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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被張少英提在手中,卻嚇得短杖也不敢揮動一下。倘若此時他一杖揮出,張少英必就此喪命。他將那人提上岸來,出手封他胸前的華蓋穴。華蓋穴乃任脈上的要穴,張少英雖不懂點穴手法。但自蒼龍陰陽諸穴論中亦知人身各處穴位受阻所得症狀。隻是張少英並不善點穴,連點了三次這才點中。那人任脈受阻,氣血不暢,四肢無力,牙關大顫,心中害怕至極。不等他求饒,張少英水寒劍便已抵在那人脖子上,喝道:“那奸賊將妍妍帶去哪兒了?”那人與李忠賜分道之時,李忠賜許言此次他二人若能引開金千兩等人,自已便以虞姬相送。古有項羽之虞姬,李忠賜大言不慚竟暗中以楚霸王驍勇自居,給自己的一位美姬封了個虞姬的名號。這臣工與那人均是愛好美色之人,是以二人能湊於一起。張少英劍氣淩厲,實是平生罕見。二人武功已算得上是二流高手,若與金千兩,田居子二人一鬥,人眾之間自是大戰上風。隻是張少英大顯神威,劍氣縱橫之間眾人均感難以抗之。加之李忠賜當先逃走,屬下一眾平日隨他驕縱慣了。此次還未開戰,便有如此大損,正猶如大河決堤,人人沒了鬥誌。

臣工二人對虞姬饞誕已久,隻是平日不敢有絲毫冒犯。此次得李忠賜相送,二人立時答應下來,卻未想過那虞姬究竟歸誰所有了。水寒劍均是一塊巨大的天外隕石精華所鑄,靈氣逼人。刃宗熔鑄二百餘年,曆經六代這才造得二十餘柄。張少英以一股陰氣注入劍身之中,劍身頃刻冷氣四盛,結成一層薄冰。那人待覺寒氣入體,急忙說道:“四天王帶她去山裡了。”張少英道:“哪座山?”那人身子不住發抖,緊緊捏著短杖,顫道:“往西南方去了。”張少英目光一寒,水寒劍向前稍遞了一寸,頓劃破那人肌膚,鮮血未流出少許即結成薄冰。那人陡覺三魂七魄少了一半,一番抽搐,竟嚇暈了去。

張少英不再瞧那人一眼,轉身凝視湖麵細聽。等得小半時辰,張少英不見臣工起來,心中越等越是焦急。當下展開輕功,順著湖麵四周全力奔行。這處湖泊方圓十餘裡儘是山坡,張少英轉了三圈仍不見臣工,心中更加惶恐萬分。再尋得半個時辰,張少英沮喪以及,突然縱身大喊,自山間狂亂奔行,心中自責,怪自己沒能護住林夢怡。他神智大亂之中已不知身在何處,心中僅有的一絲清明也漸漸湮沒。

