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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眼看著一天天壘起來,進度快的吳邵剛都目瞪口呆,就算是在千年之後,他都很少見過如此之快的速度。

不過這裡麵的投入,也是驚人的。

譬如說壘牆用的三合泥,現如今可沒有水泥砂漿,全部都是依靠石灰與沙,焊接一塊塊鑿的整整齊齊的青石,不過這種三合泥,凝固性不是特彆好,大戶人家起房子,一般都是在三合泥之中兌一些麵粉,這樣沾性就很強了,甚至不差於千年之後的水泥。

吳邵剛要求的時間不一樣,為了能夠讓牆壁更加的牢實,也為了加快工程進度,故而在砌牆用的三合泥之中,兌入了不少的麵粉。

吳邵剛從吳啟榮那裡了解到這一點,也是有些心疼的,穿越的他,也不是什麼大富大貴之人,勤儉也是他的性格特征之一。

二月初八,家裡再次來客人了。

這一次吳紹尊和吳紹嵐都表現的很是大方,絲毫不畏懼了。

不過幾天的時間,兩人就鍛煉過來了,畢竟幾百人在這裡忙碌,這種大場合,輕易也是見不到的,在這樣的氛圍之中鍛煉,很是鍛煉人,吳紹尊和吳紹嵐都是跟著哥哥學習,模仿哥哥的一舉一動,不過幾天的時間,就能夠應付自如了。

吳邵剛見到來的客人,很是吃驚。

此人他是認識的,就是廬州府衙的公人馬祥波。

馬祥波此番到江夏村來,是專門給吳邵剛帶來消息的。

坐定之後,馬祥波迫不及待的開口了。

“朝廷的邸報昨日到府衙,邸報上麵有呂大人的消息,呂大人被敕封為龍圖閣直學士,吏部左侍郎。。。”

馬祥波尚未說完,吳邵剛的臉色就微微變化了,他從李思琦那裡得到的消息,呂文德是出任敷文閣直學士、兵部右侍郎,想不到回到京城的時間不長,居然出現了變化。

從職務上麵來說,呂文德是獲得了實惠,龍圖閣直學士,在所有大學士之中,排名是第一位的,當年的包拯大人,就是以龍圖閣直學士,兼任開封府尹的。

不過出任吏部左侍郎,這一點是有些奇怪的,不管怎麼說,呂文德都算是文武雙全了,哪怕是出任兵部左侍郎,也算是專業對口了。

想不明白的事情,吳邵剛不會去耗費心力,可能是京城出現了一些微妙的變化,這不需要他操心,而且呂文德出任禮部左侍郎,對於他吳邵剛來說,是更加有利的。

吳邵剛挽留馬祥波在家中吃飯的時候,馬祥波表現的特彆的恭敬。

這裡麵的意思,吳邵剛當然是明白的,不過他可不會隨意的表態,一方麵是不大了解馬祥波此人,另外他也想著看看李思琦是不是會很爽快的幫忙。

吃飯喝酒的時候,馬祥波說及了驛站的事宜。

在吳邵剛的印象裡麵,驛站自唐朝的時候就時常出現了,且驛站是專門用來傳遞朝廷消息,以及下麵稟報給朝廷諸多事宜的,不過北宋和南宋的驛站情況究竟如何,他還真的不是很清楚,僅僅知道宋朝的金字牌是很出名的。

故而馬祥波說到驛站的時候,吳邵剛聽的非常仔細。

驛站裡麵傳遞消息的兵卒,被稱之為驛官,這些驛官,都是從軍中挑選的精銳,而且每所驛站備下的馬匹,也是上好的戰馬,就是要保證消息傳遞的迅捷。

公函同樣分為多種類型,其中六百裡加急和八百裡加急是最高摸等次的兩種,八百裡加急隻有皇上、左右丞相和樞密院才有資格享用,一般也就是在戰時啟用,而六百裡加急,則是用來傳遞邸報,以及地方向朝廷稟報緊急事物。

驛站的錢糧是足夠保證的,就算是朝廷困難的時候,驛站的費用絕不會拖欠。

這裡麵的原因,上麵都是清楚的,不管是北宋還是南宋,都遭遇到了大大小小諸多的戰爭,接連不斷,驛站是唯一能夠以最快速度稟報軍情的郵差了,也是能夠以最快速度傳遞聖旨的郵差,再說每次的戰鬥,朝廷都會派遣高官,前去指揮,這些高官的家人,也隻能夠通過驛站,了解前方的情況。

特彆是在靖康之恥後,驛站的糧餉不減反增,上至皇上,下至軍中尋常的軍士,都知道軍情的重要,對於朝廷增加驛站的糧餉,也沒有什麼意見。

而北宋和南宋的金字牌製度,則是整個宋朝最為突出的特征。

金字牌的出現,是從北宋的宋太宗時期就開始了,最先驛站使用的是驛劵,憑借此劵在各驛站暢通無阻,後來出現了一起詐騙驛劵的事宜,一個中級官員的兒子,冒充驛官,沿途詐騙,被發現之後,宋太宗就廢除了驛劵,改為銀牌作為驛站的憑證。

