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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隆!”
沉重的殿門開啟,初夏平淡的聲音同時響起:
“本來還以為你是想將他們湊成一對,沒想到你竟然用巫術之法讓他們修行,若不是你解釋在前,我還以為你是要除掉他們倆呢。”
“你們兩個,還不快進來!”
慕青和傾城隨之走進木夫人的宮殿,到如今他心中仍有些後怕,沒想到自己和傾城竟然沉迷於心境之中,若不是初夏看時間不對,破門而入,隻怕兩人真要在心境中迷失,從而變為師父所說的活死人。不過他心中也有些奇怪,為何初夏會說他們修行巫樂之術。
“我傳你們的功法中,隻是神識交流,卻並沒有加入巫術,你們從何處得來的修行之術?”
慕青聽完,估計她們所謂的巫術恐怕就是高漸離所傳心眼之術,而這兩人對此好像更為熟悉,自己正對此正處於不解之中,通過她們,或許可以了解更多,於是便將事情簡略講出,當然,儘量避開師父高漸離的嫌疑,然後一旁靜候。
木夫人沉吟一下,然後看向慕青:“樂本始於巫族祭祀,樂師以此習練樂術並無意外。高漸離也是修行天才,竟能想到以此增強劍術修為,也怪不得當初荊軻能在法力神識被封閉的情況下擊殺禁衛數百人,就連嬴政都要暫且避退,原來是有巫術加持。也怪不得,昨日傾城會感應到你遇險,原來你們已經心意相通。”
“高漸離如何,自有嬴政處置。巫術雖然詭異強大,但修行困難,且危險極大,自巫族衰落後,巫術傳承大多斷絕,你們誤打誤撞竟然學到其中極為危險的心念之術,真不知是幸運還是不幸。”
“心念之術雖對修行增進極大,但也極易迷失心神,今天若非初夏,你們兩個都要失魂而死。為防出事,你們以後若再修煉,就到初夏那裡,有她看管,我也能放心些。”
說完,木夫人隨手甩給慕青一塊玉簡,然後命他和傾城出去,獨留初夏在內。
“修行巫術危險極大,慕青也就算了,你怎麼舍得把自己徒弟也搭進去?”
“若非必要,我甚至不願再讓傾城與他相見,但最近李斯他們對周宮所藏九鼎的最後一鼎研究已有突破,很可能確定軒轅墳的位置,為防到時慕青修為不足而難以成行,我隻能冒險使用異術了。”
“傾城與他心意相通,兩人明顯已有情義,到時候,你不怕自己徒弟怨艾嗎?”
“他本是地府鬼神,化身成妖又落入驪山,即使他並無惡心,但這種天庭爪牙如何配得上傾城!龍族壽命長久,傾城要走的路還很長,我寧願她恨我一時,也不願她悔恨一世。”
“也罷,如今計劃已定,也難找第二隻木妖讓我們再做更改,隻是到時候,我們這兩個師父就要被徒弟怨恨了。對了,最近宮中守衛有變,可是有什麼要事發生?”
木夫人麵色一正,對初夏說道:“據說方士盧生出海尋求天機,近日便要回朝,天機事關大秦國運,宮內自然加強防守了。”
初夏輕笑一聲:“自封神起,天機便被遮蔽,就連天庭都難知天地走向,嬴政既然立誌如此,又何必在意這些卜筮之術。”
“他如今身為九州人皇,心思自然謹慎。而且從卜筮中也能預估到計劃結果,縱使是我,對此都極為關心,更何況他呢。”
初夏雙手交叉而握,發出“哢吧哢吧”的骨節聲:“算了,這些事情就由你們去操心吧,被他們兩個這麼一折騰,都沒時間去禁衛營了,等下直接去看那小龍女吧。天天看著這群小屁孩,我骨頭都快生鏽了。”
“放心,就快動手了!”
“那就好。”
......
木夫人所給的玉簡中,記錄的是巫術心念之術的修行之法,本想在高漸離那裡學到的東西,竟從木夫人處得來,也算失之東隅收之桑榆,隻是玉簡隻有術法修行方式,卻沒有劍術,勝邪雖不能常用,但上次所得的八柄黑劍卻也極為不凡,如果能學到一手好劍術,那就更好了。
出門後,看到一臉怨念的二哈,慕青本是心有歉意,但一想到自己把丹藥都讓給他了,這小子還不念好,就直接上去拍了一下二哈的腦門:“不就是今天不能去禁衛營嗎,你至於像個深宮怨婦一樣嗎,我可是連丹藥都讓給你了,你就不能念下我的好啊?”
二哈依舊滿臉幽怨:“我昨天新學了一手招式,今天本想去練練手的,等到了明天,師父又要教我新招了......”
“再說了,你吃了丹藥也沒用,還不如給我呢。”
“哎你個沒良心的,我這丹藥真是喂了狗了。”
慕青把手一伸:“拿來!”
二哈一臉懵逼:“拿什麼?”
“把我的丹藥還回來!既然給你吃沒用,那我還不如給傾城呢,也好能加快我們修煉。”
“哎,慕大哥,你這樣可不行,哪有送出去的東西再要回來的。”
看慕青一臉嚴肅,二哈思考一下,最後肉疼的說道:“要不然,等十天後我再給傾城一枚好了。”
聽二哈這麼說,慕青倒有些好奇了:“這丹藥就連公主自己也不多,你到時候哪弄來?”
二哈嘿嘿一笑:“公主說了,隻要我們陪她玩,每十天就會賞賜一枚丹藥。”
聽二哈這麼一說,慕青倒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他和傾城雙修效率極高,修為增長很快,傾城也有木夫人提供丹藥,並不需要這些,本來隻是開個玩笑,沒想到二哈還當真了。
“你把丹藥給了傾城,到時候你怎麼辦?”