將近天明時,金千兩終追上張少英。他一直跟在張少英身後,直欲阻止張少英這般亂打亂撞。然而他拚儘全力,輕功卻仍不及張少英。待見金千兩,張少英心底頓燃起一絲希望。他轉身下得礁石來,疾步上前問道:“金大哥,你可見到李忠賜了?他帶走了妍妍!”金千兩見他神色沮喪,頹廢不堪,心中頗覺歉意。若非來人是李忠賜,以三人之力攜三女撤走自非難事。金千兩隻道:“相信田師弟已將口信送到!不出一日定能尋出李賊的下落。何況你一人之力終不及萬人之勢,我們前去尋他們,或許已有訊息。”張少英此時全無主意,當下連連點頭。二人展開輕功向山下疾奔。張少英折騰了一夜仍不知疲倦,健步如飛。金千兩見他內氣十足,迅捷之距實非自己所能及。心中不僅隱有醋意,不知柳任二人用何法子使張少英如此進步神速。二人向南奔行二十餘裡,果見一營重甲馬軍官兵疾奔而來。但見其隊形整列,鐵甲流光,軍旗飛揚,打的王字的旗號,好不威風。當先一人身著虎頭黃金甲,騎著一匹高大白馬,約許三十餘歲年紀,膚色雖黑卻雄姿勃發,氣勢淩人。正是石破軍的副將,宋朝大將王全斌的世孫,官授輔國大將軍的王永宗。金千兩與王永宗有過數次交情,二人上前相見。稍些麵語,金千兩問道:“王副將可見過我師弟了?”王永宗點頭道:“石將軍已調動兩千大軍圍捕李忠賜那賊子,今次教他插翅難飛。”金千兩不解道:“調如此多的軍隊圍捕那李忠賜可也勢眾猶過了罷?”王永宗道:“此乃威懾之勢,若是大年起戰事,我等可不知得受多少責備。”金千兩點頭稱是,說道:“可難為將軍如此操勞了。”王永宗哼道:“隻需抓住李忠賜那狂妄賊人,也不枉我們大動乾戈一場。石將軍便在前處不遠,二位可隨我前去。”當下王永宗命官兵牽來兩匹馬,示意二人上馬。金千兩婉轉拒下,向王永宗問清行營所在。即與張少英奔出,瞬間已不見蹤影。這軍中之人打仗甚眾,均極自負,瞧不起這些零碎武道中人。武道中人反之自也瞧不起這些蟹兵蝦將,是以金千兩拒馬以輕功而出,卻是有意向王永宗炫耀一番。

王永宗自知其意,卻並不以為然。他這五百重甲騎兵負載甚重,是以每人均配備兩匹馬,在西北這已是無人能較了。金張二人沿小道疾奔,金千兩人意欲再與張少英相較一番。當下全力而出,張少英此時哪有心情去想這些。金千兩跑得快,他便跑得快。不論金千兩如何騰挪轉移,張少英始終跟在他身畔,絲毫不見他麵色乏紅,喘息難禁。金千兩經柳天波私授,也稍習得些入門功夫,受益非淺。但與張少英相較之卻又是大大不及,心中不僅微覺失望。再行得二十餘裡二人行至一處臨近淺灘的山坡下,果見坡側立有數十營帳,營地四周均有禁軍官兵巡查,守衛相互交錯,頗為森嚴。其內木欄圍繞,軍旗如林,石字大旆高掛,正是石破軍的臨時補給行營。武林盟與西門便如西北前後兩道屏障,兩方卻並不交往。金千兩知其軍營的規矩,隻得請守門官兵稟報石破軍,這才將兩人迎了進來。柳任二人早已得知林夢怡被擄之事,心中頗為惋惜。但想李忠賜為人且狠,又生色見利,林夢怡必遭橫禍。石破軍見柳任二人親自出營迎接張少英,心中隱隱驚異。但想柳任如此重視張少英,其中必有隱情。一眾入中軍大帳中,張少英得見柳天波心中一熱,上前跪了下來,哀聲道:“柳大哥,請你救救妍妍。”柳天波將張少英扶了起來,安慰道:“我等一接到居子的口信,立時著手布局,你且養足精神,不出今日,定能救出她。”張少英心中對柳天波極為信任,心中有了著落,頓稍稍鬆了口氣。他心知李忠賜並非善人,將林夢怡擄去。一念至此,張少英便不敢再往下想。