這種銀牌闊兩寸半,長六寸,刻有飛鳳和麒麟圖樣,兩邊有年月,中間有隸書。

後來隨著時間的推移,銀牌逐漸演變為金字牌、青字牌和紅字牌三種。

其中金字牌為皇上專用,用來傳遞聖旨,青字牌為朝廷對地方傳遞消息或者邸報使用,紅字牌則是府州縣衙門向上級或者是朝廷稟報消息使用。

金字牌為八百裡加急,青字牌和紅字牌,原則上為六百裡加急。

當年的嶽飛,就是被十二道的金字牌,從前線召回臨安的。

吃飯尚未結束的時候,吳邵剛就有了想法。

何不用紅字牌,給李思琦送去信函,專門說到吳紹武的事情,應該說這樣的小事情,在李思琦的手中不算是什麼事情,而且若是能夠在他吳邵剛離開村子之前,讓吳紹武走馬上任,那麼他吳氏家族在村中,就真正的有了影響了。

接下來,吳邵剛不經意的詢問了青字牌和紅字牌的傳遞速度。

馬祥波也是實話實說。

除開金字牌,其餘的青字牌和紅字牌,速度不可能那麼快,以廬州府到京城臨安為例,兩地相聚八百五十裡,若是金字牌,必須在兩日之內抵達,不管遭遇什麼情況都沒有例外,若是延遲了,驛站的驛官,甚至包括地方上的官吏,就要遭遇到懲戒,至於說青字牌和紅字牌,就要分具體情況了,最快的也需要三天的時間。

馬祥波還在詳細解釋時間的時候,吳邵剛腦海裡麵已經轉開了。

就算是四天的時間,來回也就是八天左右的時間,加上李思琦辦事的時間,十天左右足夠了,再遲一些,不超過半個月。

讓吳紹武到廬州府衙的吏房去做吏人,這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可以說在李思琦的眼睛裡麵,這就不是事情,所以說辦這樣的事情,應該不需要半個月的時間。

接下來就是如何的使用到紅字牌的事宜了。

吳邵剛假意說需要給呂大人寫去賀信,若是能夠通過紅字牌傳遞到京城,那是最好不過的事情了。

吳邵剛的話語尚未落下,馬祥波迅速站起身來,說這件事情包在他的身上了。

看著神情嚴肅、信誓旦旦的馬祥波,吳邵剛有些吃驚,想不到馬祥波一個廬州府衙的公人,居然能夠辦好此等的事情。

得到了馬祥波肯定的答複之後,吳邵剛不再耽誤時間,他讓馬祥波在外麵等候,自己則是進入到裡屋去寫信了。

一封信寫給呂文德,對呂大人表示祝賀,一封信則是寫給李思琦,直截了當說到了吳紹武進入到廬州府衙吏房的事宜。

等候在外麵的馬祥波,眼睛一直都在咕嚕嚕的轉動,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或許他是想著看看,吳邵剛究竟是不是與呂文德之間有關係,為什麼當初吳邵剛說呂文德是敷文閣直學士、兵部右侍郎,如今的呂大人,卻是龍圖閣直學士、禮部左侍郎。

官職是不會錯的,那是不是說明,吳邵剛與呂文德之間,其實沒有什麼關係。

看著吳邵剛進入到裡屋,馬祥波是半信半疑的,要是這吳邵剛與呂文德之間沒有什麼關係,那他馬祥波的態度,也會出現明顯的變化。

很快,吳邵剛拿出來了信函,遞給了馬祥波。

“馬兄,此事拜托了,告訴驛官,信函直接送到李思琦先生的手中,如此呂大人就一定能夠看到,想不到這麼短的時間,呂大人就成為龍圖閣直學士,我必須要祝賀。”

“吳副將放心,我可以保證,三天之內,信函就能夠送到京城去。”

“有勞馬兄了。”

馬祥波離開之後,吳邵剛稍稍思索了一下,站起身來,朝著工地走去。

工地上麵的監工一共有三人,分彆是吳啟明、吳啟榮和吳啟彪三人,吳啟明為總監工,吳啟榮負責木匠方麵的監工,吳啟彪負責土建房間的監工。

這個安排,是吳邵剛的主意,經過幾天的接觸,他發現大伯吳啟榮和二伯吳啟彪的能力還是不錯的,差一些的就是父親吳啟明,所以他讓父親吳啟明管全麵,讓吳啟榮和吳啟彪分彆管木工和土建,這樣的安排,落到實處,就是吳啟明管理後勤方麵的事宜。

按照進度,二月初十,堂屋就可以立頂了,也就是將房梁安上去。

這一步非常重要,按照規矩來說,房梁的頂部,還要放上黃金或者是白銀,這是用來鎮邪的,越是貴重越好,大戶人家都是選擇用九成的黃金來鎮邪。

吳邵剛當然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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