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月天龍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96章 二號大院,一賭窟,逐鹿天庭,古月天龍,新筆趣閣),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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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變故,南天霸沒料到,忙不迭地往外吐那廝,一腳踩在地上軟綿綿滑溜溜的毛毛蟲上,往地上摔去,樊俏俏本來還想借用下南天霸的身體,也沒想到南天霸會自己先倒。
南天霸實實在在地摔在了地上樊俏俏重重地摔壓在他的身上。
“啊——!”
肘部撞到花壇邊的磚塊上,掀掉一大塊皮。傳來一陣巨痛,南天霸今天運氣太差了,他痛得喊出聲來。他明白自己這下傷得不輕……
樊俏俏趕緊扶起南天霸,“哎呀!南大人你流血了……”
南天霸顧不得手上的傷口,因為嘴裡傳來一股強烈怪味,好一通嘔吐……南天霸淚流滿麵,一抬頭,典韋就站在麵前。
“南副洞,您怎麼啦?”
“我沒事……”南天霸坐在長廊的石凳子上,調整氣息,富含白茅花的仙蜜療效確實了得,就在典韋和樊俏俏的眼皮底下,南天霸肘部的傷口很快愈合。
“典大哥,你找我有事嗎?”睜開眼睛的南天霸見典韋還沒有離開的意思,詫異地問道。
典韋私底下收了南天霸的二百萬的神州幣後,早就打定主意把自己仕途跟南天霸綁在了一起。這些天來,儘心儘責地守在南天霸的邊上,但始終保持著距離不讓他看到自己,以免影響南天霸的正常生活。
“南副洞,三號辦公大樓的伯嚭樓長求見。”
“不見……等等,你說的是伯嚭嗎?讓他到花廳等我。”
南天霸突然想起,就是因為這個沒有一句實話的伯嚭,自己和唐林昆才來到連竹子都開雄花的繩宮。
穿著一身嶄新薄綢夏袍的伯嚭,頭發油汪汪的,梳得服服帖帖。看樣子小日子過得挺滋潤的。
見到南天霸來到花廳,他趕緊起身行了個鞠躬禮。
“南副洞,在下獻計來了。”伯嚭見南天霸臉色陰沉,察言觀色是伯嚭的強項,他乾脆開門見山說明了來意。
南天霸故意沒有接他的茬,端起茶杯喝起茶來。
“南副洞,還在為巴洞主的事煩惱吧?”
南天霸還是沒有回答。
“我有個辦法能抓到凶手……”
南天霸終於忍不住了,把燙手的茶杯放下,“伯樓長,請指教!”
“指教談不上,我隻是不忍南副洞為了此事貴體欠安。既然天庭的巡檢司不管偵緝凶手這事,我們可以自己來乾。”
“伯樓長在人界乾過禁暴士的活嗎?”南天霸假裝不知伯嚭的底細,好奇地問道。
“不,不……”
伯嚭連連搖手:“南副洞,您忘了我們升天洞是什麼地方了嗎?”
“什麼地方?”
“我們升天洞每天過往的各色人才不下數萬,什麼樣的偵破高手找不到呢?”
南天霸心頭一震,是啊!自己怎麼沒想到這一點呢?自己所在縣裡刑警大隊的大隊長就是位破案高手。升天洞過往的準仙裡,應該會有此類特種人才路過。
“伯樓長,這事既然是你提議的,就讓你來辦怎麼樣?”
“沒問題……”
伯嚭一會打開手裡的紙扇,一會又合攏,有些得意地把玩著。
“這事不宜公開,就你我知道就行了,你遴選到恰當的人選後,直接帶到四號院來。”南天霸特意吩咐道。
“這個自然,南副洞,我辦事您儘管放心……在下還有幾句忠言,不知南副洞願不願意聽?”
“請講——!”南天霸知道,伯嚭剛才那建議隻是一塊敲門磚,伯嚭找自己另有目的。
“南副洞,您大難臨頭了。”伯嚭突然很嚴肅地說道。
“此話怎講?”
“南副洞,您難道不知西門慶、吳用、高漢民他們八位副洞主每天晚上都在聚會嗎?”
“知道啊!他們也來請過我,我身體欠佳,才沒有去……”南天霸故作輕鬆說道。
“南副洞,您太善良了,你現在是第一副洞主,覬覦您位置的人多了……”
“哈哈——!”
