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月天龍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17章 行雲布雨,沒人管,逐鹿天庭,古月天龍,新筆趣閣),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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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廣寒宮可去不得啊!”

人群裡走出一位中年婦女,看她穿著應該是位富家太太,見大家的目光全落在她的身上,她落落大方地說道:“我就是廣寒宮跑出來的,那地方寸草不生,那個吳剛宮主忒不是人,比烏鴉嘴的金烏大仙還壞,為了一點仙蜜,他要求廣寒宮女準仙們賣身賺錢。”

“啊?”

唐林昆、南天霸還有高依依異口同聲發出一聲驚歎,天庭之大,真是無奇不有。

“高依依,一般宮主隻是小仙級彆,繩宮的唐宮主可是修煉完‘更天旻野’的中仙,人品貴重不說,更是天庭異寶流的大流主,你可千萬彆錯失了好機會。”南天霸適時提醒道。

“姑娘,我們都是這二位大人從暗無天日的烏鴉嘴救出來的,憑這一點,我們這輩子給他當牛做馬都不過分,人要懂得感恩才行……”那位富太太拉著高依依的手勸解道。

“高依依,你先跟我回繩宮,暫時住上一段時間,你如果還想去更好的去處,我一定送你走,你看這樣安排如何?”唐林昆擔心高依依的安全問題,誠懇地說道。

高依依默默跟著那位富家太太走進人群當中。

“唐師弟,我看你的年紀改改吧!十五歲怎麼娶老婆?”南天霸見唐林昆的眼睛片刻都沒有離開高依依,在邊上打趣道。

唐林昆收回目光,“我還是那句話,打理胡子太麻煩了,我喜歡現在這樣子……南師兄,既然準仙已經選好,就此彆過……”

“唐師弟,彆急,繩宮一下去這麼多準仙,繩宮的底細我知道,我擔心用不了半個月,你們就得斷炊。”

南天霸掏出一疊銀票,“師弟,我先聲明一點,這五千萬的銀票不是給你的,烏鴉嘴的yin仙們從這些女準仙身上榨了不少的仙蜜,這點神州幣就算是給她們的補償,到繩宮後,好好把她們的身體調理一番。”

唐林昆何嘗不知繩宮窮得叮當響,雖然把土地全都租了出去,但也要等到秋後打下新糧才行。

“行,就算我借你的,到時候我一定還你。”唐林昆接過銀票,衣袖一揮,騰起一片雲來。

等近八百名準仙全都爬到雲上,巨大的雲朵徐徐升空。

“唐師弟,替我向師傅問好,等我忙過這一陣,一定到繩宮看望他老人家。”南天霸看來是動了真感情,兩眼濕濕的。

“知道了,南師兄!您多多保重!”

……

唐林昆修到中仙功課後,騰雲的速度又快了不少,用了不到七天時間,把準仙們安全地帶回了繩宮,幸好有替巨靈神建造的那座“寢宮”,準仙們才沒有露天宿營。

等唐林昆把這趟升天洞之行原原本本告訴師傅糊塗仙後,糊塗仙說道:“大流主,這事你做得沒錯,師傅很替你高興,你現在已經修煉完小仙功課,能自由收徒,這也不違反天條規定,隻是我們繩宮要養活這麼多準仙,著實不易。”

唐林昆聽師傅這麼說,有點後悔不把那些犯病的女準仙一起都帶到繩宮,看來有時間要好好把999條天條研究一番……唐林昆從懷裡掏出那疊銀票,又把南天霸的話複述了一遍。

“這不行,這些神州幣絕不能動,不管有什麼正當的理由也不能動一個,你找個時間儘快還給南天霸。有違天庭天條的事,你一丁點彆粘……這樣吧!你轡兒回百花穀之前,留了二千萬神州幣孝敬我,先拿這些神州幣應急,熬到打下新糧就好辦了。”

“師傅,我……”

“彆說了,師傅有師娘們照顧,生活比過去好了百倍都不止。這件事你必須聽師傅的。”

“是,師傅!”

唐林昆抹了把額頭上汗水,“師傅,我一回到繩宮,找我的農戶不下幾十戶,都說是今年夏天氣候反常,夏大旱,小麥顆粒無收。七月中旬一場大風,穀實半落於田,田板龜裂,‘開裂見隔’,能伸進一隻成人的腳,災象殊屬罕見。大家都要求減免租金。”

“唉,與其說是天災,不如說是人禍,天庭裡一切亂糟糟的,連行雲布雨都沒人管了。”

糊塗仙歎了口氣又說道:“林昆,問題比你了解的還要嚴重。旱既大甚,蘊隆蟲蟲。蝗群蔽天而飛,晝為之黑,庭戶衣帳悉充塞。我們繩宮四周的村子,榆皮草根采食殆儘。溪澗絕流,禾稻豆棉儘枯無收。已經有村民開始食觀音粉(白皂泥)了。你到村子裡去走走,整個村子死寂一片。”