午間,張少英稍稍吃了些素食,卻又那裡咽得下。待見石破軍與兩名都指揮使自帳中桌上的一副地圖議論紛紛,張少英上前一瞧,已是瞧得明白。石破軍調集兩千大軍,搜尋方圓數十裡,扼守各處要道。待到申時時分,已有斥候回報,稟報已發現巨工蹤跡,正在捉拿。石破軍知巨工武功高強,心中放心不下,當下派出神嘯左廂一軍軍都指揮使領二百輕騎前去督戰。張少英本欲前去追,柳天波攔住他道:“一個小囉囉豈能使你大駕。”再過得半個時辰,神嘯左廂二軍斥候前來回報,稱李忠賜已抓獲,眾人均是一驚。石破軍這神嘯馬軍近五千眾,左右各兩廂,左廂尚有三千輕騎,右廂五百重騎,另有三營輜重,以京兆府為就糧駐地。誰也不會知曉,神嘯雖然叱刹西北,卻不在軍製之內,受遠在千裡之外的西門指揮。眾人出得帳來,但見李忠賜由兩名軍士拖著,衣衫儘碎,滿身血跡,顯是一路拖行而來,李忠賜猶自掙紮不停,頭發散亂。他雙腿腳筋,手筋均已被挑斷。口中雖塞了鬆球,纏上碎布,仍自嗚嗚的破口大罵,血沫兒直流,甚是猙獰。張少英快步上前,提起李忠賜怒喝道:“妍妍在哪兒?”李忠賜眼神儘是憤怒和怨毒,盯著張少英數下,既又嗚嗚大笑起來,甚是暢快。

石破軍問道:“如何抓到他的?”那都虞侯稟報抓捕經過。原來李忠賜被人以金簪刺中心臟,這才逃匿出來,其眾不以吹灰之力便將其擒獲。石、柳、任二人一聽之下,再見李忠賜麵色,心中已知林夢怡凶多吉少。石破軍示意將李忠賜嘴上的纏帶解開,李忠賜一得開口,頓一顆鬆球夾雜著唾沫兒向張少英噴去。張少英折身躲開,仍扇了他一耳光。李忠賜嘴裡塞了六顆鬆球,已有兩顆吞入腹中,極是難受。他嘔吐一陣,儘是唾液,好一會才緩過氣來。向石破軍吼道:“你們這些宋人,我今日之辱,他日西平王會為我報仇的。”石破軍冷笑道:“你家賊首很快會與你相見,隻怕沒這機會了。你殺我大宋百姓無數,今日這般可算便宜了你。”張少英雙目猙紅,水寒劍一出,抵在李忠賜胸前,吼道:“妍妍在哪兒?快說?”李忠賜內力雖深厚,但經脈俱斷,受得水寒劍的寒氣不由打了個寒顫。他咧嘴哈哈大笑起來,笑道:“若不是她刺傷了我,本王豈能被你們抓住。老子臨死了還能碰上這麼滑不溜秋的**兒,可算不枉此生了,哈哈哈哈、、咳、、咳。”張少英猶如五雷轟頂,身子巨震,水寒劍遞了一寸,已入肌膚,吼道:“妍妍在哪兒?快說,否則我殺了你?”李忠賜猶似未聽見,咳了幾口血,笑道:“我、、、我自她百會穴上拍了一掌,你、、、你可去找她、、、哈哈、、、**的身子可嬌嫩的緊,哈哈哈。”張少英猛然大喊一聲,水寒劍揚起,欲向李忠賜斬落。石破軍上前拿住了劍刃,水寒劍再難動分毫。柳任二人隱隱大驚,張少英的力道之大豈是這般輕易便能化解的開。石破軍竟能捏住張少英的水寒劍,功力當真不可思議。他二人雖知石破軍之名,卻都是第一次見,這番見識對石破軍不僅多了份警惕。

石破軍冷聲說道:“半個時辰內我會告訴你林小姐在何處。”張少英怒不可恕,哪裡聽得進去,用力收回水寒劍,卻哪裡抽得動。石破軍說道:“如果你現在殺了他,你永遠尋不出林家小姐所在。”張少英頓個激靈,沉默下來。石破軍一揮手,兩名官兵拖著李忠賜進入偏帳。李忠賜猶自罵個不停,自無人理會。柳天波、任閒遙二人對望一眼,再瞧瞧張少英。二人上前勸道:“李忠賜所說也未必是真,待石將軍問出林小姐所在,我們一同前去瞧瞧便是。”張少英自知這些人殺虐成狂,李忠賜所言未必是假。他心中雖極不願如此去想,但此時身臨其中,不禁又稍盼李忠賜所言是假。諸人自帳外等得小半個時辰,又見一營官兵押著三十餘人疾步趕來,其中亦有十數名傷兵。那被押的均是粗黑漢服,頭纏圍巾,大多受傷,衣衫不整,顯是經過激鬥。那指揮使見石破軍不在,上前向王永宗稟報,原來這些人都是李忠賜所帶來的黨項族人。

