媛硬咽著,卻說不出口。
每個人心裡,都有一塊最脆弱的地方。
她兩世為人,對人對事會比同齡人更加拿得起放得下。
可畢竟對蘇清羽存在過幻想。
他本人又極為優秀,對她也有情有義,加上從小一起長大,他們擁有許多共同的回憶。
難免日久生情。
雖然這份感情還並不明朗,安媛也並不肯定這就算是愛。
可蘇清羽對她來說,終究還是不一樣的。
女人都有虛榮心,她被辱,並不想再強求什麼,隻要在喜歡自己的男人麵前,保留最後的一點自尊就夠了。
真的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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