“我明天就四處轉轉,看有什麼辦法能幫到大家。”

唐林昆沒想到自己離開繩宮才幾天,已經旱成這樣了。第二天他起了個大早,朝離繩宮最近的一個飛去……

太陽一冒出山頭,就毒辣地射出厲光,似乎要把一切都照出煙來,點燃了。

樹上剩下不多幾簇葉子,偶而能聽到幾聲有氣無力的蟬聲。把綠葉都催黃了。

有一個年過三十的漢子坐在新茸的屋門檻上,有一搭沒一搭地扇著麥竿扇,聞著剛剝了樹皮木頭門框的清香,鼻子深深地聳吸一口,哎聲連連:“哎,想我黃來兒在人界也曾經呼風喚雨,到了天庭卻淪落到如此地步。”

唐林昆把黃來兒這名字在腦子裡過了好幾遍,實在想不出是什麼來頭……落在他的邊上,他也毫無察覺,唐林昆不想嚇著他,變成一隻蟬飛到柳樹上。

黃來兒盼望今年有個好年景,可現在家裡隻剩下一甕鹹蘿卜絲了。看著嬌俏的小腳老婆忙裡忙外,把個新小院收拾的有模有樣。四歲小東瓜地睡在竹席上,******像個小衝天鞭炮杵在開檔褲外麵,女兒小桂鳳側著身子,躺在弟弟腳邊,乾乾淨淨的臉上,露著跟她娘一模樣的笑。

黃來兒呼地站起來(一點都不像幾天沒吃飽飯的人),把麥竿扇插到背後褲帶上。順手拿下掛在門後閹豬的那套家夥。

“我再去附近村子和鎮上轉一轉。”

黃來兒邊朝裡屋的杏兒喊道,邊邁開那雙走街串巷的大腳就走。

“闖王,等一下,你把刀放下,你把這些東西帶去。”黃來兒的老婆杏兒在那頭叫道。

闖王?唐林昆一驚,這人是李自成嗎?如果把此漢子餓急了,天庭又要出麻煩事了。

杏兒在裡頭一陣翻箱倒屜,小腳邁著急碎步出來,手裡捧著一大紅布袋。

“你把格些東西全都賣了,能買多少番薯乾就買多少。把獨輪車推去。”

杏兒邊打開紅布包,邊吩咐比她大十幾歲的黃來兒。一對玉鐲值多少,一個鑲翠金戒值多少神州幣,還有那個掛著八仙玉佩的銀鳳冠。一通話下來,鼻尖上冒出細細的汗珠子。

“你都記著了?”杏兒睜著水汪的眼睛看著黃來兒。

黃來兒一下子手拘身緊起來,自從走了****運,村裡年輕人都這麼講,從邪仙手裡救了杏兒,然後娶了這大戶人家,識字的杏千金,黃來兒可是過了幾年舒心日子。

晚上自不用說了,吹了燈。揉啊,搓啊,千嬌百媚的老婆都是自己說了算。兒子、女兒滿月、周歲,逢年過節的,殷實要體麵杏兒的爺、娘,每次都調辦的風風光光。

隻是到了白天,黃來兒隻要看到杏兒盯著他看,他就渾身發緊,平常走村闖戶的貧油嘴,再不敢多說半句。就像一個毛賊被抓了現行,又活脫脫像一個剛做到美夢的人,不敢動,不敢說。隻怕稍一動作,眼前的好事就會消失一般。兒女都這麼大了,這種窘迫沒有半絲改變。

“曉,曉得了。”嘴上是這麼答應,可黃來兒是一肚子的不明白。

“家裡已經被吃了二次大戶”(饑民暴動,誰家有吃的,就往誰家紮堆。)黃來兒明白,杏兒說的是她娘家。

“不可能有餘糧了,看天這樣子恐怕要餓死人了。”

其實黃來兒知道,鄰村已經有人餓死了。隻是杏兒從不出屋,不知道罷了。回來跟她講,又怕嚇著了她。

“這些東西現在還值點糧食,再過個把來月恐怕就值不了幾升米了。”

“你到鎮上撿便宜的粗糧買,要不就都買番薯乾,把神州幣都化了,曉得沒?”杏兒又向著黃來兒看過來。

“曉得了,曉得了。”

黃來兒趕緊把布袋胡亂地塞進半敞著的懷裡,到院裡翻下豎著的獨輪車。

杏兒在門前撿起黃來兒掉在地上的麥竿扇,倚靠在門口,直到看著黃來兒不見了身影,才回到屋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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