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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寧生行走了一段,登上一個視野開闊的地方,駐足觀望,才發覺這座歸心果樹山,並不簡單,長得高聳入雲,占地廣闊,東西延綿數公裡之遠,人要入得深處,便如滄海一粟,想於這深山中找到個人,不亞於大海撈針。
他揪了個愁眉,沒有好的主意。隻能繼續往深處走。
那隻飛天貂,莫寧生還未來得及送給莫寧希,此時仍然趴在他身上。這小東西,不太喜歡露臉,所以一直藏在他肉中,因為個頭不大,莫寧希竟然也沒有發現它的存在。
此時卻不知何故,飛天貂變得活躍起來,從莫寧生領口處探出個腦來,轉著一對賊溜溜的眼珠子,四處探望。
莫寧生感覺到了,便把它提到手心放著,一邊逗弄它,同時也不落下趕路。
他彈了彈飛天貂的一隻尖耳,道:“聽說你是靈獸,腦筋非常機靈,能聽懂人話?”
飛天貂聞言,便把兩隻眼瞳定住,像咂摸味道一樣,然後不自覺地點了點頭。
“咦,倒真稀奇,你還會點頭?”
飛天貂又點起了頭,嘴裡同時發出嘰嘰之聲。
莫寧生發覺有意思,便繼續做測試,證明它不是恰巧在自己問話的時候瞎動腦袋,而是確實能根據自己的提問做反應。想了想,撿起了地上的一枚鬆籽,舉到它麵前,問道:“你喜歡吃這個不?”
飛天貂眨巴眨巴眼,爪子一探,便把鬆籽撈了過來,塞進嘴裡,兩邊腮幫一嘬一嘬地嚼了起來。
莫寧生又隨手折了一截乾木棍兒,送到它嘴邊:“再吃這個!”
飛天貂不接,兩眼直瞪莫寧生,然後伸爪子一拍,把乾木棍兒給拍飛,齜著一口白牙,表示很憤怒。
莫寧生徹底來了興趣,這飛天貂隻吃能吃的東西,不吃不能吃的東西,這本不算特彆,這是動物的本能。可特殊在於,它能做出複雜的反應,還能像人一樣表現出情緒來,這就證明了,它的智商是非常高的。想必能聽懂人言,也並非不行。
話說這動物並不見得就笨,如那癸陰玄蛇,還能開口說話呢。當然,那是活了幾百年,老成精了的東西。但誰又能保證這隻不足拳頭大的小貂活的年頭就短了呢。
莫寧生繼續拿它試驗:“給你取個名兒,你渾身灰毛,我叫你小灰好不好?”
飛天貂端著個腦袋,回味了一下,緩緩點起了頭,似乎並不反對。
莫寧生見此,拍了拍自己肩膀,道:“那,小灰,到我肩膀上來。”
飛天貂聞言,哧溜一聲,從莫寧生的手掌直接竄到他肩膀上去,爪子牢牢抓住他的衣服。
莫寧生向邊上的一株老鬆一指,命令道:“上樹!”