“那是你的丹藥,公主還會再......”
二哈說著,突然停住,轉身就跑,身後慕青怒目直視。
“你師父克扣我丹藥也就算了,就連你小子都這樣。混蛋,彆跑!”
追打中,慕青回頭一瞥,身後,傾城在開心的歡笑,而他心中也感受到對方的高興。陽光明媚,慕青動作一頓,讓手中的二哈掙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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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哈,彆想跑!”
“嗖嗖嗖!”
“龍宮”之外,空曠的宮道上,一尊一丈高的高達正向一隻巨狼發射弩箭攻擊,而地麵上,則豎起了大片的木刺。
突然,弩箭聲停,高達從背後拔出巨大的木劍,衝向奔跑有些緩慢的巨狼,同時,木質機械中傳出陽滋公主的聲音:“二哈,還不快向本公主乖乖投降!”
“慕青,快給本公主準備弩箭!”
慕青答應著,迅速追上奔跑中的高達,為其換上木質箭匣,然後看著她繼續射擊二哈。
玩鬨的除了陽滋公主沒有彆人,自從除了戾氣之後,她便可以出門玩耍了,今天她騎了一陣二哈,覺得不爽,就讓慕青想點好玩的來,慕青結合驪山所學機關陣法,同時有感興趣的初夏幫忙,製作出一具簡易高達,然後再由初夏出手,封印了二哈大部分的法力,於是便有了眼前一幕。
木質機關雖然威力不及陽滋自己動手,但小孩子畢竟喜歡玩鬨,一上午便在二哈的不斷奔逃和陽滋的大笑聲中過去,慕青和初夏坐在一起,向她請教陣法知識,不時再去更換下箭匣,直到宮門開啟,兩名宮女出來提醒,幾人才結束各自事情。
“好了,本公主要去修行了,明天再來教訓你這笨狗。”
陽滋公主說著,舉劍輕輕拍了下二哈腦袋,然後駕起巨大的機關,進入“龍宮”,宮門關閉,初夏過去解了二哈身上的封印,然後帶兩人回周宮。
二哈即使累的氣喘籲籲,但也絲毫不敢有怨言,畢竟初夏說了,這是讓他修行,幾次讀心之後,他結局淒慘,此後再不敢動歪心思了。
相比於二哈的苦逼,慕青則有不同,通過巫術修行,他和傾城之間有了些心靈感應,再經過玉簡中巫術學習,他今天時常“聽”到傾城的笑聲,令他心情更為舒暢。
通過心靈感應,慕青聽到傾城的訴說:“慕青,雖然我不能出去,但你看到的,我也可以感受到一些。以後你若是出去,我也一樣可以遊曆天下,即使不能出門,我也會很開心的。”這句話,令慕青既高興又有些悲傷。
下午,見到高漸離時,慕青覺得師父有些變化,雖然形容依舊枯槁,但氣勢卻有了極大不同。宋府令派人送來材料,卻不像上次一般留下觀看,慕青就坐在對麵,看著師父將材料融入他手中那具築中。
“昨日並非為師不願傳授功法,隻是思及故人,一時有些癡狂,卻是耽誤了你的修習時間。”
高漸離一邊修築,一邊向慕青解釋致歉,沒等慕青回複,他又繼續訴說起來:
“心劍修行凶險,為師本不願傳你此術,隻是看你已有知心之人,倒也可以修行了。”
高漸離抬起頭,作回思狀:“當初,我和你師叔荊軻癡迷劍道,為增強劍道修為,一起創出心劍,然後一同修行。如今,卻是天人之隔,棄劍不用了。”
慕青想到函穀關城牆掛著的那些人影,對高漸離說道:“師父,師叔他並未死,他在函穀關。”
高漸離“看”了慕青一眼:“為師知道,但那些人,早已是活屍一具。心死,縱生何益!”
高漸離邊說邊將材料放入築內,令慕青有些咋舌,這麼多材料足以再做一具樂器還多,可師父竟然將它們全數塞進築中,真不知他是如何做到的。
高漸離修好築後,擊奏兩下,顯然對此極為滿意,他看向慕青,對慕青說道:“昨日浪費了你的修習時間,今日為師便彈奏幾曲,送給你,和你心中的那位姑娘。”
說完,樂聲響起,慕青聽了一下,這是自己昨天所演奏的《梁祝》。
高漸離的技藝,慕青早已見識,他擊奏起來,樂聲感人,慕青沉浸其中不能自拔,曲終之時,慕青感到傾城心中淡淡的傷感。
高漸離嘴角彎起,竟向慕青一笑,在慕青呆愣之中曲調變換,換為另一曲《鳳求凰》。
聽著樂曲,慕青感覺心中好像心有了些羞澀和喜意,也不知是傾城還是自己,直到師父結束演奏,他才聽到傾城說了一句“你這師父,哎呀......”然後就感覺不到對方了。
“師父,你這樂曲......”
這兩首曲子各有不同,慕青正向高漸離說曲子,卻見師父突然起身,將手迅速蓋上自己額頭,然後便是一些信息湧入腦海,他還為緩過神來,卻聽到高漸離有些冷淡的聲音響起:“今日為師傳你這些,以後你就不必再來,你我師徒,到此為止。”
“師父!”
慕青不解。
“你走吧。”
“師......”
“還不快走!”
這聲音已經極為冷酷和不耐,慕青雖然傷心和不解,但仍向高漸離跪下,恭敬地磕了三個頭,這才不舍離去。
剛出涼亭,身後樂聲響起,不是《春江花月夜》,也不是那曲《易水送彆》,而是昨天最後那曲《十麵埋伏》,隱隱的,慕青心中有些不安。(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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