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十五郎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二百七十八章 【麒麟閣上話征程(上)】(第三更),放嘯大漢,寇十五郎,新筆趣閣),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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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小說無彈窗免費閱讀!張放訂親了。

納采、問名、納吉、納征,一係列手續下來,春天都來了。迎親前最後一項“請期”,張放還沒定下。班家那邊希望在今年內,張放也同意,隻是在上半年抑或下半年還沒定。

就在這時,有人幫張放解決了這個問題。

劉驁。

春三月,劉驁宣召張放進宮。這一次,呂齊沒有象以往那樣,領張放到宣室殿,而是帶他來到宣室西北不遠的一座殿閣。

殿閣的匾額上書三個鎏金隸書:麒麟閣。

張放雖然是第一次到這裡,但對此殿卻神往已久——後世曆史知識還算過得去的,誰不知麒麟閣十一功臣、淩煙閣二十四功臣和雲台二十八將相,這些彪柄千秋的功勳楷模?

而麒麟閣十一功臣,就是其發端。後世有所謂“功成畫麟閣”、“誰家麟閣上”等詩句流傳,以為人臣榮耀之最。

呂齊隻在閣前做了個請的手勢,沒跟上樓。

張放負手登樓,遊目四顧,但見這閣內並不象後世那種紀念堂式的寬敞且一攬無餘,而是分隔為一間一間,呈半環形分布。每一間都有客房大小,有雕工精致的紅門隔斷視線。細細一數,不多不少,正好十一間。

平時這些紅門都是關閉的,而此時,全部打開。

殿閣裡很安靜,張放上樓的腳步聲便顯得分外響亮。這時最左首邊的隔間伸出一隻手,招了招。

張放雖沒看到對方麵容,但從伸出的那隻手所穿的玄色金絲滾邊袖袍就可以猜出,那是天子劉驁。張放走進隔間,果然,正見劉驁負手觀望著一幅與人等身的巨型畫像。

張放剛踏進房間,就聽劉驁漫聲道:“少子可知眼前之人是誰?”

張放雖不認識畫像之人,但心裡多半有數,何況那畫像旁還寫著一串頭銜呢。對於劉驁的明知故問,張放仍恭謹做答:“是先大司馬、大將軍、博陸侯,霍公。”

這畫像就是麒麟閣十一功臣之首,霍光。他的畫像標注也是最特殊的,隻寫著“大司馬、大將軍、博陸候,姓霍氏”而不名。據說是宣帝為了表示尊敬而著意如此。

劉驁再道:“少子可知這麒麟閣來曆及所供奉者何人?”

對於劉驁今天怎麼儘給“送分題”,張放多少有些奇怪,但絕不會認為劉驁喝多了沒事找事,因此仍中規中矩回答:“麒麟閣乃孝武皇帝在元狩年間行獵,獲麒麟而得名。甘露三年(公元前51年),孝宣皇帝因匈奴歸降,百年邊事抵定,憶往昔輔佐有功之臣,乃令畫工將十一功臣圖像於麒麟閣以示紀念和表彰。”

張放說到這裡,頓了一下,見劉驁沒示意停止,遂繼續道:“所供奉者,為首大司馬、大將軍、博陸侯霍公光,其次為大司馬、車騎將軍張公不名;大司馬、車騎將軍韓公增;後將軍趙公充國;丞相魏公相;丞相丙公吉;禦史大夫杜公延年;陽城侯劉公德;少府令梁公丘賀;太子太傅、前將軍蕭公望之;中郎將蘇公武共計十一人。”

張放念出了幾乎所有人的名字,唯獨第二位大司馬、車騎將軍張公,沒有說出名字。因為這位不是彆人,正是他的先祖——第一代富平候張安世。

劉驁回首笑道:“知道我為何要你說這些麼?”

要公布答案了。張放合袖道:“臣下不知。”

“這裡有三份奏疏,兩份來自龍城,一份則是大將軍所奏。你都看看,就明白了。”

龍城?匈奴?

張放心頭打了個突,匈奴人又搞出什麼妖蛾子了麼?

打開第一份奏疏,那麼沉靜的張放也為之心頭一跳——居然是匈奴人的國書,匈奴人沒有文字,用的是漢隸。內容很長,遣詞華麗,但中心思想隻有九個字:匈奴單於呼韓邪,死了。

這才娶漢家新娘多久?也就一年多吧,居然就死了?上回見了,還是一副龍精虎猛的樣子啊(相對於早衰的漢家天子來說)。難不成是****撻伐,淘空了身體?

再往下看,才知道老單於不是死在床榻上,而是死在戰場上——確切的說,是因為上了年紀,鞍馬勞頓,突發舊疾而死。

匈奴是天生的戰鬥民族,戰爭,永遠是這個民族的主旋律。他們不與大漢打了,周邊各部族也都降伏了,手癢癢咋辦?內訌唄!自己打自己。

就在半年前,右皋林王伊邪莫演沒有參加龍城大會,顯露逆反之心。呼韓邪屢勸無果,遂於今春親率五萬騎西進,發動突然襲擊,一舉擊潰伊邪莫演部眾,將其殘部驅至天山以北。

開局本來挺好,未料想老單於年紀大了,還玩千裡奔襲。這樣的勞頓連年輕人都難扛,更何況年過半百的呼韓邪。結果,仗打勝了,老單於也悲劇了。

呼韓邪對於漢朝而言,是真正終結了漢匈百年戰爭的標誌性人物。漢朝君臣對這位匈奴單於也是有特殊感情的,他的葬禮,漢朝廷必須派人出使吊唁。同時也要慶祝新單於上位。

看完這份奏疏後,張放想了一下,天子給自己看這個,大概是因為自己當年與匈奴人硬杠過,對匈奴的事比較清楚,又通匈奴語,算得上是個匈奴通,所以讓自己做個參考。好吧,看第二份。

如果說呼韓邪之死,張放還比較無所謂的話,等看到這第二份奏疏,他的心情一下沉重起來。這份奏疏也是來自陰山之下,上疏之人,便是寧胡閼氏、明君公主——任月荷。

任月荷上疏的原因隻有一個,她不想嫁給自己的“兒子”,也就是老單於呼韓邪的次子左賢王雕陶莫皋。這位雕陶莫皋,就是下一任單於。而按匈奴風俗,任月荷這位“小媽”,必須成為新單於的王妃……

張放苦笑、歎息,他知道劉驁給自己看這份奏疏的意思——當年正是他們這對君臣聯手,李代桃疆,把昭君換成明君……這任月荷,是他們聯手送去的啊……她想回故國,但是,這幾乎是不可能的。

“我問過了,這位新單於雕陶莫皋還不到二十歲,年輕健壯,與明君正是良配,也是好姻緣吧。”劉驁如此說。

張放也默然,隻能希望如此了。

殿閣內沉寂良久,直到劉驁打破安靜:“你看看第三份奏疏吧。”

張放輕歎一聲,緩緩打開,突然愣住,下一刻,差點沒跳起來:“要我出使匈奴?!”(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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