飛天貂就著他的肩膀,屈腿一蹬,整隻身子就向那老鬆的一根枝椏上飛了過去,兩隻前腳一鉤,鉤住了身體,然後飛速地竄到老樹的主乾上。回頭得意地向莫寧生張牙舞爪。
莫寧生有了這麼隻乖巧的小獸相伴,心情大樂。使喚了幾次,見它也沒有舍自己而去的意思,便放了心,任由它在樹木間跳來躍去地跟隨自己。需要它時,把名字一呼哨,它立即又竄了回來。
玩歸玩,卻不能拋下正事不做。
莫寧生提步向前繼續深入。當然了,他不是沒頭沒腦的亂走,而是循著路上留下的一些蛛絲馬跡——這深山老林中,本來少有人跡往來,所以荒草樹叢十分繁密,而人走過時這些地方時,肯定會留下一條明顯的痕跡。
雖然其他動物走過後也會留痕跡,但動物走與人走還是能分出差彆來的。動物經過,一般會留蹄印,也不會刻意挑路影繞彎路,認準一個目標就不管不故地直接開過去。而人走時,懂得挑路影,儘尋好走的地方走,而且沿路會把一些樹枝等障礙折斷或者用刀劈掉。
莫寧生參照著這些辦法進行分析對比,倒是勉強能跟上前兩日走這條路的那個人的線索,心想隻要照這樣跟下去,那齊小東到底走到了哪裡,或在哪裡發生問題,應該不難確認。
他看著一會落在自己身後,一會又竄到自己前方的飛天貂,往往返返的極是興奮,便招呼過來道:“小灰你也彆光玩,你放機靈點,幫我找找人,若是因此立功,我把你賞……我賞個美女給你。”心裡想,這飛天貂也不知道算不算認我為主了,本來是想把它送給莫寧希的,現在倒有點舍不得了,嘿,隨緣吧,到時看一看,它要是願意跟隨莫寧希,那再說。
飛天貂聽了他的話,似懂非懂,哧溜一聲又竄前頭去了。
這樣行了大約兩個時辰,此時入山愈深,腳下的線索沒斷,人走的痕跡仍然還在。循著這條線索的指引,不知不覺間,莫寧生被帶到一棵水桶大的歸心果樹下——他本來沒見過歸心果樹,但得到過莫寧希的描述,說這種果樹長得很特彆,樹皮斑白光滑,葉子長得像人的手掌,主葉橢圓,尾部又分出五條細長的岔葉,一眼看去,就像一隻攤開的巴掌。而麵前這棵,就確實與莫寧希的描述一般無二了,因此斷定為歸心果樹。
莫寧生仰著脖子,在歸心果樹下繞了一圈,找不出半顆果實。又掠眼四周,突然從歸心果樹一丈之外的荒草叢中,發現了一點異樣。
他忙趕了兩步過去查看。
隻見腳下的這片荒草,被壓平了一塊下去,看形狀,跟個常人一般大小。
這模樣,明顯就是被人躺過上去啊!
莫寧生立即明白了這個發現不同尋常,這是怎麼回事呢?自己可是跟著齊小東曾經走的路線來的,難道這塊草地是他躺出來的?那乾嘛要躺這荒草叢中呢?
他發散自己的思維,嘗試著模擬過程來:齊小東,他進山來找歸心果。他所挑選的,就是自己這條路,然後一路前進,恰巧就發現這裡的這棵歸心果樹。此時,他肯定也會跟自己一樣,在樹底下仰著腦袋轉著圈兒地看樹上有沒有結果實。
然後,他為什麼會躺在這荒草叢裡呢?
累了躺會兒?這理由可不成立。
看這裡的荒草,儘是長毛的,這東西弄身上極癢,不能沾惹,他就算累了想躺,那也得選那歸心果樹的樹根下,那裡乾乾淨淨的,多舒坦。
那麼,除去他自願躺在這兒的猜測。那恐怕就剩下另一個可能了,他是被動的!他意願上不想躺,但那時候卻不由他意願行事了。
這又需要分為兩種情況。
一,他被迫躺進去躲避危險。這一看就不成立,不予考慮。他要是遇到危險,該往更深的草叢去伏身,不可能在這裡平躺著一條身子,讓人隨便一掠眼就發現了。
那就隻有第二種可能了,他是在身不由己或者沒有意識的狀態下躺進去,或者被人扔進去的。
這種猜測的可能性目前是最大的了。
現在也不管曾經躺在這裡的這個人是不是齊小東,但畢竟在這裡發現了異樣,而齊小東確實走到過這個地方,也確實可能已經出了意外,那就無法不將這兩者聯係在一起了。
這時,一直忽隱忽現的飛天貂猛地從草叢中竄了出來。嘴中叼著一枚比拇指蓋略大的銀幣,它把這枚銀幣送到莫寧生麵前,扔給了他。
莫寧生瞪大了眼睛。這枚銀幣他也認識,正是市集上交換用的貨幣,這一枚銀幣的標準價值,能換兩串糖葫蘆吧。
這荒郊野地的,出現銀幣已經很不尋常了。可更不尋常的是,這枚銀幣的一個麵上,竟然還沾有已經乾了的血跡。
莫寧生將銀幣放自己鼻子聞了聞,是人血!
這枚銀幣恐怕是傷人的凶器!
再對照了一下銀幣的出處,與那被躺平了的荒草叢。
難道,齊小東就是被這枚銀幣給襲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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