王永宗乃石破軍的副將,隻是王永宗入軍中較短,且授皇恩提攜,欲使他隨石破軍學些領軍本領,故而他才心甘情願屈居石破軍之下。此時石破軍竟不在,他自為軍中最高主帥。王永宗下令將這些人好生看管,等候石破軍發落。剛剛安排妥當,石破軍已帶著李忠賜出得帳來。眾人但見李忠賜神色渙散,已不再破口大罵,卻不知石破軍究竟對李忠賜做了些甚麽。王永宗向石破軍詳細解說一番,石破軍冷聲道:“王兄,這些人該如何處置,你我自不必說了。這些人多留一個,不知得枉送我大宋多少百姓。來人,將這些亂臣賊子斬了。”石破軍軍令一下,氣勢淩人。一眾黨項族人被官兵們倉促拉起,列跪一排。這些人在黨項地位均不低,心中向來瞧不起宋人,從不信宋人能殺自己。此時聽得石破軍下令儘屠,一眾均破口大罵。他們常年自宋境內走動,服裝住行都學漢人,漢話倒也頗為流利,言語之間雖儘是臟字兒,卻也不及漢人的十之一二了。神嘯軍不受更戌,其製屬西門,直屬皇帝負責。故而西北諸軍雖知有這樣一支便宜行事禁軍存在,但神嘯除了通關時亮箭明將旗,並不與任何軍隊接觸。神嘯眾官兵曆來左右兩廂分駐紮西北,雖不與黨項人正麵作戰,但兩間一明一暗,相互孽殺對方百姓,仇怨極深。一眾官兵正迫不及待,扯著三十餘人一番毆打。不論其眾如何掙紮,已有數人將其按住,官兵更是縱聲高呼。這近千人同時大喊,聲勢浩大,自是聲懾雄威。

不過片刻,這些黨項人均被毆打的不能動彈。官兵將其長發撩開,刀手上前揮刀便砍。頓三十餘顆人頭落地,血如噴泉,血腥之極。張少英雖殺過數人,但情急之下哪裡顧及得了許多。這時但見三十餘顆人頭落地,那斷處的殷紅血腥,實是慘不忍睹。身子不由連連抽搐,直覺肚中翻江倒海,幾欲嘔吐。王永宗見眾官兵如此聲威,不由對石破軍又多了份賞識。

石破軍對此視若無睹,向王永宗說道:“這些人都是些匪類,你說呢。”王永宗笑道:“李忠賜呢?”石破軍麵色一冷,說道:“送回黨項。”王永宗一愣,隨即笑道:“妙計,妙計,”說罷,二人竟笑了起來。

石破軍向張少英說道:“已知曉林家小姐所在了。”張少英急道:“在哪兒?”石破軍向柳任二人說道:“二位可有興趣走一遭?”二人暗自思量,不知這石破軍對張少英打甚麽主意。石破軍並未帶兵馬,四人一行向北疾奔十餘裡。途中四人暗自相較腳力,柳任二人但見石破軍竟會赤流微雲的輕功,純熟之極,不由暗暗驚歎。柳任二人已自所見,自認功力尚在石破軍之上。這番見識,柳任二人才知,石破軍的功力似乎還在二人之上,心中更是驚駭。若非得張少英之力,二人更不是他的對手。兩人忽然甚為疑惑,西門如此得皇帝信任,僅僅隻是用來對付黨項跟武林盟嗎?張少英功力雖不及三人,但氣息渾厚,卻又非三人所能及。四人幾近同時落地,張少英心中所想都是林夢怡的身影,那瞧得見三人正自比拚腳力。