南天霸突然放聲大笑,“伯樓長,謝謝你的提醒,我才不稀罕這第一副洞主的位置,誰有興趣,儘管拿去就是。”
“既然南副洞如是說,那我就先告辭了。”伯嚭站了起來。
“伯樓長,剛才咱們說定的那事彆忘了,我等你回音。”
“那是自然……”
伯嚭走了好久,南天霸坐在花廳裡又傻傻地呆了一個多時辰,直到樊俏俏過來扶他回到臥室。
……
夜幕降臨,南天霸躺在樊俏俏懷裡,輾轉反側怎麼都合不上眼,“不行,樊俏俏,我如果什麼都不做,我就真的完蛋了。我要出去一趟,如果有人來找我,你就說我已經睡了。”
南天霸幻成一隻螢火蟲,飛了出去,一直到西門慶住的二號院,花廳裡傳來喧鬨聲,南天霸飛到窗欞上,花廳裡的一切都瞧得清清楚楚,這分明就是一賭窟。
高漢民副洞主叼著香煙,眼睛被煙霧熏得直流眼淚,隻見他把煙用舌頭推到嘴角,手裡的兩張撲克牌被他捏出水來了。
能看見的這張牌是8,再來張8是不可能了,已經看到下張牌的花色也是黑桃。要是10還有救,要是9最多7點,而那個坐莊的西門慶已經開了一個全紅的7點在那了。
高副洞用大拇指一點點掀開上麵這張牌,一排花色出現了。
“10,10……”已經輸得隻剩口袋的吳用,扯著沙啞的公鴨嗓替高副洞喊陣。因為隻有高副洞這把贏了,他才有可能從他手裡借個千八百的,繼續戰鬥。要是高副洞又輸了,大家都清籠袋,今天就沒了翻本的機會了。
坐莊的西門點了根香煙,看著這幫賭友們,心裡暗暗發笑,老子賭錢時,你們還穿開檔褲呢。
西門慶今天懷裡揣著的神州幣還沒動,桌上的五,六十萬塊神州幣已經被他收得差不多了,就剩高副洞壓在天門的這八千個神州幣了。
西門慶見吳用喊得起勁,這姓高的又半天沒有開牌,有些不耐煩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煙,朝高副洞手上的牌吹過去。
“我吹。”
一使勁,西門慶油亮的腦門更加地鋥光瓦亮。
高副洞正睜大了眼睛,在看牌中間有幾個花色,突然見西門慶出此惡招,迅速往左一躲,那股煙吹偏了。
吹中就麻煩了,中間吹掉一顆花色,10就變成9了。
“我躲。”
高副洞一說話,早已經熄滅的香煙屁股掉在了桌子上。
西門慶還想吹,高副洞趕在西門慶再次使壞前,猛一掌把牌拍在了桌子上。
“黑桃10——!”
高副洞跌回凳子上,用手擦了擦汗,“西門兄,你吹呀,你今天不把袋裡的神州幣全部交出來,你休想拍屁股走人。”
吳用興奮地把西門慶前麵的神州幣統統攬到高副洞前麵,替他整理好。
“漢民,漢民……”吳用不斷地向高副洞使眼色,就差伸手討了。
高漢民快速點了兩千遞給吳用,掏出一隻墨水趣÷閣在汗涔涔的手臂上記了個數,“六千了,明天記得還我。”
高漢民的左手臂上記滿了一排排黑乎乎的數字,都是賭場上的一些帳目來往。數目不多,但挺刺激人的眼球的,起到了很好的有借有還的警示作用。
“老吳,你今天把高副洞的兩隻手臂都記滿,今天就大發了。”邊上同樣輸得七葷八素的幾個副洞主九十九步笑一百步。
“烏鴉嘴,看我等下輪到坐莊怎麼收拾你們。”吳用手裡剛有點現金流水就想到溪水潺潺了。
輪到吳用做莊,高副洞上了趟茅房,也就一泡尿功夫,回來時候,吳用坐莊的五百神州幣又被西門慶那疊厚厚的神州幣給吸過去了。
又輪到高副洞坐莊,他嫻熟地把這副隻有40張,去了jqk還有大小王的撲克牌洗了一遍,放在桌子中間。
“通天門!西門兄,今天你就把嫂子壓上,我都接了。”
高漢民把桌上的一萬四千個神州幣全都放在了牌的後麵,還掏出了口袋裡的皮夾,壓在那疊錢上麵。
“等下不夠賠,跟我取神州幣去,我家還有十幾萬。”又是一句唬人的話。
西門慶雖然輸了剛才那一把大的,但今天畢竟還有幾萬進賬,所以心情還是好得不得了,現在一見高副洞這付架勢,他知道今天真正的好戲才開演,桌麵上除了他,其他人已經沒有多少現金了。他和高副洞,總有一個人會拿走另外一人的全部神州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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