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沃中華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二十四章 中間有因果(02),華夏一家,血沃中華,新筆趣閣),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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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曉兵說:“沒得指示,全看你的。”
他認為戰場形式瞬息萬變,交給一線指揮員臨機決斷最好,否則七嘴八舌的錯失良機。
王飛這個人膽大心細,他是非常看好的。
部隊很快展開了,隻見王飛將炮隊的四門加長炮和六門轟天炮集中起來。先將兩門加長炮推入正麵緩坡前唯一的一處隱蔽部位,這裡雖然窄窄的,但是炮彈能飛到寨門前。
這時山寨已經熱鬨起來,這麼大規模人員活動,早讓土匪發現了。
山寨內一個個火把亮了起來,寨門上麵燈火通明,正好為炮兵指示了目標,王飛立即下令開炮,三輪齊射,山寨門立馬就坍塌燃燒起來。
此時,土匪的投石機也打出了一石彈,在他的炮兵陣地後方掉落後嘩啦啦往下滾落。他立即命令一個排持木盾掩護六門轟天炮和兩門加長炮向前突進了100步,再架炮轟擊山寨,毫不客氣地將燃燒包、石灰彈一起上了。
10門炮根本就不用瞄準,不停地往山寨發射著**包,裡麵馬上變成了一片火海。
那劉三的投石機在如此猛烈的炮火之下發射了第二炮之後,再也沒有打出第三炮來。但是石彈的威力也不小,硬生生滾落下來後,重傷了好幾名戰士。
又是兩輪炮擊後,王飛命停止炮擊,司號員吹響了衝鋒號,戰士們也呐喊起來,隻是把口罩帶上,卻沒有動。
這是他在迷惑敵人,讓他們爬起來準備狙擊,而這邊他又下令再次開炮,打了兩輪,他才下令發起衝鋒。
他覺得沒有看頭,轉身過來看到蔡雲朵很緊張地站在易山身邊,趙曉兵過去問她:“怕了?”
雲朵搖搖頭,又點點頭。
趙曉兵給她說這些都是小毛毛菜,以後打仗比這個慘烈的多得是。
易山在邊上慫恿道:“有你二哥在,怕啥。去跟起。”
雲朵果然就跑來他身邊了,趙曉兵笑著搖搖頭,這易山打仗也不忘完成他老婆交代的任務。
隻得向和尚吼道:“保護蔡隊長。”說完提起大刀,跟著隊伍往前運動。
天漸漸亮了,山寨裡稀稀疏疏的還有刀槍碰撞的聲音。
有戰士扶著傷員出來了,蔡雲朵和醫護兵立刻上前查看,領著往寨外臨時設置的救治點去。
趙曉兵看著醫護兵們毫無保護措施地救治傷員,他覺得很無奈,醫療器械太缺乏了。
其實這個戰場救護它就是這樣的,醫護兵同樣是用生命在戰鬥。
勝利是沒有懸念的。
十幾個土匪從崖頂上用早就準備好的繩索降到崖下,還沒站穩就被早已等候在那裡的特戰隊員拿下,其他的差不多都死的死,傷的傷。
唯獨缺了劉三,不知道躲藏到哪裡了。
這也難不到他趙都頭,這次行動趙曉兵沒有忘掉狗剩的軍犬隊,他拿刀一嚇,壓寨夫人馬上取來劉三來不及穿上的內褲,小灰一聞,跟著就帶起它的兩個兄弟乾活了,狗剩在後邊時不時地吆喝著。
趙曉兵對著王飛使了眼色。
王飛秒懂,立刻帶著戰士跟去。不一會兒便聽到慘叫聲傳來,趙曉兵看著易山會心地笑了。
開玩笑了,三條訓練有素的軍犬一起出動還會失手。
小灰在後邊馬廄裡的一處岩石縫中找到了劉三,狹小的空間他逃無可逃,被軍犬尖利的牙齒問候得舒爽了。
這次傷了近二十名戰士,犧牲了1名,三名戰士的腿斷了,永遠失去再上戰場的機會。這是岷江軍建立起來第一次出現死亡。
戰場嘛,犧牲是難免的,但也要看到冷兵器時代單兵的戰鬥素質不容小視。
土匪就慘了,82個,除兩個采買沒有歸山的,都在了,死傷了五十多個。
王飛正在安排審訊,繳獲頗豐的,井研這邊產鹽、富有,土匪也肥實。隻是馬匹就有15匹,還都是健馬,銀錢無數。
趙曉兵按照以往慣例,留下兩萬貫錢和金銀首飾,其他的包括糧食在內統統拉走。
看看快收拾完了,他叫王飛著人報告井研知縣和羅城的李縣令他們,自己和易山帶著炮隊緩緩回返馬踏。
趙曉兵在馬踏吃過午飯,立馬往羅城趕去。
回到羅城已是深夜,李都保在他家設下晚宴,李縣令和魏忠十分高興,都喝了個扶牆走。
趙曉兵讓李都保安排好兩位大人休息,回到家中一覺睡到天明。起來後練了一會兒拳腳,立即去李都保家陪著李縣令和魏忠吃飯,一番禮讓才將兩位大人送走。
“二哥又立大功也。”李都保對著趙曉兵道。
“犧牲了一名戰士,受傷很多呢。得好好撫恤,犧牲的給500貫撫血金。”
“官府定300貫。某擔心將來大戰無錢支撐也。”李都保道。
他是明白人,今後的日子還長著呢。
“那先支應著吧,傷殘士兵一定要安撫好,否則將士寒心,打仗必敗。往後軍烈屬家庭要造冊,特與關照。”
“哦,記著了。”李都保說道。
來到鄉公所,趙曉兵將民政辦主任鐘南嶽叫來,讓他馬上找塊地建設岷江忠烈園,和古月橋一起製定軍烈屬優撫政策,古月橋見他和李都保都不再說話,便給兩人泡上茶離開。
趙曉兵喝了一口說道:“我們都要學會適應,打仗肯定會死人,羅城人也都會適應的。”
李都保點頭道:“等他們回來,我們一起去勇士家裡。”
趙曉兵離開鄉公所來到易山家,他們兩口子正在桂花樹邊嗮太陽,見他來了,甄嬛嬸馬上起身去拿茶碗。
有雲朵那一節,趙曉兵不好坐甄嬛嬸的位子了,叫和尚去搬椅子。待他坐下來易山說道:“死了人,心裡不好受?”
“有點,畢竟是個大活人。”
“前麵死了人,沒見你如此呢。那些不是你兄弟,是匪,你不覺得痛。他們難道就不是活生生的大活人。”
“趙曉兵無語了,隻顧喝茶,”
易山說:“有句話叫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腳。成天舞刀弄槍,哪有不受傷、不死人的,以後的情況多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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