四人所處之地是處兩段山坡之間的深溝之內。這裡是連綿的山峰下得一處暗地,終日不得陽光,腐葉堆積,潮濕泥濘。張少英當先奔入灌木之中,但見一處石壁下有個大石凹。此時凹內堆滿乾草,草上散落許多白色衣衫碎片,卻哪裡有人在。張少英大急,趴在草叢中一番尋找,竟尋出個金釵來,金釵上帶有血跡,已凝結成冰。他心頭一顫,這是自程萬裡房中搜出而來,張少英瞧著好看送與林夢怡的。柳天波等三人進得其中,見得此景,不由一愣。柳任二人向石破軍看去,石破軍道:“他竟說此處,便絕不會有誤。”張少英突嚎叫一聲,狂亂的將一推乾草扒開,但見草堆下一大灘血跡。張少英癱倒在地,想起李忠賜所言,想來不假。頓萬念俱灰,腦中又一片混亂。柳天波但想林夢怡竟不見屍身,想來被山中肉畜拖走也不一定,但知不能就此向張少英說。張少英痛聲大哭,口中不住哀呼妍妍。張少英與林夢怡不過大半月,生死患難之中卻是少年初戀,刻骨銘心之際,實難接受這短暫一場情愛。雖說他心中與小香相守甚久,但其中患難之情卻是多過情愛了。張少英本盼望石破軍能助自己尋到林夢怡,此時所見,自知她性命難保,心中萬念俱灰,頓生輕生之念。隻想妍妍不在了,自己活在這世上還有何用。

石破軍見張少英神色無光,緊握水寒劍,顯是已生輕生之念。自己若激他一激,便可激他自刎,以應柴永崎之諾。當下說道:“屍體竟不在,想必被山中畜牲叼走了。”張少英本無此念,但自狐山待得熟了。知這寒冬臘月食物稀少,屍身被叼走是常事。他心中悲痛萬分,又自責萬分。隻想大頭他們是這樣,小香是這樣,阿沅也是這樣,都是自己無用,現在連林夢怡屍身都未護住,頓心頭作湧,水寒劍出鞘便向自己脖子中斬去。石破軍此言一出口,柳任二人已知不好。但見張少英自刎,二人大驚,同時奔出。兩方相距不過丈餘,張少英揮劍雖快,柳任二人同時搶出。便在此時,石破軍雙掌齊出,向柳任二人後腰拍去。柳任二人豈知石破軍竟敢對自己下手,尤其是這危機時刻。轉念之間,已明石破軍所為何意。二人頓不顧及,啪啪兩掌撩出。柳天波左腿揚起踢向張少英臂彎,張少英水寒劍拿捏不住,頓脫手飛出。柳任二人大驚,自知仍是遲了一步。張少英輕生之念且足,水寒劍已入頸側半寸有餘。傷口處血溢狂湧,夾雜著絲絲寒氣自傷口中湧出。柳任二人回身還了一掌,以致柳天波拿捏歪了半寸,終究晚了半步。好在石破軍並不傷二人性命,柳任二人倒未有何損傷。張少英但覺脖子上涼颼颼的,冰寒徹骨。接著便是冰冷刺骨的的巨疼,竟痛暈了過去。

柳任二人大驚之下,忙上前封住張少英頸側數處穴道。待見張少英眉頭深鎖,顯是痛暈了過去。二人向石破軍怒視,柳天波冷聲道:“武林是習武之人所在,大丈夫行事堂堂正正。石門主如此而為,柳某可記住了。”石破軍微微歎息,雖說張少英傷得厲害,但以柳任二人之力,要救活他亦不難,說道:“各為其主,何必當真。”柳任二人不再言語,本想與石破軍大鬥一場,但念及張少英傷勢,隻得摟起張少英身子,展開輕功快步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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